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你_异乡人]拯救》第59章


对准了他这世上在意的另一个女人。
喘着大气来到了酒店门口,也不管门口的保卫看他是什么表情就那么直直的冲了进来,询问过看见过刘世美的人,得知她去了卫生间,朴勋不做任何思考往那边冲去。
洗手间
刘世美此时正站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发呆,额头上的汗水早已打湿了她的鬓发,面色变得有些红中带紫,颇有些酒醉的味道。慢慢的她扭开那关着的水龙头,只见那水池中的水慢慢变多。
猛然间她把头埋进了那清澈的水池里,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冷却她脸上的狂热,好让自己混沌的意识清醒一点。可就在她刚弯下腰的一瞬间,头猛然大力扎进了水池中,连带着眼睛也深埋进去,后脑勺莫名的被一股大力控制着,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起身。
慢慢的,口腔鼻腔里全被灌满了水,就连耳朵里也全是水,呼吸由最初的急燥变得微弱,挣扎由最初的奋力拼搏变得不再动弹。就在刘世美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的头猛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揪起。
朴勋看清楚那个深埋于水池中的女人是刘世美的时候,心头猛然一阵酸疼。也顾不得责备她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便一把拥她入怀让她颤栗的身子得到丝丝安慰。
他知道刘世美定是受了药物的控制,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而那个对她施药的人定在不远处,侧头看了一眼刘世美身后的镜子,猛然间发现洗手间门缝里贴着一张便利贴,安慰了一下怀中的刘世美把便利贴取了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朴勋,这不过才刚刚开始,我送给你的礼物还算满意吧!”
那再熟悉不过的车镇修笔迹,深深的刺痛了朴勋的眼,用尽全力闭了下眼,抬头的时候那些挫败的情绪已经消失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反扑行动(七)
刘世美此时瘫软的搭在朴勋的肩头,像只破败娃娃般任凭朴勋搀扶着。朴勋心疼的替她擦干脸上的水珠,又替她捋了捋那些四处散着的头发,双眸紧紧看着半昏迷状态的她。
此时女人微眯了眯眼,用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站着的人,无奈除了知道这是个男人以外其它根本无从辨认,急喘的呼吸在此时平稳了许多,刚想对眼前的人说声谢谢,却被男人一把搂起。
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熟悉的消毒水味,熟悉的心跳频率让刘世美混沌的意识逐渐清醒。终于朦胧的双眸在此时慢慢清晰,朴勋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刘世美眼前。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化成了泪水从刘世美眼中流了出来,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最好的妆容却又带着哭腔的说:“朴勋,你怎么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刚才我的意识好像被人控制住一般,那些疯狂的举动真的不是我真心所为,我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谁知刚有了这样的想法所有的事都不受我控制,其实真的。。。。。。”刘世美试图解释刚才的行为,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而她越是这般着急,朴勋的心就跟着越发的疼。
深深把她揉进了怀里,抬头看着头顶上再白不过的天花板,眼里隐隐觉得有些痒,决堤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来,在刘世美面前解下最后一点伪装抢白道:“我知道,我明白,我真的没有怪你,真的。。。。。。”
终于这一刻朴勋的泪水还是落在了刘世美的后背上,让她颤栗中的身子为之一惊。摒着呼吸让心跳不再加速,却又情绪不受控制的抬起刘世美的脸,认真仔细的看着,深情款款的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对自己!除了工作以外的人一定要远离,尤其是车镇修!还有记得每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那些无理的要求在这一刻变成了理所应当,那些不该说出的话此时却如洪水猛兽般慢慢把朴勋吞噬,让一个原本伪装得密不透风的男人此时无助的讫求着眼前这个任性的女人,惹得刘世美心头也是一阵发酸。
终于她像个孩子般点点头,终于她哽咽着说:“好,一切都听你的!”朴勋的那颗心才算落了下去。
——
金秘书做为慰问代表在酒会开始之前已经到了现场,只不过由于刚才李凡中一直和张硕周热络着,自己这身份也不好掺和,只能等张硕周转身离开的时候才送上了总统的祝福。
“李会长,我是做为总统的特派专员前来的!”金秘书从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交给了李凡中。
只不过瞥了一眼便把文件收了起来,笑容不由的在他脸上展开,而当着众人的面李凡中只是关切的问道:“总统的病好些了吗?”
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在一旁的张硕周明显也是听到了,在与人交谈的时候侧头瞥了金秘书一眼,便匆匆收回目光。而刚才还显得一身轻松的金秘书却如临大敌般,虽然依旧笑着,可说的话明显比之前慎重三分,“还是老样子!”
原谅李凡中根本不从得知金秘书口中所说的老样子是什么,只是在听了之后以一片真诚的祝福盖过,“希望总统早日康复回到青瓦台,大韩民国所有的民众可还都需要着他呢!”
一句再官方不过的话,而张硕周听来却是如芒在背,虽然也是在附和着李凡中所说的话,而心里却暗暗下了狠心,决定给总统施以颜色。
张硕周找了托词准备离开酒会,刚走出酒会大厅就被身后跟出来的李载经叫住了,“张总理,请等一等!”
张硕周看清楚这个叫住自己的人正是车镇修所说的那个人,虽然听说患有较为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可目前看来他对自己还算友善。
也不做多想,张硕周便跟着李载经去了之前特意安排的包间。
两人坐下之后,张硕周却装着什么都不知的问道:“李副社长,这是有什么事吗?”他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那般慈祥,只不过在李载经看到这样的反应后轻笑了一声,弄得张硕周不知所措。
李载经见自己失了态,于是说了抱歉,然后单刀直入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和张总理做交易!”
交易?这原来是商人与商人之间才会有的对话,而做为人民公仆的张硕周却在此时笑了起来,随手把弄着茶几上的一个道具,像是无意的问道:“李副社长准备用什么来做筹码呢!据我所知,现在的S&C集团名下所有的资产均挂在你爸爸李凡中名下,比你能力差许多的李辉京名誉声誉也都比你好,你不过是一个假释中的囚犯,或者说是你爸爸手中的一颗随时都有可能踢开的棋子。”张硕周的讥笑听起来非常讽刺,而可笑的是李载经居然觉得他说的是事实。
不但不据以利争,反倒是冷静得出奇的回答道:“棋子又怎么样?至少现在会长还是相信我的,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和张总理你做交易!”
听到这番话以后,张硕周不再笑了,而是以快速变脸的形式恢复正常,淡淡的开口,“说说你的计划吧!”
李载经瞥了一眼身旁的张硕周,虽然看起来还是觉得他不够真诚,可也打算把自己的孤独一掷抛出去,“马上就要进行新的大选了,总理出席S&C集团的酒宴一方面是给足了我们面子,而另一方面也告诉世人你是何等的不居身份愿意与普通民众一起享乐。这样的结果使你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所有民众手中宝贵的一票,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李载经顿了一下,说出更为重要的话题,“如果借此机会让S&C集团做你的后备岂不更好?”
“呵呵!”张硕周看着这张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面孔,脸上全写满了胸有成竹,不喜欢这样轻易被人看穿,于是佯装着发怒的样子,“你认为大韩民国只有你们S&C集团一家企业吗?我要参选完全可以选别家,为什么一定要选你!”
“这也是我找总理来的理由,至于为什么一定要选S&C集团是因为我自认为我们会成为最佳的合作搭档。至少在大选面前我认为你张硕周是最符合做总统的唯一一个人。”此时李载经又侧头蹙了一眼张硕周,对其诱惑道:“想一想你只要表个态,我便会为你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力,让你在大选中获得更多的投票率。谁会想到你背后竟是我这个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在做事,而且就算东窗事发,你不也好推托关系吗?”
李载经说的倒也是事实,我就是因为他分析得这般彻底,才让这老谋深算的张硕周隐隐感到有一些担心。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回道:“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开了,我也不再跟你客气,至于诚心不诚心的可不是用一句话说了算的,至少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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