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第110章


“什么都比一把伞强吧,不然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华思表示给她填个胆儿,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
“男人出门撑伞,是盛京的礼教。所有人心中都觉得,作为男人,就应该守在家中才是正常的。出来抛头露面,便是一件需要遮羞的丑事。一把伞,一辈子束缚在阴影之下。”夏仁赞指着一个打着一把黑黝黝的纸伞的男人,一个人从大街上低着头,匆匆走过。
“女人送伞给男人,那就是觉得他出去给家里丢人,提醒他知道羞耻心的意思。”
“我的天,还有这么多忌讳呐。”华思表示今天是长见识了,“这我得记下来,以后别送人礼物,好心给办坏了事。”
“这么说,你是还打算送别的男人,这么私有的东西了?”
“呃……”
“双倍赔偿,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好好好,跪求原谅。”华思拉着夏仁赞,看旁边琳琅满目的店铺,来来往往的人群,一一给他数过来,“金银珠宝玉首饰,随便挑。”
“你这一句话,可知道旁边一水挂在女人身边的男人,其实眼神都盯上你了?”
“我怎么觉得明明是一水的拥着男人的女人,都盯上你了?”
“哎,陌上人如玉,我也很心愁的。”夏仁赞闲闲地扣扣指甲,便是我就是这么万人迷。
“……”
“两位客官,瞧瞧我们翠玉轩上新的首饰?”可能让导购觉得两个人是个好宰的羔羊了。华思与夏仁赞刚踩上翠玉轩的大门,就受到了热情的接待。
导购热乎乎的领着两人来到展柜前,开始介绍起来:“这一批料子,新一水的是从云南运过来的好料子。色好,光泽也好,个头还大。雕的经典款,刚上新都被抢购一空了。郎君看着可还喜欢?”
导购直接将东西引到夏仁赞面前,好话像是泼水般的说。
看着这么新奇的料子,个个都是观世音菩萨,嫩绿的手镯。华思随手拿起一个扣在夏仁赞手上,虽然人肤色好,戴起来也像是那么回事,但是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这除了菩萨和手镯,就没有其他新奇点儿的东西?”
“这……”导购扫了一眼在夏仁赞手里的镯子,嘀嘀咕咕,“奇怪的款式,以后也不好卖了换钱啊,这可是最保值的了。”
“……”华思觉得她需要义正言辞的,正义感爆棚的跟人解释清楚。
“他是我夫君,正经的夫君。不是拿来左拥右抱的男人好吗!”华思拍了一张面额挺大的交子,“我们定做。”
“哎呦,小的眼拙,眼拙。您上二楼选料子,我们翠玉轩定给您挑最好的玉器师父,雕刻出最让二位满意的款式来。”
两个人跟在导购后边,夏仁赞在一旁看着炸毛的华思,低低地笑着。
“你笑什么?”
“笑你生气甩钱的样子,很迷人。”
“真的?”
“嗯。”
“那值了,很少听见你夸我的时候。”华思昂头表示小得意,“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天天送礼物给你。”
“无以为报怎么办?”
“那……”华思眼睛一打转,拉着夏仁赞咬耳朵,“把你自己送给我,可行?”
夏仁赞捏着华思的手,猛地一掐,疼的华思眼泪直飚。
一抹可疑的小粉红爬上耳根,消失在走廊尽头。
……
“你说她就是大同太女的后人?”楼上楼,绝佳的位置,将底下的情况一览无余,而那阳光所在的位置,却是光辉倾洒中,充满了神秘。
“是。”很熟悉的声音,站在一道背影后边,低着身子,语气淡淡的。
“吱吱,可真是一个会哄的好嘴。没想到你们大同最具传奇的男人,都心甘情愿抛弃一切对她死心塌地了。”前边站着的人,呵笑一声,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跟她母亲一样,或者都是传的爷爷的本事?”
“王爷说话,还是放尊重一点儿。毕竟,是长辈。”
“对哦,是长辈。呵呵。”王爷道,“那这小表妹对我这个长辈能带来什么?你让我帮,她?”
“村庄里只有饭点生起的烟火;辽阔的草原只有火红的晚霞,草绿长青。这,够吗?”
“如此,确实是比那好大喜功的野路子上私生女强上很多了。”
第108章 上朝
寅时不到; 一般人都不能接受的早,房门却迷迷糊糊的响了起来。华思一个机灵,爬起来对着门口准备一手刀过去; 看着门外站着穿戴整齐的夏仁赞; 这才及时收了手。
“仁赞!我以为来贼了呐,你干什么啊?这么早?”
“今日南方赈灾回来的钦差大臣孟苇进宫述职; 你说陪我进宫的。”
华思看着天空中高悬的月亮,格外的清冷。披着毛绒毯子的; 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所以; 现在到底是今天还是昨天或者是明天?”
“正式上朝可是比这还早; 我们只是等待宣见。”夏仁赞人靠在门框上,戏谑道,“怎么; 就这样打算放弃了?”
“额~~”华思站着门口,忍不住抖了抖。见着夏仁赞在外边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站着,也不知道他冷不冷。便让出一条道来:“进来等我一会儿。”
夏仁赞看了一眼华思现在的状态。最外边用手提裹着一张大毛绒毯子; 欲掉未掉,里边的衣服更是半遮半露。皎洁的月光下,十分的引人遐想。
默默咽了咽口水; 夏仁赞推开门,开开心心的跟着华思一块进去。
一股暖气冲头,外边的寒冷被热气一蒸,使人晕晕乎乎的。
夏仁赞在桌边坐下; 桌子上放了个茶壶。摸着倒了半杯凉水,裹在手上。一边看着华思进去内间,纱帘波动,珠光隐隐。一半黑的影子,褪去外边的大毛毯子,拉了一边挂着的衣服。
夏仁赞拾着手里的茶杯,不自觉的凑到嘴边,灌了一口。冰凉凉的,湿了整个气管腔道。
“仁赞,我昨晚准备的衣服放在那边柜子里,你帮我拿一下。”
“噢……”
隔了一会儿。
“怎么还没拿来呢?”
“我,我就在这站着呢。”突然从身边响起来的声音,吓了华思一跳。
转身这才看见,夏仁赞隔着一层纱帘站着。脸扭向外侧,一手将衣服挂着,伸在里边。因为没看,所以这衣服递的,老远。
“你,没事吧?”华思就奇了怪了。从里边走出来,顶着他面前站着,夏仁赞又将头扭开了。
华思着实被夏仁赞的反应给逗笑了:“呦,这哪来的良家闺男啊?”
“咳,赶时间。”
……
第一次披星戴月赶马车,不得不说都挺不容易。没来的及打量皇宫的走向,天也黑的实在是看不清。叩开沉重的宫门,佣长的走廊,层层叠叠的砖瓦之下,只留下车轮子咕噜噜的回音不断。
吱呀一声,马车终于停了。入目而来的,是代表着绝对皇权的阶梯。一眼望去,瞧不见尽头。
两边而立的侍卫,庄严肃穆,像是刻在台阶之上。手持冰冷的刀割长矛,素色森森。
华思刚向着台阶上抬了一脚,已经被这气氛,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华思拽着手,忍住多余的动作。抬头向上边瞧了一眼,虽然是什么也瞧不见。
“以后这台阶还会常走。是跟着别人,或是走在最前头。怕是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追求了。”
夏仁赞站在华思前边,虽然没有回头,却是像身后有眼睛一样,将华思的一举一动,看的比她自己都清楚:“我等着和你并肩而立的那一天。”
“好。”
……
几乎是和黎明与曙光一起,登上了台阶的最后一层。华思这才借着清晨的光,将眼前的事物看清。
肃穆的红墙砖瓦,一排排的冰冷铠甲。眼前的看清了,却让内里的更加模糊……
脚下那即将展翅翱翔的凤,一只雄赳赳的眼,仿佛能将来人心刺穿。如浴火,似泣歌。
华思站在夏仁赞身后,默默地做一个渺小的侍卫。与地上的凤,对视着,目光火热。
“夏小将军?”
前方传来一阵疾走的脚步声,过来一派宫人,在夏仁赞跟前停了下来。
打前头站着的,与后边跟着的一群女孩子相比,面上要沧桑很多。一丝一皱之间,都是岁月的痕迹。
她认认真真将面前站着的夏仁赞打量了一番。惊讶,惊喜,惊叹。一声夏小将军,五味杂陈。
华思低着头,看着她在面前,停下的刺绣繁复的衣摆。猜测着她的身份。
“是夏小将军回来了。”她再一次确认了是夏仁赞,声音都开始抖了起来,“老奴见过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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