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的白月光》第70章


“表哥,不用……”她正待要婉拒却见戚星枢的眸色越来越冷了,心道别这回没送成半夜闯闺房,当下只好改口,“劳烦表哥了。”
二人走出去。
行到僻静中,戚星枢道:“刚才你跟朕说‘下回做得好一点’?”
这是她说得没错。
刚才事实摆在眼前,谢清也不好抵赖:“我做香囊比较擅长,要不明日给表哥做个香囊吧?”
她打算补偿。
可他不要这种补偿,戚星枢忍了很久,他将谢清拉近:“我不要香囊,也不要别的,只要你亲一下我。”
声音低低的,却撩人,她的脸忍不住红了:“我宁愿给你做香囊,我才不……”
他托住她的手腕,弱声道:“亲我一下。”
只要她亲他一下,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语气不同平时,她愣住,仰头看他,他的神情里有坚持,也有脆弱,好像这夜里闪烁的星光,忽而明,忽而暗。那一刻,她好像被蛊惑了似的,踮起脚,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
他的心,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_^
第56章 
谢清的脸也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亲一个男人, 她很快离开, 说道:“表哥,我回去了。”
“好。”他声音有点哑,压抑着心底更深切的渴求,怕打破此刻的美好,“过阵子我再来看你。”
谢清点点头。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脸还在热着, 回想起来她都不知为何会去亲他。
可能还是因为他长得太俊了吧?当着她的面流露出那种情绪后, 她不忍心拒绝。
谢清轻轻呼出一口气, 算了,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 就当做奖励。
谢修远很快派人把画送来。
芳草芳林展开一看,都忍不住惊叹:“宛如真人呢!”
画的背景是母亲所在的堂屋, 里面有两个人,母亲与她。母亲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盅, 含笑侧头, 而她则拿着一朵粉色的牡丹花往瓶中插去。
如照片一样的逼真,人物的眉眼都画得很仔细, 可谓纤毫毕现。
他明明那日不在,竟然也能画得一模一样, 谢清对哥哥的画功极为佩服, 也喜欢极了,吩咐芳草:“明日裱好了挂起来。”
“挂在何处?”
谢清指指书案右侧。
芳草应声。
却说戚星枢坐车回去,一路上笑容没离开。
砚田看在眼里,心口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那个小祖宗到底是发善心不折磨人了, 往后他也有好日子过。
到得太极殿,戚星枢又看了会奏疏方才准备歇息,只是坐在床上时,忽然又低声笑了两声。
他实在是太欢喜了。
砚田差点想说恭喜皇上,但忍住了,真要说出口可不是在提醒皇上此前多么辛苦,总是没有面子的。
“都歇息去吧。”戚星枢扔给砚田一锭银子,“晚上不用值夜了,去补过个节。”
“奴婢叩谢皇上。”砚田急忙谢恩。
他悄声退下。
戚星枢闭起眼睛,又去回味谢清今日的举动,他觉得她在冷宫的时候尤其可爱,寻常的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机智与胆子?
她还为他痛骂戚星渊。
想到这个人,戚星枢忽然伸手把被子往头上盖去。
眼前一点点漆黑了,但正如谢清所说,他再不会想起那些令他惊恐的晚上,他只会想起她,想起她在被子里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想起她甜甜的声音。想起所有关于她的一切。
也许,他是不该再像以前那样了。
她跟他说,人是没有完美无缺的,她说他有九分。
戚星枢的嘴角弯了弯。
第二日,谢清去请安的时候找父亲单独谈了话。
听说她去见了戚星渊,谢峤极为震惊:“小枢竟会同意你去?”
“没有,我偷偷去的。”
“……”
“但他后来还是发现了。”
谢峤眉梢一挑:“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谢清笑:“当然没有,我可是狠狠骂了戚星渊一顿。”
谢清:……这个女儿果然不一般。
“可惜我没有套到有用的线索,我正打算试探那个人手下是不是有兵马,他竟然说我认贼为主,呵呵,还不知道谁是贼呢!”
谢峤道:“这么容易能套出,他就不是戚星渊了。”
从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干掉太子,从而登基的戚星渊岂是池中物?
谢清皱眉,忽地道:“爹爹,你把关于他的事情告诉我吧,我想出一份力。”
“你就别掺和了,清儿,你是个姑娘家……”
“爹爹,我好不容易与你团聚,我不想有任何意外再把我们分开,而且娘还有身孕,禁不起什么风浪。”谢清拉住他衣袖,“爹爹,你就告诉我吧,我也想多了解下表哥。”
见她很是坚决,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谢峤觉得那二人很有希望,他同意了。
听完所有的事情,谢清大为震惊。
原来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这戚星渊简直……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腹黑恶毒的人,亏得还有官员对他忠心。
真是一群瞎子。
“表哥也是,为何不把戚星渊做得坏事告知天下呢?任由那些人误会他?”
谢峤道:“小枢就是这种性子。”
“他年少时也这样吗?”
“当然不是……”谢峤笑一笑,“小枢以前很是乖巧,胆子也不大,不然岂会把戚星渊视为同胞哥哥?也是后来才变的。”
果然现在的他不是真的他。
谢清已经有了主意。
谢峤看她跃跃欲试:“答应我,清儿,你不要涉险。”
“绝对不会!”她才没有那么傻,她也很怕死的好嘛。
等过几日,谢清看母亲给哥哥做了几双罗袜,自告奋勇要亲自给连雨谦送去。
姜悦娘当然高兴,他们兄妹俩不应该变得生疏:“让他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平时要准时用饭,这孩子忙起来指不定午饭都不吃。”
“知道了,娘。”谢清拿起罗袜,带上两个丫环出门。
芳草芳林还是第一次来连府。
芳草小心的问道:“姑娘,这个时候来,岂不是要碰到连大人?”她记得姑娘对连诚明很是不满,那时候锦灯提起来,她是一脸厌弃。今儿却专门挑了傍晚过来,还守在门口,明明门房都让她进去了。
谢清道:“碰到就碰到,没什么。”
芳草:……
谢清闲着无事,眼见门口有年轻公子来来去去的,忽地与两个丫环道:“你们没事也不用天天围着我转,多出去看看,若有合意的男子尽管与我说,我一定尽力替你们办成。”
芳草跟芳林红了脸,怎么好端端说起婚事来。
芳草忙表明心迹:“奴婢年纪不小了,十岁入宫,而今已有二十六,早没了嫁人的心,剩下的时间只愿服侍姑娘。”
芳林也道:“奴婢也不想嫁!”
跟着姑娘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去嫁人,她觉得如今的日子再好不过。
都很前卫啊,不婚族,谢清佩服。
等到酉时,一顶轿子缓缓抬过来,连诚明坐在车里就听见张守义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会在门口?”
听起来很熟络,连诚明心想张守义会跟什么姑娘熟络,他从窗子往外看,就瞧见自己的养女正等在那里。
许久不见,这孩子长得更为好看了,肤白如玉,眉眼如画。
连诚明一时不知说什么,默默往后一靠。
谢清道:“我在等哥哥,他怎么还未回来?”
“公子应该快到了,”张守义问,“姑娘不进去等吗?”
“不用。”
张守义驻足片刻,不见连诚明有什么吩咐,只好一挥手让轿夫把轿子抬进去。
都没有跟她打声招呼,谢清在心里哼了哼。
不到一会儿,连雨谦的轿子也出现了,他马上就从轿子里下来,笑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罗袜,”谢清递给他,“娘亲手做的,说天气热了,这种料子的穿着舒服。”
连雨谦摸了摸,鼻子微微一酸:“下回让娘别做了,娘现在……不合适。”
“娘没事儿,”谢清拉住哥哥的袖子,“娘只给你做,都不给我做,不会太累。”
母亲心里一直都觉得愧对自己吧,连雨谦暗地叹口气。
“哥哥,刚才我看到义父了,”谢清接着就告状,“都没与我说一句话。”
连雨谦:……
“清儿,父亲不是故意的,父亲应该是累了。”
哥哥也不好做,谢清当然没有为难他,只是道:“哥哥,我能在这里吃饭吗?”
“当然可以。”连雨谦眼睛一亮,“那最好不过了!”他马上吩咐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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