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王爷彪悍妃:王妃要出逃》第295章


大部分京城的官员,在宫里都是有一些眼线的,有的是随性见礼才有义的,有的是长期维护下的关系。见不到皇上和皇上近身的人,可是,见到普通的宫女太监还是比较容易的。
王侍郎趁着去宫里面圣的时机,伺机找到了自己信任的小太监,将药粉和信物交给了他,他又拿着子璃的信物和药粉寻机交给了金公公。金公公看到子璃的玉佩,热泪盈眶,关上门泣不成声。
皇上啊!您的儿子来救您了!您没有看错,在您的孩子中,最善良、最明白的那个人,他来了,他一直在想办法啊!
金公公看着手中的瓶子,又哭又笑,暗下决心,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它撒到皇上可以接触到的地方。
想一想,似乎玉罗比他有着更多的优势。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下等太监,做着宫里最低贱的差事,根本没有接触到皇上的机会。其实,玉罗现在的境遇也很难过,几乎也没有面见皇上的机会,可是,她现在在浣衣局啊!皇上和嫔妃们换洗的被褥和衣物,她虽然接触的不多,却终究还是有机会的。若是能将药粉撒在皇上的贴身被褥里,岂不是更好?
金公公咬着牙,在心里努力思索着,该如何才能将这瓶药交到玉罗的手中,只是,他不能直接去找玉罗,那样非但完不成任务,还有可能给两个人都带来危险。从前自己得意的时候,围在身边献媚的人很多,当他不再风光,那些人的嘴脸也就一个个的暴露出来了,除了几个心善忠诚的,想要帮他,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仔细想了想,他现在在御膳房做着最下等的活,偶尔也是有机会可以见到那些还对他忠心的小太监的,他想了想,将药瓶放入了怀中。
第二天,他一边劈柴,一边打量着,没有见到熟悉的可以信任的人;第三天,又是没有,五天过去了,他的心都有些焦躁了,再等不到,他就要不顾一切的自己去找玉罗了,也恰恰就在这天,他看到了越太妃身边的小顺子。
想当初,越妃是宫里极不受宠的一个小小昭仪,温柔懦弱,没有后台,膝下又无子女,自然常常被人排挤和忽视,生了重病请个太医都要三番两次的,给开的药还不是好的。她身边的小太监因此和太医院的人吵了嘴动了手,被杖责五十大板。是他见他年纪尚小,悄悄让人在他**上垫了厚厚的棉垫,才保住了他一条命。又让玉罗提醒了皇上,皇上安排资深的太医去给越昭仪瞧了病,她才从鬼门关里走了回来。后来皇上怜惜,封了越妃,却又极少临幸,时间久了便把她给忘了。
可是,越妃虽然懦弱,深居简出不参与宫中争斗,却是一个心地善良懂得感恩的人,当她从鬼门关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私底下见到玉罗和他的时候,突破规矩的拜了一拜说了一句话:“本宫欠姑姑和公公一条命。”
她说完这句话便匆匆离去了,这便是她的性子,谁也不想巴结谁也不敢得罪。
当时玉罗和金公公皆是一笑了之,没有想到今日,果真就是需要他们来报恩的时候了。
因为越妃不受宠,也不是皇后党的人,所以子霖继位、罗贵妃掌管后宫之后,倒也没有过多的难为她,还是照样备受冷落,不好也不坏,普通到了不曾惹人注意的地步。
见到小顺子,他只装着不认识,小顺子也不傻,自然也是装着不认识。他劈好柴低头抱着向墙角走去,小顺子端着越太妃要的汤羹出门,自然而然的撞在了一起。
汤盅落地,汤汁撒在了小顺子的身上,他马上恼怒的大喝:“你没长眼睛啊!”
他之所以说出这么无情的话,不是因为他真的发了火,面前的是他的恩人,他不会因为这一点点污渍就大骂的,是因为,在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金公公极快的低低说了一句:“有要事。”
小顺子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不能说的事,且不是小事。
“顺公公,实在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年纪大了,抱的柴又多,直不起腰,没看清,冲撞了您……奴才真的知错了……”金公公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袖子去给他擦拭溅上的汤汁。
“滚开!拿开你那爪子……”小顺子一把推开他的手,喝道:“你那袖子脏的跟什么似地,给咱家擦什么擦,越擦越脏。去,给咱家取个帕子来,要是擦不干净咱家跟你没完!”
金公公忙放下手中的柴火,向自己歇息的房间里跑去,小顺子厌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汤汁,冷哼着跟着走了进去。
门不敢关,来来往往的人太多,越关越惹人生疑。
金公公迅速将那个瓷瓶塞进他的手中,一边装作给他擦拭,一边低低的快速的说:“太上皇的解药,交给玉罗,撒在被褥中。切记!”
小顺子低声回答道:“公公放心。”
“你这毛手毛脚的,咱家告诉你,这油花要是洗不下来,回头咱家可跟你没完,你得赔!”小顺子恶狠狠的怒骂道。
有人过来劝了两句,小顺子顺着台阶下来,又端了重新熬的汤羹骂骂咧咧的离去了。
“你呀,还果真是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滚,接着劈柴去!”御膳房的管事太监也怒骂道。
“是、是……”金公公忙弯着腰退下了。
抹去额头的汗,他又开始有些担忧了起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生了疑心,看出破绽来,小顺子又能不能顺利将解药交到玉罗的手中呢?
金公公的一颗心,高高的悬了起来。
笑语正在厨房里和芳儿一起准备晚饭,林大夫走了进来,站在笑语身边,站了一会儿,似乎欲言又止。
笑语回过头来,笑着问:“林老头,饿了?给您一个包子先垫点吧?”
林大夫头大,瞪了她一眼,摇摇头:“敢叫我老头的,你是第一个,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笑语擦擦手,跟着他来到房中,倒了杯水递给他:“老头,喝水。”
林大夫咳嗽了几声,认真的说:“你这丫头,一开始还叫我一声林大夫,这几天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
笑语呵呵一笑,认真的说:“我一看到您,就想到我爹。我从前常常叫他老头的,他听了也不恼,反而还乐呵呵的,如今……我想这么叫他也难了,您就让我这么叫着吧!多了个闺女,你不是捡了个便宜么?
一番话说的林大夫心里酸酸的,暖暖的。想一想,自己若是可以和那个人有缘,如今孩子比小丫头要大的多了,可惜,往事不能回首,机缘早已在她决然转身的那一刻,便注定了错过。他现在只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他更想知道,今天的她,是否也曾为当年的选择而后悔过?
“笑语,我想问你一件事……那个……你原来曾经戴过的碧罗钗,哪去了?”林大夫犹豫着开口问道。
笑语忙说:“碧罗钗啊?送人了。”
林大夫眼角抽抽着,懊悔不已。早知道她舍得送人,该自己讨过来的。
“送给谁了?”他忙追问。
“一个朋友,西蔺的一个朋友。”她忙解释说。
“那这枚钗是谁给你的?”他忙又追问,这才是最重要的。
笑语眼珠骨碌碌转着,瞧着他紧张认真的神色,故意反问道:“林老头,你得先告诉我,你怎么对那枚钗那么关心,我才会告诉你,那是谁给我的。”
林大夫犹豫了片刻,也沉默了片刻,轻轻开口说:“一个故人,一个年轻时曾遇到过的故人。”
笑语忙问:“她叫什么?哪里人?”
林大夫轻轻开口:“她姓舒,叫舒妤。是东平人,是我年轻是在东平认识的。”
笑语听到那个名字,大大的震惊了一下,忙问:“你的老情人?”
林大夫的脸红了一下,瞪了她一眼:“笑语,你问的还真是直白。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你明白吗?”
笑语摇摇头:“下雨跟老情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们是下雨的时候认识的,天晴了就分开了?”
林大夫吐血,和不懂诗词的人谈诗词,实在太浪费感情了。
笑语看林大夫不停擦汗,忙又问:“怎么了?老头你很热?”
林大夫点点头又摇摇头:“笑语,跟你说话比较费劲,我能不出汗吗?”
笑语咯咯笑着说:“老头,我听出来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
林大夫也点点头:“好歹你还知道!快点说,那钗是谁给你的?”
笑语又笑着说:“就是和你有一腿的老情人啊!”
婆婆啊,我还真不知道,您年轻时也是爱过的。那么,既然您爱过,也知道爱的甜和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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