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冲喜》第98章


两个孩子吃饱了,又换了干净的尿布,现在全身舒爽,睁着大眼睛好奇地四处看着,也不知看清了什么。不一会儿,小哥两就又困了,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便睡着了。
景亦文除去官服罩衣,仅着中衣,侧身躺在最外侧,中间隔着两个孩子,然后是容歆绿。她也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孩子们的睡颜,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我现在,好像能够理解我娘了。”景亦文静静地看着容歆绿,轻声说道:“听带过我的嬷嬷说,我刚出生那会儿,比小猫崽大不了多少,可能因为身子不舒适,整日整夜的哭。而我娘那时;因为身子不爽利,再加上我爹的美妾,完全没精力照顾我,都是嬷嬷将我带大的。我与她的关系,也就这样渐渐疏远。”
景亦文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儿子细嫩的脸颊,“我现在才知道,孩子要带在身边才会亲。他们没出生时,我毫无感觉,现在么?”他俯□子,在两个孩子的额上落下细吻,“才真正明白什么是骨肉亲情。”
景亦文坐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容歆绿,“我这次回去,会尽力修复好和她的关系。”
不过,似乎他娘并不是这样想的。
在景亦文带着妻儿日夜兼程赶回扬州老家时,景李氏喝完他们夫妻敬的茶,便向他们介绍自己身后站着的少女,“儿媳妇如今要全身心地照顾我的两个宝贝孙子,自然无暇顾及你,娘做主,替你纳了一房妾,便是这玉如姑娘。”
大结局(二)
容歆绿对于婆婆先斩后奏替景亦文纳妾这一举动;心中十分不满;可她什么也没说;她也不能把自己的不满显现在脸上。
她抬眸看了一眼那小妾;清秀佳人;年纪看着比景亦文要小一些。
景亦文也没有多话;思索一番后;只说了句多谢娘亲;便又照常和其他人聊起天来。
待他们两人回到屋中;他不待容歆绿相询,主动说道:“那个玉如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说着,他又要出去。
“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有点事情,你先睡吧。”
待景亦文回来时,容歆绿已经睡着了。见她那酣睡的摸样,景亦文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她脸上轻啄两下,“让你睡还真就睡了,就这么放心我吗?我刚刚可去了小妾那里!”
容歆绿也不知听见没听见,手无意识地擦了擦他刚亲过的地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搂住他的腰,钻进他怀里。
景亦文故意使坏,偷偷掀开她的亵衣,将凉凉的手伸进去,猛然罩上她的浑圆。
“嗯……”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让容歆绿在睡梦中都禁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如此细微的,无意识的声音,却异常地销魂蚀骨,再加上手上的不住揉捏着的饱满触感,景亦文只觉小腹一紧,给撩拨起来了……
容歆绿睡得正熟,睡梦中莫名觉得身体被人撩拨得格外敏感,她无意识地扭动,渴望得到更多,正在要醒未醒之时,□忽然感觉被火热的物什填满,骇得她立刻清醒过来,张开眼睛,待看清自己身上的男人正是景亦文时,这才把心放下。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他脱得光光的。
她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恼他趁着自己睡着了偷袭,想说些什么,却在他不断地冲~撞下,话语全都转变成断断续续的轻~喘。
夜,正漫长,春~色无边……
皇帝给了景亦文两个月的假期,在扬州休完假后,容歆绿便带着孩子们,跟着景亦文去京城赴任。那个玉如姑娘,也让景李氏硬塞着,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京城。
对于景李氏所做的这些,景亦文表现出来的就是从容接受,容歆绿不知道他作何安排,好几次她都想问问他,那个玉如怎么办?她是官家之女,不能说弃便弃,这样留她在府中,可是真的想要收她为妾?
可是景亦文从来没去过她的房中,看起来并不像对她有兴趣的样子,再说他到了京城后便异常忙碌,这次西凉之行后,皇帝更加倚重他,容歆绿也不好拿这些内院之事去打扰他。
玉如,就这样被晾在京城景府,这一晾,便是三年。
这日,玉如主动来找容歆绿,请求出府。容歆绿问过景亦文,他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位妾室,也没多说什么,自是同意她的要求。
玉如走后,容歆绿再也没有见过她,偶然听老家的人说,她回去后嫁给一位年轻举子做正房,夫妻恩爱美满。
景亦文得知这一消息,笑了,“倒也不失一桩好姻缘。”
在京城的日子,过的平淡而又温馨,景亦文在朝中的地位日渐攀升,终在大宏二十三年,一跃成为大宏朝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内阁丞相。
作为内阁大臣,表面看起来风光,只有容歆绿知道,他有多忙。每天深夜才能睡觉,天不亮又要早朝。
如此忙碌的日子过了两年,容歆绿开始担心他的身体,这日阳光正好,她好说歹说,才将他从书案前拉出来,一起去郊外踏青。
韩音儿刚巧这日也同父母出来踏青。
她此时站在湖边的草地上,张开双臂,感受着初夏轻柔的微风,吹拂过身体。她好想把帷帽摘掉,直接感受这初夏的气息。
可是不行,她已经及笄了。
韩音儿闭着眼,想象自己是那翱翔于天际的纸鸢,在蓝天白云中穿梭,在轻柔微风中翻飞……
“哎呦!”
突然脚下一阵刺痛,她一个趔趄歪倒在草地上。
“小姑娘,你还好吗?”
她正坐在草地上揉着脚踝,忽然头顶传来一道清朗的男人声音,她抬起头,透过帷帽的缝隙看出去,不由得呆了。
他见韩音儿半晌没有动静,又轻唤一声,然后伸出一只手,问:“能站得起来吗?需要我扶你吗?”
韩音儿真的呆了,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他正当壮年,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间,将儒雅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这男人是谁?京城里还有如此人物?不知可曾婚配?
正当韩音儿脑子里乱纷纷的想着这些问题时,没注意到从旁走来一位少年,他走到男人身边,看了看他们两,微皱眉头,疑惑道:“爹,您在这干嘛?”
爹?
韩音儿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似乎与自己一般大的少年,他他他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儿子?
韩音儿的芳心碎了一地。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伴随着丫鬟的声声叫唤,大理寺卿韩一道率先大步走向韩音儿身边,待他将女儿扶起来,这才发现女儿对面的男人竟然是景亦文。
他赶紧将女儿交给丫鬟,弯腰作揖道:“不知丞相大人在此,下官有失远迎。”
“韩大人有礼,现下不是在朝中,不必如此拘谨,我也是带家眷出来踏青。”
“是,是,”韩一道想到刚才女儿那般莽撞的姿态,赶紧又问道:“小女年幼无知,不知有否冲撞大人?”
景亦文刚刚在树下乘凉,看见这小姑娘先是张开双臂静静沐浴在阳光下,而后忽然跑了起来。他当然不知道韩音儿一直是闭着眼睛的,还在奇怪,怎么这样小跑两步都会扭到脚呢?不过他肯定不会当着人家爹的面这样说,只是笑笑道:“没事。”朝他抱了抱拳,“韩大人请自便。”说完带着儿子走了。
走出好远,大宝偶然回头,见那小姑娘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不由好奇地问:“爹,您刚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我见她摔倒了,想问问需不需要帮助。”
“就知道是这样。”大宝想了想,又说:“爹,我劝您以后遇见这种事,还是少管的好!”
听见儿子这样说,景亦文顿时觉得自己平日里太忙碌,疏于对孩子进行教育,怎么能如此没有爱心呢?他端正了颜色道:“大宝,先生有没有教你助人为乐?”
“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狡黠地笑,“其实,我这也是在帮助人。您看,那姑娘摔了,伤的是身,养两天便好,可是见了您,那伤的可是心呐,一时半会儿,我看难以痊愈啊!”
“好小子!”景亦文抬脚,作势便要踹过去,“居然敢拿你爹开涮!”
“哎呀,我怎么敢呐!”大宝闪身便躲,他看见容歆绿和弟弟小宝坐在阴凉处朝他们挥手,便大笑着朝他们跑去,“哈哈,我要去问问娘亲,有什么灵药可用于伤心!”
“你敢!”景亦文跟在他身后追着跑过去,“我警告你,你可别对你娘乱说!”
容歆绿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父子两,笑容却慢慢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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