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乱晋(卓心)》第101章


静夫人便回道:“听闻国君回了宫,所以便马上前来请安。”着,抬眼看了下司马睿,然后又道:“几日不见国君,国君倒是消瘦了。”
司马睿听了,便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开口问道:“这几日静夫人可也还好?”
静夫人一听,便脸上露出喜色,有此惶恐道:“妾很好,多谢国君挂念。”
司马睿便又道:“等有空了,寡人再去看夫人。”着,便转头对司马蘅道:“阿蘅,我们走吧。”
静夫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见司马睿要走,顿时便有些急,忙上前一步拉住司马睿的袖子:“国君,要去何处?”
司马睿见状,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一眼被静夫人拉住的袖子,然后淡淡的道:“夫人先放手,这样拉扯成何体统?”
静夫人一听,垂头看了看手,然后见自己冒失了,这才忙放开手,只是又问道:“国君要去哪里?”
司马蘅这时便上前回道:“我与国君要去太后殿里请安,夫人可要一同前去?”
静夫人在这宫里除了司马睿外,对其他的人更是一概不理,包括司马蘅的母亲静安太后。这会听到要去太后殿里请安,静夫人便有些不愿了,她不想对别人行礼。只是再看着司马睿与司马蘅相伴而走的样子,却又是有些不甘,听了司马蘅的话,便犹豫了下然后点头道:“我也一块去。”
司马睿看了一眼司马蘅,不知她这话的意思,但也不会去拆穿她,听了静夫人的回话便道:“夫人不必去了,你今日里不是刚去过?”
静夫人猛摇头道:“妾今日里并无前去太后殿。”
司马睿一听便皱眉道:“作为后宫嫔妃,每日里却是要去太后殿请安,以示孝道。你你没有去,可是没有把这尽孝之事放在心上?静夫人,虽太后并不是寡人生母,但却也是寡人长辈。更是贵为太后,你不去请安这是何理?”
静夫人听着司马睿这话,却是心下一跳,才想起司马睿最是看重孝道,而自己这会却是触了他的忌讳。她猛地看向司马蘅,但却见她微垂着头,并不看她。见此状,静夫人心里怒气便又冲了上来,只是碍着司马睿的面,却是不敢发作,只是嚅嚅的回道:“太后喜静,不让妾前去请安,因此妾才没有去。”
司马睿叹了一气,看着静夫人的样子,却是放缓了语气:“如此,倒是寡人错怪了夫人。也罢,既然太后不让你去,那便不去罢。夫人先回宫里,晚些时候,寡人再去看你。”静夫人听了这话,再看司马睿对她露出的柔情,心里便顿时又高兴起来,想着司马睿对她还是看重的,便就听话的点头:“如此,妾便在宫里等国君。”
司马睿点点头,然后这才再带着众人往太后殿里走去。待走出一段距离,司马蘅便上前两步,对司马睿轻笑了一声:“想不到,静夫人对国君倒是一翻真心情意。”
司马睿却是不理这话,只是道:“你这小鬼头,不就是想看静夫人出丑,倒是利用起兄长来了。”
司马蘅却是不怕,只是捂着嘴又笑了起来:“静夫人性子不好,难得在兄长面前如此温驯,这倒是我未想到的。”
司马睿听了,便也不再绷着脸,看着司马蘅的笑脸摇了摇头:“以后见到静夫人还是不要惹着她了,不然到头来吃了亏可不好。如今我还要仗着她家的势,不得便就要偏着她一些。”
这话出来,司马蘅哪有不懂之理,心里却也放下了一半,看来司马睿倒也清楚静夫人是何种人,也知道要把王家是放在何种位置上。点头应了声诺,然后又上前半步,小声问道:“阿兄,王家的人不会就是想到王华做上静夫人这般简单吧,他们可还有其他要求?”
司马睿皱了皱眉:“他们倒也要知道分寸,除了这事外,倒也没有提出其他要求。”
“那阿兄也就相信了他们?”司马蘅又问。
司马睿看了一眼司马蘅:“你担忧什么,阿兄明白。放心,我并不是那愚笨的。”
司马蘅便笑道:“阿兄自是最聪明能干不过了的,只是怕你一时陷入了温柔乡,失了以往的敏锐。”
司马睿听了便一点司马蘅的额头:“你呀,倒是把阿兄想得不堪了。”然后神色渐重道:“如今国并不稳定,哪有什么心思花在女色身上。”
司马蘅听了也便觉得心痛,只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于是沉默了下来。如此两人都静默了一阵,待远远的能看到太后殿时,司马睿便是回过头问道:“阿蘅,洛阳来到书信,你可看到了?”
司马蘅一怔:“阿兄也知道?”
司马睿便笑:“你在发什么愣呢,这事我哪会有不知道之理?只是那卷轴封得紧,里面的内容阿兄却是不得而知了。”
司马蘅想着,她与刘曜之间的事,还是得找个时间跟司马睿个清楚。如此一来,有什么事也可商量,于是便回道:“其中这事,容阿蘅日后慢慢到来。如今,我们还是先进去罢。”
司马睿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太后殿,便就点点头:“嗯,进去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封新封号
第一百一十三章封新封号 第一百一十三章封新封号 
司马睿在太后那里并没有呆太久,等他走后,敬安太后便拉着司马蘅的手,语重气长的道:“听,静夫人与你甚是不和?”
司马蘅有些迟疑:“母亲,你都听了什么?”
敬安太后回道:“宫里并不大,要听些事情,还是很容易的。清河,你日后若是遇到静夫人,还是少于她争斗。”
司马蘅便笑道:“母亲放心,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会与她争些什么。只是前几次,她太过咄咄逼人,我回了她两句而已。”
敬安太后便叹了一气:“若还是在洛阳宫里,哪容得她如此放肆。只是如今在这宫里,虽敬我还是太后,但毕竟还是不一样了。”
司马蘅便忙宽慰道:“母亲,只是你不想管事,若不然这后宫里又有谁敢对你不敬?我方才过来时便遇到了静夫人,她是你不用她来请安的,可有此事?”
敬安太后便道:“我老了,没有了以往的精力,这不请安更是好,能省不少力气。”
司马蘅哪里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可是静夫人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若母亲生气了?”
敬安太后只是拉着司马蘅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哪有这样的事,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着眉头又轻皱了起来:“你的身子日渐好了起来,日后要见的人会是更多。也不知国君会如何安排你。”
司马蘅便有些疑惑:“母亲此话怎讲?”
“当日在洛阳,百姓都以为送出去的是清河公主,若这时再清河公主来了这里,怕是不过去。我看你的名号,怕是要改上一改了。”敬安太后慢慢的到。
司马蘅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听敬安太后这样一,着实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虽有人知道当时的真相,但毕竟还是少数。敬安太后的话倒也是没有错,她如今在这宫里对外也只是是公主,但却没有明就是清河公主。等她身子康复了,那么。定是要宣布她的身份的。刘曜并没有起这话。司马蘅便也就一直不知道。这会听了,便问道:“母亲,那要改什么样的名号?”
敬安太后神情却是有些伤感;“清河还是你的君父取的,要改。却是有些辜负了他。”
“母亲。”司马蘅轻声道:“放心矣,君父若是知道,定也不会怪罪的。”
“也不知你君父如今过得如何。”敬安太后满脸感伤:“他哪里受这样的罪。一出生便就高人一等,不想,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下场。该死的汉人。若有可能定上要他们遭天谴。”
司马蘅看着敬安太后,张了张嘴,到最后却也只是什么也没。出了殿门,她感叹,原来她的母亲竟然还不知道君父去世的消息。难道没有人没有告诉她?
不知是否敬安太后把那日里给司马蘅讲的话,告诉了司马睿,还是。司马睿一直有这样想法。过不了几日,他过来看望司马蘅时。问道:“阿蘅,可有喜欢的名号,过阵子阿兄便要宣告你的身份。”
司马蘅摇头:“这倒是没有,阿兄帮我做主就是了。”
司马睿看着她道:“清河是个好的封号,一时要改倒也真真有些舍不得。”
司马蘅也知这是情不得已,便也没有什么,只是问道:“阿兄,君父去世的消息可是没有告诉母亲?”
司马睿听了,便点了点头:“当时太后的身子并不好,所以没有告诉她。后来更是不敢了,若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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