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太子前夫踹傻了[重生]》第49章


谁知没一会儿,便听见身后的姑娘竟抽泣了起来。
李璟琰听到她哭,更加不知所措,也顾不了那么多,忙转过头看她。
见她长睫毛怪着泪珠子,可怜巴巴的坐那抽抽嗒嗒。
李璟琰忙上前手足无措的替她擦眼泪,谁知越擦越多,那泪珠子顺着沈宛如白皙的脸颊流到了下巴,然后又顺着下巴……
李璟琰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进了脑子里,连忙站了起来,往外走去。走了两步,他停下来说道:“待到太子哥哥大婚过后,我便来你家提亲,反正,反正……”
他心一横,似有些耍无赖,声音有些沙哑:“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不能不嫁,你赖不掉了!”
说完,逃似的出去了。
原本还哭的抽抽嗒嗒的沈宛如被他那句吓到了,拉过被子将自己再次埋了起来。
露珠一直守在门外,刚才李璟琰那句话她也听到了,脸倏地一下红了。
完了完了,什么叫看了又摸了……
她正想着,只见五皇子面红耳赤的从屋子里出来了。五皇子经过她旁边低声道:“好声照料你家小姐,我,就说我改天再来看她。”
说完,不待露珠说话便走了。
露珠赶紧回了屋子,只见她家小姐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她上前轻轻的拉了拉被子,沈宛如露出头来看她。
“小姐,你笑什么?”
沈宛如:“……”
“小姐,你脸红了?”
沈宛如:“……”
“露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去厨房待几天吧!”
露珠:“……”
“小姐,我错了!”
第46章 
未央宫內。
徐心柔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外面冷,咱们进去吧。”从香拿了一件大氅给她披上,低声劝道。
才不过数月,仿佛已过去了几年时光,徐心柔的眼角隐约生出了细纹。
美人尚未迟暮,衰老却已早现。
“从香,下雪了。”她长叹一声,只觉得身心疲惫。
自那日太子从他宫中带走顾小乔,皇上对外宣称她生病,需要静养,这未央宫的大门关了数月之久。
除了她的琰儿什么也不知道的每隔几天欢欢喜喜的来看她,再无人踏进这里。
皇上保留着她皇后的体面,不过是为了不伤李璟琰的心。那个与她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人仿佛是十分厌恶她,竟连句质问都没有过,再也没有踏足这里半步。
她虽是皇后,却跟住在冷宫没有半点差别。
“娘娘,听说太子要成婚了。”
“和谁?”
“顾小乔。”
徐心柔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如愿以偿了。
她伸出手接住了那冰凉的雪,低声道:“咱们筹谋了那么久,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从香,本宫不甘心!”
“娘娘!”从香哽咽。事到如今,再多的不甘心不过如同这漫天飞雪,无论积的多厚,太阳一出,终归化成一滩水,再暴晒一下,就都什么都没了。
“娘娘既如此不甘心,为何不放手一博?”
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在她们身后响起。
徐心柔跟从香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内侍衣服的高个子低着头站在那里。
“你是谁?”从香挡在徐心柔面前,故作镇定的问道。
宫里的人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她再是熟悉不过。眼前的人高且瘦,虽低着头,但站的笔直,根本就不是内侍太监。
那人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主仆二人,鹰隼一样的眼睛闪着光。
“王义,你竟然还活着!”徐心柔从从香背后站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惊讶。
“属下自然得好好活着,不然怎么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
王义向前朝她行了个礼,态度谦卑有礼。
“既然逃出去了,为何不好好活着,本宫如今不过是变着法儿的被皇上囚禁起来,既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你。”徐心柔转过头看那越下越大的雪,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娘娘甘心吗?”王义抬头看她,“咱们努力了那么久只差那么一点儿,难道娘娘就这样放弃了,就这样呆在这个牢笼里过一辈子?”
徐心柔冷笑:“不甘心又如何,就凭你我,妄图推翻太子?笑话,本宫虽说被关了那么久,可本宫不糊涂!”
“娘娘不糊涂那就应该知道,皇上不过两个儿子,只要太子不在了,那么无论娘娘做了什么,五皇子都是皇帝的不二人选,就看娘娘肯不肯为了五皇子赌上一把,若是赢了,五皇子便是这大月朝的主,若是输了,五皇子什么也不知道,死的只我某等这种乱臣贼子!”
他声音虽低,却说的慷慨激昂,眼睛里充满了野心勃勃的光芒。
徐心柔被他描绘的蓝图所迷惑,他说的对,若是输了,琰儿什么也不知道。若是赢了……
那她便是这大月的太后,琰儿便是皇帝!再也没有人能伤的了他们母子。
徐心柔笑了,那副温柔妩媚的面具又重新戴上了。
她看着眼前的人,问道:“告诉本宫,你为什么要帮本宫?你原本可以逃得远远的,不必要冒险走这一遭。”
“不,王义并非是在帮娘娘,是在为自己打算。我不想过下半辈子东躲西藏,人人喊打的日子,我要做人上人!我只希望娘娘事成之后,娘娘能看在我拿出一条命赌的份上,将来列土封疆的时候不要忘了王义。”
从烂泥里爬出来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回到烂泥里去,那种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日子,过一次就好了。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自古以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徐心柔一扫刚才萎靡不振的精神,点了点头,承诺道:“事成之后,你就是这大月的异性王。”
这世上的人有所图就好,有所图才能相互利用,相互牵制,她不相信什么忠心大义。
“多谢太后娘娘!”王义郑重的向她行了个大礼。
“好,本宫先受着。你打算如何做?”
“正月十五,太子大婚当晚,皇后必定是要出席的,以摔杯为信号。”
“就这么简单?”她似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娘娘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出手,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好。”
王义满意的点点头,“那属下先退下了。”
说吧,他低着头,快速的出去了。谁知刚刚走到宫门口与匆匆赶来的李璟琰撞到了一起。
他忙行了一礼,低下头,匆匆的离开了。
李璟琰见着那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他奇怪的很,看着挺眼熟的。不过,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给母后听,兴冲冲的便往里面赶。
“母后。”李璟琰才刚进去,便看见徐心柔站在大殿门口。
她也看见了李璟琰,与从香对视了一下,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忧,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见王义。
从香摇摇头,表示应该没看见。
“母后,儿臣有一件大喜事要说与您听。”李璟琰一脸喜色的上前扶住了徐心柔,没有注意到她不安的神色。
“琰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跑的这样急?”徐心柔一脸慈爱的看着眼前这个生的越发俊朗的儿子。
“阿如她答应嫁给我了!”
“真的?”
“儿臣打算等太子哥哥大婚之后便去沈府提亲,母后觉得如何?”
“琰儿觉得欢喜,母后便觉得好。”
母后想把这天下送与你,愿吾儿一生长乐未央,平安顺遂。
……
自那日过后,徐心柔便处于坐立不安的状态。她每日算着日子,什么时候才到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整个皇宫都处于太子大喜的欢喜气氛当中,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红彤彤。因着除夕本就接近元宵节,所以准备的东西原本久充足,一切事物具备,只差李璟桓将顾小乔迎近东宫。
李璟桓这段时间眉梢眼里都带着笑意,想象着他终于可以同顾小乔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便喜不自胜。
别人都说人生有三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他原本就是天之骄子,天下未来之主,所以人生所剩唯一的大喜事便是这洞房花烛夜。
定国侯顾府。
顾老夫人因着这亲事太过于匆忙,所以原本应该置办的嫁妆都没来得及准备。只能可着劲儿的替顾小乔多买些田产房地,免得顾小乔嫁过去之后,因着嫁妆单薄被人瞧不起。
顾小乔原本以为自家穷的很,谁知从顾老夫人接过那厚厚一沓田产房契以及银票的时候都惊呆了。她连忙推脱哪里需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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