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舅》第90章


温庭容胸口憋闷,就那样远远地望一眼,怎能解相思之苦!
……
李心欢病好的很快,严家老夫人大寿那日,她穿戴整齐地随朱素素去了严家。
坐马车的时候,他们家的马车貌似被撞了一下,朱素素没有准许李心欢把帘子撩开看,大家闺秀本该规矩严着些。
一直到了严家门口,下马车的时候李心欢才瞧见了撩开帘子的温庭容。
两人相视,李心欢淡笑,便各自入了门,被严家人领着进了前院和内院。
开席之前,李心欢被迫认了许多人,挨个地叫过去,姑姑婶婶叫了一大堆,朱素素落落大方,对付这些贵妇游刃有余,母女两个站在那儿就是一处风景。
七月已经入夏了,京都更是炎热,宴席摆在花厅里,看过几场戏,用过午膳,众人便又挪到了院子里去看戏。
朱素素被人缠着,李心欢被一个丫鬟不小心弄脏了衣裙,严家嫡长孙媳妇很是体贴,立即就要身边的大丫鬟带着她去内院换衣裳。
朱素素也未多想,便叫李心欢去了。
李心欢跟着那丫鬟出了园子往另一间院子里去,看院内摆设应当是用来待客的院子。
大丫鬟把人送进去之后指了指梢间的房间,便退了出去。
李心欢觉着有古怪,但还是进去了,甫一入门,便被一个人抱住了。
熟悉的味道和宽阔的胸膛,李心欢扭头笑望他:“舅舅快放我下来。”
“还改不了口。”温庭容在她耳垂上咬了咬,道:“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温庭容仍未松手,李心欢背对着他道:“舅舅总不是神通广大,严家你都来去自如。”
“严家大公子跟我相交甚笃,他知你我订了亲,且我是个有分寸的人,才准许我在他家中见你一面。”
其实李家新宅他也可以来去自如,毕竟没有厉害的护院看守,不过就是怕朱素素父母发现了难办而已。
温庭容还是松开了李心欢,问她回南京的日子有没有想他。
想自然是想的,可李心欢还有许多话要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快完结了,希望大家能跟去新文呀。
不出意外《侯舅》六月底左右完结,新文会提前几天开,也就是五月三十日之前。
第72章 穿衣
李心欢环着温庭容的腰; 对他说了许多回南直隶的事,大多是关于两人的婚事安排。
她不知自己存了什么心思,鬼使神差地提了句:“陪嫁丫鬟里,我把玉柳也带了过来。”
温庭容若无其事道:“你喜欢带谁都可以; 要是怕侯府的下人用的不顺手; 把李家搬来都可以。”
这话很熨帖; 李心欢知道温庭容一向体贴她,可她还是想问碧梧的去向,她真想听舅舅解释一下。
李心欢自小学儒; 仁义道德那一套深入骨髓,她不希望温庭容是她眼里的坏人。
定定神,李心欢又脸好奇道:“舅舅; 杨家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挑挑眉,温庭容道:“园娘的事你总该是知道个大概的。”
略微点头,李心欢道:“据杨长立母亲彭氏说,他和园娘应该是两年前就没了来往,怎么这会子又扯上了关系?”
当然是人为的关系。
当时调查杨长立的时候温庭容颇觉棘手,这小子身家清白; 基本上没有什么污点,身边的通房丫鬟也都是规矩的,杨家从未传出半点关于他的淫。乱流言。
正是无从下手之际,温庭容把杨长立一年多以前去过的地方都调查了一遍,深挖之下终于得知了园娘的存在。便是从那时开始; 他着人便收买了园娘,使她又与旧相识“偶然重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杨长立又熟通人事,瘦马园娘再来两句淫。词艳曲,自然而然就有了肌肤之亲。
也仅仅就是那一次,杨长立便再也没来找过园娘,想必他定然是清醒过来了,然而为时晚矣。
温庭容告诉李心欢的时候,只说了收买了园娘花重金打听到了她和杨长立的事而已,别的并未多言。
李心欢聪慧,知其然,便能推想其所以然,垂首低声道:“只怕并非‘花钱打听’这么简单吧?”
温庭容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温庭容抿唇不语,李心欢不敢抬头看他脸色,生怕舅舅生气。
沉默一瞬,温庭容才道:“便是我亲自将人送到他面前又如何?若他果真钟情于你,或是洁身自好,便不会受人诱。惑!如今我提前叫你看清他的本性,总比日后等你入了火坑再知道的好。”
他没说的是,就算杨长立忍住了不和园娘发生关系,他也准备了媚。药,这世上,没有人能把李心欢从他手中抢走!
温庭容嫉妒如火,冰冷着面孔道:“怎么?你是怪我赶跑了你的‘如意郎君’?”
李心欢贴近他的胸膛,蹭了蹭道:“我知道舅舅舍不得我入火坑,您别生气,我不过好奇,想知道内情而已。”
温庭容很吃李心欢撒娇这一套,摸了摸她的头顶,胸口起伏平缓了许多。
李心欢脑中百转千回,还是问出了口:“那孩子呢?可真是杨家的?”
多娶几个妾侍都不打紧,但乱人血脉可是不比掘人祖坟要来得不仁义。温庭容给杨长立设陷阱她能理解,若是在子嗣的事情上胡来,神佛都不饶过。她情愿替他下地狱,都不要他为她而损阴德。
温庭容紧紧地搂着她,道:“说起来也是你和‘如意郎君’没有缘分,园娘真就是一次就有了他的孩子,如今都已经显怀了。”
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把,李心欢嗔道:“什么‘如意郎君’!你就是吃醋了!”
温庭容低头看着她笑,道:“许你吃醋,就不许我了?”
李心欢从他怀里退出来,依旧环着他结实的腰身,笑得娇俏。
温庭容把她的手从他腰上拿下来,道:“去把衣裳换了。”转过身,他背对李心欢,行的是君子之举。
李心欢看见床榻之上备了一套崭新的衣裳,便走过去除去身上的衣衫,只剩下里衣。
夏日穿得单薄,纯白的里衣里面隐约可见红色的肚兜,甚至连上面的花纹也若隐若现,温庭容听见身后窸窸窣窣衣料子摩擦的声音,只觉浑身燥热,喉咙干渴,但仍旧忍着欲。望,闭上眼静静地等她换完衣裳。
等了好一会儿,温庭容都不见李心欢叫他,睁眼问道:“还未换好?是不是衣裳不合身?”不可能,她的身量尺寸,他心里都有数。
李心欢有点慌乱道:“我……我系错了。”这件绉纱裙子,是她没穿过的样式。
温庭容转过身去,只见李心欢里面的裙子还未系好,胸口的交领扣子也未系上,露出胸口大片春光,看得人心痒痒。
温庭容缓步走过去,道:“便不晓得唤我一声?我瞧瞧。”
温庭容坐在李心欢身旁,替她把衣带解开,手指无意间摩擦到她光滑的皮肤,便有些心猿意马。
李心欢偶一低头的瞬间,才发现自己胸口没有遮掩,便连忙拿手去捂着。
温庭容替她扣上扣子,又系好了衣带,勾唇笑道:“穿不穿,都好看。”
双颊绯红,李心欢顺势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谁让他调。戏她!
温庭容忍着下巴上痒痒的感觉,忽然想起那年小丫头咬他脖子的时候,勾唇笑道:“你怎的这么喜欢咬人?那年也是这么咬我脖子。”
想起那件事,李心欢便更害臊了,她现在长大了,知道施中翠和那男人是在做什么了!
幼年时候她真是蠢,竟然有样学样的咬了温庭容的脖子,现在想想便觉得害羞。
温庭容自然不肯放过李心欢这副可爱样子,偏要再提,故意道:“你现在知道当初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哼,谁承认谁脸皮厚!
温庭容面露大笑,道:“往后你总会知道的。”
言语谈笑间,温庭容已经给她把外面的碧纹缂丝褙子穿好了。
李心欢心花怒放,伺候穿衣这种丫鬟做的事,舅舅也肯亲力亲为,待她可真好,想必李心巧临出嫁前说的那些话,也未必作数。
理是这么个理,李心欢对温庭容仍旧有无限兴趣,希望知道他的一切事情。
穿好衣裳,温庭容让李心欢出去之后随那丫鬟去园子里就行,他随后择另一条路回前院吃酒。
李心欢出去之后,丫鬟便领她回了园子,花厅里边妇女们在中间说话,年轻的姑娘们聚在小间里面下棋或是喝茶说笑。
李心欢同朱素素打了个招呼,便和年轻的姑娘们坐一块儿了。
因才来京中,她认识的人不多,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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