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大僵尸(吐蕃)》第174章


书友B:感觉缩写很多
书友A:这个我到不懂
笔者:灌水非吾本意,文章贵精不贵字多,本故事书就是要宣扬人性本善论,主角之所以会是盘古,不是因为他是僵尸,而是因为他用死亡换取善,故而最终成就至高无上的层次
书友A:听不懂
书友B:是不是说,世界最至高无上的就是善?
书友A:有善就能得到香车宝马?开玩笑吧
笔者:本故事末尾处,在下点明了主题,人的许多烦恼、妄想都是后天习得的,算是习气作恶,要想自由自在,不被环境所困扰,就必须向内心寻找
书友A:说的什么东东?
书友B:不懂
书友C:能举个例子吗?
笔者:有人空虚无聊,于是读网络小说,转移注意力,让思绪进入奇幻故事当中,以此来抵消心中的空虚无聊。然而,小说一但读完,新的空虚无聊就冒了出来。治标不治本。
书友A:哦,我不空虚啊,我读小说就是觉得好玩,有趣
笔者:读小说只是一个例子,人们可能会因为老婆出轨、亲人去世、朋友背叛而遭受打击,而一蹶不振,产生诸多困惑
书友B:怎么才能治本?和女友分手后,我一直很消沉,浑浑噩噩,每天都看小说,我感觉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怎么办呢?
书友C:是啊,感觉人生好无聊,我现在有钱有房有车,老婆孩子都有了,可是总觉得生活中好像少了点什么,说不出来,好奇怪
笔者:你们吃饭的时候,脑子里想东西吗?
书友A:不知道啊
书友B:感觉吃饭好痛苦,就像做做形式,到点了就吃饭,有时候吃饭的时候跟别人说话,都不知道嘴巴里的饭是什么味道,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书友C:那我比你们都好些,我又老婆和孩子一起吃,挺开心的,不过我吃饭的时候经常想公司的事情,有时候会担忧人际关系
笔者:这就对啦,我们很多人明明在吃饭,脑海却在想其他的事情,灵魂和肉身不能同步,时间长了,就容易出问题,最常见的就是失眠和情绪低落,严重的话,对什么都无感,没兴趣,想找刺激,越刺激越好
书友C:嗯,我就经常去玩过山车,很刺激,说不出来为什么,那时候感觉我的意识消失了,天和地已经跟我合为一体了
书友A:你真牛
书友B:我也有这个感觉,和我女友办事的时候,感觉我跟她融为一体了,天地也和我们融为一体了,意识短暂地消失了
笔者:这种意识短暂地消失,就是“活在当下”,是一种“安定祥和”的状态,是蒙娜丽莎的微笑!
书友C:那种感觉很奇妙,所以我经常去玩过山车,不过到了后来,习惯了,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书友B:只有到高潮的时候,我才有那种忘我的感觉
书友A:你们说的啥东西,听不懂
书友C:你多大?
书友A:16
书友B:等你成人之后就明白了
笔者:推荐一本书给诸位读,叫《寻找安详》,作者郭文斌。
经郭老师同意,笔者转载如下相关《寻找安详》的文章一篇,供大家翻阅
文学的祝福性
郭文斌
在北欧访问的时候,有一位学者问我,为什么你的文字总是那么安详温暖,是否有意规避现实?我告诉他,恰恰相反,那正是中国真正的现实,如果把中华民族看成一棵参天大树,它的根部正是安详温暖,否则,就无法保持五千多年的生命力。我的文字只是向此靠近,远没有表达出她真正的魅力。他又问,那又如何理解文学的批判功能?我说,在我理解,文学除了教科书上讲的认识、教育、审美、娱乐、批判等功能外,应该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功能那就是祝福功能。近些年,我收集到了许多事例,证明了这一点。
我们村上有两位小伙,一同闯世界,一位因犯罪被判八年,另一位因为偶然读到两本书,走上改过自新的道路,2010年还被评为孝亲模范。当那位被判八年的小伙子从狱中出来,这位因两本书而脱胎换骨的青年,孩子已经六岁了,这是多么让人悲伤的人生画面。几年来,我坚持和这位服刑的小伙子通信,发现他十分单纯,只是喜欢模仿一些书上的情节逞能。读着他的来信,我想,写这些书的作家是否想过,他们的文字可以把一个孩子送进牢狱?
细想起来,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人的心灵是一个田野,任何进入眼睛的信息都会成为一粒种子,这些种子构成人的潜意识,而人的行动是由潜意识支配的。古人甚至认为,潜意识具有异地成熟性,我们今天读到的一句话,可能在很多年之后开花结果。当一个人在关键时候脑海中闪过“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他对婚姻是一种态度;如果闪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可能就是另一种态度。还有那些寻求短见者,很可能是当年读过的一本书或者一首诗成为他轻生的推力。也看到一些报道,某电视剧播出后,有不少小孩模仿剧情上吊,差点闹出人命。据报,现在自杀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交通事故,如此惊人的数字,除过全民焦虑的大背景之外,恐怕和传媒有很大的关系,而这些传媒的底本,却是文学。
曾有这样的体会:看到别人有好事,心生嫉妒时,赶快起诵《太上感应篇》中的“见人之得,如己之得”,就释然;送别人一件东西,不久又后悔了,赶快起诵《太上感应篇》中的“与人不追悔”,就释然;帮了别人一个忙,却未得到对方的感谢,心里不快,赶快起诵《太上感应篇》中的“施恩不求报”,就释然;想起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心里不免会有怨恨,赶快起诵《弟子规》中的“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就释然。可见潜意识中的句短对人的解脱作用。
另一个常识告诉我们,一个人在接受了欲望的诱导后,必须要寻找欲望的出路,那么满足欲望的行为就发生了。以性行。为为例,在不少文章中看到,许多人的第一次性冲动都是在阅读(大阅读)中发生的。现在,全球每年有四千五百万人堕胎,有近七万人死于堕胎,不少为未婚青少年,这些青少年在性行。为前,难道没有受过不良信息诱导?如果有,制造这些不良信息的同志是否想过,正是他们间接地给这些同志制造了不幸?
祝福功能必定来自于祝福性。在22届图博会上,有位出版家说,他认为书没有好坏标准。我说书绝对有好坏标准,一个孩子走丢了,有责任感的人应该把他带回家,但也有人在干着拐卖的事,如果我们承认在带回家和拐卖之间有价值差别,我们就要承认书是有好坏标准的,因为有些书就是把读者带回家的,有些书就是把读者带离家园甚至拐卖的。一本书让人读完,就有孝敬的冲动、尊师的冲动、节约的冲动、环保的冲动、感恩的冲动、爱的冲动,无疑是好书,相反,自然是坏书。
也有人说,文学毕竟是文学,不是教育学,没必要让它承担教化义务。在我看来,这无异于说,菜不是主食,没必要讲究卫生一样。因为无论是主食还是菜,我们的孩子都在吃。
如果看过江本胜先生的《水知道答案》,我们就知道祝福不但是一种心理存在,还是一种物理存在,那么,接受一部带着祝福心态创作的作品,无疑就是自我保健,接受一部带着怨恨仇视心态创作的作品,无疑就是自我伤害。
我以为,要想保证文学的祝福性,写作动机和出版动机显得非常关键。就像为了孩子成长,有些父母也可能打孩子,骂孩子,但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有些人尽管甜言蜜语,却会把孩子带向歧途。所以说,一本书有没有祝福性,关键要看作家和出版家的动机。如果我们在下笔时,在出版时,心中没有读者,只有利润,祝福性是很难保证的。
那么,我们应该带着怎样的动机写作?依我浅见,“父母心肠”是一个底线。带着“父母心肠”写作,带着“父母心肠”出版,应该是作家和出版家最基本的品质。
在拙著《农历》的创作谈中,我写了这么一段话:“奢望着能够写这么一本书,它既是天下父母推荐给孩子看的书,又是天下孩子推荐给父母看的书,它既能给大地带来安详,又能给读者带来吉祥,进入眼帘它是花朵,进入心灵它是根,我不敢说《农历》就是这样一本书,但我按照这个目标努力了。”为了尽可能接近这个标准,我反复修改书稿。书稿排版后,我仍然让出版社寄来校样修改,同时复印多份,让同事、朋友包括妻儿看,对于他们提出的不妥之处,我基本都作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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