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芸不死心,还想继续开口,可姚瑄华先开了口:“美杏,去叫绸儿她们来,请表姑娘出去。”
美杏响亮的应了一声。
☆、398 你一定会很惨
为了自家主子,美杏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不光她,就是绫罗绸缎那几个,也是敢真的对太子的宠妾动手的。
面对笑得无比真诚的几人,齐芸咬了咬牙,只能起身了。
虽说她有心抓住安菁的把柄,告安菁一个指使丫鬟谋害于她,但她也明白安菁的刁钻,只怕此举十有*是不会成功的。既然如此,她还是不将场面闹得那般难看的好,毕竟她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不过,她冷冷一笑,带了侍女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菁瞥了下嘴:“我赌一个铜板,她指定不会去齐媛那里的。”
“三个铜板,她一定会去。”姚瑄华为安菁端来温热的糖水,“那三个铜板准备好,我晚上来收。”
而现在,他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安排。
晚上,姚瑄华果然顺利的从安菁手中拿到了三个铜板。
“好戏在后头,只可惜,你怕是看不上了。”说这话的时候,姚瑄华是一脸的无奈,怪不得这灾星总爱看热闹了,原来那现代华夏二十一世纪中国竟然到处都是戏台子,百姓天天看戏时时看戏。到来了这里,常年不定能看几处好戏,难怪她会觉得无趣。
(安菁:说了电视和戏台子不是一回事儿啊!)
对于不能看戏,安菁表示无比遗憾,她真的很想看看太子殿下究竟要怎样表演啊。
怎么表演呢?
不得不说,桂花同志是一个有着良好职业道德的好同志,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她毅然决然的亲手创造了证据。
当姚瑄华看到桂花那一身的伤痕时,他虽然面上并无异样,但心中也是一惊。
那些伤痕横七竖八,新的压着旧的,一看就知道并不是同时经受的。
“自打进了府,三少奶奶她就对奴婢横加指责,动辄虐打凌辱……”桂花跪在太子脚下。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下来。配上她那柔美的脸颊,真是让人不能不动心啊。
可是,太子没有动心。他只是微微摇着头道:“芸儿真是胡闹,竟然擅自做主将你赏给姚公子,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念着姚公子那里是个好去处。便也就不再追究了。如今看来……芸儿到底还是看错了人啊。”
姚瑄华也没有动心,他只是嘴角噙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亦或是其实并不含半点意味的微笑,老实听太子感慨结束后,他才开口道:“都是我的错,只因桂花姑娘要进我房中。却被我拒之门外。几次三番,终于激怒了桂花姑娘……不过,桂花姑娘。此事与我妻子无关,你可不要恨错了人。”
闻言。太子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眯起眼睛打量了姚瑄华几眼。昨儿齐芸回来,说姚瑄华夫妻两个态度极为强硬,他原本以为是那女人与他们有私怨,故而借此诬陷,如今看来,倒像是真的不识抬举。
还是说,他们已经做出的选择,所以才会对他置之不理?
“瑄华,你这样令我很为难。芸儿她特地赐人给你,却伤成这样回来,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了么?”太子的话里有几分冷意。
姚瑄华忙退后一步躬身下拜:“殿下言重了,此事皆因在下所起,若殿下有心为桂花姑娘主持公道,在下就在这里,甘心领受惩罚。”
为一个不知道怎么跑出来的侍女责罚一个新晋进士?而且,还是出身不凡的富贵公子。如果太子真敢这么来一出,恐怕真就有闲不住的御史上书弹劾。
太子没有开口,只是冷笑了一声。
此时,跪着的桂花再次发话了:“殿下明鉴,奴婢本想谨守做奴婢的本分,并不想因此就逃离侯府,只是奴婢亦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怕继续留在侯府将会性命不保!”
“哦?”太子挑了挑眉,端过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问,“此话怎讲?”
“因为,因为……”桂花说着,扭头看了一眼姚瑄华,随后才下定决心,一咬牙说道,“因为奴婢发现了三少奶奶她……她与四殿下私通!”
姚瑄华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说出第一句,桂花接下来的话说的更加顺口了。
据桂花所说,她是在安菁搬去庄子上住的时候发现的。在那段时间,因为安菁将院里的绫罗绸缎带走了三个,又带走了一个美杏,院里的一些事情就分摊到了留下的其他人身上,她也因此被叫去正房里做些打扫搬运的闲事。
正是在整理安菁卧房的时候,她发现了异样——四皇子写给安菁的信。
从那信中内容来看,两人在婚前就有来往,甚至在安菁成亲后,也会借着独自外出游玩的机会与四皇子见面。
私通他人之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头。
太子面带冷笑,漫不经心的问姚瑄华:“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瑄华,你真是受委屈了。唔……你打算如何处置?”
姚瑄华垂着眼帘,语气平淡:“这是桂花姑娘无中生有污蔑在下的妻子,在下相信妻子,她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不仅是奴婢,四少奶奶也看见了的!”桂花又突然开口道,“奴婢曾听四少奶奶提起过,当初四殿下受伤,三少奶奶支开了三爷为四殿下施救,两人多有**。”
“桂花姑娘,还请你慎言,不要胡言乱语。”姚瑄华转过头冷冷的看了眼桂花。
桂花只视若无睹,继续爆料:“就连三少奶奶刚生下的那女儿,也可疑的很,只怕不是早产,而是已经怀胎十月,瓜熟蒂落。”
“桂花姑娘,你可以直接说我的妻子是与四殿下私通,生下的女儿是四殿下的。”姚瑄华的眼神有些冷厉。
但太子脸上的笑容却是渐浓了起来:“瑄华,你不必羞恼,此事或许不过是她胡言乱语。我那四弟向来行事荒谬,或许只是他单方面纠缠你妻子也说不定,恩?”
对此,姚瑄华只是摇头道:“殿下明鉴,四殿下他与我妻子虽然相识,但两人并无半点**。”
“是么?你可要想好,这不是闹着玩的。”太子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眯起的眼睛紧紧盯住姚瑄华,“大丈夫何患无妻?”
“殿下,弱水三千,在下只取一瓢。”
“既然如此,那我便无法坐视不理了。”太子脸上的笑容终于尽数散去,开口唤道,“蓉嬷嬷,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劳烦你走一趟的好。毕竟,事关我那四弟的名声,况且,若那孩子真的是皇家血脉,如何也不能流落在外。”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名头发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宫装老妇走了进来,微微垂下眼帘低头应道:“既然是殿下开口,老奴岂能置之不理。”
对姚瑄华微笑了一下,太子指着那蓉嬷嬷道:“这位蓉嬷嬷,是宫中的老嬷嬷了,并不是我府中的人,绝不会徇私。想来,姚公子应该可以信得过。”
“在下只信证据。”姚瑄华看都没看那蓉嬷嬷一眼,更没有对蓉嬷嬷怎么会正好在太子府表示疑惑。
一个宫中的嬷嬷,正好在太子需要的时候来了太子府,这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才对。
“证据,一定有证据的!”桂花再次开口道,“奴婢发现那些信件后大吃一惊,生怕被三少奶奶察觉而性命不保,所以又依照原样放了回去,就放在三少奶奶卧床旁边柜子最顶一阁,连上面压放的花瓶都恢复了原状!四少奶奶就是证人,能证明三少奶奶确实与四殿下言语**!!”
“胡说八道!”姚瑄华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怒容,“殿下,她这是一派胡言,在下是绝不会相信的。”
不过,太子此刻只是微笑:“是或不是,蓉嬷嬷去查看一番便知。”顿了顿,他又笑道,“若是不想惊动太多,便就不查了,想来应该只是桂花胡言乱语,一切都是我那四弟行为不检,调戏了你的妻子而已。”
姚瑄华抿紧了唇,片刻后才摇头道:“殿下,在下的妻子与四殿下并无半点瓜葛,四殿下也不曾调戏于她。”
没想到事到如今,姚瑄华竟然还如此执迷不悟,太子彻底沉下了脸:“既然你如此坚持,蓉嬷嬷,辛苦你了。”
他需要助力,需要很多助力,正是如此,他才不想一开始便走到这一步。如今看来,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啊。
见姚瑄华要跟上去,太子又开口道:“瑄华,你且留下,我还有事要与你谈。你放心,蓉嬷嬷是宫中的老嬷嬷了,她有分寸的。”揉了揉额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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