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多学一点点》第48章


声音酥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美人倒在榻上,面上红晕,眼波含水。
谢诣看的喉头一紧,停下手下的动作,定定的望着她。
旁边的下人们早就在两人嬉戏的时候退了下去。
他们可是经过专门教导的,什么时候该在,什么时候不该在。
两个人之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
刘棠抓着谢诣的衣襟,不知为何,也变得紧张起来。
怔愣着看着他越靠越近。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薄唇轻轻的压到了红唇之上,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块,混合出某种急切的味道。
谢诣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揽住她的腰,将人从榻上带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炽热的唇不停的厮磨着她的,辗转反侧想要寻找新的出口。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贝齿就已经被人敲开,舌头灵活的滑了进来,逼迫着她的一起舞蹈。
占有欲十足的亲吻。
直到刘棠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时,谢诣这才放过她。
摸着她因为红肿而显得愈发娇艳的红唇,他的眼底幽黑深邃。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哑着嗓子,问她。
“再来一次。”
分明是疑问,用的却是不容分说的语气。
门突然被人推开。
谢诣面上浮现出不悦,冷冷的朝着外面看去。
“三嫂!”
谢清鼓着一张小脸,气冲冲的跑进来,看到屋内的场景,纵使他不懂,也知道自己好像破坏了什么。
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问道,“三叔?”
刘棠尴尬的将谢诣推开,转身下了榻,问他,“清儿,发生什么了?”
别人提及,谢清这才想起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
将身后的风筝举到前头,委屈巴巴的冲刘棠说道,“二叔将我的风筝弄坏了,他说三嫂能修,让清儿来找。”
是个很大的燕子风筝,燕子尾部的竹子断了一根。
刘棠接过风筝,“三嫂能修,你和三叔待一会儿,马上就好。”
说着,就拿了风筝出去。
独留屋内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
最后还是谢诣率先败下阵来,想着要对自家侄儿好生教导一番。
“清儿,以后进门前,要先敲门,知道吗?”
“为什么?”谢清对着手指,胖乎乎的小脸上满是不解,“以前清儿都不用敲门。”
“那是因为三叔成亲了,成亲后清儿就不能随便推三叔的房门了。”
谢诣说的苦口婆心。
“为什么成亲就不行?”
看着这张天真的脸,谢诣实在是说不出口,“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随便就推门进来,以后别想二叔背着你娘亲给你带东西吃了。”
“好吧。”谢清最终还是屈服在吃的诱惑之下。
“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呢?”刘棠从外面进来,手中拿着大风筝,“风筝修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清:我还小,我什么都不懂。。。。。。
☆、第四十二章 我欢喜之人
谢夫人站在走廊之中,看着他们三人在花园之中放着风筝。
“高点; 再高点!”
谢清看天上飞的高高的风筝; 高兴的拍手。
刘棠将线盘递给他; 谢清拉着线; 在草地上飞快的跑了起来。
天上的蝴蝶风筝飞的很高; 谢诣守在他们两个身边,笑着看他们玩耍。
“娘,我想同您说说。”
沈蓉面带犹豫,但还是开了口。
“你想说什么?”谢夫人转头看向她。
“虽然媳妇也很喜欢弟媳; 但。。。。。。她的身份,总归是个问题。”
沈蓉担忧的说道; “看二弟的模样,应当早就知晓棠娘子便是之前的刘家郎君。”
“可两年前的那场大火和所谓的刘郎身死,总该是有人弄出来的,媳妇是怕。。。。。。。”
言语未尽之意,谢夫人知晓的一清二楚。
她将目光重新放回到前面那三人的身上。
“你说的; 我都知道。”
“但我只剩下这个儿子了; 背负他大哥的重担; 已经够苦的了。”
“我们谢家; 保一个人还是做得到的。”
听她这样说,沈蓉也就不再多言了。
七日的婚假很快就结束了。
谢诣回沙场去练兵,刘棠也同样要回书院去教书。
刚回到书院,女郎们便全都围上来打趣儿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夫子夫子; 怎么样,嫁人之后同之前有什么差别?”
“夫子,您总算是肯回来了!”
。。。。。。
刘棠被她们围在中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朝她抛过来,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好。
男学那边听到风声,也纷纷跑到两院之隔的地方,双臂撑在墙头上。
靠着一口气,冲那边大喊,“夫子,我们的仓木兄什么时候回来呀,您一走,连他也不见了。”
仓木决,应该说谢蔺如今被老夫人拉着,估计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
想了想,她说道,“总不会叫你们忘了他。”
北苑那边一片笑声,的确,谢蔺的那脸大胡子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刘棠听着他们的笑声,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都散了。”
“北苑的郎君们爬墙,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被我看到,罚什么自己知道。”刘棠淡淡的说道,北苑笑声立刻转变为哀嚎声。
“还有你们,”她指着女郎们,“赶紧回去上课,夫子回来了,往后的课程可会更加严格。”
女郎们嬉笑着推攘着回了学堂。
她这才松了口气。
许久未上课,学堂之上的氛围倒是活跃了不少。
刘棠收拾着东西,想到今日女郎们的举止,不免的笑了笑。
刚将门锁上,转身,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她。
她将钥匙收好,缓步走了过去。
王晗钟神色欣喜中带着哀伤。
“我就知道你没死。”
从火场中寻出的是具男尸,打那时起,她便知晓她没有死。
但是天下之大,她也不知该去哪儿寻她,也不知寻到后该怎么办。
一年年过去,她心中的执念淡了些,多起来的反倒是愧疚与自责。
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责。
如今见到人还好好的活着,心中的愧疚也能淡些。
“介意陪我走一段路吗?”
刘棠问她,王晗钟咬着下唇,眼中含着泪,点点头。
其实,她自觉对这位王女郎有着愧疚之情。
但见她如今的样子,什么都话哽在喉中,一点都说不出来了。
“以前的事,对不起。”
思索再三,刘棠还是觉得欠她这一句。
王晗钟摇头,“都过去了,如今家中正在给我议亲。”
“议亲,同谁?”
“亲贤王,”说到这个,她撇了撇嘴,“还没有定下来,不过我可不喜欢他。”
看到她小女儿家的情态,刘棠哑然失笑,还是替人说上几句。
“亲贤王吗?是个不错的选择。”
“刘棠,你怎么和我爹一样都说他好话!”气的王晗钟瞪了她一眼,“他是不是收买了你们所有人,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收获王女郎粉拳一枚,两人走到书院外。
谢家的马车早就等在外面了。
“一起吗?”
“不了,”王晗钟摇头,指了指另外一边,“我也是乘马车过来的,再不回去的话,怕家里会担心。”
“那下次再见。”刘棠笑着同她道别,上了自家的马车。
她突然喊住她,“我们算是朋友吗?”
刘棠看着她,粲然一笑,眉眼间依稀有着当年她喜欢的郎君的模样。
“当然。”
王晗钟目送着谢家的马车愈行愈远。
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终将要在今日做一个道别。
那些喜欢真实存在,却又如同过眼云烟般,难以捉摸。
她不禁扪心自问。
当年那个从容不迫,高声纵谈的令她一见倾心的少年郎君真的存在吗?
当真的不是她的一个幻想吗?
王晗钟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马车上。
马车骨碌碌的响声仿佛是在同她叙说着桩桩件件今生往事。
带着她驶过建康城中的街道巷尾。
愿我欢喜之人,从此往后,平安相伴,恩爱缠绵,再不必受那世间苦痛。
不知不觉中,已是到了十一月。
天气慢慢转凉,满院子都是树叶。
清扫落叶的下人这几日叫苦不迭,他们刚打扫完毕,一阵风吹过,树上便纷纷扬扬的掉下来新的。
一日,刘棠课业结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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