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201章


汗珠子在日光下面,个个都闪亮。
殷若一转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缩回帐篷,再也没有出来过。
梁未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等着和将军开军事会议,一准儿这就算账去。
他大步进帐篷,让孟良固等人进来,说附近有洛国奸细的话。
一说就到晚上,梁未想起来,让人请殷若来一起用饭,顺便的也好报个仇。
青鸾来了:“少东家身子不快。”但是满面的笑,一看就是假话。
梁未却变了面色,他想到在北市时,黑施三不愿意见金胡而生病,后来问明原因,大热的天,热身子浸凉井水,险些把小病送了。
他的黑施三,在生病上是有犯案先例的。
殿下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回去吧,你们单独用饭。对她说,今天晚上我没功夫见她。”
这话里的体贴,是个人也能听出来,青鸾也好,将军们也好,心照不宣的笑笑。
晚上会议结束以后,梁未独坐沉思。
回来的路上,还曾想过怎么“欺负”回来。但是“生病”的话,让梁未不敢逼迫殷若。
一直被动的被“欺负”,又不是殿下风格。梁未提起笔,决定把这桩亲事做个了断。
第二天上午,殷若收到磨剑转交的……休书。殷若热泪盈眶过后,发现没有当事人的姓名,也没有殿下的印章。
她主动的来见梁未,小心翼翼的讨好他:“殿下,这上面没写休谁,也没有写是谁休人。”
梁未眼皮子都不抬,把她一通的数落:“死心眼子,我本想既然有圣旨,我也就将就了,不然你让休了另嫁,口水能淹没你。好吧,你不理我,反而恨上我……”
殷若陪笑:“我没有,我不敢。”
“我答应给你休书,就给你。但是我答应没有用。圣旨由宫中发出,你得跟我回京去,问过皇上,他同意休你,我再盖印。”
说到这里,梁未掀一掀眼皮,双目炯炯有神:“你敢去吗?要是你不敢,我一个人回京去,等皇上同意,我再回来给你盖印。”
殷若面色一白,她还真的不敢去。
传开来她不嫁殿下,却要休书,军营里私下的谈论早就传到她耳中。都说皇家颜面让她丢尽,都说皇上不会答应,只会要她小命。
进京又进宫去,殷若手足冰冷起来。
“不敢就算了吧,我去年没回京,今年我要回京过年,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梁未的说话声里,听着也满满的嘲讽。
殷若垂下头:“这里工事已修成,兵将也齐全,不知殿下几时回来?”
“是啊,这里防御已有,其实我不回来也成。”梁未寻思着:“如果我不再回来,我重写一张休书,盖上印,让人捎带给你。可好?”
殷若怎么听怎么不靠谱,这张对殿下无关紧要的休书,却是她的终身大事。
万一,捎带的人毁了、脏了、弄丢了,再求殿下写一张难上加难。到时候,民女见殿下可不容易。殷若可还记得金丝的遭遇,花上几十万两银子,最后落得对着殿下的正厅宝座行礼,殿下的衣角也没有见。
殷若咬咬牙:“我去,请殿下带我回京。”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梁未悄悄的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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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决定开家自己喜爱的公司。仔近来在做开业筹备,从没有做过,筹备期长而占时间。而这两年的写作,总在迷雾之中。仔尽力挣扎,不如不挣扎。
这本书,由收入转为爱好。为喜欢,而写完。亲爱的们,见谅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曾太后
司秋芸的第一封信,声明有个民女勾引殿下那封,到宫中的时候,曾太后正在思念小儿子。
见信到来,曾太后乐道:“好好,到底是秋芸懂事,知道我想知道殿下的近况。”
打开来看过,曾太后面色阴沉。侍候她的女官见到,还没有发问,曾太后已雷厉风行。
“唤雷嬷嬷、曹嬷嬷来,再备上二十车东西,备上殿下应该配备的宫女,三天之内收拾好,往边城去侍候他。”
曾太后说完,才把信给女官看,怒气不减:“你们都看看,我就说嘛,圣旨就不应该下。怎么能拿殿下的亲事乱说话?”
女官们纷纷看过,陪在曾太后身边,把丹城银三骂上一通。
第二天,梁未的信到了。曾太后看过转嗔为喜,又把信给女官们看:“我就说嘛,我的儿子哪能不洁身自好。这乱说话的人,到处都有。”
皱一皱眉头,不咸不淡地道:“我当司家的姑娘是个好的,却原来还是年纪小啊。”
嬷嬷宫女的都不用去了,不然倒像司秋芸说儿子不好,太后也跟着怀疑。梁未信上让送丫头,说明他自己知道避嫌疑。太后大为放心,按梁未信上说的,把他房里贴身侍候的丫头叫上几个,命她们和二十车的东西去边城。
当天。
司夫人就收到宫里传出来的,太后的原话。司夫人魂飞魄散,把丈夫镇国公找回来:“太后虽还没有说嫉妒这两个字,但是只怕心里已这样认为。国公快想法子,在太后面前为女儿挽回颜面。”
镇国公发脾气:“我就说不让她去,你!糊涂妇人,却让她去!她去,已经是嫉妒!”
司夫人眼睁睁看着丈夫说完,一个正经的主意也没有,就走了。气的司夫人无话可说,赶回娘家想办法。
第二天起,司家和司夫人娘家,每天有人进宫,伺机在太后面前为司秋芸说好话,曾太后讨厌司秋芸败坏小儿子名声,总是不给女眷们机会。
司家如热锅上的蚂蚁过着日子,这一天,司夫人正在理家务,见到一个熟悉的太监走来:“太后宣镇国公夫人进宫。”
司夫人回房更衣,很是欢欣:“太后到底念情意,知道是自家的亲戚。”她以为曾太后和平时一样,没事找她说说话。
她的丫头提醒道:“今天来的公公,面色不太好呢。”
司夫人虽不大意,但也没细想:“也许他自家心里有事吧,这些天里,我对上到太后下到宫人,可是个个不敢怠慢。又没有得罪的地方,纵然有不痛快,也不会是对着我。”
走到太后宫门,司夫人发现不对。往日对她客气招呼的宫人们,就是这些天里,曾太后懒懒的,宫人们也没有冷脸相迎过。今天,个个对她板着脸。
司夫人心里打鼓的进到宫室内,惊骇的发现地上跪着女儿,边哭边在回话。
曾太后的面色如严霜,是司夫人这样身份很少见到的严厉。
司夫人跪下来,听着女儿回话。没有三句,司夫人惊呼出声:“不不,太后明鉴,我司家怎么可能会出奸细。”
“你女儿干的好事!”
曾太后手指着司秋芸,骂出来:“她离京的时候,我亲自问过她的侍候人,以我来看,够使的了!为什么半路又收人!殿下那里是军营,是军国大事!不问底细怎么敢就收人!平时我看你们伶俐,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整一个蠢物!”
司秋芸哭道:“本是可怜她无父无母……”
“你可以赠银两,把她送到北市衙门,让北市衙门安置她。为什么自己带上!难道你司家买人,也不问底细,只可怜二字就往家里领!”
曾太后眸子微翻,愈发的不喜欢司秋芸。因她的糊涂,也就更不相信她的信件。
司秋芸试图把话往银三身上引时,曾太后命她:“住口!殿下有信来,说自从出京,走一处,让一处的人冤枉。别是个人都跟殿下有往来,是个姑娘就对殿下动心思。我的儿子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
不等司夫人和司秋芸再说话,曾太后起身往内殿走,背影好生的高傲。
司秋芸当天也没能回家,让送到刑部审问,当晚,虽是单身而又整洁的牢房,却还是牢房。
……
手握休书,殷若的心自然而然的平静。梁未忙着回京以前,和卫国再打上几仗,让这个冬天没有战事。殷若忙着进京的准备,一要安全,二要安全,三要安全。
基于安全的角度上,休书上几时盖印写明当事人,反而不是那么的重要。
殷刀收到话后,特意前来交待孙女儿:“小若啊,如果风头不对,你就嫁了吧。殿下,挺好。”
“祖父,金殷两家早有婚约,殿下挺好,所以不能让他瞧不起。再说,休书已到手中,只等皇上答应就成。”
殷刀想想也是,而事实上,祖孙的话都各有道理,殷刀回家去了。
有时候,梁未喊殷若一同用饭,人很多。有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对而坐。
殿下不再非礼,殷若不再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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