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一禁成双》第32章


赵挽一手将她揽进怀里,看着她错愕的眼神,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回过头一脸正色道:“阿洗若是缺女人,朕一定不会吝啬,但是你三嫂,朕不给。”
“哈哈哈哈哈……”第三次大笑从苏悔初口中发出,他连连摇头,“三哥过虑了,不会不会。”
宁思沅羞红了脸,赵挽这家伙,试图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幼稚了,看吧,还被苏悔初嘲笑了一顿。宁思沅懒得同他置气,随着他往外走,一抬头,撞上赵挽带着笑意的眼睛,墨眸流转,隐隐有些她看不透彻的东西,她下意识地去猜测,却突然想起君愿的嘱咐,身上猛的冒出了冷汗,本分,本分啊!
她今天是怎么了?一出宫就忘记两个人的身份了么?虽然先前是赵挽惹怒她,给她喂辣菜,没有直接拒绝把她送人的请求,可是,可是那人是皇上,便是真的把她送人了,她也抗拒不了,还有胆量使小性子得理不饶人,活得不耐烦了吧!
临上轿的时候,宁思沅特意等着赵挽上去之后才迈腿,突然发觉一只手拍在她的肩头,她回头一看,正巧对上苏悔初含着笑的眼睛。
“侯爷有何吩咐?”
“转达家母一句话,三嫂,既来之则安之。”
“什么意思?”她大大地一怔,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万分警惕的状态,倘若她是一只猫,此刻她身上的所有毛发都要竖起来了!
苏悔初难得地严肃起来,“家母知道,您一定能懂,我们一定不懂。”
宁思沅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好,那多谢兰若上人的好意指点,告辞了。”接着微微颔首告别,心道无论如何,他们一定不懂,这就够了。
一路无话,两人各怀心事,外头的天渐渐暗了下来,望向外头,景致已经模糊不清了。周围安静下来,只剩马车碌碌过路的声响。
赵挽陪着她先到清宁宫,因为怕人瞧见,便先绕到角落里,派汤小料先去探明,不过一会,小琢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在轿子外头低声道:“恭妃娘娘来看望主子,待了近半个时辰,这可如何是好?”
宁思沅皱了皱眉头,讨厌的死猪又来做什么!“你是怎么说的,让没让她进去?”
“奴婢说主子在午休,不敢叫起。”
“嗯。”宁思沅点头表示赞赏,又一想她等在这里,那自己该如何进去呀,忙向赵挽投去求助的眼神。
赵挽蹙眉,低声道:“你去给你家主子寻套宫女衣服。”又指了指汤小料,“你去跟恭妃说,朕过一会就去她那里,叫她快些备着。”
两位下人分头行动,速速离开,宁思沅松了一口气,直等到小琢回道宁思渚已经回了宫,她才换了宫女衣服,从轿子里偷偷摸摸钻进殿里,一路有惊无险,到了殿里才发现身上出满了冷汗。
用过晚膳,小琢早已为她备下了香汤,她蜷在桶里,氤氲的雾气笼罩在她的肌肤上,下方的景致早已看不透彻。“宁思渚来干什么?”
“恭妃娘娘没说,我们曾提过代为转告,被她拒绝了。”
“猜不透她。”宁思沅摇了摇头,她能猜透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不经意地取过一旁的胰子往自己手臂上涂抹,还没拿稳就滑倒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小琢,帮我捡起来。”宁思沅闭着眼睛,手掌向一侧伸去。
接着就感觉到一只手指触在她的手心上,还在不老实地画着圈,不一会,突然五指伸展又快速合拢将她的手掌包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手心里。
宁思沅蓦地睁开眼,目光向后下方一扫,看见一抹藏青色衣角。他什么时候进来了!晕死了,人家洗澡的时候跑进来,这是得干嘛?宁思沅一面控制着自己的忐忑情绪,一面从浴桶边上扯下毛巾盖到身上。
“还请皇上到前边稍作歇息,臣妾立即更衣。”
“不成,朕是从那里来的。”赵挽面上有些尴尬,抬手往一角指去。
宁思沅斜眼一看,一扇窗子尚未关好。“……”
“朕问过简之,他说朕腰伤大愈,可以一试,但不可强为。”赵挽淡淡道。
……她好像听出了些什么,只能故作镇定,一丝不苟地擦拭着身子,“哦,恭喜皇上。”
“趁着时间还早,别磨蹭,不然要被人发现了。”赵挽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水里,好像要把桶底看穿似的。
果然,能跑来跳窗幽会妃子的皇上都是抱有一颗寻求刺激的心,还有一颗荡漾的春心,宁思沅暗暗吐槽自己文采见长,动作越发磨蹭起来,“皇上还是到屏风后面去吧,臣妾当着皇上的面不好意思换衣服。”
赵挽暗恼她事儿多,目光从桶里移了出去,那白花花的影像又不安分地窜进脑子里,引得他满腔热血又热了几分,只得哑了嗓子,低声平和道:“朕去床上等你。”
“……”
☆、第30章 偷情
一晚上被赵挽折腾了好几回,那厮解了禁,跟多少年没吃过肉喝过水一般饥‖渴,把宁思沅弄得叫苦不迭。
“皇上省些力气,一会还要跳窗出去呢!”
“你敢小瞧朕!”原本偃下去的势头又跃跃欲试,再上阵,又掀起一番风雨云雾。
“……”
最后还是看着天边透过一丝亮,“再不走,可逃不过别人的眼。”
赵挽看她没了力气,躺在榻上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心生怜惜,自己动手给自己穿衣服,脸上带着厭足的笑容,“合该是光明正大的事,倒弄得跟偷情一般,不过,很有意思。”
宁思沅嘴角抽了抽,这当皇上是有多么枯燥啊,偷个情还能产生别样的愉悦,不过男人向来是床上的创新者,慢慢引导就好……
她这才充分体悟了一会做女人的趣味,陷在软衾里浑身无力,全身的脉搏都在清晰地跳动着,大脑一阵眩晕。却头一回,有一种担忧的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一般,是呀,赵挽腰一好,就能带着他那小兄弟四处跑了,那她算什么呀!
就这样,一种叫做危机感的情绪从赵挽腰好开始,变得越发强烈。
这一夜,贤妃没能安然入眠,她的心腹回报,说是在清宁宫的一角,看到一女子形容酷似诚妃,在贴身宫女小琢的陪护下,偷偷摸摸地进了殿。
贤妃不免心肠恶毒地想了想,倘若这女人就是宁思沅,那她的腰伤不就是装的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她又扮成宫女往外跑,要是私会什么野男人,给皇上戴了绿帽子,那就没她的活路了!贤妃虽然表面上跟宁思沅和和气气,可心里,恨极了她独得圣宠,非但如此,还把姐姐扶持上了妃位,简直太过分了!
贤妃盘算了一夜,苦思冥想,挖空心思,第二日天色大亮还没醒来,宫女太监们很是纳闷,可看着她醒来,又是容光焕发的模样,嘴角还抿着一抹明媚的笑,这样太监宫女们更加纳闷了。
宁思沅也是天色大亮还没醒过来,被小琢好生催促,才勉强睁开朦胧睡眼,“好累,我再歇会。”
小琢看她头发凌乱,面色红润,眉眼间有种无法言语的风情,便开口调笑道:“主子,瞧您这模样,跟夜里偷过情似的。”她并不知道夜里赵挽来过。
“去!再胡说掐你的脸!”宁思沅故作恼怒,一听偷情这词,就好像被人撞了□似的,羞得全身发烫。
“行了,奴婢再不乱说,您快些收拾一下,恭妃娘娘早在外头候着了。”小琢笑道。
“怎么又来了。”宁思沅皱了眉,这段时间,只要听听“恭妃娘娘”“宁思渚”“你姐姐”这等的词,她的头就胀得老大。“好,你快些打水来,待我洗漱一番。”
收拾片刻,宁思沅躺在整理平整的榻上,由小琢拿来崭新的被子给她盖上,原本那床弄脏了,只得换新的。
宁思渚进来的时候,小琢正在给宁思沅喂早饭,一时半会吃不完,她只好坐在一旁,静静等着,直到宁思沅说“好了。”这才吞吞吐吐,急于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宁思沅漱了口,等小琢为她擦了脸,暗暗观察她的神色,纠结,尴尬,羞涩,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姐姐今日气色不甚好,是不是不舒服?”
“嗯……”宁思渚一惊,抬头看了她一眼,立即低下头,道:“我很好,只是过来问问妹妹,皇上就寝有什么习惯。”
“……”想不到宁思渚这么快就起了疑心,宁思沅眸子一转,扫了一眼旁边的宫女太监们,“小琢,陆太医今天怎么还没来,你去请请。”
小琢一愣,瞬间反应过来,“是,奴婢这就去。”她这病是装的,自然用不着陆简之天天跑来看病,有事也需做做样子,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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