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着意》第2章


陶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只是二人姿态如此亲密,瞿先又哪会听不到。他自是不恼,反倒诚恳无比,“娘子说的是,我也有许多不知之事,还望与娘子共探,学,而知之……”
话音未落,嘴唇就向下落到陶稚的胸口上,正正含住胸上樱珠。
陶稚只觉得胸口一热,上面传来被吮吸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蜷起身子。这还不够,他还轻轻咬了咬自己,好奇地开口:“娘子胸乳为何比我更大,还这般绵软,口感更是上佳?娘子,这是不知之一。”
陶稚觉得他说的话好生羞人,想让他住口,却羞得说不出。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人按住双臂,任由那大手滑落十指相扣,制了动作。
那恼人的嘴还在往下,一点一点亲过她的小腹、肚脐,所到之处都是痒痒的。眼见便要到那方便之处——
他正好松开一边的手,陶稚想推开他,却想到这般抗拒不是听他的话,便努力遮挡下腹。瞿先未再下行,只拉着那手往自己下身按了一按,恰落在陶稚方才好奇的地方。
一根热硬的棍子——陶稚下意识里握了一握,瞿先闷哼了一声,她慌忙松开。是,这分明是他身上东西,这里,这里……
他又无辜开口:“娘子再看这不知之二,娘子方才抚弄过的便是我双腿之间的阳物,是我方便之处。而娘子这里却与我不同,竟如蚌般,娘子的方便之处又在何处?可容我一看?”
陶稚羞得眼泪要掉出来,他竟然问那个地方!那里怎么好挂在口上?可他的手已经不听话地跑到那密蚌之处。她顾不得便要推他,腿也并起,这些反抗在他眼里却无力之极,他的手坚定地打开了她的腿,打开了那厚厚的蚌壳,露出了里面敏感的珍珠与另一对柔嫩的花瓣。
他的手指轻轻从珍珠滑过花瓣,让她觉得有些痒。
眼眶里含的泪花化作泪珠悄悄从眼角滑过,她觉得他好像有些坏。
瞿先轻轻吻上陶稚的泪痕,似有意又似无意。陶稚不知道。只听到他略带兴奋的声音:“娘子那里比我的好看多了,竟如同花儿一般。粉粉嫩嫩,层层叠叠,好娘子,让我好好看一看可好?”
她慌乱摇头,他却装作看不懂,径自亲了她几口,“多多谢娘子,我这便来观赏了。”
她是有些恼的,又羞又恼便忍不住想哭。谁知他按揉起了那里的一处,她觉得浑身一酥,一股热流从私处涌出。想到他还在那边,忍不住用手去挡——
只是哪里及得他快呢?大手轻轻剥开内里的花瓣,看到那吐露的花心,手上前一点便拉出银色丝线,手下花心缩动了一下,分外可怜。
瞿先压了压身上火,便凑到陶稚面前,抚慰自家低啜的小娘子:“娘子莫哭,也莫羞,我那里却也有些水液呢!我们此处倒是相像。你也试试。”
陶稚的手被覆到那棍子端头,指尖被带着点在上面的一处凹陷,指下果然湿漉漉的。他们总不能都,都尿了吧?陶稚胡思乱想,不知自家五指被人带着在那棍子上撸动。只觉手下不平,突突的有着跃动。她回过神来,想缩手也来不及。他嘻嘻一笑,赖皮模样没有半分稳重,却像个孩子,他似乎也没大自己几岁,他还被人说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呢。只是探花郎好生羞人,这夜里说的做的都不正经。这时竟又道:“我这里又热又痛,娘子抚弄之下才有缓解,好娘子,且再帮帮我!”
陶稚颇有些自暴自弃,闭着眼任由瞿先带着自己的手动作。那样的上上下下也不知趣味在何处,她都觉得有些困了。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摸过下身去的一只手却让瞌睡陡然无踪。他竟然又摸自己的那个地方,还说什么礼尚往来,公平作为!
陶稚气结,却不知那坏手做了什么,身子软软的用不上力气。酥麻一阵又一阵,她也顾不得生气,发出低低的娇吟。他动作得越发快了,酥麻一波叠一波,她想如厕——来不及告诉他,她已攀到了顶峰,有什么大股的东西从体内流出,让她倦倦的,彻底丢了力气。
瞿先带着的手也加快了动作,他闷哼了一声,便有什么凉凉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想管。他似乎起身下床要水。她不想管。他拿了帕子为她擦身。她不想管。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好像很坏……她很困……
瞿先要了水,为陶稚擦了擦身体。她竟会不管不动,这样任性的情态,让他颇觉惊喜。
陶稚倦了,已然睡了。瞿先轻轻拉开她的双腿,往那花穴里送入了一颗小小的玉白丸药。她尚未承欢过,花口不开,他又舍不得弄痛她。所幸方才玩闹惹得那花口露了细缝,他才顺利送入。
将人搂在怀里,娇小的身子似乎能被自己整个包起。她年纪小,身量小,再有花口紧致异常,承欢不易。为了他们早日夫妻恩爱,他早寻人配了前世这立了大功的丸药,早早的为她蕴养起来。想起她日后会有的丰盈,他忍不住又是一阵火起。低叹一声,搂紧了怀里娇躯,终是陷入了安稳梦境。
第三章·春宫
陶稚一觉沉酣,她素有些体寒,夜里汤婆子总要更换几次方能睡得好。这次她不记得夜里被唤起换汤婆子了,可周身却热乎乎的,当真舒适极了。她已不知多久没睡得如此畅快了。
她这里舒适了,瞿先却只得苦笑。他本就火旺,被那娇躯一蹭,下面早就硬挺起来,抵在了那白软的小腹上。
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滚了两下,嘟囔一声,似乎觉得不舒服,竟伸手拨弄起那硌人之物。瞿先只好不动声色,顺着她的动作挺身,也得了些舒解。哪知还未及致,她却醒了,见二人裸身相贴,竟是这般睡了一晚,不由一声惊呼。
瞿先假作被惊醒,“咦,娘子醒了?”
他的声音陶稚本来就很喜欢,这样犹带睡意的音色更是让人醺醺欲醉。陶稚已然有些晕了。瞿先趁机偷香,待小呆子醒转便温柔问询:“娘子可还要再休息?多睡些也是不妨的。”
瞿先父母早逝,族人冷漠,自小由老仆带大,这日里倒少了认亲一节。陶稚知道这一点,心里也颇眷恋舒适的被窝,只是不想再与他赤条条裹在一个被子里,她总觉得不好再磨蹭下去,便要起身。
瞿先心里不舍,却也未有异议,反倒殷勤的为陶稚递过衣衫,惹得陶稚惊慌不已,“这,这不合体统!”
“我们夫妻房里的事,外人看不着更管不着,有什么不合体统!”瞿先不以为然。
陶稚偷觑他一眼,好像更多认识了他一些。说实在的,他从昨晚的作为就已经不合体统了。她从未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人,有些,假正经。不过,好像也很有意思。她是很无趣的,希望他不要嫌弃她才好。她也想变一变啊。
唤了下人入内伺候洗漱。有妈妈来取元帕,向着他们笑着道了声恭喜。陶稚不禁望向瞿先,她记得母亲嘱咐她在身下垫的帕子,可昨晚,他们那是圆房吗?她不记得自己流了血,反倒是……她脸上一红,瞿先却若无其事,待梳洗罢,便拉了她的手坐到桌边用饭,坐下了都没放开。
身边的丫鬟上饭的时候看到他们,退下时都忍不住笑。她扯了扯,扯不出自己的手。只得由得他拉着,所幸要吃饭,他方松开手。
银丝卷,百合红枣粥,还有清爽的小菜,瞧来几乎在家里时一般。陶稚一怔,不知是不是带来的丫鬟自作主张还是他平素就是这样的早饭。这般想着,瞿先已给她夹了银丝卷,盛了粥,竟是做了她要做的。旁边侍立的丫鬟也有些讶异,陶稚欲起身,正被瞿先按下。“忙什么,我们二人哪个方便哪个布菜便是。只你我二人,哪有许多规矩。还是坐下好好用饭才是。你怕是早饿了吧?”
说最后一句时,瞿先贴近了陶稚耳边,不出所料,只见那小巧的玉耳染上了一层霞色。
忍住尝一尝的冲动,瞿先总算没再说些惊人的话。素来爱吃的食物,体贴的新婚丈夫,陶稚觉得心口如同方才用的百合红枣粥一般,甜甜的润润的。
用饭罢,瞿先携陶稚去了祠堂为先人上香,也算是拜见了父母。陶稚供上她备好的鞋袜,而瞿先为陶稚套上一双白玉花钏——母亲为他的妻子留下的物什,他正慢慢代予她。
不觉间便是午饭时刻。送陶稚回房后,用过午饭,瞿先体贴地退往书房看书——总要留些时间与空间给自己的小妻子嘛。
陶稚见他往书房去后,不自觉地轻轻吐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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