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邪妃谋天下》第163章


“那是自然,我从来不骗红衣。”宫主望着眼前的娇人儿,心底升起一片柔软。
红衣开心极了,她仰起小脸,在宫主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低头娇羞一笑。
宫主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来,身手挑起红衣的下巴,然后用手缓缓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他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宫主。
他只知道心底有一个热烈而急切的声音在说着:“抱她,亲她!”
在他就要向红衣靠近时,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师父!”
蔚塘到处寻不着红衣,他便想只有在宫主的殿内才能找到。
他是来给她送生辰礼物的。
可是当他走到宫主的殿门口时,看到的就是粉红色的娇小声音靠在白色身影的腿上,他们相互依偎着。
那美好幸福的画面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没有敢打扰。
殿中的二人都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发现殿门口的他。
直到宫主要亲红衣时,他才喊出了声。
红衣或许年幼不知,可是他却是知道的,他知道宫主在干什么。
宫主正迷失在自己的的情感里,突然听到蔚塘的喊声,他神色慌乱,猛地一用力,将红衣推到在地上。
“师父。”红衣被这骤然发生的一切,吓得一惊,紧接着就是摔倒在地上,痛感袭来,她满泪盈眶。
蔚塘已经快步走到了红衣身边,将她扶起来,然后冷冷的看着宫主,“师父,红衣还小,你可是过了几百年的。”
宫主现在还在悔恨自己刚才的举动。
而红衣却是开口维护宫主,“师兄,师父不是故意的,你别这么凶。”
“红衣,你还小,你不懂,师父他……”蔚塘准备解释,便被红衣大声打断,“师兄,我已经不小了。”
然后她看见蔚塘一脸委屈的模样,便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又开口安慰道:“师兄,别生气,你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蔚塘拿出手中的礼物,笑着说道:“喜欢吗?”
红衣打开礼物,是一根碧玉簪。
“师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师兄。”红衣笑着说道。
她是真心喜欢这礼物。
宫主在一旁,沉默不语,但是当看见红衣接过蔚塘的礼物笑得开心时,他便觉得内心无比烦躁。
他褪下手腕上的珠子,珠子通体透红,像是鲜血做的一样。
“红衣。”宫主一把将红衣拉过来,将珠子替她带上,“这是相思十二红,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红衣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珠子,问道:“师父,这可是你的随身之物啊?”
“嗯,所以你要随时戴着,不准摘下来!”宫主认真的说道。
“好,红衣一定随时戴着。”红衣的笑容,灿若星辰。
“红衣,你的簪子,我给你戴上。”蔚塘见红衣将珠子都戴上了,他希望她也能将簪子戴上。
可是红衣却说:“师兄,簪子我先收好。”她怕蔚塘不高兴,又继续说道:“放心,师兄,我会好好保存的。”
一个的礼物随时戴在手上,一个的礼物只是好好保存。
谁更重要,显而易见。
宫主望着红衣,满脸的温柔,而蔚塘,悲伤而落寞。
但是只要红衣肯收下他的礼物,其实他已经很开心了。
“蔚塘,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是该出去多锻炼锻炼。你明日便出发,为期一年。一年以后再回来吧。”
“是,师父。”蔚塘回答,他望着红衣,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师父,徒儿想带着师妹一起出去游历,也让她锻炼锻炼。”
“胡闹!”宫主厉声道,“红衣是姑娘,跟着你一个成年男子像什么?”
他已经完全了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此时,他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内心。
他以为这只是自己对红衣的爱护而已。
“师父,你都没有问过红衣,或许她愿意呢?”蔚塘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她不会愿意的。她的一切,我自有安排。礼物也送完了,出去吧。”宫主不悦的说道。
☆、第十四章 手刃仇人
蔚塘看了红衣一眼,她只含笑静静的凝望宫主。
“师妹,师兄带你出去可好?”蔚塘说道。
红衣抿了抿嘴,又见宫主皱着眉,便面带歉色道:“师兄,师妹学艺不精,同师兄一起,会给师兄添麻烦的。师妹还是待在这里好好修炼吧。”
宫主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蔚塘握了握手指,还是笑着说道:“只要师妹开心就好。”
转眼红衣就到了及笄之年。
她终于跟随着宫主去外面游历。
一日,他们来到一普通的民宅里,看见一个妇人抱着她的丈夫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丈夫是重病不治身亡。
“师父,我们救救她的丈夫吧,看她多可怜,他们夫妻就要天人永隔了。”红衣红着眼说道。
宫主摇摇头,“红衣,人各有命,我们是不能随便改变凡人的命格的。走吧。”
他说要,牵着红衣的手离开了。
“师父,为何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要分开?为何人世间要有生死离别?”红衣不解道。
她一直生活在月时宫里,思想单纯,没有见过生死离别,以为人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
“因为凡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这是自然规律,谁也不能改变。”
“师父,红衣一定要用心修炼,一辈子陪在师父身边,永不分开!”红衣紧紧的握着宫主的手。
“红衣,我是你师父,你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以后你还要嫁人的。”宫主轻声的说道。
“红衣如果要嫁,也要嫁给师父。”
宫主闻言,突然放开红衣的手,错愕的看着她。
“不行!你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师父!”
“师父对红衣好,是师父将红衣抚养长大,红衣只想要陪在师父身边!”
“这样的话,以后休要再提!否则,就将你逐出师门!”
红衣见宫主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狠厉,她立即住了口。
她相信假以时日,宫主一定会接受她,她有耐心等。
宫主见红衣被他吓着了,又重新牵起她的手,带她去逛集市,还为她买簪子,二人又继续去游历。
又过了两年。
此时正是春,万物复苏,生命开始的好时节。
清风吹拂,绿草茵茵、野花烂漫,一直绵延到红衣脚下。
只是此时的红衣无心这春日好风光,
她站在悬崖边,满目忧伤,泪滑过苍白的脸上,哽咽道:“师傅,你当真要将红衣逐出师门,逼上绝路吗?红衣只想陪在师父身边,红衣有什么错?”
???宫主本是生得极好看的,他原本就长着一张温和的脸,此时满身的煞气让人忽略他的外貌,往日的满目温情早已不复存在。
他用冷酷无情的双眼看着红衣,冷冰冰而恼怒的说:“是你这孽徒逼的!我为师,你为徒,天地伦理,世间常纲,一切都不可乱。逐出师门算是对你仁慈的,我就该一掌打死你!”
红衣的内心崩溃,终于哭出了声,哭声中夹杂中凄清无奈的笑,她指着她师傅,红着眼睛问:“师傅,红衣何曾逼迫过你?你曾经对我所做的,是一个师父应该对徒弟所做的吗?是你,是你啊,师傅,是你让我一步一步沦陷。”
“搂着徒儿睡觉,为徒儿描眉,亲吻徒儿的嘴唇,这些都是师父该对徒儿做的吗?师父,是你先乱了纲常!我只不过爱上的人,恰巧是我的师父而已,我有什么错?!”
宫主气得直跺脚,脸成紫色,像是被人揭穿伪善的面具恼羞成怒,“你……你……你住口!”宫主怒吼,话一出口,手掌即动,打出的手掌最终落在了红衣的胸膛。
红衣口吐鲜血,往后退了几步,最后强撑着停留在了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宫主看着红衣的模样,宽袖中的手紧紧的握着,他只用了三分的力,却仍旧伤得她如此之重。
他只想要让她认错,以后再也不要痴恋他,他就会原谅她,可是,她却认了死理,纠缠他不放。
此时的他,完全忘记自己当初如何让红衣爱上自己的。
即使红衣多看别的男子一眼,他都会生气。
数年前,月时宫的长老们联合起来警告他,如果他再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与自己的徒儿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就立即将他的宫主之位废除。
他当时被吓得不轻,于是刻意与红衣保持距离。
可是,他无法忍受内心思念的煎熬,于是,趁着夜色,潜入红衣的房中,拥她入怀。
就这样,他们又偷偷摸摸的过了一两年。
就在前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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