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宫斗考试》第198章


果然,待得御膳房那头的人小心翼翼的将余晚晴做好的晚膳端上来时,萧翀的目光便落在了那碗豆浆鱼片上——实在是上面的香菜颜色翠绿,太招人眼了。
他明明和余晚晴说过,自己不吃香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家晚安,么么哒mua! (*╯3╰)
第177章 莲藕盒子
余晚晴自然是明白萧翀这一眼的意思; 不过她只当没看见,还特意给人介绍了一下自己做的这碗豆浆鱼片; 自夸道:“连御膳房的大厨都夸我这道菜乃是难得妙思,颇得诗情。”
萧翀冷笑了两声; 没有多说; 只是看着那豆浆上飘着的翠色香菜,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迁怒,甚至都起了要把御膳房的大厨换一换的心思——余晚晴这样的; 打不得骂不得,便是吃了苦也只能自己咽了; 可这御膳房的厨子却是想换就换的。
当然,萧翀不过是心里一想; 并无说出口。
他面上仍旧是淡淡的; 见余晚晴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只得叹了口气,亲手舀了一碗豆浆鱼片递过去; 口道:“你既喜欢,那便多吃点。”
余晚晴眨巴着眼睛接了碗; 倒是没有立时便用; 反是含笑舀了一口; 甚是殷切的递到萧翀嘴里:“你先吃。”
萧翀看了看递到嘴边的一勺子豆浆鱼片,一时也是无言。
当然,这汤里或许还有些香菜味; 可这一勺子里到底还是没有带上香菜的,萧翀抬起眼看了看余晚晴,垂眼看了看嘴边的豆浆鱼片,最后还是闭了闭眼,抿唇吃了下去。
余晚晴见他吃了,果是十分欢喜。不过,她也知道逼人吃不喜欢的东西不道德,见萧翀服软便也没再欺负人,自己捧着个碗喜孜孜的吃着豆浆鱼片。
萧翀略松了一口气,想着这小半日的折腾以及适才药浴时的一番运动,再看看面前一桌子的菜,若是掠过那飘着香菜的豆浆鱼片不提,倒也都是颇为合口的。他看在眼里,想着毕竟是余晚晴费力做的,竟也觉出几分饿来,也跟着动筷。
他先吃了个莲藕盒子。
所谓的莲藕盒子,就是用两片莲藕夹着鱼肉,煎熟了便可入口。中间的鱼肉馅是特意调配过的,加了蛋清、芝麻、胡椒、葱、油等,略一煎便有鲜嫩淡红色色的鱼肉从莲藕的孔洞中溢出来,香的像是能滴出肉汁来。而这外头的莲藕又是脆脆的,一口咬下来,莲藕脆嫩清爽,里头的鱼肉馅则是鲜嫩溢香,脆甜的藕汁和鲜香的肉汁混在一起,脆嫩皆有,清淡可口,堪称绝配。
余晚晴为着清淡的缘故,特意将鱼肉馅调的淡了一些,不过又怕太清淡的不好入口,索性又给配了一小碟的甜辣酱——若是萧翀觉着这味道太淡,直接沾着酱料吃也是好的。
不过,萧翀倒是喜欢这莲藕盒子的清淡滋味,也就没用酱,自己吃了一个后便又要给余晚晴夹,还问她:“要蘸酱吗?”
余晚晴点点头。
却见萧翀自己咬着那片莲藕盒子,薄唇微抿,含着那片莲藕盒子,微一俯身便将另一边递到她嘴边。
余晚晴:“。。。。。。。”虽然她也确实是不大要脸,可萧翀肉麻起来,比她还不要脸呢!
亏得适才余晚晴懒洋洋的歪在榻上时羞于见人,让人上了菜后便都打发下去了,此时边上没外人,眼见着萧翀衔着这莲藕盒子凑上来,她颊边热烫却还是忍着羞咬了一口,心里又羞又恼,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甜,反到是嘴上一点儿味道都没尝出来。
萧翀见她咬了一口,自己便也将剩下的大半给吃了,还道:“味道确实不错。”
余晚晴鼓着腮瞪他,简直是气得想把垫在自己身后的枕头抽出来,使劲砸他头上才好!
萧翀只好又给她舀了一碗的豆浆鱼汤,这才把人哄好了些。
两人这样你瞪我,我哄你的用完了一顿晚膳,不免也有些倦了,便叫人服侍着洗漱更衣,上榻去了。余晚晴原是累得不行,偏偏头上沾着枕头,反到是想起要问事:“余太后她真没了?”
“嗯。”萧翀吃了饭也吃了人,颇为餍足,自然也愿意与余晚晴多说些,“阮氏原就居心叵测,偏她还要留阮氏在身边,可不就是要赔了性命?”
余晚晴不由也有些唏嘘:真说起来,余太后留阮皇后在身边侍疾肯定也没怀好心,偏阮皇后也想着要借余太后算计萧翀,两个没怀好心的人正好就凑在了一起。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阮皇后比余太后更狠更毒,最后便也毒死了余太后。
当然,余晚晴也就是稍微唏嘘一下,唏嘘完了又问萧翀:“那阮皇后呢,你把人交给林大将军就算了?”
对于这个问题,萧翀倒是稍微认真了些:“她谋害太后,意图不轨,自然是要废其皇后之位。至于白绫鸩酒,就由她自选吧。”
他没让阮皇后自尽,倒还真不是小心眼到要留着人刻意折磨,而是要先留着人把罪名定下,然后再让人去死——毕竟,若是阮皇后直接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说不定还有人怀疑他谋害嫡母以及原配妻子呢,萧翀可不背这黑锅。
余晚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时间颇有些空虚:“真没想到,这么快就都解决了。。。。。。。”她还以为这事得要拖到下个月期中考呢,毕竟期中考比较重要,说不定会有什么爆炸性的大难题。结果,居然真就这么快解决了。。。。。。
余晚晴心情复杂,沉默了片刻,顿了顿后才想起另一个关键来:“所以,现在没什么危险了,我明天应该可以搬回华清宫了?”
萧翀:“。。。。。。。”
过了片刻后,萧翀才道:“太后与阮氏方才解决,后宫里少不得还有些狗急跳墙的余党,你还是小心些才好。”
余晚晴:“也是哦,那我还是在乾元宫再住几日吧。”
萧翀心觉满意,伸手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低声与她道:“虽说皇后被废,可这无缘无故的,我也不好马上再立新后。还是要再等等,等你有孕,或是明年风声过去了些,才好再提立后之事。”
余晚晴:“。。。。。你能不能别整天想着有孕什么的?”她又怀不上,整天说这个也是怪心虚的!
余晚晴说着还把被子一拉,气鼓鼓的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人,身体力行的表达了“烦拒”的意思。
萧翀想着两人才成好事不久,自己心里为着子嗣之事着急,余晚晴怕也是很有些压力。想着余晚晴年纪还这样小,萧翀心下怜惜,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伸手抚了抚对方后背,低声宽慰她道:“实在不行等明年也是好的。蜀王五子二女,我当初。。。。。。。”
他顿了顿,才沉声续道:“我当初便想过,若是无嗣或可过继蜀王之子——倒也不是不行。”
余晚晴听入耳,心里其实有些感动,可又有些心烦,哼了两声没说话,抱着被子闷了一会儿,倒是先睡了过去。
萧翀等了一会儿却是先听见了她匀称的呼吸声,心下不由好笑,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乌发,慢慢的将人揽到怀里,搂着怀里的温香暖玉,也跟着闭了眼。
说真的,他一开始想要亲近余晚晴自然也有想要子嗣的缘故,可人心总是会变的。尤其是他这样半辈子泡在黄莲水里的人,如今终于尝着了甜味,哪里又舍得放手?
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取舍而已——对于如今的他来说,余晚晴自是重过子嗣,重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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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早前浴池里的一番劳累,也可能是事后听说余太后和阮皇后都已解决宽了心,总之余晚晴这一觉睡得十分舒心,又是一觉到天明。
她一个人躺在宽敞的龙床上,望着床顶的金绣龙纹发了一会儿呆,好一会儿方才唤了人进来服侍洗漱。
溪午服侍着她洗漱更衣,眼见着余晚晴坐下开始用膳,这才轻声禀道:“娘娘,长春宫的周美人送了信来,说是想来与您说说话,想问一问您何时有空?”
余晚晴一时有些懵,不是很懂一直装病的周美人怎的忽然想起来要来和自己说话——自余太后“病重”后,后宫一直不甚安宁后,周美人也装病躲了好久了,如今这是不躲了?
“长春宫那里是昨夜里派人来说的,只是那会儿娘娘和陛下。。。。。。”溪午瞧着余晚晴的脸色没敢多说,含糊着往下道,“那会儿娘娘正忙,奴婢就没有报上去,不过眼下倒也有空,只是不知娘娘是否想要见一见人?”
余晚晴喝了几口燕窝粥,托腮想了想,便点头:“让她过来吧,我用过早膳,正好可以陪她去外头花园逛一逛,说个话。”周美人这性子,难得冒个头,指不定就是真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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