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126章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阿泰说,他们死在宇文棠的剑下,尸骨无存?
“妹妹,你怎么可以杀了陛下?”
他们唤他陛下,他们金甲银披,他们依旧是大将是这样风范,他们不仅仅没有死去,反而是这般风光卓著的活着,叫我措手不及。
“哥哥,你们怎么会活着,你们不是已将叫他杀了吗?”
“陛下对你用情至深,怎么会对你的哥哥不利?”大哥心急咆哮,“为什么你要助纣为虐,亲手结果陛下的性命?”
用情至深?
为什么哥哥会这样说?
那么方才的欢喜的他,等待的他,都是爱着我的他,那么为什么,我所知道的,是他对我的残忍,是他的赶尽杀绝,不留余地?
我看着他倒在地上的身子,已经苍白变青的脸色,原来一切,已经来不及,宇文棠,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一阵心痛,一阵眩晕,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叫我无力支持,夜色在我眼前,怎么那么快的,就到了。。。。。。
乱马奔流,一直在我的身侧,我看到,宇文棠,他就在那乱军之中,不断的有利剑向他刺去,他不断的倒下去,却那样坚持的一直不断的爬起来,他的目光灼灼,穿过千军万马,一直向我走来,我想要走向他,想要避开这乱军踏马,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动弹一分,只能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等着他向我走来,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的向我走来。
眼看着,眼看着,我们就要相会,可是不知为何天边飞来一只秃鹫,一口一口,啄在他的心上,我就亲眼看着他的心脏咋我眼前叫那秃鹫生生撕裂,可是它竟然还是跳动,那么蓬勃的跳动,跳在我的眼前,开口,如鬼魅一般的,唯有一张大嘴在我眼前狂笑不已,“钟灵,你回来了!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你摸摸,我还跳不跳,我还热不热乎!”
鬼使神差的,我就深处手去,触碰那已经碎裂的心脏,而就在那一瞬,那心脏便在我眼前炸开,唯有鲜血四溅!
“啊——”一声惊呼,我在蚀骨的冰冷中醒来,金色帷幔,嫣红珠帘,一切那么陌生,“紫燕,紫燕,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奴婢在这,奴婢在!”帷幔被一把撩开,紫燕紧紧抱住我,“主子,奴婢一直在这,一直都在!”
“他呢?他呢?他怎么样?”我一把揪住她,吼道。
“皇上在勤政殿回见大臣,如今很是忙乱的。”紫燕抚着我的脊背,“主子不要慌,奴婢这就叫人去请皇上过来。”
“不是他!不是他!我要的不是他!”我紧紧握住他的已经,“我问的是被我杀了的那个人,是哪个人,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什么?主子杀了的人?”她万分诧异,“奴婢带着太子爷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主子已经躺在这里,压根没有什么被杀的人,听收成将士说,主子和陛下不动刀兵,便拿下了皇城,着实是兵不血刃的一战,厉害的很。”
“姑娘,姑娘,不好了,外头闹出人命了!”我们这里正说着话,外面又人连滚带爬的跌进来,慌慌张张的禀告,“有一个太监,自己撞在了侍卫们的刀尖上,现在恐怕是死透了。”
“有什么大事,没看到娘娘才醒过来精神不佳吗?惊动了娘娘,你们几个脑袋能掉的起?”紫燕怒冲冲的骂道。
“可是那太监一心寻死,就是因为陛下下令了不许任何人来这里见娘娘,现在还有个宫女跪着,她说了如果娘娘不见,他也撞在在凤仪宫门前。”那人磕了几个响头,急忙解释。
“太监?宫女?”我心里一紧,莫不是他们?
☆、231 满盘皆错
“快,快带我去见他们!宣太医,快救人!”我跳下*榻,连外裳都不急穿一件,就已经忘宫门跑去,白雪皑皑,每走一步,脚心都是透骨的冰冷,掌心化雪,叫我这么坚持的住。
可是跪在我眼前的,倒在刀尖下的,不是柔亦和小路子又是谁呢?除了他们两个,还会有谁拼尽了性命,只是为了见我一面?
“主子,主子,您回来了,您总算是回来了。”柔亦眼泪纵横,想要膝行在我身边,却叫那些刀锋隔开,“退回去,陛下的旨意你是听不清楚吗?”
“皇后娘娘面前,岂容你们放肆?”紫燕一巴掌便挥到那侍卫脸上,“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才只是领旨办事,并不是要触犯娘娘。”那人见我来,一股脑的跪倒在地,叩首不迭,我将衣裳淡薄跪的双腿麻木的柔亦搂在怀里,“傻丫头,我终于还是见到你了。”
“主子,奴婢和小路子这些年,同陛下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主子。”她在我怀中放声大哭,“那时候你说过的,要我们在林子里等着,等着你回来,可是奴婢和小路子等了那么久,那么久,您都没有来,后来却是宫中的侍卫来了,将我们接回来,而那时候,您已经不在了,我们找啊,找啊,在那乱军的尸体中找了那样久,陛下几乎是要疯掉,可是就是没有您的影子。”
而我的目光,却在赶来的太医身上,在倒在血泊中的小路子身上,那太医仔细看了瞳孔,脉搏,摸了身子,跪倒在地,“启禀娘娘,一刀断了喉咙,已然救不回来了。”
“救不回了么?”我怒吼一声,“是谁做的?”
“是奴才!”那为首的侍卫膝行向前,“此人不听劝阻,一定要闯进去,奴才是不得已。。。。。”
“杖毙!就在这里!杖毙!”我一字一顿,“本宫看着,用你的性命,来给小路子送行。”
“这。。。。。”一众侍卫大眼瞪小眼,却个个在退缩,无人敢上前来,我一把抽出近前侍卫的刀,一刀挥去, 去了他的狗头,“不敢?不敢便拿你的血来拜祭他,可好?”
鲜血四溅,喷洒在近处的几个侍卫的脸上,他们终于颤颤巍巍的起身,拿了刑杖,一棍一棍的打下去,可是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比挠痒痒尚且不如,只能听见那挨打侍卫装模作样的闷哼,我轻笑一声,“就这样,打到他死就好,一日打不死,就打两日,两日打不死,就打十日,再打不死,便一个月,一年,我总要看着他死了才好。”
一语落地,总算有人加了力气,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他叫痛的力气,扶着哭倒力竭的柔亦慢慢回殿里缓缓,屏退旁人,便是紫燕,也留在宫门口去看死刑。
“娘娘身边,不能无人服侍。”紫燕推辞。
“有柔亦在就好,她侍候本宫长大,怎么照顾不了本宫?”我盯着她看,“你留在本宫身边,究竟是我的丫头,还是皇上的歼细?”
“奴婢不敢,奴婢一心一意,只要娘娘和太子爷安康就好。”紫燕慌张跪下,眼珠却转的飞快。
我不想同她纠缠,“那你便好好看着,等着那人打死了,再回来见我。”
“主子,您现在终于不会手软了,”柔亦在我怀中痛苦道,“姑姑在的时候,不知多希望您这样雷厉风行,果敢刚强。”
可是姑姑已经不在了,我再怎么好,再怎么乖,她也不会看的见了。
殿里的炉火总算叫我们缓和一些,暖暖的一盏热汤入口,柔亦终于告诉我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日,我在飞雪漫天中打城门飞下,而也就是那一刻,他才赶来城门,看着我掉下去,却无计可施,开城门万军迎敌,他要的不是将阿泰赶尽杀绝,只是想要找回我的尸体,可是不知为何,这场大战,直到两日后才息兵,万军阵里,还是没有我的踪影。
而就是那时,他救下了我的两位兄长,在惠妃的逼迫下继位为帝,而他的心思,却绝对不是在这朝政,在这天下,他等在这里,只是为了,有一天,我一定可以找回来,那样,他就不会丢了我,不会失去我。
他从来没有想过篡位谋权,弑父杀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惠妃的阴谋,他只是因为那点感激,那份愧疚选择了不言不语,却就是因为这不言不语,他叫我误会,叫我以为他是那样阴毒狠辣不折手段的人。
“这大楚后宫,三宫六院,空寂了整整八年,陛下是纸醉金迷,留恋后宫,可是谁能晓得,他迷恋的,是一张张画像,是那画像中的那个女子。”柔亦缓缓兴致正堂,珠帘撩开,那背后身骑白马长发飞扬的画中女子,不是我,又是谁?
这一日,我随着柔亦,一个一个宫殿走过,每一处,都有一处画像,这些,都是他亲手所绘,我的音容,笑貌,就是这样深深的映在他的脑海,不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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