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养成实录》第130章


做太上皇亲自定下的人名单子。
“那胡世杰……”如姗诧异的问道。
宛瑶点了点头:“太上皇早知道他是和娜耍茸徘逅隳亍!?br /> 如姗愕然,抬头看了眼窗外,叹道:“咱们是嘉庆元年正月入的宫,嘉庆二年的正月,先皇后喜塔腊氏没了,咱们就没过成年,嘉庆三年你挺着那么大的一个肚子,眼瞅着又要过年了,太上皇又这样,入了宫,感觉活得都不像人了,连个年也过不得。”
“反正我日日过得,都像是过年一样的,今日容嬷嬷备了煎焖鱼头泡饼,松鼠桂鱼,老鸭煲和腊味煲仔饭,你要不要留下?”宛瑶用手肘推着如姗的胳膊。
如姗瞪圆了眼:“你胆子实在是大,如今宁寿宫那般,各宫恨不能都吃斋念佛以表诚心,你可倒好。”
宛瑶眉眼弯弯,甜甜一笑:“诚心在心里头,可不在嘴上,再者这是容嬷嬷小厨房做的,坤宁宫上下嘴严实着呢。”
如姗撇了撇嘴,直接踹了花盆底,盘腿而坐:“我以后,每日带着五阿哥来坤宁宫用膳,亏了谁,不能亏了五阿哥,正长身子的时候呢,不吃肉怎么成?”
宛瑶“噗嗤”一笑:“方才那么一本正经的,我当你要训我呢。”
“你是皇后娘娘,我哪儿敢训你?”如姗笑了笑,又道:“那四幅画,我都让如意馆装裱好了,我那两幅,拿回永和宫了,你的那两幅,你要不要,自己拿主意。”
如姗拿了自己那幅,紫涵的那幅,留给宛瑶的是她与景馨的。
宛瑶默了默,说道:“我一会儿让豌豆跑个腿,拿回来收到书房去吧。”
如姗听后,嫣然一笑,她便知道。
“还有一桩事,是关于德麟贝勒的,要不要听,你自己选。”如姗知道,富察府的事儿,一概传不到她面前来,除了她,没人敢跟宛瑶提起富察德麟。
宛瑶沉吟片刻,笑盈盈的说道:“说吧,你们都当我糊涂,其实我知道,坤宁宫大火那日,是德麟救了我,只冲着这个,总算印证了,我没瞎了眼,这青梅竹马,也不是一味的给我添堵。”
“他……用鸦片,误班是常事,办的差事也没有一桩是能做好了的,皇上下了旨,发配伊犁,前几日,他的福晋入宫求见,我见了,说是要跟着一同去,我应了,福晋毕竟是爱新觉罗氏的人,去那边有个照应,该带的东西都没少带,跟举家搬迁也没什么差别了,我想着这样也好,他用了鸦片,整日的胡言乱语,这次皇上是将他发配,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斩首了,去那边,重新开始,又有京城的根基,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如姗将自己所知,都说给了宛瑶听,具体细节虽未明言,宛瑶也知道,德麟用了鸦片,必定说了那些什么共赴黄泉之类的话,否则颙琰也不至于这么打发了他。
“替我送些东西给他,不必跟他说是我送的,毕竟也有六年青梅竹马的情份在。”宛瑶太清楚鸦片是个什么东西,她就是用那东西,替紫涵报仇,让庆禧亲王成了废物的。
“一早就替你送了。”如姗说道。
如姗深吸一口气,没有将德麟先前一直以侍卫的身份,守在坤宁宫的事,告诉宛瑶,这种会扰乱人心的事情,多说无益。
嘉庆三年的腊月,过得极快,嘉庆四年正月初三日辰时,太上皇乾隆在养心殿病逝,享年八十九岁。
初四日,颙琰发出上谕:解除福长安的军机大臣职务,削夺和笱浚彀嗑蟪迹骄沉欤琶盘岫街埃瞳|与福长安昼夜守灵,不得擅离,切断两人与外界联系。
初九日,和3ぐ蚕滦滩看笥槌瞳|家产八亿两,是国库的四倍之数,赐和甙诅弊圆谩?br /> 正月十五日,颙琰携宛瑶同入乾清宫,将四阿哥绵忻继承大统的密诏,一式两份,一份放于正大光明牌匾后,另一份放于颙琰身侧。
颙琰与宛瑶携手并肩在廊下赏月,颙琰抬手,将宛瑶的手,落在自己唇畔,温声低语:“朕曾经害怕,朕会失言,不能完成给你的承诺。”
宛瑶笑盈盈的扬起粉团子一般的脸,眉眼弯成新月,吧唧在颙琰的脸上亲了一下:“再接再厉哦,臣妾与皇上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呢……”
(全文完。)
☆、第133章 番外
“这位格格; 您莫不是伤着了?”小太监豌豆被颙琰从大树后头推出来,磕磕巴巴的问道。
宛瑶扫了豌豆一眼; 有那么点奇怪; 本能的警戒起来; 担心他将方才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你是谁?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
豌豆很无奈; 他也不想出来的啊……
豌豆攥了攥手里的药瓶,愣是一时没接上话。
宛瑶愈发的狐疑,走上前来; 盯着豌豆瞧:“你是哪儿当差的?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就在这儿?”
豌豆被宛瑶逼到大树跟前,想着大树后头就是皇上; 半点不敢挪窝了; 努力不让自己牙齿打架道:“奴才叫豌豆,从……从御药房来。”
“御药房?”宛瑶上下打量着豌豆; 腰间没挂着腰牌; 也没法子辨别身份,再瞧他拳头鼓鼓的,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是金疮药。”豌豆回了神,回答的利索多了:“奴才刚刚瞧着格格的手好像肿了,便多问了句。”
宛瑶不大相信的伸出手来:“拿来我瞧瞧。”
豌豆手里拿着的,是颙琰方才塞给他的伤药,这个是真真的,不算撒谎,所以豌豆伸手就递给了宛瑶:“是毓庆宫剩下的,格格既是伤了手,就先用上吧。”
宛瑶见豌豆个头小小的,手里拿的也的确是金疮药,便信了几分,毕竟宫里的奴才们,没有那么好命,可以随时备着金疮药。
宛瑶抬起手来,这么一耽搁,她原本带着小窝窝的手,窝窝都不见了,肿的跟紫薯馒头是的……
宛瑶一时也顾不上豌豆了,拿着药瓶撒了些药,用帕子好歹裹了裹,让豌豆帮忙打了个结。
颙琰就在树后面,只是他站的地方背光,不易被发现,扫了眼宫灯下宛瑶的手,啧啧,真是惨不忍睹……
再看拥有这包子手的主子,是个包子脸,这会儿呲牙咧嘴的,跟开了花的馅包子是的。
颙琰看了一眼,就不大想瞧了,实在有碍观瞻。
“行了,今个儿多谢你了,你别怪我刚刚严厉,你跟个小耗子是的突然出现,我才戒备的。”
豌豆尴尬的咧了咧嘴,这话被树后躲着的皇上听去,怕是早就黑了脸了。
宛瑶上下划拉了划拉,从袖笼里掏出一个银灰色的荷包来,捏了捏,有些为难道:“原本准备打赏的银子,都用的差不多了,这里头约莫不够一两了,你别嫌少,等以后我有机会入宫,再赏你。”
宛瑶说着,连带着荷包都给了豌豆,摆手道:“我得赶紧走了。”
宛瑶走后,被宛瑶称作小耗子的颙琰从树后绕出,阴沉着脸道:“你以后就去御药房当差吧。”
方才那人是秀女,选秀那几日,少不得在宫里,到时候若是去御药房寻豌豆寻不到,张扬开来,他今日的行踪,就会败露。
豌豆可怜巴巴的捧着荷包:“皇上……”
颙琰随意的瞧了眼荷包,一两银子,他还不放在眼里,但是这荷包……
银灰色的素锦缎子,苏绣一支寒梅,很简单的样式,只周围滚着的银丝边……
颙琰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腰间的那个,竟是一模一样的针法。
颙琰拿在手里,摩挲着周围的银丝滚边,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世上,肯真心疼爱他的,怕只有他的皇额娘了,只是皇额娘留下的物件,只有他身上的这个荷包,便是边缘磨得有些破损了,他也舍不得让针工局的糟践。
也许……可以让方才那个胖格格给他修缮一下。
思及此,颙琰撇下豌豆,往毓庆宫折返。
可毓庆宫的宴席,此刻已经散了,只有贵妃钮祜禄氏正指使着几个掌事姑姑,收拾着。
“皇上,宁寿宫的千叟宴也散了吗?”贵妃冬晴迎了上来,福身见礼,“皇上吃了不少的酒吧,臣妾吩咐人煮了醒酒汤,一直在红泥小炉上温着。”
颙琰扫视周围,知道见不到人了,脸色阴沉了几分。
贵妃见状,笑容僵了僵,柔声道:“臣妾瞧着莹嫔似是喝了不少的酒,要不,皇上去瞧瞧莹嫔妹妹?”
贵妃心里有数,皇上登基这几日,独宠莹嫔,她若是强留皇上,只会失了贵妃的脸面。
颙琰不动声色的将荷包挂在腰间道:“既是莹嫔醉了,便让她好好歇着吧,去你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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