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恶后从良》第204章


“什么!”顾国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为父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了现在一国之相,结果你说你要辞官?皇帝年幼,还需要你来辅佐,你这样做对得起天下百姓吗?”
顾既明一向都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善于给别人戴高帽。
放下了手中的菜刀,顾既明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十指,然后直视着父亲,“陛下已经到了亲政之龄,理应亲裁亲决,父亲这话在儿子面前说说就罢了,若是被外人传到了陛下耳中,还以为我顾家要谋权篡位。”
顾国重保养得极好的脸上出现了裂纹,一下子无话可说,狠狠地撂下一句,“好啊,如今翅膀硬了,连为父也不放在眼中了,我这就告诉你母亲去,看你母亲如何收拾你!”
顾既明轻轻地弯腰,悠悠开口,“儿子恭送父亲。”
“你当真想好要辞官了?”江采苓的声音从房间小径上传来,刚才的话她全都听到了。
顾既明唇边扬起柔和的笑容,“你都听到了,这件事情我其实很早就想好了,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官,没有为民为苍生的心,一直以来都是在其政谋其位,所以不如早早让了这个位置,交给更适合丞相之职的人。”
“不,你是一个好官。”江采苓很坚定地说,“陛下赏识你,百姓拥戴你,如果你都不算是好官,我也想不出这五国当中的年轻官员谁比你更好了……”
不对,好像是有一个,江采苓眼前浮现出曾子扬的脸,那个家伙虽然平时傲娇一些,但是心中有着百姓苍生,是百里挑一的好官。随后,她补充道,“除了曾子扬之外。”
顾既明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澜,“你是说楚国国师?你和他很熟?”
江采苓浑然没有察觉顾既明语气的不对,自顾自说道,“还行吧,算是出生入死过的。没想到曾祭酒已经成为国师了,也是,一朝天子一朝国师。”
这一句“出生入死”好悬没让顾既明淹死在醋缸中。
“翎儿!”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江采苓一回头,便看到了眼含热泪的孟云。
有一种亲情血浓于水,有一种亲情没有血脉传承可也刻骨铭心。
母女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此前孟云听到了周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云阳郡主葬身火海,她当时就昏了过去,如果不是贺潇潇回来赶紧回来传话,她八成就要先去了。
“父亲可好?”
“你父亲本来也是想见见你的,可是担心咱们一家如此大张旗鼓,会不会让周国那边发现什么,于是才没来的。”
白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圆圆的脸上全都是泪痕,“姑娘,你当时怎么能不告而别呢,也不带上白荷!”
江采苓破涕微笑,“母亲是怎么认出我的?我明明带着人皮面具。”
孟云擦着眼泪,“自己的女儿怎么能认不出来。你们回来就好,顾大人和为娘说了情况,你暂时就先住在这里,娘已经带了你平时需要的东西了。”
九歌慌张地跑进来,打断了一家人叙旧的温馨场景,“大人,姑娘,不好了,周国派遣的使臣已经到了洛阳城!”
闻言,江采苓心中一紧,难不成是苏清城发现了自己还活着?
正文 第185章 天地任逍遥1(阿潇郭尧番外)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能勾住尧哥哥!本宫今天就以清君侧的名义弄死你,你这个贱人死了,谁也不会说本宫半句不是!”
在她开设的武馆中,那个身穿皇后华服的女子像是疯了一样,让一群丫鬟太监扣住了她的四肢,将一杯辛辣的鸩酒灌入了她的嘴里。鸩酒划过喉咙的痛楚不亚于当年失去腹中孩儿的痛苦,她朦胧中看到了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急匆匆地朝自己跑来。
可是她实在是太痛了,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耳中听到了男子悲伤的声音,她很想细细听,然而阎王似乎并没有给她这个时间。
恍然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十六岁时候的闺房。
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出嫁,还没有因为丈夫一家的罪牵连到流放极地,也没有和倾囊相授自己武艺的师傅相遇,也没有和郭尧相识相知。
那是一场梦,梦中的回忆有伤痛,有温馨,有压抑,有甜蜜。
在被郭尧的皇后毒死之前,她曾想,要是给她一次重新来过机会,事情会不会变得不同。
不成想,这个许愿竟然成了真。
庄周梦蝶,蝶梦周庄。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可是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只要她现在还能喘气,那就一定要活出个人样,不要像是梦中那么狼狈。
可是就当她以为这是一场梦的时候,浑身上下通络的内力还在,这让贺潇潇十分确定,发生的种种不是一场单纯的梦,而是一个来自未来的警示。
所以她自导自演了一出婚前失贞的戏码,避开了第一任丈夫谢旸,也避开了被流放的命运。她相如枯草一样在这个破败的院子里野蛮生长着。
她原本以为,按照这样的轨迹下去,她也可以避免与郭尧的再度纠缠。
可是,天不遂人愿,她最终还是认识了郭尧。
从楚国回来的第七天,她就和郭尧碰了一个照面。
“你你你不是江……贺姑娘的侍女吗,她回来了吗?”郭尧凭借着这个借口,硬是拉着贺潇潇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两个人同时都在一个房间中,贺潇潇觉得很不自在,一直低着头,想着快些给这位小王爷讲完故事,她就要回去了。
可是郭尧偏偏像是小孩子一样,对她讲的东西没有不好奇的,本来一语带过的地方她偏偏要问个详细,梦中的他怎么就没有这个臭毛病呢!
“你想什么呢!”察觉到贺潇潇跑神,郭尧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倒是接着和本王说说,为什么那个驿站的窗外是坟地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哪知道为什么,要是想问就该去问问那些尸骨。
郭尧问,“还有,苏清城是喜欢江娘娘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堂堂王爷怎么这么八卦呢?
郭尧锲而不舍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清楚啊!”
她上哪清楚去!贺潇潇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实在忍受不了了,拍案而起,“你特么是个傻子啊,什么都要问!”
结果却对上了一双含着笑容的眸子,“你终于肯正眼瞧我了。话说阿潇姑娘,我们之前是认识吗,为什么你从第一次看到了我就像是躲避瘟疫似的?”
“王爷天颜,民女自然不敢正而视之。”
“啧啧。”郭尧撇撇嘴,“本王瞧着不然,你刚才骂人那般架势可不像啊!”
“恕民女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别走啊,今天正好是民间的大集,你带着本王四处看看,也好随时保护本王,这是命令,听懂了吗?”
贺潇潇偷偷地翻了一个白眼,“王爷,想要陪您一起逛集,病愿意保护您的人大有人在。”
郭尧扬唇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因为本王高兴。”
就算是她在不想去,郭尧都下了命令,她不去也是不行的。
集上本来就人多,人群拥挤着,两个人的手背总是会无意地撞在一起。
贺潇潇不自在地将手移开了地方,不巧在花灯之下,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子面容,正是梦中时郭尧的皇后,梁媛媛。
贺潇潇没有想到竟然有朝一日会再次遇到这个亲手伤害自己的人,心中没有愤怒是假的。
郭尧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想多了。”
“是吗?”郭尧低声问道,“当真是我想多了吗,有没有人说过你不善于藏着心事?”
贺潇潇恍然一愣,这句话十分的耳熟,她记得这句话在梦中他也对自己说过,不过当时他的原话是“你心思谨慎,就是脸上藏不住心事的习惯不好,总让人一眼能看穿。”
按理说她经历过的事情也不算少,可是就是喜怒都行于色的毛病改不了。
贺潇潇淡淡回答,“是啊,有人这么和我说过。”
郭尧一愣,他在贺潇潇的眸中看到了一抹回忆的悲伤。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他很早很早就和她相识甚至相知。他从见到贺潇潇的一眼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们一定在哪里见过。然而他天赋异禀,只要是见过的人他就都会有印象,他能很明确地告诉自己,他从来没有见过贺潇潇,哪怕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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