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85章


“什么?”艳眉惊讶地将他推开一些,“不是…你说你…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那…那上辈子是跟我的上辈子一样的吗?”
艳眉快要被这些“这辈子”“上辈子”绕晕了,有些不敢相信他是不是跟她来自于最初那个地方。
梁聿铖平静道:“上辈子的我太没用了,救不了你爹娘和兄长,救不了麒麟寨,甚至他们和你死后多年,我才终于将那个幕后的人揪出来。”
“上辈子我失去了太多,攀至高位,给娘报了大仇,却发现依旧在失去,最让我痛不欲生的是我不懂去爱你,明明很想让你笑,却一次次让你哭,明明做好了甜点想哄你,却偏偏诳骗你说是府上的牛庖厨做的,明明对能与你说上一两句话的全福疯狂嫉妒,却偏偏只能伪装成他吹笛子的模样,夜夜守在你近旁给你吹笛,哄你入眠…”
“从来不道破,以为默默守着你,你终能发现我其实比你想象中还要爱,可惜…可惜你看起来那么不快乐,你走后,我曾经疯魔了似得一想起幼时与你在麒麟山的那些日子,就去撞墙头,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半死不活。”
“可是…没有将害死你们的凶手揪出来,我不敢去死,于是我又忍着痛不敢闭眼,苟且着活下来,那时候我身边的全福最心惊胆战的便是整日要到各个地方最硬的墙角将血淋淋的我给背回来…”梁聿铖说着说着,眼里闪过水光,笑了。
“我不敢太早死去啊,但是我一想到你死在我怀里…这里便…这里便揪着揪着地痛,比逐层逐层筋肉剥离然后在热油上煎还要疼,一疼得受不了我就想撞墙来缓解这些痛。”他苦笑着指着心脏的地方道。
艳眉听着听着,泪水大片大片地滑落,哽咽道:“那…那你最后替我们报仇了?”
梁聿铖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将那被他撕得狼狈的新衣穿上了,他用自己的袖子不停地去拭擦她的泪,却总也擦不完,他心疼地揪起了眉头,明明忆起这些往昔最痛的应该是他才对。
“那…那你报仇以后…你是不是…是不是就…”艳眉揪着心脏的位置,怎么也问不出那句话。
她很想知道,这个疯狂的男人,上辈子是不是给她和爹娘兄长报仇以后,便追随她碧落黄泉了。
“那些都过去了。”梁聿铖不想看见她掉泪,连忙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拥着她,“如今我能这么抱着你,还能将你爹娘兄长,和麒麟寨全须全尾地挽救回来,已经是天大的乐事了,我不再难过,你也不要哭了,好吗?”
“不,”柳艳眉在他怀里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你必须要告诉我,你替我报的仇我有权利知道这结局…”
“你,报仇过后,便死了,是不是?”艳眉的泪大片大片糊在了他的前襟,执意地在他怀里揪住他衣襟,仰头睁大水眸迷蒙的泪眼问他要一个答案。
梁聿铖拿她没法,只能为难地轻点了一下头。
艳眉脑里轰然一声,便忍不住伏倒在他怀里嚎啕起来,哭得不能自已。
这个男人,上辈子一辈子都在为别人复仇,替他娘,替她爹娘、兄长、以及她,却一辈子都没办法得到爱,他该活得多痛苦啊。
或许就因为年少时候,她给予了他一丁点他所稀缺的温暖和喜爱,便使他疯狂地执着了起来,以致她死后的那些日子他都是过得惨无天日,痛苦的程度是常人难以体会的。
以前的柳艳眉总以为自己对他的爱,很多很多,如今才终于知道,原来跟他的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简直能比到地底下去。
“嚷嚷,你别哭,别伤心了…我如今不是过得好好的吗?现在的我真的很快乐,很幸福…你不要伤心难过了好吗…”梁聿铖将她拥着,亲她泪如泉涌的眼睛不是,拼命抚着她的后背怎么安慰都不是,手足无措起来。
“别哭了…你知不知道上辈子你中的这种毒,一旦你心情低落伤心,便能让毒性攻心,上辈子你就是因为老是不快乐,才会毒发死去的…”梁聿铖他真怕,每一次艳眉伤心难过他都特别怕,特别小心翼翼。/公/众/号/小/甜/宠/文/
“可…可我现在没有中那奇怪的毒啊…你都遭那么多罪了,我替你伤心…嗝…难过发泄一会都不行吗…嗝…”艳眉哭着哭着,打起了哭嗝,抑制不下来。
“你没有中毒?”梁聿铖疑惑了,“那…那你…”
他想明白了,重新回来的柳艳眉,将上辈子中毒时脑海里对他感觉深刻的认知牢记下来了,就因为她这人神经十分地迟钝,时至如今,才刚刚闹明白,自己其实一直被上辈子临死时受毒性影响的思维影响着,所以才会以为自己不爱他了。
那她现在…是不是终于看清晰自己的心了呢?
梁聿铖不禁欣喜若狂,觉得幸福降临得太突然。
第77章 
“那…那你亲我一下,只要你亲我一下,我这里就再也不会疼了。”梁聿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厚脸皮地诱哄着索吻。
艳眉停下了哭泣,睁着泪蒙蒙红通通的美眸看他,抑住了嗝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粉唇凑了上去,轻轻一贴。
梁聿铖被那美好的感觉迷得踉跄了一下,耳尖都潮红了。却依旧装模作样地道:“嗯…这样短暂的不够,还要更深些更悠长些的——”
他的话刚落,艳眉便毫不犹豫地踮起了脚尖,将唇再度贴了上去,这回明显更缠绵深入了些。
被她深吻的那一刻,梁聿铖眼前眩晕了一下,便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双有力的臂膀忍不住拥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托起她娇小的身子,让她能更方便地吻他。
最后柳艳眉被人像抱小孩一样,托着臀,挂在他身上没完没了地亲,直到二人腹中□□响,才终于不舍地松开对方的唇,相视而笑。
最后二人步出庖屋时,康王的那些亲兵都亲眼看见了,梁大人明明进屋之前衣裳还崭新的,出来便成了衣冠不齐,还有衣服脱急了直接撕裂开的痕迹,而梁夫人出来时眼睛也红红的,双颊如同八月的桃李娇艳欲滴。这二人待屋里时到底发生过什么,着实惹人猜忌啊。
康王后来当然也知道了。但他这时节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
因为被大肆压击之后的靖王竟然与西羌联合起来攻击他们了,梁聿铖还有柳飞霞他们都很快就得上战了,这次就连康王都不得不主动出征。
在离别前夕,梁聿铖狠狠地给康王穿了一次小鞋,把他憋得有苦不堪说,然后又偷偷将之前受康王教唆上门诱他夫人的部下全发配到了前线去。
柳将军府很快就又布满了他的暗线。
这些日子,艳眉睡眠不由地又变好了,日头里的精神更好了,不知道是不是人精神爽利,运气也接连着来,不但近日在府中遇上的蜘蛛少了,连稍微逛一下花园,都能发现一株摸样儿冶艳好看的野生花。
而且这花不但从未曾见,花心中央轻轻一嗅,竟然还嗅出蜜味,艳眉将它小心地转栽到自己的阁楼上,她太喜欢这种香郁甜美的蜜味了。
某日,柳夫人在石竹新交好的一位昔日权宦家的米夫人上府作客,这位米夫人对栽花一类的事情有诸多研究,听柳夫人说其闺女阁楼上栽种一棵奇特品种的花儿,便满心欣悦想要一开眼界。
艳眉自然欣喜答应了。
结果米夫人一看这一株艳丽无二的花儿,便一口断言这是一种在大昭边界的奇花,相当名贵罕见。而且花苞中藏有花蜜,可通过花蕊吸食,味道馨甜让人难忘,其蜜对女子驻颜美容更有大助益。
只是,此花不好养活,甚至娇气得很,一旦照料不小心都活不到花开的。
所以当艳眉说这株花是野生的时候,米夫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夜里梁聿铖翻窗进来时,艳眉便将这一奇事告诉了他。
梁聿铖笑着轻轻用双臂从后背将她圈拢起来,一起伏在窗台前观赏这株花。
“要么,你尝尝看,兴许里头根本没有花蜜,就不是米夫人所说的那种花了。”他提议道。
艳眉点了点头,真的将头凑过去,吸了半天没有吸出个所以然来。
她有些失望地瘪瘪嘴,“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是米夫人说的那种花。”
“不过,我就喜欢它,只喜欢这一株花。”很快她又道。
“嗯?为什么?”梁聿铖将她身子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玩味地笑着问她。
“因为发现了它不久后,我晚上没有半夜醒来睡不着了,就算是你上回有一夜在殿下府中忙到天亮,没有来我这,我自己一个也睡得好好的。”艳眉道。
“这么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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