《[古言]太子无耻》第106章


秦霖的双手紧了又紧。
渐渐地,威敏敏的双手自秦霖脖颈上滑下,顺着秦霖的外衫空隙钻了进去,隔着里衣在秦霖的胸膛上抚摸着。秦霖喉结一滚,唇瓣离开了威敏敏的唇瓣。“敏敏?”威敏敏睁开迷蒙的眼,手跟着往秦霖胸膛一点一捏。“你不想吗?”
看着秦霖澄澈的双眼,威敏敏将手从秦霖衣衫中拿了出来。“等到。。。。。。”
威敏敏还未说完话,便被秦霖一把抱住。来到书房里侧,打开一扇内门。秦霖就寝的屋子和书房用一扇内门相隔。秦霖将威敏敏放在床上,身子压住威敏敏,轻声问道:“敏敏,还记得前年的元宵灯会吗?”
威敏敏咧嘴笑了起来,“当然记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你解开了那道谜。”秦霖伸手往威敏敏鼻子上一刮,“当初看到你,我还以为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威敏敏一把逮住秦霖的手,“就是天高地厚了,怎么着?”秦霖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往威敏敏屁股上一拍。“你先歇息。”
看到秦霖起身要走,威敏敏急了,一把拉住秦霖的衣袖,一个翻身将秦霖压住。“招惹了我,岂是这么容易就让你逃走的。”威敏敏低低一笑,双手胡乱拉扯着秦霖的衣衫。
屋外,阳光正好。秦老夫人早点抱孙子的愿望到底是有指望了。
88 昭雪宇文贺
昭雪自认为天底下没有哪个女子如她这般悲惨;千里迢迢带着联姻的旨意入了月翔国,一道圣旨将她赐给了月翔二皇子;不,该是月翔谨王爷;宇文贺。
初见宇文贺时;昭雪看到了另外一个自个儿;身为男子的自己。清清冷冷,不管遇到何事都是眼色淡淡;心绪毫不外露。即便听到月翔皇帝下达的旨意,他也只是起身低头恭敬地领旨;动作轻轻缓缓毫不见仓促。感叹过后,昭雪唯有嗤笑一声;嫁给和自个儿一个性子的男人,她以后的生活该会是如何多姿多彩。
事实证明,她的生活的确很是多姿多彩。大婚之日,月翔到底是看重和大漠国的联姻,是以,很多仪式都是按照大漠国婚嫁的习俗来。
自拜了天地后,昭雪公主刚被送进新房没多久,宇文贺就紧随着进了新房。被红盖头盖住的昭雪公主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边,听着耳畔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当看到那双红色男子靴时,耳畔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过了甚久,昭雪公主未听到宇文贺有任何揭开红盖头的动作,昭雪公主自小就不是急躁的性子,所以现在的她依旧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挺直着身板坐在床榻边。
不多久,红色短靴离了自个儿的视线。片刻后,昭雪听到了倒酒的声音,再然后是酒壶放置在桌子上的声音。宇文贺没有掀开她的红盖头,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独自喝着酒。昭雪当即伸手将红盖头给掀了开来,肤如凝脂,脸色红润,双眸却是透着一股和宇文贺一样的清冷。昭雪轻缓莲步,走到宇文贺身旁,坐在了宇文贺身旁的椅子上。
“你是世上另一个我,身为男子的我。”昭雪公主眼眸直视宇文贺,轻轻出声。宇文贺看了一眼昭雪,随即执起酒壶为昭雪倒了一杯酒。“你我大抵是不相同的。”昭雪公主轻轻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宇文贺抬眸再次看了一眼昭雪,“没有看出来,你饮酒甚是豪迈。”昭雪径自执起酒壶为自个儿倒酒,“去外面凉亭坐坐可好?这大红喜布高高挂的新房看得甚是碍眼。”昭雪说罢后,又饮了一杯酒,而后起了身不顾宇文贺是否同意,径自推开了新房屋门,看到屋门上贴着的大红色喜字,昭雪又是觉得一阵刺眼。
入了凉亭,昭雪坐在凉亭边上,双手靠在凉亭栏杆上,看着一方清澈见底的水池和池底各种形状的石头,偶有几条小鱼穿梭在石间。宇文贺静静地坐在昭雪身边,两个身着大红色喜袍的人一句话也没有,和这喜庆的穿着行成极为大的反差。
坐了不多久,月翔太子妃,那个春风得意,被当今殿下当心头肉一般宠在手心里头的沈骆入了后院,进了凉亭。
昭雪回头稍稍看了眼沈骆,看来,这几日,殿下着实恩泽了沈骆好几回,她的脸色越发红润,整个人透着股不一样的闪亮光彩。如此妙人,大漠国的后宫委实不存在。宇文尚如此疼妻,宇文贺会是如何?昭雪公主心中一阵冷笑,她性子冷淡贯了,看过大漠后宫过多不堪的一幕。这辈子,她许是火热不起来了,沈骆有句话说的很对,昭雪,你倒是个特殊的。
宇文贺很快便走了,昭雪和沈骆说的话也不多,但估摸着沈骆也无事做,只得陪着她在这里看一池水。夜幕降临,殿下派人来催,沈骆才走。沈骆走了后,昭雪又在凉亭内坐了一会,直到看到两个小厮将宇文贺一左一右地给扶进了后院她才站起身。到底是夫妻,即便内里再是不合,外面也是要做出点样子来。
是以,昭雪很快来到宇文贺身前,“你们两个退下,王爷交给本妃便可。”两名小厮看着娇弱的王妃,眼中盛满疑惑,最后终是将王爷交给了王妃。对着王妃行了一礼,两名小厮匆匆离去,今儿是王爷大婚之日,他们不能在后院久呆。
昭雪费力地将宇文贺扶进了新房,再拉扯着宇文贺甚是艰难地步向了床榻。宇文贺口中一直喃喃唤着母后母后。昭雪嗤笑一声,何曾想到如此清冷的男子喝醉了后一直唤着母后。宇文贺的话说得不错,她和他不一样。即便她意识再是不清醒,也不会唤母后,在她心中,她没有母后,没有父皇,连皇兄也没有。在宫中,她一直是一个人,一个冷清的不需要任何人惦记的昭雪公主。
将宇文贺轻轻放在床榻上,昭雪公主整了整衣裙,然后弯下~身子将宇文贺的鞋子脱下。就在要掀开薄被为宇文贺盖上时,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圈住昭雪的细腰,一把将她扯进一个透着一股酒味的男子的温暖宽阔胸膛。
一股浓郁的酒气扑进昭雪的鼻中,昭雪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宇文贺。喝多了酒的宇文贺和白日里一点都不相同,双眸中透着股火热。
瞬间,昭雪被宇文贺给压在了身下,弹动不得。昭雪眼神淡淡地看着宇文贺,感受着他的长指在她脸上轻轻滑过。
“昭雪?”宇文贺双眼中的火热褪去,转而透着股迷蒙。昭雪轻轻点了点头,趁机一把将宇文贺给推开。宇文贺躺在旁边,转过头来继续看着昭雪,“昭雪?”
“可有何事?”昭雪不耐地看向宇文贺,而后坐起身子理了理自个儿因着刚才的一番动作散乱的发丝。宇文贺笑出声来,“昭雪,我们成婚了。”宇文贺一直在重复两个字,成婚成婚。
昭雪不再搭理宇文贺,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床上喃喃自语的男子。醉酒后的宇文贺话特别多,大多是围绕他的母后。
约莫一个时辰后,外头传来急切的小厮声。在床上仿似睡着了的宇文贺当听到月翔皇上驾崩的消息时,身子立刻坐了起来,而后奔向了屋门,迅速地走离。
一室清冷,昭雪毫无表情,面对身前战战兢兢的小厮,昭雪只是抬了抬手。也罢,没有了宇文贺,她便可以睡一张大床。
丑时一刻,昭雪也没有睡着,在床上翻转了几次,最后索性坐起身来靠在床柱子上。不多时,外头传来踉跄的脚步声。而后,吱嘎一声,屋门开启。宇文贺很是落寞地走了进来,昭雪抬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宇文贺,他周身泛着股哀伤和悲痛。昭雪想起那日,自个儿父皇死时自己的神情,不是宇文贺这般哀痛,而是一脸淡然,甚至心中带着丝丝欣喜。
宇文贺进了屋门,未看昭雪一眼,关上屋门后,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昭雪打了个哈欠,准备躺下睡觉。宇文贺冷冰冰的话传了过来,“父皇驾崩,在我大喜之日。”
昭雪哦了一声,然后看向宇文贺,“人难免有一死,父皇驾崩,月翔迎来新君,带领月翔进入另一种繁华。甚好。”宇文贺身子猛地僵硬,右手紧紧握住酒盏,冰冷的眸子紧紧盯住昭雪,“昭雪,你没有心。”
昭雪哈哈大笑了起来,坐直身子回视宇文贺。“我何曾说过我有心?你父皇驾崩关我何事?驾崩即是一种解脱,对死去的和活着的人都好。”
啪的一声,宇文贺手中酒盏被重重放置在桌子上。随即宇文贺一步一步沉重地迈向昭雪,“昭雪,我恨不得撕碎你冰冷的模样。”昭雪抬头看着宇文贺,唇角却是泛出一股笑来,笑声中透着股讽刺。“不,你讨厌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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