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良缘》第60章


浅井葵嘟嘴,仰着头灿烂地笑:“你教我画画好不?”
“我若应你那你便不可强求我娶你!”任凭讨价还价。
“好啊,”浅井葵爽快应道,然后又疑惑状:“只是我听说画画要学很长的时间,你跟我去阳书岛好不?那样你便可以天天教我画画了。”
“小姐,你在异想天开。”任凭毫不留情戳破这个事实,又道:“大晏国好的画者千千万万,你若真想为阳书岛的画界做贡献,便该请他们,而不是我这个朝臣。”
浅井葵纠结,强调:“可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画啊。”
“你能认得哪幅画是我的么?”任凭无情地反问,“你连‘果核’的画也可以随便撕,可见你并不是真的爱画之人。那么我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其实,对眼前女子的厌恶,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何况她撕的,还是林果儿的画。
“因为你那时候说的话真的很过分啊!简直就不给女孩子留情面,我一时气极了才会……”浅井葵为自己辩驳,末了又恳求道:“我认不出你的画作,你教我啊!我不会辨别赝品,那你教我啊!”
“没有一颗容忍的心,也想静下来学画画?”任凭冷哼。
他并不是什么清高的人,若有人喜爱他的画作,想学想交流沟通,他很乐意倾囊相授。但若对方动机不纯,那他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原本以为跟自己国家的大臣说不通,跟对方使者说不通,可以从当事人入手,让她提出打消这桩婚事的可能。但如今看来……这才是最说不通的那个主。
任凭摇了摇头,正欲拂袖离开,头刚一偏转,眼角的视野便触及了一道如月牙一般的利刀光。
紧接着,利刃接踵而至,华丽丽地劈在他与浅井葵中间。
“就算我家相公脸上的表情很单一,他此时的表情也很明确——他很讨厌你!你看不见么?”
林果儿手持劈在二人中间的关刀,如是道。
作者有话要说:从凌晨2点睡到中午1点……我好能睡。。
补全啦~
一个闷骚犀利,一个放荡潇洒,我两篇文的男主在这一刻相杀相……看对方顺眼,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错误才会有JQ的感觉……(抱头)
☆、(四十五)二女相斗
(亲们记得去看上一章补全的内容)
浅井葵被吓得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稳住身形。
周遭是士兵早已注意到了这边;一直装作路人一般来来回回经过;直到林果儿出手,众人才纷纷止步,一片哗然,目瞪口呆看着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女子架着关刀劈在任凭与浅井大小姐中间。
唯独任凭;在微微一愣后;目中流光溢彩;喜形于色。
浅井葵瞄了一眼任凭的反应;便知来人绝对不寻常;叉腰指着她质问道:“你是谁?竟敢在兵营里耍刀!你知不知道伤了我可有什么下场?”她怎么说也是重要的人质;若当真给砍伤了;她倒要看看晏国如何跟她哥交代?
林果儿架着的刀刃朝她挪了挪;目不转睛盯着她反道:“那你知道你是什么人么?有何资格在兵营里大呼小叫,与我说教?”
“我是……”浅井葵语塞,张着樱唇吐不出半个字来。人质这种身份,要想义正言辞地说得气势凛凛,当真需要底气。
面前的女子就好似另一个任凭,张口便一针见血。
她眯眼仔细一觑——面前的女子饶是风尘仆仆而来的模样,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如同明珠一般绽放的光芒,架着关刀的架势盛气凌人,也如同海上朝霞,使得她容貌明丽得夺目。
瞥见浅井葵露出惊艳的表情,任凭冷哼了一声:“如今眼见为实,可是信了?”说着他抬起步子,慢悠悠踱到林果儿身侧,站定,与她并肩看着浅井葵道:“我说过了,她比你美上数倍。”
浅井葵将他的话前后一联系,这才如梦初醒,惊诧地指着林果儿大喊:“你是他妻子?”方才提到的任凭的妻子,这会儿真找来了?
林果儿到底是许久不练,手臂举着沉沉的关刀微酸,估摸着气势差不多到了,正想撤手,恰好浅井葵问出此话,林果儿便顺着她的话,将刀一竖,“哐——!”地往地上一戳,“是,我是他妻子。我方才听你说要跟他的妻子决斗,我如今人在这里了,你想要斗什么?”
“当然是……”浅井葵说到一半忽然哑声,心虚地瞟了一眼她手中锃亮的关刀,默默吞了一口。前些日子她听说任夫人乃是侯门千金,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原以为会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却不曾料她竟然千里迢迢孤身赶来了,还……架着刀赶来了?
晏国的女子都如此剽悍么?!
难道说大晏国已经强大到连个千金大小姐都会耍刀的地步了?!
浅井葵只觉心尖子微微寒颤一下,临时改口:“自然是文斗了。”武斗她岂有胜算?
“斗什么?”林果儿丝毫没有犹豫地应下。
“比……”浅井葵望天翻着眼皮子想了想,对比二人目前的形势和背景,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比法。
林果儿抬起左手,不留痕迹地撑着因为赶路而疲劳酸痛的腰背,勉力维持着无所畏惧的气势。
任凭站在她身侧,斜了她后背一眼,轻轻朝她挪了一步,以自己半个身子贴上她的背,低声道:“靠一会儿吧。”
林果儿没有回头,乖乖靠上来,后背温暖一片,连日来的焦虑不安,也在这一刻沉淀下来。在外人眼里倒像是夫妻琴瑟和鸣,一致对外的模样。
浅井葵见他二人在她跟前秀恩爱,火气一冒,出口便道:“比在水里闭气!谁闭气长谁就赢!”她从小在海岛上长大,水性极好,在水军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能手,这一点令长兄称赞不已,甚是骄傲。
若对方是个长在内陆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她有信心自己能胜。
林果儿迟疑了片刻,问道:“若我胜了,你就取消和亲的约定么?”
“那也要你胜了才好。”浅井葵窥见她的心虚,自以为胜券在握,耀武扬威道,“相反,你若败了,那他……”她抬手指着任凭道:“他就归我了!”
林果儿犹豫着回头瞧了一眼任凭,“可以么?”
任凭瞥了她一眼“你可不可以我如何知道?”
林果儿摇摇头,“不,我想问的是——将你当做了赌注,可以么?”毕竟,他是自家相公,而不是一件商品,怎可随随便便可与人打赌。
任凭微微一怔,眼底一暖,微抬右手拍了拍她的后腰鼓励道:“你如此的不慌不忙,我又有何惧?”
林果儿这才回头点点头,算是应下。“但是……能不能先让我喝口水,顺便歇一歇?”她赶了近半个月的路,一颗心也跟着悬了十来天,吃不好睡不安,甚是疲惫。面对这样一个豪赌,好歹让她歇一歇。
“你一会儿有的是喝水的机会。”浅井葵以为她找借口拖延,不以为然,“好吧,给你一点时间喝水,否则别人说我啊哦依胜得不武……”
“胜之不武……”任凭扶额,实在无法忍受对面的女子乱编造成语。
“我会武。”林果儿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任凭默。
冷风呼啦啦刮过,一刹那安静得仅可闻见营帐被风刮得哗哗作响之声。
“我带你去……喝水。”任凭抬手抓住了林果儿的手臂,半牵半拖地带她进了属于他的小木屋。
门方关上,林果儿双眼还未适应屋内的昏暗,便觉手臂的禁锢一松,然后身前一热,任凭灼热的气息扑来,将她压在门上。
她还未及反应,任凭的唇便贴了上来,啃咬吸吮,温柔中带着一丝急不可耐地粗鲁,粗鲁中又夹了一股子至死方休的缠绵。
林果儿心醉了。
半晌,任凭才放他唇齿自由,呼吸有些不稳地抵着她的额头。
二人皆是不说话,屋内二人厚重的喘息此起彼伏,一室暧昧。
像是过了许久,任凭长长舒了口气,没有多余的情话,仅是低沉喑哑问道:“能赢么?”
“嗯……”林果儿双颊烧红,低着脸不敢看他,方才砍人的气势全无,仅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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