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后太子对我动情了》第47章


苏芷依耸耸肩,“这是将军府,你是太子,自然是想去哪都走得通,何必过问我的意见。若是我不同意,你便能不来?”
江旭不说话。
苏芷依单刀直入,“找我何事?”
江旭眼里是苏芷依看不懂的情绪,“想见你。”
“那现在见到了,为何还不离开。”
“因为见到你之后想更贪心些,多看几眼。”
“。。。。。。我从前竟不知你还会如此撩人心弦。”
江旭左手背到身后,站得笔直,说出的话听着似乎也很正经,“我从前也不知。”
苏芷依想离开了,这人嘴里说出的话没轻没重的。
“若无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江旭的袖袍横亘在苏芷依胸前。
“你还有事?”
江旭伸出另一只手,作势扬起。
苏芷依往后一躲,神色警惕,“你要干嘛?”
江旭笑得有些勉强,“就这么厌恶我?”
苏芷依看向他眼底,有些怔愣,。。。。。。自己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
江旭伸手从她头上拿下一片叶子。
苏芷依顿了半晌没说话。
“我还有事,今日怕是只能喝杯酒了,不会叨扰太久。”
没等苏芷依回应,江旭便转身离开了。
如他所言,他带了一份贺礼,与苏敬勋说了几句话,示意一下喝了杯酒便走了。
不知是真的有事,还是怕叨扰太久。
宴席上来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朝臣或者是和苏敬勋私交比较好的大户,青年才俊则很少,没来的大多都是之前摔伤胳膊摔断腿或者被禁足还没解禁的。
但苏芷依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她出来时,只见到江旭仰头河喝下那杯酒的侧影,还有他转身便走的背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像每一件事只要和江旭扯上关系,她总会下意识避开。
就算避不开也总会说些伤人的话,好像这样就可以表明自己真的不在乎过去。
但,这样真的就是对的吗?
她不知道。
宴席上每个人脸上都是笑脸,苏芷依也端着笑容随着人群走动,这位是谁来着。。。。。。似乎是上一任的工部尚书,似乎。。。。。。姓秦?
“那日在狩猎天太黑,看不清人。现在总算能有机会看到了,标致可人,当真是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啊。”
苏敬勋在旁边笑应,“说那客套话做什么,干!”
“哎我可喝不过你,不和你比这个。。。。。。”
杜若怕她喝多了,赶紧过来把她牵回去。
“别喝太多了,意思意思抿几口就行了。”
苏芷依其实还很清醒,她酒量一向不错,“他们都太热情,我若是只喝一两口倒显得拘谨了。”
杜若说不过她,正准备给她去熬醒酒汤,站起身来便笑了,“这是何时买的簪子,我怎么从未见过?倒是好看得紧。”
苏芷依有些茫然,“簪子?我今日并未戴簪子啊?”
杜若以为她喝糊涂了,“就在你头上呢!”
苏芷依恍惚间想起了江旭今早摘下的那片叶子。
第44章 
是夜,杜若伺候苏芷依入睡之后便下去了,苏芷依睁开双眼看着床帐,睡不着。
她没有告诉杜若那簪子是谁送的,杜若便以为那是她自己买的,她没否认。
她自醒过来之后,再见到江旭之后确实没有动心的感觉了,不会为他担忧为他烦恼,但是现在她也弄不清楚自己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玄的那句“心悦与你”都没有让她如此心烦意乱。
苏芷依睁眼到了后半夜,终于从烦乱的思绪里找出了线头,她对这事如此不坦荡大约是因为这件事自己做的不地道,说清楚便好,没必要如此咄咄逼人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这不好。
再说阮玄,自己对他的好感确实是有的,不过不是情爱的好感,是对青年才俊优秀之人的好感,他活成了所有人都活不了的模样,年少成名成了状元便开始步入仕途,一步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官拜宰相直到如今。
就算阮玄换个性别,她对阮玄的感情大约也是不会变的。
迷迷糊糊对自己解释,苏芷依终于安心慢慢睡去。
第二日醒过来之后的苏芷依开始愁了。
这事是过了,但之前她答应了阮玄的邀约,这个要怎么办。
但,也不能言而无信不是?
苏芷依放弃纠结,出门去找苏鸣了。
小家伙估计是想通了,前两日过来找她,比划着说要去看大夫。
看看时间,这会也该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
苏芷依还没进门就听到聒噪的鹦鹉叫声,“不要这个,要瓜子,嘎嘎!要瓜子嘎嘎!”
嚯!看来这段日子看起来这只胖鸟没少吃啊,这都肥成什么样了,拿来红烧再合适不过了。
仿佛是察觉到苏芷依看食物的打量视线,鹦鹉很聪明地不吭声了。
苏鸣转身看到苏芷依,就扔下了鸟粮过来抱住她,惹得后面的鹦鹉敢怒不敢言,只敢扑棱翅膀以示抗议的决心。
“快出门了,你收拾好了?”
苏鸣抱着苏芷依的腿仰头看她,点头。
“那就走吧。还有啊,你这鸟,别再喂这么多了,再胖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
苏鸣一向听话,没有丝毫犹豫就过去把放在笼子里的食罐给拿了出来。
鹦鹉没护住食物,气得在笼子里张着翅膀上蹿下跳了好几下,“嘎嘎!坏女人!”
苏芷依连个眼神都没给它,牵着苏鸣走了,只留下上蹿下跳的鹦鹉和放在旁边还满满当当的食罐。
现在时辰还早,医馆里人不多,两人等了会便轮到了。
“大夫,您看看他这嗓子。”
大夫让苏鸣张开嘴巴瞧了许久,又把了把脉,沉吟一会问道:“这孩子不能说话多久了?”
这苏芷依也不知道,她带着疑惑看向苏鸣。
苏鸣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摇头。
太久了,他已经记不清了,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说过话。
大夫有些难办,“他这看起来身体并没有问题,若是一直不能说话的话,许是太久没说话,久到已经忘记怎么说话了。或者他自己对说话这件事有些排斥或者不好的记忆,所以不想说话。”
苏芷依之前就听过类似的回答,这会不免有些着急,“那还有可能再重新开口说话吗?”
“这个。。。。。。说不准。主要还是看他自己。”
苏芷依低头看着苏鸣,心里五味杂陈。她亲手把苏鸣从窄巷里拉出来,自然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若是在那里都没有人同他说话的话,这孩子该寂寞了多久?
最后大夫也下不了结论,只说让最近找人陪他多说话,注意引导他发声,说不得某日就能出声了。
所以两人最后只拿了几副养嗓子的药方回去,并无其他。
苏芷依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有些心疼,便想带着他到处逛逛,当散心了。
她转过头,“我带你。。。。。。”
嗯?苏芷依警觉地往后面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苏鸣看着她严肃警惕的神情有些疑惑,苏芷依揉揉他的脑袋,“姐姐等会还有事,先送你回去,等下次我再带你出来玩。”
刚才转头说话的时候苏芷依察觉到一股视线一直注意着这里,虽然看不到人也没有证据佐证,但她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实证明直觉没有错,回去的路上苏芷依一直留心身后,虽然没有抓到人,但是那股视线一直都没有消失,一直跟着到了将军府。
苏芷依有些担心,她最近并未与人结仇,至于苏鸣就更不可能了,难道这次是针对将军府的吗?
晚上她便把这事告诉了苏敬勋和苏尧,两人思索片刻,也没有什么头绪。
“你看到那人了吗?”
苏芷依摇头,“什么都没看到,一切如常。但是那股目光让我很不舒服,而且一直跟到了将军府,这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但眼下什么证据都没有,也不能知道是何人所为,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敬勋揉了揉额角,有些疲惫。
苏芷依也有些无奈,“也只能如此了,最近都警醒着些吧。”
因为这事,最近苏鸣被限制出行,不能出府了。旁人遇到歹人好歹还能有些自保的能力,但是苏鸣就是个孩子,真遇上了事也是没法反抗的。
不过还好苏鸣十分懂事,并未因此有不满或者怨言。
但奇怪的是,苏芷依隔日再出去想试探的时候,那股视线又不见了。
并且一路都没再有昨日那种感觉。
若不是昨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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