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沉年》第152章


张家绵延这么久,研究了这么久的长生,总还是有一两个成功的。裘德考知道这一点,张大佛爷也知道这一点,因此才前仆后继往张家古楼里扑。可惜的是张大佛爷的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带了刀出来,而张起灵心里清楚,一并拿光了。
小的那个是个镯子,他并没有拿出来给裘德考,而是自己收起来了。
完成了裘德考的委托,他向他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送他进古楼。

沉姬在黑暗里睡了许久,做了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破碎的梦境在大脑中飞速闪现又消失,她想去追,却毫无头绪。
随着沉闷的响声传来,一丝光线投在了狭小的空间里。沉姬抬了抬眼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光束下一个青年看着自己。短发,面容柔和,光线在他侧脸流转,能看到空气里舞动的细小灰尘。
“你来啦。”她笑眯眯的把手交给他,张起灵点点头,嗯了一声,像许多年前一样,把她从棺里带了出来。
“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眼底离恨出自辛弃疾的《鹧鸪天·晚日寒鸦一片愁》: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意思是“如果不是亲眼见识了爱侣之间的离别,我是不会相信人间真有一夜白头的”
下一章的名字,叫做人间白头
我真是勤奋啊勤奋
其实昨晚就该写完的,但是九十多间房间叫醒,而且全尼玛是会说英语但不会听英语的韩国人,搞得我一个晚上的英语听读量像是上了一整个学期的视听说课一样焦头烂额,这才没写完
回来之后本来想继续写,结果发现又把U盘忘在办公室了,orz
本来打算放弃不写的,等休息结束了回去再说,但是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写了,还给写完了
结束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原本还想再拖一章,但觉得没什么必要了。张家古楼原著写得很详细了,我再赘述也没有意义。阿沉来本就是为了陪张起灵,而吴邪胖子不在时候的张起灵我已经写了,剩余的自然不用再添,画蛇添足
快要结束啦,写了一年多(去年五月份开始的),终于要结束了,还好没拖到阿黄生日。她也见习了,比我还要忙,医务工作者真的很辛苦,各位去医院的时候请稍微体谅一下他们吧,他们是天底下除了你的父母之外的、会纯粹只为你健康着想的人了。还有什么人会像医生一样希望你健康的呢?但祈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啊
那么照例,放出《池中鲤》的试阅二,这一段已经在池中鲤的群里放过了,算是加群的姑娘的小福利吧。文章还没有开始更新,是全文存稿状态,文案链接请进我专栏或者看本文文案中的链接,至于群号也在《池中鲤》文案中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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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池殷是个聪明人,好容易在张家外面活动了几年,活得像自己了点,就眼看着要被这些心怀不轨的长辈推上去做那个什么好处都没有、还随时可能意外丧命的张家族长,她心里一划拉,不合算,因此,特别识时务的张池殷,在心中做出了人生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那个自从她十岁被判定没有麒麟血之后就再也没正眼看过她的亲爷爷,此时老泪纵横,牵着她的手,向张家水字辈往上数两辈内所有德高望重的长辈们振振有词道:“你们都知道这孩子父母是谁!也都清楚这孩子小时候受了十年继承族长的教育!这时不让她做族长,你们是想分家吗!”
在众人还没从他这话里回过味儿时,张池殷特别给脸、特别流畅的,毅然决然甩开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准确无误、毫不犹豫地抱着张起灵的大腿,回过头一脸凄然地向自己亲爷爷哭道。
“爷爷别说这话!他是祭了天地祖宗的!我信他!”
顶着一部分人的恨意、一部分人的诧异,还有胳膊弯里这条大腿的主人由上而下俯视下来的探究目光,张池殷决定演戏演到足,反正张家出来的就算拿不着奥斯卡,好歹也有个金鸡百花什么的,这儿坐的也都是人精子,大家谁不清楚谁呢。于是继续凄凄惨惨地一抹眼泪,哭的仿佛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般。
“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有数,何况他是我一起从小长起来的!我不会撬他的墙角!”
这下众人的眼神就都变了,而张池殷那亲爷爷,就站在堂屋中间,看自己这祸害孙女抱着人家大腿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句一句却一点儿不带磕绊的往自己心口插。
“爷爷这话,未免寒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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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阅跟正文会有不同的,并不是最终版本,就是给大家看个热闹和看个新鲜,喜欢的可以关注,不喜欢的可以避雷
张池殷这个名字来源张家行字。水字辈(和张海客一辈),行池字,是身怀麒麟的棋盘张一支。本家女孩子一般不行字,但她身份特殊
殷读“音”,虽然这个字也有“嫣”的念法,但为什么会选择“音”这个读音,《池中鲤》正文当中会有解释,敬请期待
以及《池中鲤》这篇文,不会谈情说爱
不过是一条终生没有自由,活在池子里的一条鱼,奋力的一跃罢了
☆、人间白头
“原来这样惊险啊。”沉姬微笑着,在张起灵的肩膀上喃喃道。张起灵嗯了一声,又点点头,然后把背上的她向上托了托。沉姬在低烧,精神有些短,他就没让她跟着自己走,而是一路背着。又怕她昏过去,就侧着头一句句地讲了自己和她分开之后的经历,却也不见她多激动,只懒懒地应了一声,就知道她现在状态很不好了。
只要走对了路,张家古楼的出入并不艰难,毕竟这儿是祖坟,群葬地,总有族人出入,不可能完全封闭。他找到的那条水底的路并不是正路,但也不像吴邪胖子那样得从流沙坑里跑出来那么艰难。裘德考财大气粗,等吴家撤走之后动手沿着他们三人出来的路一路从山体外面打下去,找到了那个毒气洞。
有人力有器械有技术,什么样的机关都不值一提了,直接掀了就是。
“别睡着了。”他半天不见背上的人再絮絮叨叨,就叫了叫她,但突然想起她听不到,正想把她放下来看看情况,就感受到她在自己背上换了个姿势,咳了两声,然后隐忍着什么一样,说:“……放我下来。”
就只这一句,他们在原地停了大约一个小时。沉姬忍不住咳嗽,可又因为疼,咳也咳不出来,的确是难受到了极点。张起灵也的确是束手无策,只能尽快将她带出去。而沉姬呕出几口血之后,反而不再咳了,就是十分乏力,累到张不开眼。
张起灵背着她,生怕她睡着,时不时就要拍一拍她,沉姬也知道他的顾虑,只不过她实在太累了。
“我没事……”她声如蚊蝇地念着,在张起灵听来,实在是气若游丝,“……就睡一会。”

张起灵带沉姬出来的脚程并不慢,而沉姬看着状况严重,其实没有什么大事。长生药似乎仍旧带着药力,裘德考的队伍在做基础急救的时候,沉姬的低烧就已经退了。她在那儿躺了一周,张起灵也就陪她躺了一周——顺手养养伤。
等沉姬自觉行动无碍之后,二人便收拾齐整从巴乃回了杭州,才下飞机出了到达口就看到黑眼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站在那里。他们的航班是晚间,落地时已经十二点多了,机场人不多,因此黑眼镜格外显眼。他见沉姬张起灵二人走出来,立刻举着手喊。
沉姬的耳朵听不见,因此不知道他喊的是什么,不过估计也就是哑巴张你居然没死啊这次,或者是沉姑娘你又去接你家哑巴张啦,之类的。她看了看张起灵,张起灵对她点点头,就带着她走了出去。黑眼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习惯性的过来跟沉姬说话,但说了半天没见沉姬有反应,他才有些好奇的去看沉姬,结果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在说话。
“瞎子。”张起灵开口叫黑眼镜,看上去仍然拉着沉姬往前走,头都没有偏一点, “她听不见。”
黑眼镜抬抬眉毛,并没有细问,只是嘻嘻哈哈的说诶呀这下好了,一个瞎子一个哑巴这又多一个聋子,我们是可以去组残奥会了。
沉姬听不到,但不代表她会以为黑眼镜真的一句话都不说,于是她看了眼黑眼镜,刚好看到这句话。
你他娘的……
沉姬那点儿威胁黑眼镜没看进眼里,只笑嘻嘻的说去吃夜宵。时间太晚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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