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妾》第203章


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罩住,玥儿抬起含泪的眼眸看他。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楚泫逸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玥儿揩拭掉眸中的泪痕:“不关你的事。”站起身来欲走。
却被他直接拉住:“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放开我!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最好不要来招惹我!”伸出手一把推开楚泫逸,他手中的草药包落了一地。
楚泫逸确实没有追出去,他不知道要什么样的理由去追她,心里面那份痛楚竟然发大了:“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楚泫逸白日里是不用当值,服过药已经感觉痒痛消减了许多,双手置于头顶,躺在榻上却是睡不着,眼前总是想着玥儿哭泣时那撕心裂肺的凄惨摸样。
她几次三翻的害自己,就连这一身的痒痛均是拜她所赐,可是见她哭心中委难受,无法成眠,料想此时妹妹应该回到玉麟殿。
玉麟殿内,红袖再教两个孩子背习老师留下的功课,张嬷嬷自然是认得楚泫逸是红袖的哥哥,一直均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
楚泫逸今日见金戈竟然没有来:“妹妹,今日怎么不见金将军。”
“哥,他来不来关我何事?不来倒是耳根清净了些。”金戈奉了皇上的命令出宫办事去了。
“你现在嫌烦,倒是他以后不来了,你怕是还会思着他来。”
“当我魔怔了吗?会希望他来。”
楚泫逸来是有事情想不明白,身边只有这个妹妹可以说心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经过了一上午的思索,他觉得自己怕是真的在自作多情。
“妹妹,哥哥想问你,女人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红袖竟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哥哥什么时候转性了:“哥哥,大白天的你不是梦游来我这里吧!”
“红袖,别闹!哥哥是很认真的问你话。”
红袖蹙起秀雅的眉头,随口答道:“应该只温文儒雅的男子,红袖不喜欢粗鲁霸道的。”
“如果说那个女子不是好相与的人,该怎么做?”
红袖讶异:“哥哥,你不会喜欢上一只母老虎吧!哼!哥哥就是性子太软了,对付这样的女人一定要以暴制暴,比她更凶悍。”
楚泫逸神情一滞:“真的要这样吗?”
两个孩子看似在玩耍,一直在偷听两人的讲话。
小子宸童言无忌道:“宸儿知道该如何做?用嘴亲啊!父皇就是这样喜欢我母后的,宸儿偷偷看到了好多回呢。”
红袖竟是想起了金戈那个霸道的吻,如今想起还觉得厌恶。
“呃,小孩子可不许胡说的。”
一旁的小子病溃骸昂煨洌鸾@次颐窃鹤樱页N仕裁蠢从聍氲睿倒毓伥吗诤又蓿厚皇缗雍缅希邓褪蔷樱煨渚褪鞘缗N宜涮貌淮蠖淳醯糜屑阜值览怼!?br />
“啊!天啊!现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么?”
他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一个只会强吻,强行带到人大晚上的上房顶赏月的人,天底下就只有他一个,也好意思说自己的君子。
门外有人唤道:“楚宫人北西四所的柳絮儿姑娘求见。”
楚泫逸见妹妹有客人:“那妹妹,我们改日再聊,哥哥就先走了。”
柳絮儿在前厅四处张望着,这里的摆设华美,殿堂又高又宽敞,红袖这一次真是飞黄腾达了。
远处见着红袖跟着一色银杉,俊美的男子走了出来:“哥,我就不送你了。”
“那妹妹,我走了。”
柳絮儿一副花痴的模样看着楚泫逸离去的背影:“哇!原来红袖的哥哥竟是如此周正的一个人。”
第二百六十五章 羞辱 (今日两更)
刑场坐落于京城西南荆安门,也正是八卦中的死门。当然也是宣州城一处繁华地带,正所谓“杀鸡儆猴”也是朝廷用来维护皇权,对百姓警示震慑,以此不敢触犯律法。
囚台之上,凌傲天半跪在地上,没有戴枷锁,一身赤褐色的赭衣,发髻凌乱,形色憔悴,身形也清瘦了许多,双眸无神一片死灰。
脖子后面插着写有朱红色名字的斩首令,身边站着样貌丑陋浑身充满煞气的侩子手,手中那着宽寸许的长刀,迎着骄阳而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切都已就绪,就等着午时一到,囚犯便人头落地,横尸当场。
上首坐着的是大周的皇上祈寒和蛮夷王拓跋沅一,两人比肩而坐。
祈寒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拓跋沅一蓝眸半眯着,的脸上扯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听闻这凌傲天可是一名神勇的大将军,可谓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如此被砍了头真是可惜了。”
祈寒听到拓跋沅一的奚落,手中拳头紧握,不觉得嘴角微微颤动,故意装作强压怒火的神情,冷睨了他一眼。
声音也是极冷的:“大周一向均是礼仪之邦,不是那般蛮荒无礼,既然凌将军他做错了事自然是要受到惩戒,否则其不是没有法度。”
听到祈寒回敬的奚落,拓跋沅一倒是满心舒爽,祈寒他在动气,可惜苏绾那个女人没有来刑场,见不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她是见了怕是会心痛得要死,岂不是更加的解恨。
祈寒见到拓跋沅一嘴角扬起的得意的冷笑,即便蛮夷人寸步不离的看守着,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那天牢是自己的地盘,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掉包也不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标杆的影子渐渐靠拢,正晌午是以到。
拓跋沅一薄唇扬起,蓝眸看向祈寒:“皇上,时辰到了,该送你的手下上路了,如果你不忍心,不如。。。。”
祈寒的指尖泛白,唇角颤动:“凌将军是我大周的臣子,这里是大周,而非蛮夷,就不劳烦你动手。”
祈寒故意又冲着远处的凌傲天道:“凌傲天,莫怪朕心狠,前面便是死门,黄泉路上默认错了路。”
祈寒言毕,眼角的余光瞥见拓跋沅一那得意神色,不过是一个假的,也值得他如此得意。
眼底划过一丝哀伤,拿出斩首令丢到了地上,沉声道:“行……刑!〃
侩子手均要以酒开刀,含了一口就整个喷在了刀锋之上,寸许宽的长刀透着冷冽寒芒,霎时间充满了杀气,那侩子手直接罢了斩首令牌丢在了地上。
祈寒微颦眉宇,看着跪在地上眼神空洞,寂灭无声的凌傲天,星眸半眯似有不忍,。
侩子手扬起手中白仞,毫不留情的砍了下去,手起刀落,血雨如蓬喷溅而出,染红了赭衣,那尸首直挺挺的倒在血泊中身首异处。
祈寒紧绷着身子,一副哀挽神情:“传朕旨意,命人厚葬!”
瑶华殿偏殿,一身穿戴整齐的藏蓝色衣衫的男子,怀中靠着温婉清雅的妇人。那削尖的指腹碰触那早已隆起的小腹。
满眼的都是慈爱,此人正是凌傲天,如此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人之将死方知曾经执着的不过是一个执念,现在所拥有的才是最重要的,即便失去了一切,能够如此的将妻儿揽入怀中,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钰儿,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无凌傲天这人,从今而后我们只过简简单单的平凡日子。”
钰儿不会说话,那眼角却是爬满泪痕,是喜极而泣,什么将军夫人对她来说不过是虚名罢了,一直以来都希望和他平凡而安然的生活。
苏绾就站在偏殿的门口,透过窗棂,见到房间内一派温馨,心中也很安慰。
祈寒已经打算将凌傲去沂州,那里是一处福地,也是二人的幸福之地。
如今荣叔也在那里打点,为母妃守墓,凌傲天对沂州比较熟悉,到了那里夫妻二人也可以过上平稳安乐的生活。
三日后,便是拓跋沅一离开大周启程回蛮夷的日子,皇宫内举行了盛大的送别宴。
苏盈并没有参加,昨夜拓跋沅一前来,两人举杯畅饮,许诺要带着她离开,于是高兴的多喝了几杯。
绣坊内,苏盈迷迷蒙蒙的,头痛身上更痛,昨夜酒后她醉了,拓跋沅一不知要了多少次,只觉得被他折腾的没了气力方才睡去。
整个身子散了架似的,秀眉皱起,猛然想起今日是拓跋沅一离开的日子,拓跋沅一说过会派人来接她,可是如今天色已经到了这般时辰,怕是人已经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忙不迭的下榻,将衣衫穿戴整齐,推开了绣坊的门扉,走上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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