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暴君》第100章


在凤栖宫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将目光落在门口处,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她想,他或许还会来看她。
即使,在他的眼里,“宁禧儿”只是“欧阳兮儿”的替身。
明知道不应该期盼,却总是止不住去想。她惟有一再地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已,不能再继续爱上那个男人。他们之间不会有可能,甚至不会有将来。 
……
后宫之中的妃嫔不多,都一同跟随着皇辇一起到云凌寺。
当宁禧儿出现在城门前时,早已候着十几位陪同前往的官臣与几位妃子,就连萧言也站在一边,她身旁的丫鬟正拿着扇子给她扇凉。
丫鬟很识相地去为自家主子张罗坐车之事,吩咐其他宫人好好侍候主子。宁禧儿没有多作理会,目光一直都停驻在不远处萧言的身上,迟疑了一会儿,便抬步向着她走去。
“言妃。”
萧言似乎对于她的出现很是诧异,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响,而后便朝她点了点头。
“身子好些了吗?”她轻声地问。
“好多了,谢谢关心。”宁禧儿略加有些生疏地客套着。
萧言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瞳孔充斥着担忧。
“得知你落水,我有去凤栖宫看看你,当被皇上挡在了门外。如今一见,你似是瘦了些许,记得多休息。” 
宁禧儿勾唇淡淡地一笑,没有说话。
只是,萧言的目光似乎有些深思。
“你看到是谁推你下水的吗?是…”
说着她慢慢地张望了一轮,发现那人还没有来。
但是,她想她应该会知道她在说谁。
“……”
宁禧儿笑了笑,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有些兴味。
她当然知道她在说着谁。毕竟,她们两人都是那人的眼中钉,不除不快。
只是,她好奇的却是另一件事。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被推下水?” 
宫中的人只知道她落水受寒,并不知道她是被人推下水的。真正知道实情的人只有四人。她,御神,于侍卫和那个推她下水的人。
那么,她又是从何得知?
……
闻言,萧言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随即,她扯动唇角笑了,却笑得似是心不在焉。
“有人在暗地里相互传说,说你是被推下水的。”
“是吗?”
宁禧儿淡淡地说着,并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与她纠缠。
良久,她又突然道了一句话,让萧言的身子猛地一颤。
“我落水的那日,你跟谁躲在假山后?”
“……”
萧言张了张嘴,半响才找回自已的声音。
“我…我那日没有外出,一直都呆在自已的宫殿里。或许,是你认错人了。”
“是吗?”
? ? 她再一次低低地喃着这两个字,水眸中却闪过一丝异样。
就在此时,丫鬟跑了回来,先是恭敬地向萧言福身请安,然后才凑近自家主子耳边轻声地道:
“娘娘,奴才们已经备好您的马车了。您的身子刚痊愈,不如到车上歌歇?等皇上来了以后便能起程了。”
宁禧儿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与萧言道别,余光却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他,欧阳御神。
然而,他的身边却站着一脸甜笑的菱妃。他不时低头宠溺地望着她,而菱妃更是与他深情对视。
在他们之间似乎容不下其他人,也看不见其他人。
突然他止住了脚步,轻轻地在菱妃的额间烙下一吻。菱妃顷刻红了脸,娇纳着嘟着小嘴,身子靠他靠得更近了些。
这一切,宁禧儿都看在眼里。
那曾是守在她床边几日的男人。他为了照顾她几日没有上朝,甚至从不假手于人。替她抹汗,喂她喝水。
然而,那个对她百般温柔的男人如今却拥着另一个女人。
这一个画面,不禁让她勾起一记自嘲的笑。
“这几日皇上都是在菱妃的宫中就寝。”
萧言在她旁边蓦然道出了这么的一句话。
听到她这么说,宁禧儿的心涌上了一抹痛意。
原来,离开她的宫殿后,他竟然是去了菱妃那里。 
亏她还在为他所做的一切感动不已,原来,通通都只是一场笑话。
帝王爱,本就薄幸。她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去相信,只会证明自已的愚蠢罢了。
收回停驻在他身上的目光,宁禧儿吩咐身旁的丫鬟带领她走向马车,不再括头望他一眼。
而御神,也由始到终没有瞥向她。
将全部人都坐上了马车,车列便开始慢慢地向前移动。过了不久即出了城门。
上车前,丫鬟曾凑近她身边低声地告诉她,皇上与菱妃同坐一车。而她长长的睫毛仅颤抖了一下,便没有了任何的动作。
她不承认御神的这个举动让她的心莫名的揪痛。她一再地告诫自已,她是宁禧儿,并非欧阳兮儿。她会进宫,不是为了争宠。
这一路上,她独自坐在马车里,重复地提醒着自已,也未掀开垂帘看看外头的风景。直到丫鬟凑近窗边轻声说话时,她才犹如初醒般发现已然到了云凌寺。
云凌寺位于城外,离皇城本就不远,坐车不需几个时辰便能到达。
青灯古佛,墙灰班驳。 
宁禧儿在丫鬟的牵扶下走下了马车,方一站定,前边便传来一串如银铃般的刺耳笑声。
她顺着声音望过去,意外地对上了那双深邃的黑眸。
她别扭地微过脸,发现笑声是由他身边的菱妃发出的。
菱妃此时正娇笑着依偎在御神的怀里,而他单手扶着菱妃的细腰,黑眸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她。
她的心突然开始莫名地感觉到了慌乱,握紧身侧的双拳,垂下了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
御神收回了视线,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便开口朗声说道:
“休息一天!明早举行祭祖仪式!”
暴君 第十三章 顺水推舟,唯一的后
“皇上驾到!”
夜里,宁禧儿正准备就寝,房外便传来了这么的一声。她的动作略略有些僵住,像是赌气般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自顾自地脱下外衣,只着里衣便爬**。
御神进来后,看见的就是这么的一个情景。
他嘴角有一抹贼贼的淡笑,挥了挥手示意奴才们都退下后,才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她拥入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他似是感叹也似是埋怨地开口:
“你怎么就那么倔强…”
闻言,宁禧儿的动作蓦然一顿,声音不由自主地冷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不赶快去陪你的菱妃?”
听见她的话,他不禁“噗”地笑开了。
用下巴顶住她的头顶,他的表情是愉悦的。 
“我可以将你这句话想象成为你在吃醋吗?”
“谁在吃你醋啊?!”
她连忙开口反驳,脸上浮现几抹可疑的红晕。
她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已:是在吃醋吗?白天的时候见到他和菱妃如此亲昵,她会不高兴,是因为她嫉妒她吃醋?
她…还爱着他?
不,她不能爱,她不能爱他,因为…
“禧儿,你知道这些天我都在等你吗?”
他这么的一句话,唤回了她的神智。
她奋力挣脱他的怀抱,故意不去看他,面无表情的。
“等我做什么?陪衬?还是观赏你们恩爱?”
好重的醋味。
御神宠溺地伸出手,抚平她不听话的发丝,眼神温柔。
“我在等你低头。你应该知道,那日我离开,但其实也是在生气。”
所以呢?要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是他莫名其纱地在生气,关她什么事…等等,难道那日,他是气她将他赶走?
宁禧儿括起眼眸,望进他深邃的黑眸,瞥见他眼中的温柔,她的心不禁一颤。
“你…”
话出口,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问他故意去跟菱妃接近是为了什么?还是问他,是否仍将她当作了兮心
她不敢问,她怕出问出口的却是自已不想听到的答案。
原来,她也有害怕着的事情。
然而,御神却像是知晓她在想什么一般,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我很生气,所以这几天故意跟菱妃在一起。结果看见你睡不安脸色也不好,我就不由得一阵心疼。伤害你,就像是拿着刀往自已身上割砍一样,痛不欲生。”
所以,他低头了,他首先来找她了。因为思念让他寝食难安。
光看着画卷仍不满足,甚至还夜夜趁她睡着了以后溜进她的房间,坐在她的床边望着她熟睡的脸靥发呆。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了,在城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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