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剧]哥谭夜莺》第80章


“阿戈摩托之眼告诉我,有人企图操纵时间。”
“为了地球的稳定,作为至尊法师,我需要对此事进行干涉。”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蝙蝠侠和夜莺之间。
“……找到了。”
……
另一段时间线。
冲上天台的布鲁斯·韦恩问:Who are you?
没有戴面具、突然和他打了个照面的夜莺也问自己:Who am I ?
——普通世界里人生顺遂的东方女孩,被丢弃在泥雪地里的三岁弃婴,装乖卖痴从形形色色的路人口袋里掏钞票的乞儿,在医院的大火中绝望哭泣的弱者,盘踞在哥谭夜空中俯瞰众生的夜莺……
——谁才是我?
是已经记不清楚名字的上辈子,还是这个走上普通人道路的南丁格尔,还是现在这个也许连人都算不上的世界过客?
夜莺少年时,曾经觉得最讽刺的一件事是:她的名字是南丁格尔,却不能救治任何人。
兜兜转转,跨越了时间,她好歹终于能将少年时期的执念落实一点。
——救下波西,救下阿尔杰,也救下她自己。
这不是什么善良啊伟大啊的事——哥谭人的字典里可没这两个词——她只是在心里头算了算帐,觉得是笔好交易,于是就这么做了。
没想要谁记得,自个儿也没觉得亏本,甚至还感觉有的赚。
Nighting在道上一步步走来,在哥谭盘踞了数载春秋,早期也栽过跟头也亏过本,但后来就学得越来越精明。
一年接一年,赛琳娜和莱恩也混成了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夜莺不算个负责的老板,做生意做到一半撒手不管也是时不时会有的事。
这一次,估计要直接逃掉之后所有的生意,也不知道赛琳娜和莱恩会不会气到把全酒吧的酒水免费送。
大概率是不会的,因为他们的世界线上不会有她。
“你……南汀?!”
但现在,此时此刻,却出了点意外。
终于回想起小丑血液中的酒神因子可能起到了点意外作用,已经很多年没什么情绪的夜莺,真情实感地感觉到了脑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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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夜莺与南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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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影视、小说还是科普文章; 总是会提到时间驳论与“我杀我自己”。
后者简单解释来说就是:假如你回到过去; 不能让过去的你见到你; 否则会发生一系列蝴蝶效应,导致时空崩溃之类的事情。
类似的,过去的你的熟人见到来自于未来的你; 也能造成相差无几的效果。
但; 之前也说了; 那只是理论上的时间驳论。
不同的时间、空间里; 多元宇宙浩如烟海; 力量中融入了宇宙本质的夜莺很清楚,即使她现在大咧咧站到十六岁的南丁格尔面前; 除了让少年的自己怀疑人生之外; 不会有任何其他影响。
地球照样转动,花树依然盛开又衰败; 或许某些事情的走向会发生变化,但南丁格尔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所能够造成的改变,甚至不会让宇宙意识多垂下几分眼睫。
但此刻发现夜莺的人是布鲁斯·韦恩; 是同样被传奇金属影响、同样被黑暗宇宙力量侵蚀的蝙蝠侠。
……这就有些难办了。
在夜莺微微皱起眉头的同时; 悬浮于远处一座大楼楼顶的至尊法师——史蒂芬·斯特兰奇——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翡翠绿色的阿戈摩托之眼垂挂在他胸前; 有生命般一闪一闪地呼吸着。
红色的魔浮斗篷在至尊法师背后掀起一个夸张的“噢我滴老天鹅啊”的动作表情; 一边夸张还一边用衣角去扯自家铲屎官的胡子,示意他麻溜的想(去)想(看)办(热)法(闹)。
“别闹。”斯特兰奇嫌弃地掀开它,再转过头时表情还是很一本正经; “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用那一招,希望他们能自己解决问题。”
得不到满足的斗篷“噗噗”了他两下。
它已经嗅到了那黑暗的气味,最显眼的一簇是指引他们来到这个时空的目标锚,而微不可查、却不可抹灭的另一簇,潜藏在那个蓝眼睛男人的身躯内,仿佛随时都能发出致命一击。
这两股力量要是打起来,斗篷宁愿和小矮子霍比特人跳踢踏舞也不想跟着大胡子长脸怪上去硬刚。
……
“你是南汀。”
男人的声音由惊讶转变成了笃定。
布鲁斯站在天台上和前方半空中漂浮的成年女性平视,他先前的问句没有得到回应,但他依然从对方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真是……荒谬。
这是看清这张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面孔后,布鲁斯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单词。
那双过分清澈的钴蓝色眼睛,他在过去的十年里,有无数次的机会看见。
一日日长大的南丁格尔·韦恩,睁着眼睛自下而上仰头看你的时候,就像是极地冰川融化时落下的一滴水,就像是朝阳初生时藏在蓝冰尖尖角上的一簇光。
见惯了美人的哥谭骑士从来不能否认南丁格尔那双眼睛的美,她垂眸又抬眼、微微撩起眼波的刹那能将最坚硬的心脏也融化,从小到大她身后身旁的追逐者总是络绎不绝。
也因此,这样一双眼睛,是只要见过一次,就再也不能忘怀的。
布鲁斯看着南丁格尔从脏兮兮的小乞儿长成举手投足如风飒飒的少女,然后在某一日——某一个她在夜色与炉火旁捧着书等候他回家的夜晚——为她微笑中带着责备的眸光而动容。
现在想来,那时候除了怔愣于自家的小姑娘也长大了,他更惊讶于那双眼眸带来的莫名熟悉感。
依稀记得,他曾经在哪里,在某个过分久远的日子里,见过同样的一双眼睛。
原来那不是错觉。
原来是她自己。
……
“十年前,和十年后,都是你。”
布鲁斯迎着天台呼啸的风,大步走到边缘,手撑在泛着铁锈的栏杆上,大力抓着,手背凸起青色的血管和显眼的手筋。
他的质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突然发现的、不可思议又理所当然的真相让他的大脑思绪万千。
“你对你自己……做了什么?”
风其实真的很大,男人的嗓音并不高,但夜莺的耳膜将他的字字句句清晰又完全地纳入。
她沉默着,难得的感到疑惑。
在这世间独自停留的时间太久,她的感官无比灵敏,但对应的情感反应其实早就磨钝了,人世间发生的大小事,传到她耳边过了就忘,像是隔着层过滤的薄膜。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懂感情。
在变成现在这个状态前,在夜莺还是哥谭的夜莺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对世界做出反应的参照物。
她知道被宠爱是什么感觉,知道被忌惮恐惧是什么感觉,也懂得欢欣与痛苦,喜爱与嫉妒。
所以她非常能理解,已经和南丁格尔有了感情的布鲁斯·韦恩会对她有多防备。
面对男人的质问,出于“礼节”,她还是回了话——虽然她觉得答案非常显而易见不需要她再回答——道:“没有力量,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记不清自己已经有多久没“说话”了,此时出口的声音夜莺自己听起来都很陌生。
好像是砂纸磨过一样,实在算不上好听。
更明显的证据就是男人听见她说的话之后,眉峰之间的“川”字变得更加明显了些。
在夜莺的印象里,和南丁格尔·韦恩待在一块的时候,布鲁斯·韦恩的表情总是很舒展。
不同于和那些名模演员在一起时轻佻多情的笑,他看向他的小姑娘时,眉峰总会往上多扬起一些,唇角和眼尾的纹路也要更活泼一点,很舒心的样子。
我和她是不一样的。夜莺思维发散地想。但这其实不怎么重要。
她现在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想法了,当她完全放空自己、处于一种灵魂层面的游离状态,所思所想就不会对现实造成翻山倒海的改变。
“……我问的是你自己。”
过了几秒——也许是几秒吧——布鲁斯沉沉的话语又一次从风里传过来。
他说了两次“你自己”。
第一次夜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那个十六岁的她自己,第二次夜莺却反应了一下,才迟钝地意识到也许她理解错了上一个。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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