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养成实录》第118章


羰悄阏娴幕褂心敲匆坏愕愕脑谝馑捅战裟愕淖彀停芎媚愕亩钅铮 ?br /> “这是朕,最后一次与你说这样的话,再有下次,朕绝不跟你废话!”颙琰捡起德麟丢在一旁的匕首,猛地一甩,匕首从德麟的脖颈边擦身而过,甩在德麟身后的殿门上:“滚!朕不想在宫里再见到你,你自己去与太上皇说。”
德麟满脸汗水,灰头土脸的从毓庆宫走了出去,鄂罗哩不错眼的盯着他离开,才滚进了殿门里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颙琰一番,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皇上哎,下次您可别这样了,吓的奴才都要尿裤子了,德麟贝勒带了利器入毓庆宫,那就是必死的罪过,您喊两个侍卫来,就能要了他的命,您是皇上,金贵至极,您这是何必啊,您要是伤了玉体,奴才可怎么着啊……”
鄂罗哩哭的跟死了亲额娘一样的,颙琰打了德麟一通,这口气才算是出了半口,理了理身上的锦袍,发现脏污的不成样子,一边解着盘扣,一边往里头行去:“少废话,沐浴更衣。”
鄂罗哩抹干净眼泪,服侍着颙琰,换了一身宝蓝色海云纹玉带锦袍,看着精神气十足,重新在御案前落座,说道:“血滴子进富察府,若是德麟再说出有关皇后的任何一个字,杀无赦!”
“属下领命。”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鄂罗哩听得只皱眉,皇上跟前能用的血滴子,拢共六个,这就让富察府占了一个去?
颙琰却犹觉不足,翻看了几本奏折后,猛地将一份折子,扔落在地:“混账东西!”
鄂罗哩低眉顺眼的,躲在一旁当透明人,却也知道,皇上这一句骂的不是德麟贝勒,而是二阿哥。但二阿哥是皇上的儿子,如今的嫡长,论理,是要继承大统的,他不敢轻易说些什么出来,免得将来被清算。
颙琰深吸了几口气,仍旧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气恼,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是这样的人,连自己的亲额娘都能算计的渣滓!
“二阿哥瞧中的人,是户部尚书布颜达赉的格格?”颙琰问道。
鄂罗哩忙着回道:“回皇上的话,上回听着二阿哥的意思,是这样的,不过二阿哥说,是户部尚书寻的二阿哥,二阿哥自己是被动的。”
颙琰冷哼了一声,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当初他也是被朝臣找过的,二阿哥绵宁那点儿小心眼,他怎么会看不穿?
“朕与他说了,朕为他挑选的人是佟佳氏的格格之后,他有没有与舒明阿打交道?”颙琰问道。
鄂罗哩咬了咬牙,沉默着摇了摇头。
颙琰怒气更胜,思量片刻说道:“你……去布颜达赉府上一遭,与他这么说……”
☆、第121章
这一日,风和日丽的;宛瑶与如姗一道在坤宁宫见了八位格格;众人早早得了消息;她们这中间,要出一位二阿哥的嫡福晋,一位德麟贝勒的侧福晋;一位庆禧亲王的继福晋;这三个是比较有奔头的;余下的,怕最多是个侍妾的身份。
旁的人也就罢了;多多少少都露出来对这几个位置的争抢之意,最让宛瑶意外的是;布颜达赉的女儿韵儿格格。
待送这八名格格的时候,韵儿刻意落下了两步,给绿豆使了银子,要再见宛瑶;绿豆拿不准主意;低着头;再次转进了暖阁:“娘娘……”
绿豆将银子捧到宛瑶眼门前;老实巴交的回道:“韵儿格格给了奴才这个,还想与娘娘说上两句话,奴才不知道娘娘的意思,不知道您要不要见?您要是不见的话,奴才立马麻溜的把这银子还回去。”
花嬷嬷听后,直啐他:“讨巧的东西,没听说过谁收了银子,还有退回去的道理,你这坤宁宫的大总管是愈发的会当差了,捧着银子,让娘娘为难,为你描补人情,着实该打。”
宛瑶板着身姿小半日,这会儿腰酸的厉害,便扯过来一个团花纹海棠紫迎枕倚着,疑惑道:“本宫也闹不明白,她这是唱的哪出,谁不知道二阿哥的嫡福晋不是她就是凌月格格?刚刚旁人争的,不是德麟贝勒的侧福晋,就是庆禧亲王府的继福晋,一个有痴情人,一个有权人,总归是没人与她抢,她可倒好,好端端的说了句,庆禧亲王府修建的精致华美。”
宫里头说话,一向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儿格格这话,已经算是比较明显的了,可宛瑶想不明白,她好好的嫡福晋不当,为何想要去做继福晋?难不成,布颜达赉与二阿哥闹崩了?
“这个事儿,本宫做不得主,你回了她去吧。”宛瑶摆了摆手,嘀咕着道:“布颜达赉府上将紫禁城当做她家后园子不成?想嫁哪个就嫁哪个?”她当初选秀,都由不得自己呢。
这个韵儿格格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起先想要成为二阿哥嫡福晋的时候,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宫外去给二阿哥敬茶,如今改主意,又到她这儿使银子?
宛瑶撇嘴,不愧是户部尚书府的,银子真多,一出手就是银锭子。
绿豆出了暖阁,见韵儿格格一身银紫色折枝玉兰旗装,滚着玫粉色四指宽银边,端的鲜亮,再瞧她下巴扬的高高的,一副皇后娘娘必定会见她的模样,便来了气,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与身边一个小太监嘀咕道:“一会儿接三阿哥从上书房回来的时候,跟二阿哥跟前的人透句话,就说这韵儿格格想要做庆禧亲王的继福晋,正在坤宁宫求着皇后娘娘呢。”
小太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管听命行事,绿豆呢,转了个弯,往膳房去了,把韵儿格格丢在那,等着去吧。
这一等,就等了两三个时辰,韵儿格格这才知道,皇后并不肯见她,却也没个人来提醒她一声,倒让她站得腿都回不了弯,疼的厉害,出宫的时候,满脸气恼,倒好像皇后欠了她一样的。
宛瑶不知道这事儿,鄂罗哩却一直盯着布颜达赉府上呢,待韵儿格格不高兴的出了宫,鄂罗哩立马麻溜的回了颙琰。
“不知所谓!”颙琰听了鄂罗哩的回禀,一阵子来气:“皇后肯见她,那是给她的恩典,她竟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成?”
鄂罗哩挑了挑眉梢,要说这布颜达赉大人,倒是上道,不过是与他说了两句,立刻表忠心,说什么绝不敢存着非分之想,今个儿表现倒也不错,退而求其次,择了庆禧亲王府,可这位格格,可就……
颙琰抬脚出了毓庆宫,就往坤宁宫去了,可轿撵还没到了坤宁宫,就被定亲王拦住了,低声说了两句,颙琰暴跳如雷:“他好大的胆子!”
跟在轿撵旁边的鄂罗哩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以为是德麟贝勒那出了事儿,一颗心惴惴不安的,先头德麟贝勒都挨了打,若是还没长记性,那就只能拿命来填了……
哪知道颙琰深吸一口气,与定亲王说道:“让那混账东西到毓庆宫来!朕倒要看看,他想要干什么!身为阿哥,竟做出此等……无耻之事!”
鄂罗哩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会儿回了神,这是……二阿哥出事了?
鄂罗哩不敢耽搁,小跑的跟上轿撵,又折回了毓庆宫。
颙琰回到毓庆宫,二阿哥绵宁也被定亲王押了过来:“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颙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绵宁,第一次觉得,这个儿子这么的不熟悉。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颙琰冷静下来,没了方才的戾气与怒火,仿佛瞬间就收敛了回去,怒气冲着的,是他的儿子,而他面前的人,早已经不是他曾经的儿子。
二阿哥面上闪过一抹惊讶,但不过一瞬,便笑着回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今个儿一直在上书房念书,纪大人上次评儿子的诗书不好,儿子便又写了一篇,送去纪大人府上了,想来,明日就能批复。”
颙琰深深的看了二阿哥两眼,他在二阿哥的面容上,看不到半分羞愧。
颙琰重新落座,声音无喜无怒:“朕上次与你说的,你的婚事……”
颙琰没说完,二阿哥便含笑打断道:“儿子觉得,皇阿玛的提议甚好,既然是皇阿玛选定的,必定是对儿子的将来有好处的,皇阿玛自小待儿子不同些,处处为儿子考虑,倒是儿子偏执了,险些被布颜达赉哄了去,说起来,布颜达赉是户部尚书,竟还如此擅钻营,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官,儿臣认为,这户部尚书一职,还是由踏实本份的人来做,才好。”
“绵宁长大了,朕以往,是小瞧了你。”颙琰一语双关,却不耐烦跟自己的儿子玩这样的心眼,摆摆手道:“你去吧,朕是何意,你很快就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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