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妃子太无耻》第66章


她以他方才凑近她的姿势靠近他,还用手拍拍他光滑的脸蛋儿,好心道:“沈大夫,老娘给你台阶不下,到时候丢人丢到太平洋,你可别哭!”
“好啊,我等着丢脸等着哭,来吧,反正我不行。”沈大夫无所谓的笑笑,摊开双手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真咬咬牙,不信邪的将唇给压了上去。
她咬了半天,起身砸吧砸吧小嘴,回味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你是不是该脱衣服了?”沈大夫好笑的建议:“还有,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赫连真恨恨的瞪他,你y的等着瞧!
☆、第六十三章:·春色·攻占
赫连真掐了他没有赘肉的精瘦腰身一把,不满的嚷嚷:“打什么岔,老娘御男无数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笑话,不就是脱衣服么,我会!”
说着,她就伸手将自个儿的腰带给解了,然后外衣,内襦,肚兜,一件一件往沈大夫头上甩,期间还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挑了挑及腰的长发,se情的咬咬唇,看得沈大夫血气涌动。
“快一点,赫连……”他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倒在自己胸膛,重重的喘着粗气。
“急什么,还有重头戏呢!”赫连真舔舔他的胸膛,笑得邪恶,然后在沈大夫诧异不满的目光下,将不远处的蜡烛给端了过来,小模样得瑟yin荡。
“蜡烛?”沈大夫的脸黑了黑,难不成她还来了这兴致,对象还颠倒了,他怀疑的看向赫连真,倒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赫连真爬上床,在他身上有技巧的抚摸了一通,逗得沈大夫一阵哆嗦。
“你知道风情万种和木讷无趣的女人的区别在哪里么?”
腊油滴了几滴在沈大夫身上,赫连真按住想要翻身的他,晃着蜡烛问。
沈大夫挑眉示意让她说下去,赫连真便笑道:“在于你递给她一支蜡烛,呆板的女人会说差一个蛋糕,而有情趣的女人则会觉得差一条鞭子。”
她媚笑着对着身下的沈大夫放电,沈大夫却因她那番言辞彻底黑了脸,他拢了拢她耳际的头发,一本正经道:“赫连,你真yin荡。”
赫连真俯身紧贴着他,一下一下的磨蹭沈大夫的一柱擎天,含着他耳朵问:“那你喜欢吗?”
然后一个翻身,在赫连真的尖叫中,沈大夫将她压在了身下,掌握了主导权,一寸寸的啃她咬她,一番逗弄罢,他才将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间,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简直就是美死了。”
他一下一下的欺负她,弄得赫连真哼哼唧唧乱叫,她乱蹬着脚丫子不情不愿,怒吼:“不是说了让我来吗,你y的说话不算话,呜呜,我要在上面,上面啦。”
“下次吧,啊,乖,放松,太紧了……”沈大夫亲亲她沾了泪水的眸子,柔声安抚。
赫连真才不买他的帐,反而故意夹得更紧,惹得沈大夫一阵阵的倒抽凉气。
“赫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沈大夫突然停下来,退了出去,看着赫连真一副头疼的样子。
赫连真怔怔的看她,大眼睛里酝酿了层层情yu,沈大夫却伸手遮住了那盈盈眸光:“别这么看我,要不然,明天你真的下不来床。”
赫连真听得云里雾里,却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初衷,嗫蠕道“可是人家还是想在上面……”
沈大夫将她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邪魅道:“如你所愿。”
赫连真还来不及高兴,已经疯狂的尖叫起来,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更难过,她被迫抖动着,春光无限,咬着手指头嘤嘤的哭:“沈大夫,你,你慢一点,我受不了,啊……”
沈大夫却不给她面子,反而更深入了:“赫连,你觉得有这么好的事儿么,要在上面的是你,现在说不要的也是你,我可怎么办才好。”
他看向一旁的蜡烛,不怀好意问:“你不是很想试试蜡烛鞭子么,要不要?”
赫连真惊吓般的睁开眼,狠狠的哆嗦了一把,哭着抱住沈大夫的脖子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沈大夫拍拍她的脑袋,笑道:“没关系,你的心愿我一定满足,反正我不行……”
赫连真见势不对,哇哇大叫着爬着要逃,被沈大夫轻而易举的给拎了回来。
“真不乖。”沈大夫一巴掌拍在她j□j的臀部,啪啪作响,声音清脆而色qing,赫连真囧在那里,欲哭无泪。
沈大夫将她给拖回来,横着竖着揉搓成一汪明媚的春水,屋外漆黑一片,连带虫鸣也没有半声,因此,那投影在帐幔上男女叠加的影子越发暧昧,那一声声咒骂求饶加喘息声便越发清晰了。
“沈大夫,我错了还不行嘛,呜呜,出去出去…你是飞机中的战斗机,战斗机啊……”
“呜呜,沈大夫…我挨不住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沈大夫,你y的变态啊你,你的手摸哪里……”
“不要,不要咬那里啊……”
“沈大夫……”
袁慕轩抱着将将睡着的贝贝姑娘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眸内失望点点。
“贝贝,你娘亲是不会回来了是不是?”他用脸去贴贴贝贝姑娘的脸蛋儿,失笑,早该想到的,也阻止不了。
贝贝姑娘睡得香甜,张着小嘴儿流口水,哪里体会得到这翩翩贵公子的情场失意。
袁慕轩郁闷的来回走了几步,愤愤道:“以后咱们父女可就相依为命了,抛夫弃女的女人咱们不认她,对,不认她!”
可这样无所谓说着,心口却密密麻麻的疼痛了起来,这些许难平之意,到底抑制不下。
这一晚无法安睡之人又岂止一两个,青如回到房间还未安歇,房门便被一队侍卫给守住了,将原先的侍女通通都换成了新的,发生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侍卫侍女们对她客客气气,可就是不让她出门,问多了,侍卫们干脆装聋作哑,什么也不答。
而瓦剌王宫,瓦剌大汗醉酒未醒,已经有大臣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大呼:“大汗,不好了,二王子的人马快要攻进王宫了。”
瓦剌大汗翻了个身,咕哝:“来,天女,再喝,再喝……”
那大臣见这情形,只道完了。
王宫门口,几路人马混战成一片,耶诺高高坐在马上,看着自相残杀的瓦剌子民,血红了眼,赫连真,这笔帐你可还得起!
温暖的屋子里还残留着方才绮靡的味道,突然一声鹰啼,沈大夫在黑暗中睁开眼,唇角上扬。
他搂紧怀中累极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撑起身子,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赫连,赫连,醒醒。”
赫连真不耐烦的挥了挥扰人好梦捏住她鼻子的手,可那手太讨厌,捏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恨恨的睁开眸子,凶神恶煞的精光被润湿的朦胧情yu所替代,别样娇艳。
“快起来,我们回大黎的时机到了。”沈大夫这样说着,已经起身开始着衣服了。
听了这话,赫连真的酒意和瞌睡全都醒了,两眼发光,也顾不得guang着身子,捡起衣服匆匆套上就要往外跑。
沈大夫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扣住她,皱眉问:“别乱跑,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表哥青如还不知道呢,我得去通知他们。”她想也没想就掰开他的手,讨厌死身边这个男人了,做什么都不给她支一声儿,她盘算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哼,你倒是记得你那什么表哥!”沈大夫不悦的冷哼,将怀里的女人箍得更紧了。
赫连真气愤的踹了他几脚,道:“这是自然,不记得他难道记你啊,什么玩意儿!”尤其是想起几个时辰前还被某人压榨得哼哼唧唧告饶求情,赫连真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咬她几口。
再说了,她家女儿还在袁慕轩手里呢,能记不得么!
沈大夫皱眉,将她给扛了进去,按下她:“你给我好好呆着,已经派人去接他们了,别添乱!”
赫连真一把打开他的手,冷笑道:李墨,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算计我又不是一两次了,倘使耶诺并没有你预计这般在乎青如,青如是不是就要嫁给那色老头儿了,拿我的人跟我耍心眼儿,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表哥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不要以为和你睡了几次你就抬高自个儿的地位,在我心中你连我宫里的丫头都不如!”
沈大夫,哦,不,我们的三皇子已经冷了脸,直起身来,问:“你这样想?”
“要不然呢?”赫连真摊摊手:“你还指望我对你情根深种呢,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她站起身,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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