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可不能死》第102章


甫一抬头,她垂顺的缎发披在肩头耳后,贴出的背脊清瘦,腰肢更是不盈一握,然而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红玉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曲线,诱人遐想。
一双杏眼眼尾晕染樱粉,红唇膻口对着他不知在喋喋不休什么,但语气娇嗔,听的他血气上涌啊,好想欺她。
“祁苏,你是不是醉了?”
楚娆伸手在祁苏面前晃了晃,他是不是真的醉了,怎么看上去呆滞了一般,冷冰冰的俊颜,双颊染了浅红,琥珀色的瞳孔都好像酝酿出了清酒的香气,看着她的时候,能醉人。
“诶——!”
没等到答复,楚娆低呼一声,她的腰际不知何时被祁苏的手覆上,他低着头旁若无人的地掐了掐,“嗯,软软的。”
这下,楚娆猜测他是真的醉了,忙趁无人看见,拉下他的手紧紧地揣在怀里。
“祁苏,别闹。”
这句话,楚娆万万没想到也有她和祁苏说的一天,早知道他喝醉了这么不乖,她就不灌祁苏了。
原以为祁苏平日自持,喝醉了也就少许变化一阵,往后能安静下来。
谁知,他却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被楚娆抓着手之后,索性探身将下颚抵在楚娆肩上,歪斜着头,气息喷洒在她如玉的脖颈,语气也和往日的疏淡全然不同。
他眼神迷离,呵气在她耳边,“想闹你,你好香。”
楚娆耳尖都被他说红了,一边关心周围有无人留意,一边侧过头压低声音,“祁苏,咱们还在宴席上呢。”
祁苏低沉地笑了笑,带着鼻息声,“我知道啊,所以我在忍。”
他喑哑的嗓音在楚娆的耳边鼓动,薄唇开阖之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轻擦过她的肌肤,搅得楚娆心里也是酥酥麻麻。
她被祁苏在床上磋磨的这些日子,每一次开头,他都是这样。
楚娆不断地扒拉下祁苏不安分地手,顾着这边,顾不了那边,到最后连她自己之前想灌醉祁苏的意图都忘了。
幸好长乐公主方才已经不知去向,不然楚娆怕是要受冷眼受一个晚上。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清酒的酒劲也开始兴起。
祁苏晕的很是厉害,但力气出奇的大,将楚娆抱在自己怀里,半分都不松,最后楚娆只能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小步贴着他走,再由四九和卓蔚一道扶着,这才走出了皇宫,坐上马车。
“呼——”
楚娆揉着腰松了口气,她都快累出汗了,祁苏身上发烫,抱的她又紧,她还得分神小步子走,一路下来,腰间已被勒出淤青,他倒好,一路被搀上马车,现在还有人肉靠枕。
楚娆低头,祁苏正安安静静地枕在她的腿上,水泼墨画般精致的容颜,醉意染淡了他素日的冷色,从她这处看去,微敞的襟袍领口,可见平直清晰的锁骨,还有如玉肌肤上细腻的纹理。
楚娆的呼吸有点快,因为她突然想起来祁苏每晚在她身上半敞亵衣的样子。
“不行,不行。”楚娆拼命摇头,明明她从来都是叫饶的那个,怎么会此时竟然,竟然有点想念。
她真的是变的轻佻了!!
理智一时间战胜不了天性,楚娆微微提臀起身去桌几上倒了杯冷茶,爽快地喝完,冷水入肚,总算浇熄了她的欲念。
然而大概是她动作幅度偏大,惊扰了腿上的男子。
“到了?”嗓音低哑,听不出醉还是没醉。
“没有呢,咱们刚从皇宫出来,还有一会儿。”楚娆询道:“你酒醒了?”
“嗯,没。”
这矛盾的回答,难道祁苏是半醉半醒?
楚娆此时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心道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不醉祁苏不回,太醉她也问不出。
楚娆开始试探第一次:“祁苏,你喜不喜欢吃甜食。”
“不,喜。”
“你喜不喜欢长乐。”
“不。”
“那,你喜不喜欢楚娆?”
楚娆惴惴不安地等了许久,谁知腿上的男子竟然没了声响,这关键时候呢,不会睡过去了吧,她不甘心地低下头,在他耳边重复一遍,“祁苏,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
停了一会儿,见祁苏还是阖着眼不说话,她无奈地想,看来他是彻底睡过去了,早知道她就不迂回地问两个废问题了!
然而就在下一息,男子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想知道么。”
楚娆惊喜不已,忙不迭点头,“你还没睡着呢?想,想!”
“嗯。”
“那你回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楚娆心里紧张的很,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搭在一起捏指甲,要是他说喜欢该多好,可若是不喜欢,那怎么办呀。
“不,”
楚娆眸色暗下,心里失落,他果然不喜欢她麽。
“不告诉你。”
吓死人了“你要怎样才能告诉我。”
祁苏缓缓睁开双眸,眸色被酒气熏的赤红,看的楚娆心里一个咯噔。
他道:“亲我。”
楚娆慢吞吞地低头在他脸侧啄了一小口,“好了,你说吧。”
她刚要扬起头,后颈突然被一压,紧接着沉喑的声音落入她耳中。
“呵,太久没亲你,你是不会了么。”
带着酒香的冷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里搅弄的天翻地覆。手狠狠压着她不让她抽离,攫取尽空气直到楚娆喘不过来,在最极致的时候,颈后的手一松,揽上了她的腰。
毫无预警地被勾起,天旋地转之间,楚娆惊呼一声,她已然和祁苏转换了位置,她成了在他身下的那个。
楚娆眸含水雾,被祁苏压着动弹不得,她蹙眉地想推开他:“祁苏,你根本没醉!”
“不,我真的醉了。”
骗人,哪有这么神智清醒的醉,他分明在戏耍她,“你先放开我,放开。”
祁苏没有理会身下女子的小脾气,他单手擒拿住了楚娆的手腕,长腿抵在她的腿间,看着她目不转睛,“闭耳,不许停车。”
“是公子。”
外头的卓蔚闻声立刻从坐垫上抽出两团棉花,分给四九一团。
车厢厢椅上躺着的楚娆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祁苏,你现在是要干嘛。”
“你说呢。”
夜色沉静如水,飞鸾殿里,在一阵瓷碗落地的清脆蹦响声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
侍女红袖站在长乐公主身后,连呼吸都不敢放肆,生怕不留神触怒了主子,手臂上再多两道鞭伤。
“红袖,本宫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女人。”
红袖闻言噗咚跪地,“公主比那个商户女要尊贵不知道多少,还请公主万万保重身子,千万不能再忧思。”
“可为何祁苏就是看不到我。”长乐发呆似的讷讷自语。
她今晚离席之后直接去的承恩殿找父皇,原以为这次总归能成了,没想到祁苏还是不愿意娶她。
父皇就是软弱,不肯出圣旨逼祁苏就范,不然她早就嫁过去了,哪还有楚娆的事。她不过是想嫁个自己心仪的男子,怎么就那么难。
“公主,您对清陵侯那般的好,侯爷迟早会知道的。”
“是么,就连每年他受封那日,我送去的贺礼他都不要,他怎么会知道我花了多少的心思。”南海的粉鲛珠,北海的玉珊瑚,哪样不是珍奇异宝,但祁苏连看都不看,就原封退了回来,他去哪体谅她的真心。
“公主,或许是我们选的不和侯爷心意”
“可是,他到底想要什么?!”长乐喊得有些歇斯底里。
红袖颤颤地跪在地上忖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计策,她附到公主的耳侧低声耳语。
长乐黯淡的眸子,回转流光。
“好,就如你说的办。”
第93章
翌日清晨, 祁宅所有的下人走起路都垫着脚尖,生怕发出声响吵闹到房里人。
谁不知道,自家两个主子坐着马车,围绕整个应天府‘逛到’至丑时才回来, 一向不晚起的公子, 此时也在补眠呢。
房内床榻上, 楚娆半睡半醒之间想翻身,然而腰酸背却酸痛得她动弹不得。
把祁苏灌醉的代价, 就是被他在马车上吃干抹净,最后还得在众多仆从的眼皮底下, 拖着醉酒不醒的祁苏回房, 累的她连埋怨的话都说不动。
想到这些, 楚娆睁开双眸, 气呼呼地在祁苏身上掐了两下, 这才甘心继续闭眼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楚娆觉察到身上有摩挲布料的酥痒之感,她挥开那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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