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造反吧》第150章


后来向司马恪转述的那句话,分明是已经知晓了。
可恨他还当刺激到了薛寒云,没想到却白白让他看了笑话!不过想到他们夫妻之间也存在着沟壑,还有越不过去的障碍,不曾告之的真相,明铄心中便是一动。
从来旁观者清,在薛寒云那里是百抓挠心,不敢动问的事情,却在明铄这里被他还原了真相。
天气渐寒,利用明钰换来的大批粮草及冬衣足够大军撑过这个冬天。薛寒云所率部众如今只在山寨修养生息。大启天下大乱,明氏部众袭击各地,各藩地纷纷告急,这种情况之下,便是睿智如柳厚,爱国如罗老爷子者,给出的意见也是休养生息,不可轻易出兵。
薛寒云自那晚强硬的带着柳明月回房之后,此后每至晚上,他便坚决将她拖走。
那丫头大约是怕自己身上的疤痕暴露,百般推拒,可惜此次柳相也不肯站在她那边,通常对小夫妻这种暗中角力的事情装聋作哑。
“……我还要给阿爹晚上准备茶水呢。”
“你守在外面,我恐阿爹睡的不安生。”
薛寒云最近夫威极重,大有说一不二的气势。
“阿爹——”
柳明月敌不过他的气势与力气,只能向柳相求救。
他老人家捧着本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旧书在翻,头也不曾抬:“大晚上的我一个老人家喝什么茶?该干嘛干嘛去。”
柳明月:“……”阿爹这是什么时候叛变的?
——含泪被薛寒云拖走。
☆、127
第一百二十四章
薛寒云领兵多年;熟知兵法,如今对着娇妻,却觉韬略不够;拖了柳明月回房的路上;苦思良策。沿途小丫头百般不愿,用力挣扎;又哪里是他敌手?
末了,她瞪着眼睛质问:“寒云哥哥,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从前可不是这样子霸道蛮横的。
做什么?
薛寒云板着脸,以多年营里练出来的兵痞本色来应对她:“月儿为□子,当知为□子应尽的夫妇闺房之礼,怎的难道连这个也忘了?”面色清冷;只眸中却烈火灼人;专注的锁定了眼前人。
柳厚所住小院,原本便离薛寒云居处不远,因是夜间,倒也僻静,但纵如此,也让小丫头手足无措不肯再向前多走一步,一手下意识去捂领口。
薛寒云内心叹息:她这是惟恐自己那一身的伤给他瞧见了?亦或是早在敌营便……
他心中既痛且酸,却深知她的心结若一日不解,夫妻二人过不了这坎,此后便再无和顺的日子,索性装傻,拿出兵痞最粗莽的一面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顺势在她面颊上轻啄了一口,小声耳语:“月儿总要为为夫生个小小月儿吧?”
此言一出,他便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瑟缩了一下,仿佛是终于知道此事避之不过,便不再推拒,只低低道:“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薛寒云心中一跳,忽想起他跟着鲁王世子与司马瑜前去议和之时,临别之际,明铄牵着她的手,她颈间红痕……
他心中刺痛,却又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戳心伤肺的话来,徒煞风景,索性以唇堵住了她的小嘴……
柳明月被堵住了嘴,满腹心事,一时也说不出来。
薛寒云怀抱佳人,短短一段路程,他只觉心中数年燥火再难压制,蹭蹭往上冒,到得房里,伸手便去解娇妻身上衣衫……
他今日态度坚决,柳明月心中惶惶,在外一年,许多次她梦想着有一日能够回来他身边,然而,真正到了他身边,靠的他这样近,哪怕此刻二人肌肤相贴,她亦能感觉得到这滚烫胸膛之下激烈的心跳,内心却百般愧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当初她力保清白,但却教明铄占了便宜去……
她这般神思不属,心有瑟意,薛寒云如何不知她心中所忧?摸黑将她外裙脱了,及止脱中衣之时,察觉出她默默扯着中衣领子,明知徒劳却不肯松手。
从小到大,薛寒云何尝违拗过她?
但这一次,他似乎打算重振夫威,手下不曾停,缓慢而坚定的一根根掰开了她的手指,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安慰:“月儿乖……我都知道,让为夫摸一摸……”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粗砺的掌心缓缓在她后背伤痕处抚摸……
到了此刻,柳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都摸到了后背的伤疤,那丑陋的,狰狞的,连她也不敢回头多看一眼的伤疤,此刻在他干燥温暖的掌心下,她忽然心怀泪意,也不知道哪里升起来的一点勇气,她松开了手,自己去解中衣绊扣……
这世间,总有许多事情要面对,而不是一味逃避。
暗夜之中,夫妇二人谁也未提要燃灯,柳明月颤抖的手忽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包住,那大手有力的紧握着她的小手,又腾出一手来,顺着衣领而下,轻轻解开了她腰间绊扣……
中衣无声委地,肚兜,绢裤一一掉落……
从前细腻如玉的肌肤,在他的掌下,以一种可怕的,鼓起的,伤后亦不能平复的疤痕交错的面目一一呈现。那一夜发现她身后的伤,薛寒云也只是草草一瞧,生怕惊醒了她,人又是在极度震惊心痛之下。
今日却不同。
他这些日子无数次辗转难眠,如今亦心有决断,轻缓抚摸过那些伤痕,温柔低语:“月儿还疼吗?”
当初她以为,总有一天她会扑在寒云哥哥怀里,哭着向他倾诉当初的委屈……可是如今,背后紧贴上来的躯体滚烫,仿佛当初无数种委屈,都在这种热度里蒸腾而尽……
“一点也不疼了……”
薛寒云却不信,一寸寸吻了上去……隔了这么久的时光,再将这思念许久的娇躯拥进怀里,哪怕已不是过去的模样,薛寒云亦觉心满意足……
身下的娇躯一寸寸软了下去,带着柔顺之意。他这样的温柔抚摸,起初是带着安慰之意,小心翼翼的抚摸,仿佛是怕弄伤了她后背的伤处……可是待从后背移到前胸,双手攀到波峰之处,那抚摸已带了急迫焦燥之意,再听得她似乎带着试探之意的轻颤低语:“寒云哥哥……我在——”后面的话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本就是年轻夫妻,又两情相悦,虽经年不见,心中原有些小疙瘩,却都是柳明月私下心中所想,她这些小疙瘩纵然未除,可薛寒云哪肯给她机会分辩?不等她再有机会开口,腿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分开,身下热铁相触,已被重重顶进了幽花蕊谷……
数年未曾承欢,幽溪窄窒,薛寒云这番动作,顿时招来她一声娇呼,“寒……寒云哥哥……”薛寒云却是生怕她说出什么来,才离了她的唇儿,又低头咂舌,挺腰大动了起来……
身下的人儿随着他修肢劲腰起伏而轻动,但如杨柳傍着春风,起伏不停……
薛寒云也是憋的狠了,起先还晓得克制,弄起来还留有几分余力,待得后来越是得趣,听得娇妻在身下抵受不住,呻…吟出声,竟似助兴一般,愈加忍耐不住,他又是练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竟似重杵一般,杵杵到底,顶得她身下谷底蕊珠,好不酸麻难耐……整个身子便如架在火上一般,热汗淋漓……
身上男子喘息声愈加粗重,但细听却呼吸绵长,并未力促,想来还有漫漫长夜……若非她这些年勤练功夫,身子早不是当初成亲之时的娇怯怯,恐怕早抵受不住。纵如此,也已语声带泣,低低求饶:“寒云哥哥……夫君……月儿……月儿受不了了……”
这当口,哪里还记得初始归来的念头?
偏薛寒云记着这茬,喘着粗气低骂:“没良心的丫头,这会儿便受不住了?你不是要与我和离吗?这会还离不离了?”
柳明月嘴角发苦,心里又酸又涩又甜蜜,他这分明是不肯和离的样子,况此刻身子尽在他掌控之中,连眼角也不由沁出泪花来,也说不出是欢愉太过还是抵受不住,只一径摇头,连话也快要说不出来了。
薛寒云只当她还抱着和离的念头,在□处研磨几下,狠狠一顶到底,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瘫软,嘴里犹不肯吐口,又抽离之时,一送到底,只觉撞进了内里蕊珠,竟然还倾尽了全力往前去送,去研磨那蕊珠,狠狠责问:“还想着和离不?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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