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186章


究其原因,还不就是有个银三姑娘。
……
当金财宝在梁未面前不再结巴,流利的说到金家明年的生意,并请殿下看在银三姑娘的面上,高抬贵手之时,梁未对金财宝也算彻头彻尾的有个了解。
梁未在调查丹城的时候,就知道金殷两家的亲事谈及三年之久,具细到殷家的嫁妆里多一块帕子,金家的聘礼里也要对等般配。
当时梁未没有放在心上,在车阳等人提醒他不要给休书以后,梁未仔细的回想,金殷两家的亲事,是一场商场上的联姻。
这就殷若让金财宝同坐一桌,而梁未没有反对的原因。否则的话,殿下的身边哪能有金财宝的座位。
就是现在,梁未嘴角噙笑,手拈酒杯徐徐的饮,好似对金财宝的话很有兴致。
其实呢,他脑海里转悠着不久前,金财宝抓住殷若的袖子里,扶上手臂一把,梁未打心里正不痛快呢。
他知道商人的子弟不计较的地方多,但是他以后的侧妃,可不能由着别人说笑。
把金财宝叫回眼睛下面看着,并不能让殿下如意。很快,他酝酿新的计策,并在离开的时候已然成形。
……
大年初一的早上,殷若头回睡懒觉。对着床帐内流动的酒气味,殷若又失神的想到昨天的不如意。
金财宝!
很想骂上几声,再想想算了,两个人本就没有情意,都想得到对方的家产。
殷若震惊住,情意!
她几时会说这样的话?
狠狠捶了捶枕头,都是殿下造成的。他一抬眼一举手,都把“情意”这话贯穿在殷若心头。
殷若就更不想起来,缩在绫被里想着,怎么恢复以前的日子,怎么才能把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去掉。
“少东家,殿下请您去呢。”
青鸾在帐外回话。
“嘭!”
绣枕又让殷若捶上一记,殷若怒了:“他答应我回来过年的。”
青鸾却很高兴,这下子少东家就可以少面对金财宝,青鸾真心盼着尧王殿下想的和自己一样,她劝解道:“您在丹城是主人,殿下在丹城是客,您更熟悉这方圆不是吗?”
“去军营吗?”
殷若有了兴致。
这个时候,窗户外面七嘴八舌出来:“拜年拜年,拉马来套车来,快跟我们走,回去好拜年。”
“黑施三爷,你还不起来吗?”
殷若呻吟一声,这六个小坏蛋!
窗户让敲的啪啪作响,殷若懊恼的起床,走出来黑着脸,看一看兰行等六个小厮,早就摆好的阵势,比她的脸色还要黑。
殷若来到殿下面前,那面色一时半会儿是转不过来,俨然一个黑施三回来。
梁未装没看到。
银三姑娘聪明,她猜得到自己的用意。
带着殷若吃过早饭,一同出城,城外的军营里去过年。旌旗迎风烈时,殷若有了笑容,把殿下的奸猾、金财宝的窝囊,一古脑儿的抛向空中。
今天,过年不是吗?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司秋芸
直到正月里出去,梁未再没有让殷若离开过他一步。他不禁止金财宝为明年的生意来找殷若,但金财宝在的时候,殿下总在旁边坐着。
殷若知道这位就不打好主意,金财宝却总很高兴,认为在殿下的面前说,在大梁国内自然一路放行。
眨眼间就到了春天,红花打起花骨朵,摇曳中让人心旷神怡。从远处送来一封信,殷若看过以后,慢慢地有了笑容。
信上写着:“信已送到,请勿忧心为念。”
……
大梁国的京城在春天里一如既往,女眷们做春装、斗首饰,在争奇斗艳上面,不比百花逊色。
一等公司简的后宅里,也是锦绣万端,燕语莺声。女眷中最令人瞩目的,自然是司简的嫡女司秋芸。
春色无边远不如她的气色优美,她的肌肤也可以和春花相比柔嫩。在父母的面前,也是第一位。
最好的衣料送到司秋芸面前,等到她抿一抿唇,矜持地说声好或者不好,这衣料才算定下来或者在别人的羡慕中另有归属。
司秋芸对这一切司空见惯,她才不会为家中姐妹们的几点眼红流连,取过手边的茶碗轻轻呷着,脑海里想着只有尧王、尧王、殿下和殿下。
尧王殿下出京整一年出去,至今也没有返回的音讯,司秋芸美丽到惊人的眸子里,吹皱春水般起片片忧愁。
忧愁有时候赶着堆儿的过来,一个丫头在她身边低语:“奶娘在外面听到什么,请姑娘快回房。”
司秋芸嫁的好,奶娘自然水涨船高。司秋芸听到这话,不妙的感觉层层而来。
不曾让别人看出来,款款的起身,对坐在上首的母亲司夫人道:“不过就是做衣裳,请母亲帮我挑吧,我先回房去。”
司夫人对她了然的笑,关切地道:“回去吧,坐这么半天,你哪有不累的?”
等司秋芸离开,司夫人轻轻叹息着,对身边的人低语道:“自从尧王殿下出京以后,大姑娘没有一天是高兴的。”
“大姑娘哪能高兴的起来?她心里挂念殿下呢。”一个心腹轻声附合。
另一个婆子样的人不甘示弱,也道:“夫人您是太后的表亲,除去公主、郡主,就数咱家的大姑娘身份最贵重,生的好,品格高,太后最喜欢她,哪能不担心殿下?”
司夫人高兴了:“是啊,太后最喜欢咱们家的大姑娘,赶紧给她做几个好衣裳,好进宫陪太后赏花。”
这里又恢复一团高兴,回到房里的司秋芸却惨白了面容。她盯着手中的信笺,陌生的字迹,一般的纸张,意思却如海啸般张狂。
“尧王于丹城爱慕一女子,再不出手,后悔晚矣。”
没有上下款,只这一行字寒刃森森的扎在司秋芸心上。
她问奶娘:“哪里来的?”
她的奶娘是个四十岁的妇人,白净脸儿,尖下巴,还有年青的余韵,在司秋芸的父亲镇国公闲着的时候,还能在国公面前扭扭腰肢走两圈。
她除去不敢和司夫人争风以外,和镇国公的姨娘们也没少过招,对这种事情反应激烈,拿个帕子就抹眼泪:“我的姑娘,你再大意一点儿,殿下就是别人的人。”
司秋芸咬牙:“谁给你的!”
“这一个年过的,姑娘你成天的拜客,衣裳车辆不都是我张罗,正月我一步也没出府门。总算春天,我说胭脂铺子里走走,就遇到一个人把东西往我手里一塞,说声自己看,他就跑了。好小子,差点把我撞一跟斗。”
奶娘说起来就没个完,司秋芸大致明白就行,在奶娘真假不分的哭声里迅速有了主意。
唤一声丫头:“请哥哥来见我。”
司家的大公子,世子司名恰好在家,他进来的时候悠闲适意:“说赏花吗?太后宫中的花……”
抬眼见到妹妹冷脸,司名愕然:“出什么事?”在家里没有人敢得罪司秋芸,只能是外面的人,司名正要问,司秋芸把一团纸对他摔过来。
“你看!”
她怒气冲冲。
司名展开这团皱巴巴的纸,犹带笑容:“你又恨上谁?把他的信皱成模样……”
目光落到信纸上时,司名面色一变,原来不是别人写给妹妹的情纸。
他认真推敲几遍,中肯地道:“金家的女子终于得手。”司名一笑:“何必介怀?金家的女子不是你应允过的吗?”
司秋芸冷笑:“她死乞白赖的求见我,见面就送一堆东西,又请我答应她生下的孩子归我。我看她知道身份低下,又生得美貌,可以和曾家的贱人有的一拼,我才答应她。可是,我几时答应过她先侍奉殿下?”
司名还是笑:“可你总算答应过她的,难道妹妹不知道这些贱民们,能钻营就拼命的钻,金家的女子在京里惹出多少笑话,我还记得呢,哈哈。”
司名进来的时候,奶娘避出门外,见到司名不放心上,进来道:“大公子,听说殿下去年把金家的女子当众打了,殿下怎么还肯上她的床?”
司名倒不觉得有什么,金家的女子追着尧王殿下走,尧王殿下烦她,以司名的身份,他听得到。
他微笑道:“责之深中生情意,也是有的。”他见过金家的姑娘,生的着实动人。
司秋芸却让提醒:“是啊,太后过年里频频夸耀,说殿下在北市和丹城大展威风,殿下既然处置金家的女子,怎么可能还上她的床?”
以司秋芸来想,尧王殿下要颜面。司名听过以后,还是一哂。男人一时的情愫上来,在他看来,妹妹虽然聪明,也不能知道。
兄妹两个想的完全不一样,司秋芸站起来,宣称道:“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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