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太子之后[重生]》第77章


现下她的身形已经渐渐凸显,眼瞧着便要瞒不住了,孟思语这才过来同陆昭祺坦白了此事。
她来之前,心中计量着,陆昭祺虽看她不喜,但她肚中所怀的,毕竟是他的孩子,若是让他派了人,替她保全肚中的孩子,那么后院的那些妾室应当不会太容易暗算到她。
但是与她想象中完全不同,陆昭祺一听到此话之后,便立马诧异的抬头,提高了音量问了一声:“什么?”
全然不是欣喜的表情,孟思语怔怔地对上他毫不掩饰,写着厌恶的脸,听见他毫不犹豫地道出了下一句话:“今日便打掉。”
孟思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手扶上了肚子的位置,说道:“王爷,他可是你的孩子!”
陆昭祺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落到孟思语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眼中的嫌恶更多了几分,道:“本王今日会命人送药去的,你回院中候着吧。”
他说完,便摆了摆手,直接下逐客令了。
孟思语还想再说什么,陆昭祺见她不走,直接便命了身后的几人,说道:“将王妃带出去。”
孟思语的泪水决堤而出,连忙跪在了地上,哭腔难掩道:“为什么?王爷,请你饶了这个孩子吧,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也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啊,
孟思语不知他怎么会这么狠心,说出方才那话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被陆昭祺命来的几个小厮站在孟思语身侧,看见她哭得这般悲痛,一时间都顿在了一旁,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将她带离开。
在他们尚且还在犹豫的时候,便听见陆昭祺毫不带怜惜的话语又想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
见小厮终于上前将孟思语劝离开,又接着开口说道:“往后若是没有本王的传令,禁止王妃踏入正殿一步。”

孟思语一直便知晓陆昭祺厌恶自己,但是由于圣上下旨赐婚,他还是不得已地成了这个亲。
他厌恶自己的理由,孟思语也一直都清楚的很。因为她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在陆昭祺的夺权一事上,根本起不到太大的帮助。
外头皆传瑞王爷是个无心皇位的闲散王爷,但是孟思语知晓并不然,他一直都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
按理来说,以她户部侍郎嫡女的身份,是怎么也没有可能嫁与当场王爷,成为正妃的。而圣上将她指婚给陆昭祺,便是为了警告陆昭祺,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能让他认祖归宗已是最大的恩德,就勿要再妄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孟思语门儿清,所以每每面对陆昭祺的冷嘲热讽,都忍耐了下来。毕竟她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陆昭祺,陛下对他的警告。
只是没想到,陆昭祺竟然厌恶她到,连她肚中的孩子都不愿留下。
孟思语看着眼前两位两位给她送打。胎药的嬷嬷,面相凶厉的,站在一旁,要看着她将药一滴不剩地喝了才会离开。
孟思语自知再反抗也无效,泪水抑制不住地决堤而出。拿着药碗的手颤抖不已,她下了许久的决心,才终是端起了药碗,将里头的打。胎药一饮而尽。
泪水的涩味夹杂着汤药的苦味一道被送进了口中,味道实在算不上好。
孟思语却似失去了味觉一般,双眸也渐渐的失了光彩,手下意识地便抬手扶上了小。腹的位置。
那里有着一个小生命,只是因于她,连见一眼这时间都没机会,便要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两位嬷嬷面无表情的见她将药都喝了下去,便也就离开了,任孟思语坐在那儿,眼神空洞绝望。
感受到小腹处的疼痛逐渐传来,并且愈发的加重,孟思语这才痛不欲生地躬起了身子,感受着身。下似有血流了出来,打湿了衣裳。
眼前也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很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83章 
庆治帝的病逐渐地好转了起来; 如同陆昭谨记忆中的前世那般。太医院诊治后道已无大碍; 只要再好些修养些日子便好。
宫里这段日子; 因为庆治帝的病情,一直都处在压抑沉默的状态之中。为了祛祛皇宫里头的晦气; 宫里便又设了一回家宴。
同上一回江琬槐一人参宴的情形不同; 这一回是陆昭谨携她参宴; 她顿时便底气足了不少,也没了上一回参宴前的忐忑不安。在陆昭谨要唤人进来替他更衣的时候,她还自告奋勇地担下了这一职来。
男子的服饰穿起来还是较女子的服饰简单不少的; 江琬槐帮陆昭谨最后理平整了领口之后,得意地推开了两步; 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不得不说; 陆昭谨的身材是真的好,不用刻意端着,举手投足之间便自然带着一股子矜贵的气息。江琬槐忍不住在心中叹道; 或许给眼前这人穿一身破布麻衣; 也能让他穿出气质来。
陆昭谨就站在那儿; 眼底带着笑看着江琬槐; 任她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够了,这才走到了一旁; 拿过了柜子里头的锦囊,系到了腰带上头。
从江琬槐将这香囊送给陆昭谨之后,他便每日带在身上没有离过,江琬槐虽嘴上没有说; 但每每心里头看见,都难掩欢喜。
但是今日不同,江琬槐看见陆昭谨的动作之后,立马变开口制止道:“等等。”
陆昭谨已经系好了锦囊,闻言正好松开了手,抬头看向了她,剑眉一挑,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殿下今日还是不要戴这个香囊了吧,”江琬槐话说着,走上了前,从柜子里头又寻了个玉质润泽的玉佩,说道,“臣妾瞧着这个不错,今日便戴这个吧。”
陆昭谨不解,微微一侧身子,顺势躲过了江琬槐要替她解开锦囊的手,问道:“为何?”
为何?他竟然还问为何。
江琬槐一下子便被他的问题噎了住,她目光落在那连针脚都显得有几分拙劣的锦囊上,便是搭着一旁衣裳上的刺绣,都显得廉价又丑陋,和陆昭谨本人显现出了极大的违和感。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羞赧来。
她当初是怎么好意思将这锦囊送出手的。放在平日里还好,可今日是要去宫里参加家宴,他腰间就别着这么一个锦囊,也过于寒酸了些吧。
江琬槐顶着陆昭谨困惑的目光,终还是扭扭捏捏,极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声:“丑。”
“待会儿进了宫,若是被人笑了怎么办?”
陆昭谨听到她这回答,却是没耐住轻笑了出来,他将她手中的玉佩抽了出来,放回到柜子里头去,将柜子的门阖了上,说道:“没人会敢笑孤。”
他抬手又在江琬槐尚未打理过的长发上轻轻揉了揉,将发顶揉乱了几分,才满意地收回了手,接着说道:“孤要先出去一趟,你收拾好,晚些到了时候,孤再回来接你。 ”
江琬槐还想挣扎一下,见陆昭谨嘱咐完这话之后,便直接转身要离开了,这才撇了撇嘴,道了声:“知晓了。”

陆昭谨再回来接她时候,已是申时。担心家宴结束之后入了夜,天气也会变凉,采春便又多带了一件稍厚点的披风备着。
到宫里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今日将在京的诸位王爷都宴请了来,早来的几位已经在宫女的带领下入了座,身侧都携着女眷。
江琬槐基本上都未见过面,认不得这些王爷。只能依靠着他们身侧的妃子来认人。
陆昭谨的位置就在主位下方的第一个,江琬槐随着他很快落坐了下来。
皇上和皇后还未来,众人便只能坐在座位上面等着,有左右离得近的,便互相寒暄着,一时间也算得上热闹。
江琬槐百无聊赖地环视了一圈殿里,目光落在斜对面不远处的人身上顿了一下。
上一回她见瑞王妃的时候,便已经觉得她身形消瘦,撑不起身上的衣裳了,没想到这才一段时间未见,她瞧着便更瘦上了不少,连面颊都隐隐凹陷下去了些许。
坐在那儿的兴致也不高,目光垂落在桌面上方,安静不发一语。
察觉到江琬槐投过来的目光的之后,也抬起了头,朝她看了过来。江琬槐被她正巧对视了个正着,也不觉得尴尬,偏了偏头,朝她露出了个笑来。
她上一回和瑞王妃相谈甚欢,对她还颇有好感。
孟思语也回了她一个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这才收回了目光。
不料两人这点远程交流的小动作,轻易地便落入了身侧两位男子的眼中。
陆昭谨只是转头看了江琬槐一眼,淡声关心地问了句:“认识?”
“嗯。”江琬槐颔首应道,心情瞧着不错,说道,“上回家宴的时候认识的。”
陆昭谨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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