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左,国师在右》第111章


而宝儿也打小就跟在舅舅身边出入军营,小小年纪的他; 也破了几次大大小小的剿匪行动; 也立了不少的功劳。
现在世人都称呼他为小阎王,小阎王倒不是说他手段残忍; 而是指他判案雷厉风行; 平常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所以称他为小阎王。
此刻一辆管道上; 马车轱辘的行着,后面卷起了尘土飞扬,哪怕如此; 也掩盖不了马车上孜孜不倦的谈论声。
充当车夫的宝儿此刻也是一身粗布衣裳,手上拿着缰绳驾马,听到里面几个人稚嫩的声响,不由得扬唇笑了笑。
赶了一天一夜,紧赶慢赶,马车终于在翠云峰山下下了马,接下来,就是一伙人自行走路赶到了山顶上。
山顶上; 耸立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后面重峦叠嶂,与天地相连在一起,犹如一副山水画。
看到门前里站着的女子,周身恬静素雅,岁月仿佛没在她脸上划过痕迹。她身旁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飘逸如风。被宝儿背着的妮儿泥鳅般的滑下身子,踢踏着小短腿儿跑到女子面前,抱着她的小腿道:“娘亲~爹爹~”
雪梅脸上笑了笑,低首弯腰还没抱起妮儿,就被身旁站着的牧凌宸先给抱在了怀里,妮儿仰脸笑了笑,也不在意的用小胖手抓爹爹的青丝。
雪梅这才扭头看前面三个站着的男童,宝儿与庆儿一同叫了一声“爹、娘”,倒是承哥儿扬起笑脸,叫了一声“姨夫、姨母”,低垂的眸光却是时不时的扫向妮儿。
雪梅笑了笑,“好了,都进来说话吧,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也该累了。”说着,她一边上前牵住庆儿的小手,庆儿乖乖的垂着头颅跟着。
一群人进了花厅,晚菊忙招呼下人端了茶水跟糕点水果上来,等全部人坐在了凳子上,雪梅这才问道:“宝儿同承哥儿好不容易一起过来,到时候可要在府上多待些时日。”
每次过来府上,宝儿他们都是送完妮儿跟庆儿就走,除了节假日,军营才会放十天的假,宝儿跟哥哥他们才会来这里。
宝儿应了一声“好”,笑了笑,“孩儿都好久没吃娘亲下的厨了,很是想念,这阵子就有口服了。”说着扭头望向牧凌宸,“还有爹,孩儿武艺还望爹爹指点一二,看看孩儿是否有长进了。”
牧凌宸应了一声“好”,垂眸看着把玩自己玉佩的女儿。雪梅暼了一眼默默吃着糕点的庆儿,又喂了他喝茶水,“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怕让承哥儿笑话。”
承哥儿听言忙摆了摆手,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不敢不敢,莫说是致远了,我也挺想念姨母煮的吃食,也挺想念姨母你们的。”
单不说雪梅是他的姨母,也算是他的师娘,而牧凌宸,也更是承哥儿的师傅。只是私下里,都是称呼姨夫姨母罢了。
他跟宝儿自小时候在将军里玩,就一直跟着宝儿同牧凌宸拜师学艺,而牧凌宸觉得既然都是教,自家娘子又第一次央求他,他也就点头答应了。
雪梅同承哥儿寒暄了几句,知道若依又要生第四个孩儿之后,她只是笑了笑。听到军营里现在有哥哥在坐镇,还让宝儿他们在这里多玩些时日,心里下有些心疼。
唠嗑了一上午,吃了午膳又休息了一会,牧凌宸便将宝儿与承哥儿叫去了后院,说是考验他们武艺。雪梅留在花厅里则是陪着自己的儿女玩了一下午,庆儿性子静,让他坐在书案里看书他倒是愿意,倒是妮儿,上窜下跳调皮的恨,追的雪梅满地跑。
等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哄着孩子睡着了。她回房里休息的时候,男人却是穿着白色亵衣靠在床头,侧着的脚一条放下,一条屈膝,手上捧着一本书正看着。昏黄的烛光下,印在男人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倒是一副寂静的美男图。
雪梅垂着的美眸波光暗涌,这些年,男人对她的确很好,不管她做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确真真正正做到,愿意用下辈子来陪她到老。
哪怕她现在为他生了两个孩儿,一个五岁,一个七岁,可每次看到男人那俊逸的脸庞,她还是会耳蜗发红,眼神也不敢乱瞟。
想到她之前答应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说不愿意同他亲密接触,他也没强制性的要求,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她说了不许逼她生孩子,他也应允了,最后还是她心软才愿意三年后为他生孩子。
早在妻子推门进来前牧凌宸就发觉了她,可他没料到,妻子竟然直直的看着他发呆,也不说话。他终究是看不下去,笑了笑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眼眸说道:“水在里间备好了,趁水还热,咱们洗洗就休憩吧。”
“啊、好。”反应过来的雪梅脸蓦地红了,掩上房门后就匆匆进了隔壁间沐浴,看到屏风上早已备好的白色亵衣,不用想,也知道是男人备好的。
看着男人冷漠高冷的性子,估计谁也没料到他也会是这么心思细腻的人,可她与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的确对她很好很好。
沐浴后从里间出来,看男人还在看书,雪梅便行到另一边的床榻上躺下,背对着男人,掩上锦被阖上双眸就要休憩。
牧凌宸合上书本,斜睨了一眼闭目的妻子,起身将案几的蜡烛吹灭,这才将床里的帷幕放了下来,躺了进去。
没过一会,床上咯吱作响,响起女人的轻呼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雪梅没料到孩子都在隔壁间休憩,夫君还敢乱来,忙双手抱上男人的脖颈,撇头在他耳畔低声道:“夫、夫君……不是休憩吗?”
却不知道,雪梅这轻柔甜腻的声音,让牧凌宸的桃花眼暗了黯,如席卷而来的潮浪一般波涛汹涌,沙哑的声音响起,“累完就休憩。”
语毕,抱着雪梅起起落落,犹如小船般荡来荡去,将雪梅的思绪也抛到九霄云外,可理智到底知道隔壁间住的是自己的孩子,雪梅也只能咬牙忍着不出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的动作。
亲亲热热了好几回,雪梅身上早已累得一动也不敢动,尤其下面又酸又疼,每次行房都会让她在床上休息好几天,倒是身旁的男人还神采奕奕的,一手用着内力为她驱除全身的酸麻。
“现在还疼吗?”对于习武之人,哪怕是黑夜之中,妻子那粉腮羞红的面容还是印入了他的眼底,他一边看着一边道:“怎么吃了那么多的药,身子骨还是这么的虚弱。”
是她身子太弱,还是他太厉害了?这些年以来,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珍贵药材了,身子对比以前,也好的不错了,至少不会像之前因为一个小病而复发。
整一个冷清的男人,在床榻之上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热情似火,如狼似虎,将她翻来覆去,简直就是禽兽般的压榨!
雪梅唇角微微一抽,阖上的双眸已无力吐槽自己的夫君,感受着夫君手上那温热的气息,浑身也不会那么酸乏了。
牧凌宸抬手用锦被掩好两人的身体,将妻子拥在怀里,别看现如今闷在被子里觉得热,可毕竟在山上,温差昼夜大,没过一会儿便会觉得凉飕飕的。
两人被子下是赤果的肌肤之亲,又面对面,雪梅难掩尴尬,也只得假装休憩装作不知,只不过耳蜗上泛着的红却是久久不散,只心里祈求着,早点休息摆脱这尴尬的一幕。
越是想要休憩,可精神越是抖擞,雪梅欲哭无泪之余,身子是僵硬的一动不动,呼吸也是缓慢呼吸。牧凌宸也发觉了,他垂眸看着她装睡的面容,只觉得一阵好笑。
哪怕他们在床上有多么的亲密无间,可妻子还是不大这般适应肌肤之亲,想着大舅子传来的信,他不禁说道:“妮儿再过两年,也该要去书院报名了,只怕到时候便很少这么聚齐过来了。”
“所以哥让妮儿这两年就留在我们身边,而庆儿等过完这几日,只怕又是同宝儿一同回去的。”雪梅缓缓睁开美眸,想着自家的宝贝女儿,心底里也难掩心疼,他们现如今一年到头的也很少回南苏城,二儿子跟小女儿,都是放在身边三岁后便一同托付给了哥哥看管,竟然他们不能回来,就让孩子们在姚家与牧家替自己孝忠好了。
有了孩子们,至少也能给公婆有个念想。
庆儿全名牧天庆,因为是男童,又是牧府的长孙,所以名字是公公的。或许是两人都是喜静的性子,庆儿比起爹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沉默寡言,不爱动武,倒是喜欢看书。
妮儿的名字则是哥哥取得,叫牧倾妮,或许同是想念姐姐的缘故,雪梅轻点颔首也就同意了。哥哥他――现如今都未成亲,她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了,每次同他通信,都说军武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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