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宠妾》第110章


,还挑了几株昨日应小檀赞过的花,移到了盆里,摆在了应小檀的院子里。
这样的奉承仔细,是应小檀上一次来未曾有过的,花末儿瞧了,喜忧参半地同应小檀道:“这些人也是一贯看人下菜碟的,主子今日升发了,别说您是看好了几盆花,便是瞧中了天生星辰,他们都巴不得赶紧搭梯子爬上去,摘下来找您邀功。”
应小檀听罢一笑,“这样儿的人再正常不过了,当初我刚到府上,有几个人肯给我行方便?也就是你……洗个衣裳肿了手,非但不声张出去骂我,还要巴巴儿地给我报信……”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莞尔,应小檀握了握她的手,“花末儿,我总是对你不住的,眼下虽做到侧妃,但恐怕这辈子也不过如此了……王爷宠我,也不知是一时还是一世。趁现在我运道好,把你嫁出去吧?”
花末儿听了这话,毫不犹豫地敛裙跪了下来,“主子,您要是真的疼奴婢,就许奴婢一辈子不嫁,哪怕*做狗跟着您,也别叫奴婢去侍候男人!”
她脸上有难堪、羞耻和畏惧,应小檀一霎怔住,满是愧疚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当真想给你找个知心人,能长长久久对你好的。”
花末儿摇头,“若说有谁对奴婢好,恐怕世间除了奴婢父母,只数得上主子您一个人了,奴婢救过您,自夸一句,便是对您有恩,您就算念着这份恩情,也不会叫奴婢受奚落,可男人不一样,今日看着主子威权娶了奴婢,捧在掌心,来日您一旦有个不好,他还不一定呢怎样待奴婢呢!奴婢的命早跟主子绑在一起了,举凡主子怜惜,就不要赶奴婢走!”
她字句有理,应小檀纵是一心想给花末儿寻个好去处,此刻竟也不知该如何劝说了。
惋惜一叹,应小檀摆了摆手,示意花末儿起身,“此事容后再说,你我都不必把话说死,兴许来日还有良人在等你呢?”
言尽于此,花末儿也知自己再多言便是逾越,从容起来给主子张罗早膳,不多时,大嬷嬷便将康康抱了过来。
庄子里风景好,难得的是空气清透,草木馨香,左右等不来赫连恪,离午膳又还有好一阵时辰,应小檀索性亲自抱着康康,到外面晒起了太阳。
庄子大,若想整个转一圈恐怕是不能的,单在圈起来的花圃里逛逛,却也足够打发时间了。
谁知,绕了一整周回来,应小檀又精心挑了几株花卉,仍是不到午膳的点。
康康是乏了,仰面躺在软榻上,滴溜溜的小黑眼珠打着转,就是不动,应小檀瞧着他那精怪模样好笑,趴过去跟儿子一起躺着,躺到眯眯噔噔快睡着了,应小檀才一激灵坐起身,喊了花末儿问时辰——才过去没有一炷香呢!
躁。
躁得很。
应小檀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没耐心法儿,恨不得派人去路上迎迎,或是打探下京里的消息。
能出什么大事绊住赫连恪呢?
还是只在路上耽搁而已,并无大碍?
她浮想联翩,侧卧着身子出神,等回了心思的时候,半条手臂都被自己压得麻了,她愤愤然——好生没出息!为个男人,何至于呢!
一骨碌爬起来,应小檀逼着给自己找点事做,先是喊了庄子和佃户两头的管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番话,打发走了这两人,便又叫了厨房上的人,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吃什么,这样还不足以撑到中午,应小檀左右徘徊,对了!看书!
赫连恪知道她寻常爱看些文字,甚至不拘是什么,写史的看得津津有味,诗词集子也能咂摸出味道,拿本讲工物手艺,农科东西的给她,应小檀照样来者不拒,翻完了还掉回头和他讲,匠人们如何不易,种地竟然也有玄机……这样万象包罗的好姑娘不好找,赫连恪听她絮絮叨叨,心里不免觉得快活。
若非如此,她肯定也不会喜欢他。
因知应小檀的喜好,这次出门,不免也准备了书给应小檀。她随口提一句叫天绮去取,不多时那丫头便捧了好几本过来,“王爷说这些大抵最讨主子喜欢,您先翻翻,不称意奴婢再去拿些来。”
果然,应小檀翻开每本的扉页,都夹着赫连恪看完之后,寥寥几句的提点,应小檀会心一笑,都说字如其人,展纸如晤,见到赫连恪的字,她心上的烦扰果真淡了许多。令应小檀没想到的是,纸笺的下方竟还盖了赫连恪的私印,只有小小一个恪字,却像是盖在了应小檀心口上。
他这样看重她,为了给她挑书,亲自看过,还分别有了评鉴,这样还不够,竟用了私印……应小檀摩挲几下那朱砂印痕,心里端的是甜蜜万分。
她想也不想就把那几张纸笺叠起来塞入怀中,回味良久,才沉下心来看书。
这一看,时间仿佛总算开始真正地运转。
不多时天绮便进来回话,是时候传膳了。
然而,赫连恪还是没有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早安~恭喜dolmi爬上我的小萌物榜啦,快来叫我亲亲=3=
JJ又开始抽了,霸王们不要急,明天感谢你们,么么哒
☆、第92章
等了一个白天;等了一个晚上;赫连恪音讯全无。
应小檀身边的人都是带了些惊惶;惴惴不安起来;然而这个时候;等过了这样一天两夜,应小檀已是完全冷静了下来,“王爷既然没能按时回来,可见京中确实出了大事,他没派人过来;想必是因为庄子上还算安全……咱们安心等着就是。”
若说慌张;最慌张的还是逃不过大嬷嬷。
花末儿一心与应小檀共生共死,应小檀不着急;她便安了心。天绮年纪小了点,背应小檀此番话安抚了下来,只是犹自担心,倒不显得那么紧张。
唯有大嬷嬷,抱着康康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徘徊,嘴上还忍不住道:“侧妃您可不能这么等下去,世子金贵,就算您豁出去了,世子可不行啊!”
大嬷嬷三番五次这般,应小檀对她的忌惮,竟渐渐超过了反感。
一个人胆小怯懦算不得什么,皇家贵族的事情,于应小檀而言,有时也是惊险大过新鲜。但眼下知道赫连恪是为什么而离开,又曾许诺过什么时候回来的人,只有眼下屋子里的几个人。
庄子上的多年不谙世事,安贫乐道,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察觉,今天的早膳,膳房的大师傅还特地来磕了个头,想问问合不合应小檀的口味。应小檀不管自己多食不知味,还是笑着命人把他请了进来,不仅特地勉励两句,甚至还赐了点赏钱下去。
如果京中真出来什么大事,庄子上必须稳住。
她答应赫连恪会在这里等他,康康在她身边,她也必须保证儿子的安全。
今时今日,她既是庄子的半个主人,更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
应小檀忽然沉下脸来,淡然道:“嬷嬷先把康康给我抱着。”
大嬷嬷仍在碎碎叨叨地自言自语,不做他想,便递过了康康。
抱稳儿子,应小檀眉梢一寒,“我这边另有事要与花末儿、天绮商量,大嬷嬷且避一避吧,到了时辰,我自然会让你来接康康的。”
她话语冷淡,却透着自己的威势,大嬷嬷从魂不守舍的惊惶里回过神来,不想走,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留下来,僵了片刻,最后还是一福身,告了退。
大嬷嬷前脚刚走,应小檀立时就叫了花末儿,“你出去叫人把大嬷嬷绑起来,堵上嘴关着!旁人若是问起来,就说她没伺候好世子,触怒了我。”
花末儿愣了下,应小檀发作的突然,叫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小檀心知眼下是非常情况,目光在屋子里逡巡一圈,慎重道:“外面不知是什么情态,大嬷嬷嘴碎,我怕她闹得人心惶惶,把好好的庄子也搅乱了,庄子上的人咱们不清楚底细,指不准就要出事……庄子上,务必要安定。”
花末儿跟在应小檀身边时日不短,听她这样严肃说了,忙不迭领命而去,应小檀这又吩咐天绮,“你哥哥在外头一向有威风,你替我去敲打敲打庄子上的两个管事,就说王爷过几天来了兴许要到处走动察视,让两个管事给底下人都紧紧弦儿,别到处说嘴,佃农也不要再往外头去。”
天绮心思灵活,嘴皮子又素来厉害,借着应小檀和福来寿的两重威风,不怕拿捏不了区区庄子上的管事。
这样发派下去,应小檀总算勉强放了心。
伸手摸了摸康康软嘟嘟的小脸,应小檀微微一笑,“康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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