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扶摇直上》第55章


叛诩居蒲诺南ハ拢 ?br /> “君后不可能畏罪自杀!”贺爽摇了摇头,她很清楚君后是什么性子,大气能忍,当年的王君后为自己的女儿挑选了一个是知礼又聪慧的夫郎。君后是大家出身,对当时的太女如今的皇帝也没有什么死心塌地的爱慕,不会想着要独占自己的妻主一人,做君后的时候也是把后宫打理的妥妥帖帖,当时国库紧张,他更是自己领头开源节流,陪着容覃撑过了宫中最难熬的阶段。
“我当然都知道君后是无辜的,那所谓的上吊自杀八成也是季悠雅的手笔,不,肯定是他干的。本以为是皇姐励精图治,能够保住我大燕江山,不会让这江山落到二皇女这种弑母杀妹的龌龊之人的手上去。没曾想这才安稳了多长的日子,皇姐就被一个男人给迷成这样。”
都说美色误国,但容臻实在是太糊涂了,朝堂表面上看着和气,都是因为有容晏手里的兵权,再加上容臻刚登基那会的雷霆手段,又有被容臻娶进后宫的男子背后家族的斡旋,这个朝廷才算是安稳下来。
但这天底下二皇女的党羽可不算少,而且容臻为了自己的好名声还不能拿二皇女怎么样。
贺爽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又移到容晏手持的利刃上:“你剑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她是不认为自家夫郎会去拿贴身的宝剑上去宰牛宰羊,那这血,必然是人血。渐容晏沉默,她的眸光沉了沉:“你进宫了,这剑你究竟伤了谁?”
容晏依旧沉默,她压抑着怒气,尽力平静的问:“晏儿做事情有分寸,我知道,你告诉为妻,这剑到底伤了谁?”
看她真要发火了,容晏才开口:“我伤了宫里头的护卫,皇姐身边的护卫。“他没说的是,自己的剑当时就要顶着容臻的鼻尖了,只是顾念这姐弟之情他才松了手。
贺爽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斥责道:“晏儿怎么这般糊涂,你皇姐是什么性子,她本来就对咱们家有疑心,你这样对她,她还不得收了你手上的兵权,她毕竟是皇上。”
容晏的倔强性子倒是上来了:“是皇上又怎么样,是皇上就能够为了美人不要江山吗,她不就生做了女儿家吗,母皇生前就说她不堪大任,大燕没有这样不顾全家国的皇帝,我看着江山还不如让容覃坐呢,好歹她心够狠,不会为了个男人害了自己的结发夫郎,更加不会为了这么个祸害祸害自己的江山,她根本就是昏君,不配做大燕的皇帝!唔……”
“这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胡说。”贺爽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好在先前仆人就知趣的退下去了,门周围没人。
等掩好了房门,贺爽方平心静气的解释:“她是你皇姐,是这大燕如今的皇帝,这些话,你也就和我说说,要是旁人听去了,便是你的帝卿之位也保不住,更何况为妻只不过是这大燕的一个小小商人。”
“她敢?”容晏都能直接把剑指在了容臻的鼻尖上,当然并不只是仗着自己的功夫好,又和容臻有姐弟之情,实际上他早就不信容臻会顾念着那点亲情了。
当今太女是容臻的亲生女儿,把太女搁到季贵君膝下抚养,便是容覃对大燕江山没有半点图谋,季悠雅也是会把太女往废里养,而且太女生父还刚刚因为季贵君而死,说是君后因为犯了错畏罪自杀,可太女会信吗?连自己的女儿都能这样随意的处置,更何况他还只是太女的弟弟。
两个人虽然是一父同胞的姐弟,但先帝常夸他贬低容臻,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他会竭尽全力,甚至是冷落了自己的妻主去训练军队,为容臻那么尽心尽力,不过是因为王君后临终前的嘱咐还有他对大燕的执念。
容覃心术不正,又心性残暴,虽然能征善战,可对战争极其的热衷。若是大燕江山落到容覃手里头,本来就不算殷实的国库肯定会被迅速的消耗殆尽,而且容覃能够弑母杀妹,他这个前君后生的异父弟弟就更加不被放在眼里了。
就冲着保他和贺爽的性命,他也不会把这江山落到容覃的手里。
“我手里的军队,拿的是母皇当年给的虎符,这支军队,没有我的命令是她调动不了的。便是她要强行收回去,也得看我底下带着的这些人肯不肯。皇帝纵着后宫贵戚在京城胡来,那些人可替她得罪了不少人。皇姐本可以做个好皇帝,偏偏为了权势和男人迷了心窍,她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我就是她最大的依仗,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凝视贺爽的面容片刻,他又道:“妻主若是担心,今后我便和妻主一块出行吧,我会保护你。”
贺爽摇了摇头:“晏儿有心了,你若是真心想护住这个家,便接着去训练你的那些士兵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先顺其自然吧,等真有那么一天,为妻无论如何都会护住这个家的。
☆、第六十一章
容晏自然还是想待在贺爽身边保护她的安全,贺爽的功夫学得不够好,仅仅也只是能够在对上几个壮实的同龄女子是自保,若是遇上早有预谋训练有素的匪徒,那肯定是保不住。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也就是贺爽了,皇帝容臻做的那些蠢事早就让他磨灭了自己对她的手足之情。
贺爽坚决不让容晏陪在自己身侧:“晏儿虽为帝卿,但并不像其他男儿一样拘束在家中,为妻也不想让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待在家里。一来,家中的事务有管家打理得妥当,晏儿真接手,未必比管家做的好。二来,若是你跟着我,那军士岂不是要和你离心,虽然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这违抗皇命企图谋反的罪名并不好听。为妻做生意的时候,也断然没有把夫郎带在身边的道理。”
她还有很多理由没有说,比如容晏这个帝卿身份,待在身边只会妨碍她做生意,她倒不担心别人耻笑她粘着夫郎,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贺家手里的资本越雄厚越好,皇帝她不觉得能够靠得住了,也不准备再耗费心力去试图把皇帝的心拉回来。
君后和太女尚且比不上一个季悠雅,她又怎么敢拿自己和容晏的性命去赌容臻的回心转意。
安抚了容晏之后,贺爽又把君后的事情打听了妥当。皇帝处置君后的原因是因为君后谋害了皇家子嗣,季贵君的肚子里尚未成型的胎儿就是君后当着皇帝的面给撞没了的。
对贺爽描绘那天场景的宫人是这么说的:“当时君后是走向季贵君,季贵君自己故意跌倒的,但当时从陛下的角度看,就是君后刻意把季贵君推下的台阶,当时季贵君下身就流血了,太医说胎儿都三个月了,还是个皇女。陛下一直很希望季贵君能够为她生个孩子。大怒之下就把君后打入了冷宫,让他反省反省。谁曾想,君后在冷宫里上吊自杀,还留下了一封绝笔,要陛下善待太女。”
宫人这么讲了一遍,贺爽便把始末给理了清楚,无非是季悠雅串通太医捏造了个不存在的胎儿,又在君后入冷宫无人保护时做了手脚还伪造了一封绝笔。这场局做得其实很是漏洞百出,偏偏容臻信了。
容臻贵为太女,当年王君后还在世的时候,这种后宫的龌龊事她也看了不少。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容臻愿意相信,无非是因为她喜欢季悠雅。君王想拿着江山来博美人一笑,贺爽却不准备理会这个疯子,她把这些年来挣的钱很大的一部分都换成了粮食,精良的兵器也买了不少。
除了和人做生意,她还一直试着破译贺青留下来的那些复杂的密码,虽然不知贺青的尸体到底去了何处,但对方留给她的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有从南疆那里讨来的蛊,她也有了保住性命的王牌,而先前来大燕挑衅的那个过度,因着她母亲的身份,要是贺家真的落难,也会伸手帮她一把。
君王昏庸,底下自然是蠢蠢欲动,容晏表面上又和皇帝闹僵,这种时候容覃还不出手她就是傻子。她命人给季悠雅寄来了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信的内容大部分是托她身边的谋士想的,容覃亲手书写。
她自己在大篇诉衷情的话语里掺进了期望季悠雅动手的意愿,给季悠雅送信之人顺带着还带了一瓶碧玉瓶装着的□□,这剧毒的名字很好听,名唤粉黛,是皇宫里专门处置犯了大错却颇受宠爱的公子的。
这种药物并不是专门针对男性或者女性,但要是有人和服用这药物的人交合,这人必死无疑。季悠雅只是稍稍犹豫便把那瓶子里的粉黛一饮而尽,容覃命人捎过来的那封情信他来来回回的看了五六遍才不舍的用烛火将它烧掉。
在蛰伏了整整两年之后,容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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