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至尊》第129章


,在沈西诚走过后,议论纷纷。
“这沈侯爷竟然还没死心?”
兴许是没别的可夸,只勉强说道:“这位也是个……痴情种了。”
“也得亏他是个经商奇才,不然再多的家财也要被他散个干净!”
“你我领着微薄的俸禄,担忧他作甚!”
“就是就是……”
沈西诚最不怕的便是旁人的流言蜚语,可王之泓却不一样,看到沈西诚进门时,脸色便阴沉下来。
沈西诚在正厅内环视一圈,没找到予楚的身影,将视线又落到王之泓怀里抱着的安安身上,“好久不见,安安这是又胖了些。”丝毫不曾将王之泓的冷脸放在眼里。
王之泓冷声道:“沈大公子有何贵干?”
沈西诚却仿佛刚刚才发现王之泓在一般,“王将军也在,还未曾恭贺王将军大难不死呢!”
正厅中的人皆看着他二人,生怕他二人这便打了起来。
王之泓转过头去,不回答他的话。予楚进门来,一众人跪下行礼,予楚笑着命她们起身。
然后这些人便眼瞧着沈西诚在人家王君面前,同四公主攀谈,在人家女儿的百岁宴上不送小儿贺礼,而是送了一块玉佩给了四公主,只见王之泓脸色更黑,沈西诚还继续道:“这块玉佩我可是又放到永安寺里祈福了的,你一向被小人惦记,戴着这块玉佩也可以顺遂许多。”
伸手不打笑脸人,予楚只能让心英收下。府中又有事要找予楚处理,予楚匆忙离去。
正厅中其余人也散了去,沈西诚看着王之泓笑道:“王将军别急,沈某自然也是为安安准备了礼物的,只不过准备的太多了还在路上押运着。”
心英想起上次那十几名美男子,怕沈西诚又要故技重施,忙问道:“是什么礼物?”
沈西诚道:“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到了你就知道了。”
王之泓道:“沈公子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何不自己早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呢?”
沈西诚突然笑了,看着安安道:“你怎么知道本公子没有孩子呢?”
此言一出,房内似乎结了冰一般,王之泓牙关紧咬,府中下人又想到曾经那个流言,连忙低下头去,只怕自己听到什么秘辛,最后被处置发卖了去。
心英连忙打圆场,“这酒宴也快了,沈公子不如先去坐下,一会儿定要多喝几杯!”
沈西诚摆摆手,“本公子的府邸都快长草了,还是要先回府让人仔细打扫一番,冬日近了,本公子还要常住下呢。”
沈西诚大摇大摆离去,丝毫不把王之泓放在眼里,王之泓沉声道:“不管他送来什么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心英倒真是替公主庆幸,还好有事不在,不然可如何招架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打不死·小强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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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局势陡转
沈西诚在的日子,公主府里没有一日消停。他倒是彻底把自己邻居的身份坐实,隔三差五便差人来公主府里借东西。予楚近几日太忙,没有心思应付他,便皆交由心英处理,只道:他只要不惹事,随他去。
这一来,予楚沐浴常用的香露,夏日里惯用的玉枕,寝房中常用的熏香皆被沈西诚派人“借走”。心英时常无奈,毕竟这深秋时节,要那玉枕何用,还不是故意搅扰公主府的清净。
王之泓不便发怒,他越是看不惯,沈西诚越放肆。朝中慢慢恢复了王之泓的职务,统领兵部事宜。两人白日皆不在府里,沈西诚闹了一阵也就偃旗息鼓。
允珩凉凉道:“你没事干嘛要去惹王之泓,你送进公主府里的那些珍宝皆被丢了出来。连长安城茶坊里的说书人都开始不讲那些陈词滥调,开始抹去你们二人姓名,专门为你‘作书立传’了!”
沈西诚倒是很有兴趣,“是吗?坊间如今说我什么?”
允珩信口道:“说南国有个有钱的傻子,一掷千金博红颜一笑!”
沈西诚笑了,“那这些笑本公子的人知不知道,本公子的千金都是从何处而来,究竟谁才是傻子!本公子赚了傻子的钱,爱怎么用怎么用。”
允珩道:“这谢昭都已经退出了,你怎么还这般坚韧不拔?”
沈西诚不以为然,“姓谢的那是退出吗?他明明是无奈之举,只要那火还没灭,随便一阵风就能吹着!不过也活该他前些日子得意,若是好好收下本公子送给他的那十几个兄弟,现在至少也能膈应王之泓一番!”
允珩突然庆幸,还好他和沈西诚不是情敌,要不然一定痛恨为何同时存在这世间。
齐公主府,予楚让予齐屏退左右,直到房中只剩下她二人时,她这才将解药拿出,“这解药是我偶然所得,能否完全解了大姐所中的毒尚未可知。只不过,若是真的有效,大姐还需伪装些日子,以免再次着了旁人的道。”
她所说的旁人,予齐心知肚明,予齐道:“这药当真有效?”
予楚将瓷瓶递给她,“我已经找府中医官看过,至少无毒。大姐也可让您府上医官仔细验看过后再服。”
予齐愤慨道:“这几年我被这毒害得吃了多少苦头,暗地里遭了旁人多少冷眼。皆是拜那人所赐!”
予楚轻飘飘一句,“连母皇身边都能动手,那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予齐疑惑地看向予楚,予楚却只当没有说过这话,揭了过去。
过了一月,予齐那里传了消息,说解药有效,这一月本是那毒发作的时日,却并未再犯。
转眼到了十一月,恰逢中宫寿辰,姬妏有意为上官严大办寿宴,予楚等人准备了贺礼。
上官严性情温和,贵君贤君与他相处尚可,只除了德君,毕竟当初上官家被揭发,有德君母族出力,又曾争夺过正君之位,这几十年来关系也不曾缓和。因而这次宫宴德君并未出席。
贤君脸色似乎不大好,一直精神恍惚,姬妏唤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姬妏不免向服侍的宫人问道:“贤君近来身子可好?”
宫人道:“贤君近来经常头痛,太医给开了些药。”
贤君只道无碍,姬妏又关怀了几句,让他身子若不适便早些回宫歇息。
宴上予楚酒量不佳,又多饮了几杯,什么时候醉的都不知道。朦胧间只记得王之泓把她抱进马车里,马车摇晃间似乎听王之泓说了一句,“上次我不在,你便是这般中了旁人的圈套吗?”
王之泓一路抱着予楚进了她的寝楼,将她放在榻上,为她脱去鞋袜,予楚醉意仍在,身子绵软无力,口中道:“水……水……”
王之泓去桌前倒了一杯,让予楚靠在他怀中,自己先试了下温度刚好,而后喂给她喝,予楚喝了一口便挥开了,茶杯从她领口下打落,衣领湿了一片。
予楚不喜身上的湿热之感,拽着领口挣扎着便要下地,王之泓拦腰抱住她,安抚道:“别闹……”
予楚已经把衣领扯开,又解了腰间束带,心英推门进来,看到此情此景,连忙低眸退了出去,王之泓想去遮掩已是来不及,府里下人无人进来帮他,他只能帮她把外衫中衣褪去,扶着她的玉肩,让她躺在床上。
王之泓刚要去掀一旁锦被给她盖上,予楚却突然搂住他脖子,柔软身躯贴近他的胸膛,“好冷……”
予楚的脸在他脖子间蹭着,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喉结,王之泓嘴唇微动,注视着在他怀中颤抖的娇躯,须臾间将帷幔落下,两人身子一同陷入锦被之中。
予楚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如同在海浪之中起起伏伏,整个人也湿漉漉的,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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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从帷幔中透了进来,榻上的两人却仍旧未醒。门倏地被人猛敲几声,门外是心英有些焦急的声音。
予楚突然醒了,茫然间看着帐顶的百子图,靠在温热宽厚的胸膛上,予楚这才意识到她和王之泓睡在一起。
王之泓也醒了,见予楚撑起身子,怕她着了凉,忙用锦被将她裹住,王之泓翻身下榻,披了衣衫,向门外道:“何事?”
心英知晓里边是何等光景,若是非紧要事,实在不愿打扰,可是事情到这厢,也不得不冒失地敲门了,“公主,贤君……薨逝了。”
予楚原本的困意皆被这一消息冲散,王之泓回头与予楚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的震惊难以掩藏。
予楚匆匆沐浴更衣,收拾妥当,这才详询一番,心英道:“是宫里一早传来的消息,说是昨夜的事。皇上一月不朝,还要各位公主前去守丧。”
贤君虽不是中宫,但姬妏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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