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医娇娘》第248章


他告诉她侯爷还活着!这似乎成了知秋最大的心事。
刑玉吓了一跳,忙扑上前去将知秋的嘴巴捂住了。
这时候他怎么忘了这个祖宗了,她可是生鲜不忌,什么都敢往外说的。
霍子骞的目光一冷,在刑玉身上凉凉扫过,道:“你过来,给我一个解释。”
将兵士丢给副手,霍子骞烦躁的向外走去。他跨上马,一夹马腹,便向着城中奔去。
刑玉也将知秋带上了另一匹马。
这一路上刑玉不停的跟知秋说好话:“你听话,不要乱说,我就带你去见侯爷。”
话说完后刑玉忽的懊恼了,要是说给她听了,她再乱嚷嚷怎么办?
现在的知秋智力可是只相当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虽然说话也不怎么利索了,但是她想说的还是会说出来,怎么办?
知秋不知道刑玉在想什么,只用力点了点头。
到了霍子骞的住处,是一个木制的简陋房间,许多将领都住在这里。这座城也并没有多少百姓人家,大多是苏康招募来的能人异士,就像先前那个善于制作战甲的。
这城内的人有擅长造船,有人擅长水利,还有擅长筑城的、造路的、钻山的、架桥的、烧瓦的、冶器的、织布的、研究机关的等等不一而足。
这座城可以说是一个军事重地,可见苏康是真得下了功夫的,否则也就不会有这样一座城了。
霍子骞黑着脸进入自己房间内。
刑玉先开口道:“我看见她跟皇上在一起了,所以我才替将军不值……”
霍子骞听到这里,胸膛处一阻,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刑玉,厉声呵道:“你还不知悔改?”
那严肃的模样,即便是隔着面具也教人不寒而栗。仿佛他本人的面孔比这面具还要恐怖。
知秋站在一旁,怯怯的看着刑玉和霍子骞不说话。
霍子骞看了一眼知秋,只打眼一看就觉出她的不正常来。霍子骞指着知秋对刑玉道:“知秋这是怎么了?你把她带来可跟她禀报了?”
哼!
不说怎么了?
她忙着颠鸾倒凤,哪里还记得知秋。
刑玉心中气恼,将军三句离不了陆钏,生怕有人委屈她,将军怎么不问问,陆钏都做了些什么?她对得起将军如此的厚爱么?
刑玉倔强的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开口说话。
他鼻孔里的轻哼声让霍子骞的怒火腾的一下起来了:“你给我立刻回去,向她负荆请罪。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
“我不!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走!”
霍子骞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顿住,道:“你若还想当我的手下,就回去。你不回去我就找别人去。”他说的别人,自然是指流星。
第325章 ,装傻
“我反正不去!”邢玉跪在地上气愤的道。“将军也该清醒清醒了……”
一旁的知秋歪着头瞧着邢玉和霍子谦。
此时陷入沉思的知秋,眼中也是一片清明。
霍子谦为什么会逼着邢玉去跟娘娘负荆请罪?他为什么要这么偏袒娘娘呢?
知秋的眼珠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的转着。
忽的想到那日在南岭过夜时,大军驻扎在秦岭下,霍子谦闯入营帐中在娘娘唇上印下的一吻。娘娘之前跟霍将军没有这么深的情谊吧?
知秋看着霍子谦的银质面具。心底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们从未见过霍子骞的真正模样,会不会就是他?
霍子骞气的在屋中踱步,忽然注意到知秋闪烁的眼神。
霍子骞顿住,刚才不是说她傻了么?
可是看她这咕噜噜直转的眼神怎么也不像傻了的样子。
难道是装的?
霍子骞的视线定格在知秋的脸上。
银制面具下的双眼散发着点点星光。他想,知秋知道了,那么陆钏很快也会知道。
皇帝去了西城的事他也知道。不然苏康也不会这么大胆的潜入京城。
他的嗓子略紧,看着知秋放低声音道:“知秋。”
知秋也看着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真得是他么。
知秋眼眸定格:“侯爷,是您是么?您没死,为什么要骗小姐?”
邢玉正跪在地上,听到这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难以置信的看向知秋:她不傻了?她不疯魔了?
这些日子喊他邢玉弟弟的人忽然间正常了?
邢玉不相信,或许是自己看错了,或许是听错了。
可是眼前的知秋却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神情中隐忍的愤怒。
霍子骞低声道:“嗯。”
这便是承认了她刚才那句对侯爷的呼唤。他就是侯爷。
知秋眼中凄然。
她想不明白,侯爷到底是怎么去的大西北,跟小姐一起在大火中被烧死的那个男人不是侯爷么?
“奴婢多嘴,小姐走过这么多路,吃过那么多苦,还怀着您的骨肉……您知不知道这一切有多艰难!”
知秋声声讨伐,眼泪也流了下来。
“您也是像他说的那样,等着看我家小姐的笑话么?看她有甚么脸面生下您的孩子?”
“没有。”
这事情太突然。霍子骞一点也没有防备,知秋的话像是一把锋刃直捅人的心窝子。
眨眼间,他的心就被贯穿了,他似乎看了陆钏伤心的样子。
“知秋,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她。”
霍子骞闭了闭眼:“事情也绝不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她是我的妻,我早晚还会将她讨回来的。”
“早晚有多晚?明天么?有用么?”
“您不用骗奴婢,这件事奴婢不会告诉小姐。奴婢宁愿让小姐相信侯爷已经没了,也不会让小姐去与一个骗子相认。”知秋欠了欠身子告辞。
邢玉看着正常了的知秋,一下跳起来,挡在她面前,红着眼睛道:“你才是骗子!你骗的我好苦!你说我家侯爷是骗子,我家侯爷背负着什么你知道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她过的辛苦么?我看怎么一点都不苦。那日不是还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么,你也看到了,你打破他们的好事,她让你滚,难道你当日掉的泪是假的?”
邢玉呵斥着,胸脯一起一伏,双手用力死死的抓住知秋的手腕。
一旁的霍子骞艰难的闭了闭眼:“都闭嘴。”
邢玉喘了一口气,抚着胸口颓然道:“所以说,知秋,你才是骗子。你好狠的心,女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霍子骞再次喝道:“住嘴!”
“啪!”
知秋毫不犹豫的挣脱他,甩了他一巴掌。
知秋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一字一句道:“你疯了!你们都是疯子。奴婢那日哭不是哭奴婢跟娘娘之间的主仆情分太浅。相反,太深了。”
“呵呵,太深了?有多深?”
邢玉捂着红红的脸颊,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吃人耳刮子,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不愤怒。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把生了锈的铁刃,磨啊磨,磨的他自己的脾气一点儿都找不找了。
他跟个纸人儿似的,任她伤害,任她捏扁搓圆。
霍子骞眼中闪烁着光芒,听着知秋抽抽噎噎的娓娓道来。
“她培养了一个专门替她侍寝的宫女。那宫女每次侍寝完毕,背上都是皮肉外翻的鞭痕。娘娘说,他这叫心理病,很难治好。她不敢反抗的——”
知秋说道这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霍子骞捏着拳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不知道陆钏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知秋撕心裂肺的道:“娘娘是害怕奴婢受伤……所以才叫奴婢滚,这下你满意了?”
邢玉怔住。
他没想到陆钏那样说是在保护知秋。
知秋到现在还记得皇上贴着小姐身子的样子,他神情中闪耀着嗜血的光芒,哪怕看一眼都让人禁不住害怕颤抖。那不是人,那是一匹凶狠的冷冰冰的狼。
他眼中的情欲也不是爱,是兽。
知秋抹了一把眼泪,对刑玉道:“刑玉弟弟,自从那日起,奴婢跟你的情分就已经没了。以后奴婢不会再纠缠你。”
知秋又转向霍子骞,扑通一声跪下:
“这是奴婢最后一次喊您侯爷,奴婢今日来这里别无所求,既然将军已经离开了那个身份,就不要再回来了。”
知秋叩首。
霍子骞上前一步,俯下身子,知秋看见了霍子骞眼中熬的无数红血丝,隔着银质地面具,她竟莫名的感受到了那一副面具后的悲痛。
“知秋,你不能替你家小姐做选择。你不是她,也不能代表她,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我只当从未听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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