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96章


赵家满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连家丁都少有,她确实太为难人家了。
赵锦城磕磕绊绊地说∶“公主……用膳吧,臣再出去打听打听!”
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出了她这个院落。
赵锦城眉头紧锁,枉他读圣贤书,居然……对公主撒谎。
他的身后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双银白的蟒靴,接着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赵锦城。”
赵锦城连忙下跪行礼∶“臣见过肃王殿下!”
萧何捂住他的嘴,朝赵锦城来处看了一眼。
“话都如实对公主说了?”
赵锦城羞愧万分∶“殿下为何要瞒着公主,明明形势也没有那么严峻。”
太子他们还不敢揭竿而起,如今外面百业兴盛,除了巡逻的兵卒多了一倍外,没什么不妥。
萧何却要他去骗公主,把外面说的水深火热。
萧何松开手,淡淡地问∶“你有妹妹吗?”
赵锦城一愣,他不仅有,赵锦珠还和公主差不多大。
“她不出去,就是最大的安全。”萧何也想去看看妹妹,但是他更想尽早把事做完,让妹妹眼里只见过盛世。
“罢了,闻喜住在这,你多费心。”萧何拍拍赵锦城的肩,挑眉∶“你就是瘦了些,多吃点。”
配他妹妹才配得上。
赵锦城十分莫名,被萧何评价了一句,潮红更是从脚底板升到了脑袋尖。
“……臣遵命。”
萧何背着手,刚走出去几步,脚步便刹在当场,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
——萧寅初站在垂花门外,歪着脑袋看他。
赵锦城虽然对她有意,但还不至于普通说话就紧张成那样。
他是磊落君子,不擅长撒谎,谁知道她这一疑心,撞到了始作俑者。
所以萧何和赵锦城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进了她耳朵,一字不差。
萧何有一瞬间的错愕。
萧寅初问∶“皇兄既然回来了,为何不敢来见我?”
萧何经过了短暂的惊慌之后,很快恢复冷静,心说还好刚才对赵锦城的说辞,修修补补还能拿来解释。
“本王是为你好。”
“皇兄是怕我执意要去救他。”萧寅初反驳道。
萧何冷淡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他朝赵锦城挥手∶“你先下去。”
赵锦城只好告退。
“我猜对了,是不是?”萧寅初何等冰雪聪明,他不信赵锦城没将她的意图对萧何言明。
还有萧何一直以来对秦狰的针对,她又不是傻子。
萧何避着她,大概也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这话该我来问你,闻喜,你对他……动情了?”萧何一字一顿地问。
“皇兄,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
萧寅初鼻子一酸∶“若不是他,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哪怕不涉及情爱私情,秦狰三番五次救她,更为了拖住祁王的追兵让她逃走,一个人被抓走了。
谁知道祁王会对他做什么?
萧寅初心一慌,直接抓住了萧何的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哥!”
“你就算不……不愿救他,也不要拦着我!”
萧何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咬牙切齿道∶“他到底是怎么把你骗成这样的!”
“初儿,你别被他的狗皮骗了,这人是条心怀不轨的中山狼!”
萧何越说越生气,主要还是气秦狰这个狗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代地三师,鹰师被秦南调动,配合太子逆举。”萧何说着,从怀里取出八百里加急的战报。
“而秦狰手下的豹师和虎师,则一直在暗中囤积粮草、招兵买马,妄图对边境不利。”
“他们父子两个虽然不是一路的,但都是逆贼!”
萧寅初一愣,连哭都忘了。
萧何冷笑∶“我带你去代城府看看,他的老巢都搬空了,早等着趁乱逃走呢。”
萧寅初满眼不相信,从萧何手里接过塘报,仔仔细细看了三遍。
“可是……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就有这个意图啊……”萧寅初轻声说。
萧何的笑渐渐落下∶“你就没意识到,当你开始为他找理由的时候,心就已经偏了吗?”
萧何的话像一道惊雷,猛地炸响在萧寅初心头。
让她突然意识到,对啊……她居然下意识为秦狰找理由?
萧何弯身从妹妹手里抽走东西∶“等了十年的机会,要好好清算干净这些魑魅魍魉。”
“不论是谁,只要他有谋逆之心,就是我们的敌人。”
“闻喜,你千万记住了。”
萧何往后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妹妹。
脚步坚定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则上,我还是亲妈的。(大概)
第62章 
是夜,赵家灯火通明。
萧何回邯郸的消息并没有广为人知,所以他暂住在这里指挥部署全局。
范六端来一盅鸡汤,与门口的范五对了个眼神。
范五一挑眉,顺手接过盅子,犹豫了半晌才踏进去。
萧何正在桌边吃饭,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人物,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高贵。
纯银刻花的细长筷子,夹起一筷鸡丝∶“嘀嘀咕咕说什么?”
范五贴到他身边∶“公主来了。”
昨天兄妹俩吵了一架以后就互相赌气,现在其中一方总算愿意稍稍低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萧何一愣,放下筷子∶“让她进来。”
萧寅初进来以后,规规矩矩地坐去桌子另一边,她是来找萧何服软的。
萧何看她又想说话,又不愿意先开口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舀了一碗鸡汤∶“想明白了?”
萧寅初低头∶“嗯……”
萧何将小瓷碗推到她面前∶“想明白什么了?”
“找明白自己的立场。”萧寅初闷声答他。
“我以后……不顶撞皇兄了。”
萧何虽然不相信她这么快改正态度,但总归面上应得好好的,不禁软了口气∶“听话,皇兄何时害过你?”
萧寅初嗯嗯点头,温顺地喝了萧何递来的鸡汤。
“皇兄这些日子要一直住这吗?”
萧何摇头,给她撕了点软软的饼∶“明日便走,张将军刚过夏溪隘口,我去看看。”
萧寅初一惊∶“张将军?”
这位张姓猛将是西北军最高首领,直接听命于萧何与赵王,而夏溪隘口是西北进入中原最后一道口子,只要过了夏溪,铁蹄东出便再无阻碍。
萧何点头,萧寅初问∶“那,聂夏,皇兄能将他从宫里弄出来吗?”
萧何看向她,萧寅初低下眉眼∶“赵家毕竟都是文臣,火烧城门时难免殃及池鱼。皇兄不如派白虎军顺便保护一下赵家人。”
良久,萧何轻笑了一声∶“罢了。”
“聂夏和卫周还给你,免得赵家一门酸文人,护不住你。”
萧何轻飘飘一句话,萧寅初内心犹如雀跃,表面上却只乖乖行礼谢恩。
二人又安静吃了会饭,萧寅初问∶“皇兄,你和大皇兄……会打起来吗?”
前世赵王先废了太子,后萧何顺利登基,他战死后废帝才登基的。
今生还没废太子,自然没有后面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乱如麻。
“必有一战。”
萧何没有隐瞒,也没有安抚的意思,直接挑明了对萧寅初说。
他知道妹妹和中宫的关系还可以,但这个还可以是建立在赵王对她的偏爱上,间接讨好赵王罢了。
萧寅初垂头,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萧何没有久留,吃过饭很快就走了。
他离开之后,聂夏和卫周很快到她院子报道。
聂夏还把小米缸也带出来了,甚至打包了好些小米缸的布套。
萧寅初太久没见过它了,一见到就抱着不放,手指在洁白的新米间穿梭,米粒散发的米香让她一直紧绷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
接下来几天,萧何越来越忙,对她的管控也逐渐变松。
她从聂夏口中知道,太子以赵王的名义把宿贤子仙师请回邯郸,有意思的是出去时派了五百兵士,回来却有五千余人,这些人光明正大被送去了骁骑营。
骁骑营负责拱卫邯郸,是湘王萧明达的管辖,双方顿时起了矛盾。
湘王直接进宫质问太子是什么意思,结果当晚没出宫。
朝中形势越来越不明朗,但是他们太贼了,重要的政令全是以赵王名义下的,有质疑者,如萧明达,进宫就出不来了。
与此同时,厉家父子频频得到重用,赵家这样品阶低的官员则遭到排挤。
有关秦狰的消息却怎么都打听不到。
直到三日后,不速之客上门。
彼时赵锦珠在萧寅初房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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