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后妖娆》第99章


赫连真怎么允许,使不出力道推不开他,幸而擅用暗器,手指伸出,两枚银晃晃的绣花针极快的朝男人的命脉刺去。
男人灼热的目光迅速转冷,及时截住她的手,一扭,手腕已脱了臼,银针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马徽一把推开她,赫连真便被甩在棱柱上,闷哼一声,像是断翅的蝴蝶般落在了地上。
司马徽踱过去,居高临下的看她,冷声道:“寡人虽然喜欢你的本事,但不代表能容忍你对寡人使这些手段。”
赫连真趴着地上,全身脱力,方才那一撞,恐怕鞭痕又裂开了。
丝丝血迹蜿蜒在她白皙的细腰上,司马徽蹲下身,问:“你受伤了?”
赫连真连扭头给她一记狠戾的眼神也不能够,男人却没有好的耐心,大手伸出,一把便扯开了那本来就短得可怜的布料,连带里面的抹胸也没有幸免于难。
她趴在那里觉得耻辱,司马徽这会子倒是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目光定在那蜿蜒恐怖的鞭痕上,没有上过药,又是炎炎夏日,早已溃烂,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可怖。
锐利如鹰的眼神变得深沉,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内殿走。
赫连真双手护在胸前,眸子里刀光剑影,“司马徽,你敢!”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摇摇欲坠的布料被她揪在胸前,然而,那美好的柔软隐隐露出头来,这般凌乱的她,那一记狠戾的眼神委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瞧着她的凤眼,勾人得紧。
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出了内殿,再回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支药膏。
赫连真仍是有些防备,在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想要躲,却被他牢牢的掌控住,他讥笑一声,将药膏抹在疤痕处,动作并不轻柔,反而故意将她弄疼。
待他抹完药膏,赫连真已经大汗淋漓,双手紧紧揪住底下的被褥,酷刑停止,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真儿这副模样,可叫寡人忍不住。”司马徽突然凑近她,轻舔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引得她浑身一颤。
她想反抗,却被男人制得死死,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双手也没闲着,穿过她的腋下,大掌拖住丰盈,揉弄戏耍,力道越来越大,停留在脖颈处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裙子被撕碎,声音如此尖锐,她咬紧了唇,双眼看不到,反而感觉愈发清晰,紧接着双腿被迫分开,她整个人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司马徽,做完之后你就杀了我,否则,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她的声音平静,丝毫没有即将被侵犯的紧张与无措,她只是在淡淡陈述一个事实,若他敢再进一步,不是她死便是他亡,再没有其他路可选。
浑身的火瞬间被浇灭,司马徽脸色难看到极致,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阴冷问:“你这是在为李墨守身如玉么,恩?”
赫连真被拽得疼,并不否认。
脖子被大手掐住,一寸寸的收紧,“你爱他。”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如此,更引得男人怒气腾腾,不断的用力,赫连真的脸已青紫一片,却没有开口求饶。
“就凭你坑杀我邺齐五十万儿郎,你便是死千百次也抵不了这罪孽,若非你身体里……。”身体里怎么样,男人顿了顿,并没有说清楚。看她呼吸困难,他终是将她放开,站起身来,冷声道:“若是寡人纳你为妃,你说,李墨会不会来救你?”
赫连真心头一凛,纳她为妃,她是大黎太后,若真做了邺齐的妃嫔,只怕届时就算回了大黎也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且,她能够猜想到,若是听到这样的消息,那个男人是铁定坐不住的,若他亲自前来邺齐,司马徽必定布下天罗地网。
她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司马徽的功夫不在李墨之下,邺齐又是巫蛊之邦……
***
司马徽将赫连真安置在幽兰轩,每日里在饭菜中加了软骨散,并不担心她会玩出花样来。
如那日所言,他并非恐吓赫连真,纳大黎太后为妃的旨意一道一道的传了下去,惊起百丈波澜。
入了夜,赫连真在几双眼睛的监视下,吃着掺了软骨散的饭菜,一口一口,味同嚼蜡,却不得不进,宫人替她盛了一碗汤,恭敬的递到她面前。
她再也忍不住,拂手挥开,汤汁四溅,“我不喝!”
司马徽不知何时来的,见她发脾气,并未生气,只是吩咐宫人,“再乘一碗。”
赫连真瞪他,“我说我不要喝。”
司马徽没有理她,根本不将她的反抗放在眼里,亲自接过汤碗,递到她面前,“喝。”
赫连真猛地起身,却因为体弱,晃了晃,她转身要走,被司马徽狠狠的拽住手腕,厉声道:“寡人让你喝。”
对上她喷火的怒目,司马徽冷冷一笑,“怎么,知道李墨来了安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力气,好同他离开邺齐么?”
赫连真脸色一白,李墨真的来了?
“你在担心他?”司马徽笑,可那笑容并不达眼底,反而散发出蚀骨的冷冽,他竟然没想到李墨真敢来,只为了这个女人。
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将赫连真拽过来,拿过汤碗,强迫的给她灌了下去。
赫连真被呛得不断咳嗽,一张小脸儿愈发惨白,司马徽放开她,她便站不稳跌倒在地。
“放心,寡人定然让你们这对鸳鸯重逢。”顿了顿,又道,“日后若是再敢发脾气不吃东西,寡人不介意亲自喂你!”
放了狠话,又瞧她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倒在地上,那双盈盈目光里,噙着点点水雾。
蹲下身,亲自将她扶起来,动作温柔,仿佛刚才大发脾气的男人是幻觉。
他将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然后又吻了吻她已迷蒙的双眼,似情人般温柔呢喃,“好了,你乖乖的,寡人自然会对你好。”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今夜可要好好的陪寡人看场戏,寡人倒要看看,你的小情人有什么滔天本事能把你从寡人的床上带走。”
赫连真的脸色愈发惨白,捉住他的衣襟,出声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你放过他。”
司马徽突然将她重重的扔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危险道:“真儿,你越是这般在乎他,寡人就越想弄死他,懂了么?”
☆、第一百三十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10)
静谧的夜,飒飒凉风摇动窗户吱吱作响,赫连真被司马徽揽在怀里,便是连呼吸也不敢大声,害怕错过半点蛛丝马迹,她身子被搂得紧无法动弹,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将整个屋子打量了一遍,试图找出司马徽所布机关在哪些位置。
“真儿在找什么?”黑夜中,男人也能将她的目光收在眼底,绕着她的墨发,一圈一圈,在鼻尖轻嗅,“寡人的机关在这里。”
他说着,抓过赫连真的手,按在床榻一处,轻轻一按,两人便滚入了一道暗门,将方才那件屋子隔绝开来。
司马徽压在她身上,同她额头相碰,道:“只要李墨进了这间屋子,我们俩便躲到这里,知道为什么让你住幽兰轩么?因为地底下埋了炸药,寡人还在里面加了大量的七星海棠,就算他命大炸不死他,可吸入了七星海棠,凭他再厉害,也支撑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要毒发身亡。”
搓了搓她变冷的双手,司马徽轻轻一笑,“外面寡人安排了千名高手,每人一剑,也足够将他戳成刺猬的了。”
“怎么,真儿很冷吗?”
赫连真整个身子都在抑制不住的发抖,求道:“你放过他,放过他,你不是想要我么,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司马徽叹息一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按了机关,又回到了屋子里的床榻上。
“哭得这么伤心,可真是难办啊——”司马徽扶额,似乎有些拿赫连真没有办法。
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她便再也无法哭出声,司马徽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这样省事。”温柔的替她拭去不断溢出的眼泪,胸有成竹的等着李墨闯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子时过去,直至卯时,仍是没有半分动静。
司马徽坐起身来,大喝,“来人!”
守卫在外的侍卫推门进来,候在面前。
“怎么回事?大黎皇帝不是已经潜进王宫了吗?”为何还没有过来救人!
“禀王上,大黎皇帝确实潜进王宫,不过并没有往幽兰轩来。”
“那他去了哪里?”司马徽问。
突然,外面叫嚷起来,“王上,不好了,信宫失火了。”
“失火?”司马徽走至窗边,望向火光冲天的地方,怒气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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