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情缘之凰女求嫁》第96章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凤王的心中,让他有种发闷的感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不要啊,小凰。”凤王喃喃自语地说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攥成拳,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灾难一般。
黑色再蔓延,吞噬所有的一切,一股巨大的压力向众人扑面而来。
不多时在筱熙的背后生出一对虚影的黑翅,那双翅膀真的是由黑气虚化而成,像黑色的火焰那般在空中舞动。
第一百三十六章 倒回的时光
在一座仙气缭绕高山上的清潭边上,有一抹绿色的身影。在悠扬的笛声中,飘然舞动,时而像一只欢快的蝴蝶飞舞展翅;时而如微风中摇曳的枝叶。每一个动作无不诠释出这世间难得的完美舞姿。
笛声优扬,却难得在世间几回闻;而舞姿更是曼妙,只怕这笛声也很难与之媲美。看到舞姿才知三月不知肉味的含义。
水波细腻,微风轻柔。可它们都不如,这个绿衣女子的舞姿。
“月儿,水儿你们要玩到几时?”这一切的美好,被这个苍老的声音打断。笛声止,舞步停。
绿衣女子便是那美丽的水非镜,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对着她的师兄月无残,暖意的微笑着。月无残在那一瞬,整颗心再悸动。他的这个小师妹,终于真的长大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居然偷偷的钻进他的心中。从此他的心开始在荡漾,在每一个有她的日子里。
“师父。”二人见到老者都是恭敬的行礼。
“月儿,你是水儿的师兄,就不应该带着师妹一起任性。”他们的师父,上尧仙人有些严肃,并含有一些怪罪的味道。
“是,师父!”月无残低头认错,有些委屈,但是他依旧欣然接受。
“师父,不是师兄的错,是我缠着师兄带我出来的,您要是怪罪就罚我吧。”水非镜连忙替月无残伸冤道。
“其实师父,我们在这就是一种习练。”这时月无残看师妹认错,他也解释道。
“噢?你倒是说说这算哪门习练?”这老头倒和徒弟较上劲了。
“我们所学的内功心法就是要和自然贯通,使天地之气汇于体内。达到人、自然合二为一的境界。徒儿说的对不对?”月无残这时狡黠地问道师父。
“自然是对的,但这与你们在这里游玩,不去习练有何关系?”他的师父问道。
“我们是在亲近自然,只有亲近才能更好的了解,师父您曾告诉过我们,要征服一样东西必须先了解它,徒儿一直谨遵教诲。望能可以达到天、人一气的境界。”月无残滔滔不绝地说道。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不过你们尚且年轻,心性还未成熟到可以控制情感的地步,别总贪恋玩乐而误了正经事。尤其是你,月儿。你是我这些弟子中资质最好的一个,现在勤加习练,将来定会大有作为。”上尧仙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而他的话中还有另一种意思,水非镜冰雪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老师的意思,她眼中的光彩有那么一瞬黯然了下来。
“师父教导的极是,徒儿明白。”月无残尊敬的道了一声。
上尧满意的看看他们,不再多说其他便离开。等上尧走远,月无残身后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他寻声回头看着水非镜已是笑逐颜开,清秀的容颜上一抹红霞淡淡的绽放。这种自然的美丽让人心神荡漾。如是月无残这样淡定的人,也被这种美所怔住。
“师兄?师兄?”水非镜凑到月无残的耳旁叫道。
“啊?”月无残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也飞上一抹红润,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你怎么了?师兄。在想什么呢。”水非镜睁着一双清水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没想什么,只是看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画卷。”水非镜是他的世界中,最美丽、最珍惜的人。水非镜知是说她心中一颤,脸上又是飘上红霞,她忙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对方的脸。
两人依偎在一起,在夕阳下,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一片祥和与宁静。
修行的日子很平淡,但也很幸福。只是对于这两个情人来说,他们天天都可以相守,即使生活再平淡如水,他们心中依旧是甜蜜充实的。
上尧看着他的这两个徒儿,虽然不建议他们把心思用在修行以外的地方去。可他也不能强迫徒弟完全听自己的,再说情感经历也算是一种历练。只有经历过情感的人,无论结果好坏,都是对人生的一种磨练。
下山历练,是每个修真者都要经历的事情。而这个历练日子的到来,就是月无残和水非月要分开的时刻。
月无残的心里很矛盾,他既盼望历练时间的到来,又不想它来的那么快。他对即将要经历下山历练的事情很憧憬,而又对要与恋人的离别感到惆怅,这两种矛盾想法在心中不停的纠结、折磨着他。
无论对那个日子有多期待,又有多不舍,时间都总是向前移动,不以任何人的意志所转移。今日,月无残不知应该怀着什么心里,总有一种用语言无法言明的感觉,从心底涓涓地涌出来。
当面对那一泉灵动的双眸时,月无残多日积攒在心中的话儿,却不知飞到了哪里?此时话语在两人当中,却显得那般苍白。水非镜毫不吝啬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想用这一眼,记住他现在的样子、幻想出将来的样子。虽然下山历练总会回来,但是发生在在热恋中的两个人身上,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更何况要经历几年,或许更长的时间。
修真人的历练,不是凭借时间的长短,而是在历练中如何锻炼了自己,把师父教的道法与实践相结合,怎样修好自己的功德,所以这样的修炼没有确切的时间。
没有固定的日期,这样的日子便没有了盼头。什么叫度日如年,这回水非镜真的体会到了。她现在脑子里装的都是,“师兄现在在干什么?师兄现在在哪?他碰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他会不会也在想我?会不会马上就会回来。”
一天又一天,她这样想着;一年又一年,她还这样想着。把每一天都当成相聚的那一天,日落又变成了失落。拍拍自己的脸,依旧对着湖水里的自己笑着自语道:
“没有关系,还有明天,明天师兄一定会回来的。”
今日变成昨日,明日变成今日,日出日落依旧不停的交替,山间的桃花开了又谢,过去那么长的时间。水非镜从青涩的女孩,出落成越发的美丽,真就如她的名字如水月镜花。
十年了,她都未曾与月无残再见到。可这么久,她都未曾忘记过月无残半分,她的师兄一直在她的心里,是最重要的地位,没有哪一天她不再想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十年这么长的时间,月无残没给她来过一封书信。仅有几封是在前三年中写给上尧仙人,报告下自己的下山历练情况,而在信中只字不提她。水非镜想不明白月无残究竟他的心有多硬,一点都不想她吗?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的动情,无时无刻不再思念着他。她在心中很是气,想到等他回来一定要问明情况,并让他要求师父准予他们成婚。他们也都到了该婚配的年龄。
思念有多长,生命无止境,思念就没有停止过,痛苦也没有停下过。
这一日,和她在山上度过的哪一日都一样。除了修行,便用大把剩余的时间在回忆她与师兄在这里修行的那些日子。有时间她可以把以前所有的回忆,都清晰的记一遍,不敢忘记他们一起共度的点点滴滴。
“师姐,师姐,你怎么还在这里?”一个同门的小丫头,看到水非镜在院子中发愣叫到她问道。
“怎么?”水非镜不明白这个丫头的话里意思。
“师姐,大师兄回来了!”小丫头比较兴奋,别并还有些讨好的意思,忙告诉水非镜这个消息。
“什么,你再说说,是谁回来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水非镜感觉既紧张又有些欣喜。太突然了,以至于她都感觉不太相信。
“是大师兄,月师兄回来了。”小丫头又说了一遍。
水非镜这回真真切切地听明白,她突然感觉这句话像有魔力一般,轻而易举便可化解,她这十年来每日在枯灯下孤坐天明的相思苦。感觉这一刻的到来虽然很迟,但也值了。
“丫头,此刻师兄在哪?”水非镜连忙问道,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好像是在师尊处。”
“对对,你看我忙忘了,师兄刚回来一定要先拜见师父。你看我这身怎么样?我是不是该换一身再明艳些的,我的发髻凌乱了吗?”她真的是紧张了,否则此刻不会这样在意自己的样子。
“师姐,已经很好了,就是你不打扮也是天生丽质。”
小丫头这话一点都没有浮夸的程度,水非镜算得上这里最出众的。她的容颜与这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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