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妃子太无耻》第68章


他将将伸出手,青如却比他更快,迅速的抽出他身上的佩刀,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青如!”赫连真大喝,紧张道:“你做什么,快把刀放下。”
青如摇摇头,眼泪不住的流,然后看向耶诺,坚定道:“耶诺,你放他们走,要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耶诺垂在两侧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咬牙道:“你、威、胁、我,你配么!”
“我是不配!”青如将弯刀又凑近脖子几分,有鲜红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滴在弯刀上,那抹血色同她那白皙的脖颈让耶诺差点缓不过这视觉的冲突。
“反正我不配,想必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不配的,我早就说过,要伤害我家娘娘,你就必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如今也是,我说到做到,还有我的孩子,也跟着陪葬!”
“你疯了!”耶诺目眦尽裂,恨不能将面前威胁他的小女人撕成碎片,好解他心头之恨。
“是,我疯了,我疯了,我早被你逼疯了,我这就去死,一了百了,你眼不见为净!”
说着又要使力,弯刀挥下去那刻,耶诺顾不得许多,用手掌生生的接住了那刀锋,有红色的血液汩汩流淌下来,耶诺疲惫出声道:“青如,你会为这付出代价的……”
他恨恨的瞪着同他僵持不下的女人,头也不回的下令:“放他们走!”
赫连真不走,远远的注视着用生命来护她安危的青如,眸光复杂。
“娘娘,你们快走,不要管我。”青如哭道:“只是这辈子,青如再也没办法在娘娘身前服侍了,娘娘和小公主都要保重,娘娘,你就当青如死了罢。”
“青如……”赫连真想要奔上前来,被三皇子拽着进了马车。
马车哒哒的行了几步,只听赫连真认真的声音传了出来:“耶诺,青如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必定要你整个瓦剌陪葬!”
“娘娘……”青如全身无力的放下刀,身子软得厉害,双眼一黑,没有知觉的昏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十:耶诺·视角
醉梦居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绮靡,看着大黎梵城几位重要官员醉生梦死的不堪姿态,耶诺满意的弯了弯唇。
醉梦居是他几年前设在大黎的据点,这种场所最是能打探到重要消息,意义非常,看来胡姬做得非常不错。
“王子,这边走。”胡姬,也就是醉梦居的老板娘三娘跟在他身后,收敛了往日里的邪姿媚态,恭敬道:“前几日代娘弄了两位女子,身份很是可疑,却又查不出底细,王子这次来大黎,须得小心谨慎才是。”
“无妨。”耶诺说着,进了一间厢房,吩咐:“有何目的试试便知晓。”
胡姬会意,点头出了去。
耶诺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果然还是大黎会享受,瓦剌究竟边远了,有朝一日入主中原才上瓦剌之福。
他的思绪却蓦地被一声娇笑所打断,他推开窗户,将后院里的小女子收入眼底,明明是两个女人,他却偏偏只将目光落在了那位青衣婀娜的女子身上。
穿红衣的女子虽也清秀,可眉目间的气势太过盛气凌人,即使被她掩藏得很好,而青衣女子,算不得最美,却自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温柔婉约,美好得好似清水出芙蓉,尤其是脸颊上笑起来浅浅的梨涡,能够吸引人的心魄一般,唯一不足之处,大概就是整个人看起来不够灵透,傻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
红衣女子翘着二郎腿在一旁嗑瓜子,而青衣女子头上顶着一碗水在那里练习走路,来来回回,走得很认真。
日落西山,那红衣女子早已呼呼睡了过去,青衣女子停了下来,体贴的替她披了一件披风才继续到一旁继续练习走路,大概是醉梦居想要变红的姑娘,这个认知,让耶诺心里有些不舒服。
头上的碗滑了一下,青衣女子手忙脚乱的接住,看向一旁睡熟的女人,万幸的吐了吐舌头,幸好没有吵醒。
耶诺却因为她这个小动作,心底柔软成了一片。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们俩便是胡姬口中那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而那青衣女子,有个很合称的名字,叫青如。
青如,青如,青儿,唤起来一定很好听,他想。
胡姬让她出台,她好似很不愿意,从早上就开始嘤嘤的哭,妆容哭花了又上,上好了又哭花,死活扒拉着房门,不管威逼利诱,就是不肯上台,其实她骨子里很是倔强,只是让耶诺难以理解的是,她的眼泪怎么这般多,果真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
后来是那红衣女子不要脸的动之以情,她才抽抽噎噎视死如归的点头答应。
多笨的小绵羊啊,这么假的表情也会上当,这样无害到蠢笨的女人该怎么办才好。
她在满天花海中从天而降,像仙女一般让人觉得是一场梦,他知道那歌儿是红衣女子唱的,只是还是抑制不住胸腔里的那颗心为她而跳动,究竟还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究竟她还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他拭目以待。
台下的众人为她疯狂为她痴迷,他却只看到她欣喜单纯的小脸儿洋溢着少女独有的魅力,让人想咬一口,亲一口,更想揉她在怀中,此生只为他专属,那样强烈霸道的占有欲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
她们的身份可疑,为了达到试探的目的,他选择了看起来无害的青如下手。
没有人会知道,在那样看起来简短实则漫长的等待中,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那般有些忐忑难安,要给她留下一个怎样的印象,实在是件头疼的事情,她看起来那般胆小,会不会吓到她,抑或是,她手段高明到用柔弱来掩饰。
种种猜想,也不过在她被胡姬推门而入的那刹那化为乌有,她挣扎着想要越过胡姬跑出去,却被胡姬强硬的推进来锁了门。
她背对着他,急切的拍打着房门,听到他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她像是惊吓到了,蓦地转过身,却愣在了那里。
可他分明瞧得清楚明白,那呆愣里虽有好奇诧异,却更多的是害怕与退缩,难道他便如此不堪么,这个认知,让他反而更想接近她,逗弄她。
既然她现在的身份是青楼花魁,那他就当一次恩客又何妨,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扑朔迷离的来历、手段,来醉梦居有何目的。
他靠近她,她却避如洪水猛兽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将她困在门框与双臂之间,能清楚的看见她颤抖如薄翼的睫毛,充满恐惧的乌黑眸子,以及泪流满面的巴掌小脸儿。
她开口求情,说她不是醉梦居的姑娘,要他放过她,一副楚楚可怜。
他听见了她的话,却没有上心,他的眼中只有她一张一合的嫣红唇瓣,她极爱咬唇,这会儿哭过,咬过,似乎比方才进门时更加润泽,尝起来一定很美味。
这样想,他已经低下头,准确无误的捏住她的下颚,将唇压了上去,辗转反侧,当时是,只觉一股甘甜迷醉了他的身心,不够,还不够,当时他想,哪怕是在她的甜美中融化也是甘愿的。
他正陶醉,唇上却传了一阵剧痛,却是她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她拳打脚踢,挣扎不休,终于退出他的桎梏。
他何曾被女人咬过,他要哪个女人,不是温顺的等着他临幸,当做一份恩德,她竟然胆敢拒绝。
他举起手想要狠狠扇她一巴掌,如此不知好歹,她吓得害怕得闭上眼睛。
可那巴掌却停在了半空。
他看着面前闭着眼发着抖的小女子,那么小巧精致的一张脸,若是打坏了,可怎么舍得。
她试探性的睁开眼,他邪魅一笑,眼内是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一把搂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抗拒中再次吻了上去。
她哭着叫着反抗着,有什么关系,他仅用一只手就可以制住她那弱小的挣扎。
她越哭,他便吻得更深,傻女人,难道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越是示弱越是楚楚可怜不愿意,更能激起男人的yu望么。
很显然,她并不懂得。
他用了一分力道便让她包裹得紧严的衣裳破成碎片,在她的惊叫中,他将她扔到了床上。
女人的滋味他不是没有尝过,千娇百媚,却从未如此心急难耐过,甚至等不及她适应,便狠狠地欺负了她。
她疼得差点晕厥,小脸白皙得透明,在他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却不觉得疼,反而越添兴致。
她的身子可真紧啊,似乎寸步难行,他不忍心看她痛得抽搐,可又骑虎难下,他狠了心,俯身亲吻她空洞绝望的眸子,一下一下用力,不知餍足。
他不喜欢她那木偶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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