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多学一点点》第50章


刘棠想了想,“好,还请公公稍等一会儿。”
柳公公笑着点头。
她走到谢夫人身边,谢夫人伸手握住她的,“棠棠,今上是不是对你。。。。。。”
刘棠没想到想到谢夫人担心的是这个,好笑的摇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娘不用担心,我原姓司马,单名棠。”
司马乃是国姓。
谢夫人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上次大婚,今上送来如此多的嫁妆。
如今想来,那些均是以公主出嫁之礼置办的。
晏帝立于太承殿内,等柳公公将人带回来。
自从上次见面后,他便知晓了刘棠的身份。
先帝的书房里曾经有过一幅刘棠娘亲刘念的画像,他曾无意间翻看到过,刘棠同她母亲长得实在是相像,叫人认不出都难。
他淡淡的想着,不知不觉,当初那个少言寡语的,偶尔喊他一声哥哥的妹妹竟也长得这般大了。
司马闫很早便知晓了司马棠的存在。
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储君,是将来的南燕天子。
皇室血脉单薄,也并未出现什么兄弟阋墙的场面。
先帝走时,他才四岁。
他跪在先帝的床前,弥留之际的先帝告诉了他司马棠的存在,并再三嘱咐他,不要将这件事透露出去。
先帝深爱着那个女人,他以为瞒的很好,却不知司马闫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他登基时四岁,而司马棠才刚出生。
刚开始,他并未将这个血亲的存在当回事。
他有一位同胞兄弟,还有两位异母公主,同样都是先帝留下的血脉。
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他想着总该见上一面,不然以后遇着了都认不出。
皇室血脉单薄,总该护上一护。
第一次见着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她咿咿呀呀冲着他笑的模样,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让司马闫惊奇之余还有些欣喜。
后来,他便经常过来同她说话,也不管小婴儿能不能听懂。
听不懂最好,听得懂他又该烦了。
讲他想和二弟一样只当个王爷,讲朝堂上那群人真讨厌,讲他的母后也随父皇走了,讲她怎么还不长大。。。。。。
讲着讲着,小婴儿就长大了。
长大后,就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经常他说十句,她才会应一句。
要知道,小时候,他说上一句,她都会咿咿呀呀的接上十句。
晏帝看着同柳公公进来的人,忽的就生出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现在也是,那谢诣有什么好的,竟然连兄长的劝都不听了,这般急促的就嫁了人。
“拜见今上。”
“如今连句兄长都不会唤了吗?”晏帝不满的看着她。
刘棠迟疑了会儿,低声唤了一句,“兄长。”
晏帝这才满意的点头。
他挥了挥手,示意柳公公退下去。
然后拿起桌上的两封信,递给她。
“这是谢诣寄回来的信件,一封是军情,一封是家书。”
这小子,竟然以公谋私,拿寄十万火急的信件的通道来携带私信。
就不能等上一等吗?
晏帝不满的想着。
军情那封已经被人拆开了,她看了眼家书,上头的漆完好无损。
瞥见她的动作,晏帝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一眼,“难道吾还会偷看你们夫妻俩的信吗?!”
“今上自是不会的。”
看完军情的那封信,刘棠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谢诣在信中提到说,郦城同叶榕镇的冲突不过是个误会,叶榕镇周围经常有土匪出没,正是这些土匪仗着郦城守军薄弱。
于是趁着不注意,悄悄的潜入郦城,进行抢劫。而他们身上大夏人的服装,也让郦城的守卫以为这是大夏想要开战的举动。
而他们已经将那群土匪全部捉拿归案,移交给大夏人自行解决,不日便会回来。
看完这封,她又拆开另一封。
这里头的内容可要比方才那封厚实得多,足足有三页纸。
里头的情话一段接着一段,随口拈来,铺满了整张白纸。
缠绵婉转,令人心口拉扯出丝丝的甜蜜。
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信件的最后,提到已经将谢谦平安接回,他会随他们一道回建康。
叫刘棠不知不觉露出笑意,将那信看完,仔细折好,重新放回到信封中。
晏帝对谢诣愈发没有什么好感了。
刘棠从袖中也拿出一封书信。
“这是天圣堂前段日子传来的信,主要是讲了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信件呈上去,晏帝的目光未在上面多加停留。
反正都是些假消息,看与不看,都一样。
“相比这个,吾更想知晓,当日大婚,真真可是真的在谢诣的酒中下了毒?”
这位兄长从来都抓不住重点。
刘棠无奈,只好答道,“没有。”
她解释道,“早些我便有所准备,倒进去的不过是面粉。”
晏帝好像有些可惜。
刘棠不满的看着他,晏帝赶紧收敛面上的表情,咳嗽一声,说起了正事。
“你继续同他们联系,不管天圣堂相不相信你,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便可。”
末了,顿了顿,“注意安全。”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天圣堂就是前朝组织。
前面忘记介绍了,有时间捉虫会补上哒。
☆、第四十四章 南燕之骤变
长如龙的军队行进在路上,旁边随同着军队行驶着一辆马车。
马车内两人对面而坐。
“已行了一半的路程; 离建康尚有十日左右的行程。”
谢诣态度谦恭; 话语中透露着对对面之人的敬意。
谢谦望着马车外掠过的种种风景; 一时之间; 心中千百种滋味翻腾复杂。
“我已离开建康数年; 也不知道如今它变成什么样了。。。。。。”
谢诣从小便从父亲的口中得知自己有个二叔,但因其离家数年,一直无缘得见。
如今相遇,方觉其周身气度不是常人所能比的。
数年的漂泊与大夏的生活早就将他磨砺的刀枪不入; 风雨不惊,留下的只有睿智和淡然。
“父亲和祖母都在等着您。”
“母亲; 大哥。。。。。。”
谢谦摇头,终究是他对不起他们。
没尽到一个儿子该有的孝道,没能帮助兄长分担重担。
一个人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
“二叔不必自责,谢诣还要多谢您这两年对棠棠的照顾,若没有您; 棠棠也不知今在何处。”
“棠棠; ”谢谦看向他; “我听蔺儿说; 你们俩成亲了。”
“是。”
谢诣点头。
谢谦感叹道,“那丫头有人照顾,我也算是放心了。”
“她向来倔强,当初在大夏宁可一个人担着,也不愿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话说至此; 谢谦突然问道:“她心中的人是你吧?”
谢诣尚未反应过来,便听他继续说下去,“少衡可是你的字?”
“那便对了。”
猛然间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刘棠欢喜他的话,就算尚未证实,谢诣心中还是颇为欣喜的。
谢谦神色正道,“我将棠棠视作亲女,你可要好好对她。”
“谢诣明白。”
外头突然传来战马嘶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箭羽破空而来的尖锐声。
“趴下!”
紧接着便有箭如闪电般射进马车内,死死的钉在壁上。
箭尾还在隐隐颤动。
箭是擦着谢谦的头发丝儿过去的。
他年轻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整个人俯下身子,冲谢诣喊道。
“我没事,你快出去看看。”
谢诣从马车内一跃而出,手执利刃,站在队伍前面的那片空地之上。
队伍刚好行驶到山谷之中,两边均是悬崖峭壁,只留下中间小小的一条窄道供人来往。
像这种地形,最适合埋伏偷袭。
队伍经过前,自然是要派人先行一步前来探查。
他们自然也不例外,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派士兵前来勘探过,未有异样。
正因为如此,谢诣才敢放心的坐于马车之中。
可现下,两边的崖壁之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大量的人,仿佛一瞬间冒出来的一般,叫人猝不及防。
山崖之下难守难攻,山崖之上易守易攻。
完全是两个极端。
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军队众人勉强抵挡。
谢诣砍掉迎着他而来的箭,朝队伍大声喊道,“所有人赶紧出谷,这里我来挡着!”
言语中,左臂上中了一箭,他忍痛拔出,血顿时涌了出来。
大部分的箭都是冲他而来,好似专门针对他一般,他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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