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农女(素熙珏)》第81章


有你的份,瞧你这脸又尖了,不好看。”黄氏身子胖,一上午又急又气,汗透的衣衫湿了又被自个烘干了,也不肯让女儿远送,那远去的背影竟有了几分佝偻之像。
她心思百转,红了眼圈,让狗狗送了黄氏一程。
有的礼收的感动,有的礼收的烫手,比如梁四姑娘派绿衣小婢送来一药方,道是专门请的名医所开,专治跌打损伤。送金送银她敢当面就丢过去,可是送方子,南风心里醋海生波,也客客气气道谢收下。
那绿衣小婢像是早料到,一点也不意外,葱白小指夹着方子一扬,掩嘴笑道:“哎呦,还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劳您动手。我们家姑娘说了,这方子您必定会要,心里骂,口里还要笑,真真是这样子。”
素白的药方如斑斓的蝴蝶落在地上,南风拍手捡起,拍了拍落在上门的灰土,漫不经心道:“哦,四姑娘真是我南风肚里的虫,连这也知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呢。”
不等让对方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南风手拿铜盆,半盆清水在空中划了一道晶莹的彩虹,绿衣小婢连连后退,裙裾还是湿了一角,黏着肉色的小腿儿。
“你,你这个泼妇。”小婢暴跳如雷,指着她骂道。
南风作势举起铜盆,笑道:“谁让你家姑娘不是神机妙算,告诉她,敢进我们家门,下次我泼的不是水,拿的就是刀。你若是想让人看到你这幅鬼样子,我大点声,成全你。”
真是恶人还怕恶人磨!绿衣小婢不甘受辱,却也无计可施,一溜烟跑了。
肖融安你就是个烂桃花,人人的爱你,她愤愤然把药方子耍到他脸上,没好气道:“起来,看看这方子。”
刚睡醒的肖大夫完全是个无害的乖宝宝,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脸上印了几道竹席的痕迹,她的心一下就融了,脑子里浮现出缩小的融安宝宝,真真是可爱啊。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融安心道,怎么跟看红豆糕一样,想一口吃掉。
南风嘿嘿两声,面上的线条柔和下来,把药方子展开在他眼前,“你看看这个方子好用不。”
他看了一会,沉吟道:“方子是好方子,你从那得的,我们这地还没人看的出来。”
纵使再讨厌梁四,南风觉得还是不要隐瞒她的心意,拿眼看他道:“刚才梁四姑娘派人送来的,说是名医所开,专门为你求的。不过你刚才在歇息,我就没有请人进来喝茶了。”
融安讶然一笑,下了床,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玉白的胸膛,两颗透光的汗珠挂在鲜红的果儿上,他混不在意,伸手打了个哈切,敞的更开了。
一道流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有师傅的开的方子,不必换了。”
金玉相切,泠泠作响,南风心头微微一震,原本那点酸味早就飞了,拿了方子自然要吃,他都说好,肯定不能错。她到时候熬给他喝就行,眼下还有件事要做。
“夫君热不热,我给你烧了热水。”她那素白的小手在绕起他的腰带一圈圈来,尾音轻轻上挑,挠的他心头发痒。
半人高的大浴桶,倒了半缸热水儿,加冷水搀和。南风试了试水温,微微有些烫手,倒也无碍。她三下两下褪去了他的衣裳,半垂着眼帘偷偷看着夫君的身子,身形削瘦,肌理分明,无一丝赘肉,穿过窗棂的日光给他身子镀上了一层金光,无一处不美,就连他□二两肉也不丑陋。
大白天看夫君的裸身,南风倒不敢明目张胆,下巴仰的高高的,看着他锁骨以上,道:“你进去,把隔壁露在木桶外边,我给你擦背。”
水起花落,他眯着眼趴在桶上,难得悠闲。本来他就是个爱洁的,这几日碍着手没沾水,浑身不自在。南风捞起风干的丝瓜囊在背脊上搓弄,口里打趣道:“这被上起层垢啦,一擦一层掉啊。”
“你得好好洗,不然晚上我全挨到你身上去。”
木桶太高,水也满,她没弄几下,胸前湿了大半,从他的角度看去,那红嫩的鸽子嘴隐隐若现。
“娘子,你进来一起洗吧。”他哑声道,目光如火往她身上烧。
这样的默契,她还是有的,他们的夫妻之事虽前头她无甚感觉,后来慢慢品出了韵味,也渐渐喜欢上这项得孩子的亲密行为。白天在浴桶里头嘛,她尚有几分犹豫。
融安见娘子羞答答的模样,又加了一把火,“你不进来,那里洗不到。”
那里?那里!那里!
“轰!”南风全身冒烟了!
这这这这个人,居然说出口了,她身子像是有意识的爬进了木桶,仰起脸,他的吻汹涌而来,撷取她的甜美。
她的脑子又空白了,松开花瓣般的唇瓣,口中洋溢着他清润的味道,他的舌头,嗯,柔软而甜蜜,凶猛的搅拌她的娇嫩的舌蕊,长驱直入,如啃噬般,掠夺着她的每一丝呼吸。
如火焚烧的热情将她最后一丝理智殆尽,她后背靠着木桶,把他的手绕她的背后,曲起腿儿,蹭着他那处。
“我帮你洗。”她大口的喘气儿,下巴在他光滑的肩头蹭来蹭去,踩着他厚实的脚背儿,张嘴咬在他的粉红的耳朵上。游鱼般的小手握住那物,捏面团似的玩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水声时是清泠时而激越,伴着嘤咛的叫声和火热的喘息。
他狂乱的撞进来,带出一滩水花,又缓慢退出去,荡起一圈水渍。
潮起伴他而来,潮落随他而去,羽化登天!
唱一首亘古未变的欢歌。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9点多还有一更
☆、70、祸及后代
70、祸及后代
关于祸及融安的罪魁春娘的最新的情况是;她自个买了副打胎药吃了。据清和堂的三生说,原来几日前肖金柱连夜带着春娘请王大夫把脉;得出的结果是七成是三个多月的身子;具体是哪天有的;却是算不准,这个种是不是姓肖,只怕春娘自个才知道。不过就算不是,她也一头肯定;直到老大夫道这胎是鬼胎,不但生下来活不了,恐怕大人也要跟着送命;且春娘落胎太多回;身子已被掏空;根本无法生养。此消息一出,春娘当场面无人色,为了掩人耳目,有胎以后她皆背着人,也不曾看大夫,经常下红不止,故煎服十三太保,所谓千金万两也得有命享用才成,她暗暗打定主意,翌日专程找了王大夫问了落胎保养身子的方子。而肖金柱的脸色也好不到那去,苦笑连连,哀叹连连,倒没有不高兴,和王大夫说话也声音也高了几分。三生还说,两个来的时候是你侬我侬,亲密无间,回去的时候,也是喜笑颜开,好似遇见了天大的好事。这小子还学了他们的动作语调,真真好笑。
南风也想的通,这个孩子并连他的父母都不期待,一个为了证明自个的“能力”。一个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孤苦无依来到这世上,还不如重新投胎。此时既已了结,除了殃及无辜,徒增笑料,实属可恶。可是这次事是过了,下一次呢,谁又知道肖金柱要搞什么幺蛾子。
“唉,这事总算了了,活该我们倒霉。老天爷不长眼,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南风对着字帖临字儿,近来无事,肖融安除了翻翻药书之外,偶尔也教虎子和雨儿认字,南风曾跟着月娥学了些常用字,下笔用树枝在泥巴地上划,所以挪到纸上,就如那泥里的蚯蚓,扭扭捏捏,十分难看。融安看不下眼去,便寻了纸笔要她也练着。
融安从药书里抬头好笑的看着她,眸含暖煦,道:“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感叹,这辈子还成着呢,好人的福气和坏人的祸果在后头呢。是功夫想这些,不如好好把字练练,将来交给我们的孩儿也不会难看。”
六月暑天,风干气燥,老天爷火气甚大,出门就跟烤红薯一样,外焦内嫩,红的冒油儿。南风将毫笔放在墨盒里,挥了挥僵硬的手指,执起手边的蒲扇摇啊摇,吐气道:“你就会成天见催我练字,要我说啊,男人要是管不住下面,跟外头的人不清不楚,迟早要出事,就如你说的没春娘还有秋娘,除非他是宫里的人,那就生不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传来,融安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只见覃氏牵着虎子来了,虎子手里拿了一叠纸,亮晶晶的黑眼睛仰望叔叔,恭恭敬敬喊了叔叔婶子,小身子站的笔直两手把写好的字帖送到他面前。
肖大夫的右手还吊着膀子,左手好的快,肿痛消了大半,只是暑天酷热,伤口极慢,且还容易起脓包,南风每晚给他上药都要注意是否起脓灌水,若有一点,忍痛挑了去,故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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