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浩然)》第530章


花燕芳天赋聪颖,学东西特别敏感,真有过目不忘的功夫。自与王恺运结合后,知识长进颇快,尤其是诗词的造诣,明显的提高,将王恺运弄得心花怒放,对她特别怜爱。
这次带她同到南京,曾国藩为他们送了生活费用开支,王恺运又为她添置时髦的新装,把她打扮得更加入时,更加娇美。并带她游览南京的名胜古迹,到南京后又写了不少新诗。
他们玩得很开心,喜效于飞之乐。
曾国藩陪他们游览,让他们自由活动,估计也玩得够尽兴了,开始言归正传,要王恺运开始修志的有关事宜。
既然要写志,志即是史,当然除了查阅有关档案之外,还得深入调查研究。
王恺运也是这样做的,白天翻查清廷档案及曾本人的记述,晚上则青衣微服,步到南京街头,但见家家店门都早已打烊,纵有几家茶社酒馆,也是坐客寥寥。
他心想:(秦淮自古繁华,六朝金粉之地,为何定乱之后,却是这样萧条?)
再一深入民间采访,始知曾国藩之弟曾国荃,破城之后,纵兵大肆抢掠民财,污辱妇女,任意枉杀无辜。
再翻阅曾国藩审问忠王李秀成的档案,据李秀成之亲笔书写的材料,与曾国藩上奏朝廷的表章,竟全不一致。
李秀成的记述中,写了曾国藩部湘军多次惨败的实情;而曾国藩的记述中却轻描淡写,甚至曾国藩本人在九江惨败被迫投水自尽,被清兵及时救起一事根本不提。
王恺运在掌握了大量事实材料之后,按事实求是的原则,写出了提纲,请曾国藩过目。
当曾国藩看到有些地方是在为他抹黑之时,情不自禁的道:“先生,有道是‘为贤者讳’,就请阁下把这几处不写上吧!”
“既要我写志,必须秉笔直书,何讳之有?”
“先生,你已文名久播。这在衡阳青楼寻芳,纳姬比翼双飞,如若阁下写一自传,难道也竟写上史册不成?如写的话,岂不有损令誉?”
这时,王恺运才大梦初醒,原来他与花燕芳之事,是他使的诡计,这下可中了他的圈套!
他情知上当了,于是也回说:“这是我一生之羞,当然写上。历史是不容虚构的,现我立即命她回湘,与她从此断绝往来!你若要我写《湘军志》,这些铁的史实,我非写不可!”
“这……望先生权衡利害。如先生不忍有损湘军形象,本人愿以万金相谢!”
王恺运是个有骨气的人,淡然一笑:“大人,此事容我三思……”
当晚,他回到旅寓,心情沉重。
花燕芳见他表情与往常大异,心知必有大事,并未当即问他,安排他洗浴之后,便撒娇地要他为之讲解《易经》。
此外,她写了一首新词,要他为之斧正。
他淡淡地瞄了一眼,苦笑道:“大有长进了,唉!可惜!”叹了一声长气,眼圈显得有些湿润。
花燕芳是个乖巧的女子,心知他心中所藏之事,非比一般,于是为他泡了一杯浓茶,渐而挨着他的身旁坐下,娇声婉转地问他有何心事……
半夜了,燕芳催他入睡。
这是他们露水姻缘的最后一晚了,王恺运不得不为之痛心,为之珍惜。往常,这等时候,他们早赴阳台之梦了。可是,他丝毫没有睡意,燕芳再三问他,到底有何心事,要他以实相告。
无奈,他把这事的详细始末,向花燕芳说明。花燕芳一听,嚎啕痛哭起来。
王恺运慌了手脚,问她为何这样伤心。接着,她向他也讲述了卢观察如何收买和威胁她,要她以色相拉王恺运下水。
并说,这是曾国藩大人的密计。
她说:“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何用意,只是我崇拜先生,想不到我真的爱上了先生。我愿终身侍奉先生,哪怕是做个使婢,也心甘情愿……”越说越呜咽痛泣起来。
她哭得不堪收拾,王恺运也为之伤心落泪。
他对燕芳说:“燕芳,我的性格,造成了我人生的悲剧。我不愿出卖自己的灵魂,金钱也遮不住我的眼睛。我是个天生的穷书生,曾国藩万两黄金收买于我,本来我拿了他这万两黄金,只需笔下为他省去几笔污点,这对于我无损。
我拿了这万黄金两,可以带着你,一辈子悠哉悠哉地好好受用了。可是,这事我做不来,我宁可乞食街头,也不愿把良心和人格出卖!”
“先生,您别说了!这都是我的不好,害了先生。您是文人中最为可敬之人,为此我敬重您!您是我的好老师,先生,我不配做您的妻子。可是,作为您忠实的学生,您该不会嫌弃我吧!先生,我不愿你丧失气节,出卖灵魂,我明早走,决不连累先生!”
王恺运听着更加伤感,对她更不忍轻分,但为着不为曾国藩的权势所诱,不为其利迷心,只好忍痛与之割舍。
他们彼此抱头痛哭……王恺运乘夜秘密离开了南京,去到上海。
临行前,王恺运留了一书给曾国藩,表示他决不做御用文人,为他涂脂抹粉。
并写了一首诗,留给花燕芳,以示诀绝。
诗云:“不堪回首去年冬,一笑梅花记偶逢;信有仙娥飞月下,不期心底竟留踪。石沉弱水三千尺,恨杀蓬山数万重;慧剑情缘今已矣,灵犀一点喜相通。”
花燕芳也回了一首诗:“轻阴漠漠雨朦朦,惯送闲愁似梦中。几度芳园歌窈窕,一弯流水响玲珑。由来冶艳君怜我,审识繁华色是空。岂为荣衰有离合,玉肌冰骨怨春风。”
王恺运离开曾国藩之后,仍依史实,写下了《湘军志》。
近代大名士杨度,当代大画家齐白石,都是王恺运的学生。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花燕芳,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慧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乾坤针,是长三寸五分的细针,可以使人法力尽失。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二十七章 薛涛与十离诗
高峰跟花燕芳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花燕芳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花燕芳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花燕芳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很快就获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花燕芳,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花燕芳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花燕芳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花燕芳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女,是唐朝的薛涛。
“杯酒送征帆,对杨柳楼台,几人同唱阳关曲?锦笺传妙制,过批杷门巷,千载犹称女校书。”
这一副对联,题在四川望江楼薛涛井旁小室。
唐代宗大历三年,也就是“安史之乱”平定之后不久,时局仍然动荡不安。
流亡蜀中成都的昔日京都小吏薛郧与妻子裴氏,天天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
这时裴氏生下一女,薛郧斟酌再三,为女儿取名涛,字洪度,以纪念那一段惊涛骇浪般的生活历程,同时也盼望自此能安度洪流滚滚的岁月。
这时,老一辈的官吏大多失势,官场新贵迭出,一派混乱。
薛郧见状,索性辞官家居,一心一意地调教他的独生女儿。
在父亲的悉心教导下,薛涛的学业进步极快,很早就展现了她天赋的诗才。
薛涛八岁那年,她父亲看着庭中的一棵茂盛的梧桐树,便以《咏梧桐》为题,吟出了两句诗:“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
这两句明为状景,实际含有他高风亮节,不随俗流的清高人生观。
吟完后,他用眼睛看定薛涛,意思是让她往下接续。
小薛涛眨了眨眼,随即脱口而出:“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她这两句,纯粹只是触景生情,颇为生动切题,但并没有特别的意思。
而薛郧却暗自认为,这是不祥之兆,定会预示着女儿今后是个迎来送往的人物。
当然,他这种推测,除了从诗句而来外,主要还是根据女儿那过人的才思和美貌来看的。
不料,事情的发展,确实也应了薛父的预感,薛涛长大后真是成了一棵招摇一时的“梧桐树”,过了一生“迎南北鸟”、“送往来风”的奇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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