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嫡妾[重生]》第164章


姜铎失神了许久,待他回神将信平整的折好,随后贴身放入怀中。姜铎拿起手边酒壶,他倚在高楼长廊畔,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回到中山的这些年来,姜铎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如今心里似乎被什么填满,有些酸涩,有些疼。
可是在那溢满了的疼痛过后,他心上却是彻底的空旷,多了那一抹空白,永久的再也无法弥补的空白。
姜铎手中的酒壶滑落,顺着百丈高楼坠落,不知将会落到何处,摔成怎样的粉身碎骨。
姜铎觉查不出心间的滋味,他只是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傻姑娘,会对着他的臭脸依旧挂着笑颜,会怕他伤身而从他手中抢过酒壶,然后毫无防备的硬生生的将自己灌醉。
姜铎了下了高楼,他并未给姜苒回信,只是于次日离了洛阳。
第133章 
魏廖望着楚彻,眸底微深,刚刚楚彻将姜苒压在身下的场景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看着楚彻开口了,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温和:“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他说着看了看楚彻肩头的伤:“不如公子随我们回去包扎伤口,待在下晚些时设宴以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闻言,楚彻盯看了魏廖片刻,随后他的目光再次向下落在姜苒的小脸上,她半张小脸都埋在那青衣男子怀中,楚彻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他扯了扯唇角:“不必了。”他说着收了目光,径直路过魏廖与姜苒身前而去。
姜苒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她猛地离开魏廖的怀中,朝前处望去。
已至夕阳十分,林间洒落一片残血般的余晖,打在少年的玄衣之上,他的背影在林中渐远,只留下坚毅与寂寥。
姜苒由姜铎抱上马一路回了营地,中山王看着毫发无伤的姜苒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遣人带着姜苒去钟王后处,然后将私逃出营的姜铎和魏廖扣下打算重罚。
姜苒走丢一事,中山王一直压着瞒着钟王后,只恐她受了惊吓,如今姜苒安然无恙被寻回,中山王连忙将姜苒送去钟王后那里算是报平安。
钟王后正拿着剪刀修剪着瓶中花草,见宫人领着姜苒前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看向姜苒,钟王后不看还好,这一看未免心中一紧,她紧张的起身快步向姜苒而去。
“怎么回事?”钟王后好看黛眉不由得蹙起,她瞧了瞧宫人,随后蹲身在姜苒身前。
姜苒身上原是粉蕊色的衣裙一片泥泞,裙摆亦被刮的破碎,小脸上的泪痕明显,模样瞧上去狼狈可怜。
钟王后听着那宫人所诉原委,上上下下检查姜苒的身子可有受伤,待瞧见她毫发无伤,钟王后悬起的心落下,一向温柔的眉眼难得见了严厉:“铎儿着实胡闹!”
宫人见钟王后牵着姜苒入了内室,才唯诺的转身回中山王处复命。
……
魏胜赶去求见中山王时,正见魏廖和姜铎跪在殿外受罚,三尺长的戒尺打在二人背上啪啪作响。
魏胜瞧了一眼面色微白额头泛着冷汗的魏廖,随后目不斜视的从他身侧路过,直入殿内。
中山王看着殿下俯身行礼的魏胜,待他起身开口道:“爱卿啊,你从外面来,可看见了。”
魏胜闻声垂首:“是臣教子无方劳陛下忧心,望陛下恕罪。”
中山王闻言轻叹一声:“铎儿又何尝不是被孤惯坏了?只是廖儿这孩子孤很是看重,所以对他同铎儿一样严格,只望爱卿不会怨孤下手太重。”
魏胜闻言头垂的更低:“陛下如此看重犬子,是犬子之幸。况魏廖本触犯军纪,陛下如此已算是轻饶了他。”
中山闻言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
中山王派兵入燕南境很快惊动了燕南郡的郡守,中山王在寻到姜苒次日,连忙派了使者前往南郡,道明缘由。
燕南郡守将此事回禀至幽州,燕王命燕南郡守派人详细调查,几番细究下来,果真是中山王女不慎勿入了深林,中山王担忧焦急才不得已命中山军队踏入燕南境。
燕王知道中山每年都会举行行围,于此,他不愿深究。
中山王给燕南郡郡守下了帖子,说猎了猛虎,请燕南郡守前来做客。
燕南郡守知道中山王此番是为了对中山军队勿入燕境而赔罪,请示过燕王后,接受了中山的邀约。
时下,楚彻正身在燕南郡,燕王便命楚彻同郡守一同前去,算作代他出席,以示友好。
楚彻肩膀上受了伤,他深知一旦被郡守等人知道免不了一番大惊小怪,索性让全元寻些药来,自己简单的涂上一些。
对于两国友邦交好的表面功夫,楚彻一直是不屑的。本想写信告知燕王,不愿前去,可是想着昨日林中,那个似精灵的小姑娘,她似乎是中山的人……
如若他同郡守前往中山,不知可否会遇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嗜尔入骨》
灯红酒绿上海滩,纵横嚣声洋场十里,无人不知念二爷。
念家二爷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人,过着的是刀头舐血的日子。曾闻念家在十几年前惨遭仇家灭门,唯有念二爷幸存下来。
十几年后,风云叱咤的上海滩,念二爷在血雨腥风中杀出了一片天,念家煊赫一时。曾经的仇家被念二爷一夜血洗,那一夜上海滩的天红了半边。
……
念白两家世谊交好,十年前世代公卿的念家一夜落寞,念母带着十五岁的念毅雄南下投奔江城白家,八岁的白绾绾静静的望着身前这个眉目冷峻,神色阴翳的少年,乖溜溜的将手中的糖递了上去。
念毅雄冷眼瞧着眼前这个粉嫩如团的小姑娘,接过她双手捧来的糖。
白绾绾:惹不起,惹不起……
念毅雄:甜,很甜。
嗜尔入骨,拥尔入怀,不死不休。
男主乖戾阴狠,偏执狂,对女主噬爱入骨。
第134章 番外:少年时(尾声)
大婚之后的几日,姜苒一直依偎在临渊阁内,着实累的一动不想动。临渊阁外的药田仍在,被人打理的干净规整,楚彻命全元在药田旁支了秋千,姜苒便捧着热茶坐在秋千上,悠闲看着楚彻在药田间忙碌。
封后大典定在新婚之后七日。
姜苒懒了几天,终于被楚彻拉着出了东宫。两人便装简衣,乘了辆一马小车一路出了幽州城。
“去哪?”姜苒撩开窗幔望着车外渐渐稀落的街景。
风吹着窗幔飘荡,一角被姜苒捏在指尖,纳着风簌簌作响。窗外的光照亮她明媚的小脸。
楚彻望着对面的姜苒,心中似乎要被阳光含化,溢得满满的。
“去岱山。”
楚彻曾回忆着,他究竟是何时爱上姜苒的,或许是从最最开始,他初见她的时候。又或许更早,他甚至想过,前世若当真存在,也许那时他们便已相遇。
但是他知道,他敢承认爱上姜苒是在岱山,幽州的大雪落后一片苍茫,他站在山顶将她纳入怀中,那柔软的身子满是热度,他登高绝顶,心境早已寸草不生,可那一刻抱着她俯瞰幽州,终觉得心间被什么填满。
楚彻拉过姜苒的手,微微用力将她代入怀中,他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脸蛋,气息滚烫。
姜苒略有吃惊,她坐在楚彻的怀中,不明白他这突然的动作:“怎么了?”
楚彻闻言却仅望着姜苒不说话,随后他的气息涌上来,他的吻满是珍重。
姜苒和楚彻抵达岱山脚下时已是傍晚,楚彻拉着她入了一处农户,几间屋舍围着一个不大的小院,正屋内的烛灯亮着,姜苒随着楚彻走入却看见了同样便衣的钟娘和全元。
钟娘和全元俯身一起唤道:“夫人。”
楚彻瞧着姜苒诧异的模样,他牵紧姜苒的小手走到一旁的矮榻:“三日后便是封后大典,倒时只怕你不会像这般一样自在。”
“明日我们便重登岱山,我已命人在山顶设了帐,我们可以一起看星星。”
钟娘和全元瞧着并肩坐在矮榻上的姜苒和楚彻对视一眼,随后一起俯身退下。
房门被关上,室内的烛光有些昏暗,将姜苒的小脸浮上一抹朦胧。
岱山脚下的夜格外静谧,如水的月光冲淡满室的滚烫旖旎,楚彻将姜苒抱起,不住的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他的眼神深邃,望进她泪湿美目,感受着她独有的细腻馨香。
翌日早,姜苒被楚彻从床榻上抱起,迷糊的由钟娘洗漱换了衣服。楚彻瞧着姜苒极累的模样心中忽觉过意不去,想着昨夜的折腾走上前去想安慰一番,却不想刚走过去,姜苒的小身子便倒过来,接着便倚在他怀中睡得呼呼。
楚彻瞧着唇角满是无奈的笑意,他看着钟娘将姜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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