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侯门[封推]》第201章


蒋诗韵心中大定,忙上前一把扶住王氏的胳膊,撅着嘴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把头靠在王氏肩上,娇声细语地说着。声音里却是满满的喜悦。
“呵呵,怎么会?林儿一定会对你好的。”王氏轻轻摩挲着她的脑袋,眼睛却是看向贺林。
“是,请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韵儿当成此生挚爱呵护着,不让她受分毫委屈!”
贺林那动听的声音说着动听的情话,好似世间最优美的曲子。听得蒋诗韵芳心大动。
王氏满意地笑了,扶着蒋诗韵就进了正屋。贺林也随后跟上。
小坠子上了茶点,蒋诗韵拈了一块放进王氏嘴里,母女两个好长时间都没有这么亲热了。
贺林端端正正地坐着,望着这一对苦尽甘来的母女,也是心中大动。
假如他的母亲还活着,也会这么疼他的吧?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那女子的容颜都已经模糊地看不清五官了,他只隐隐记得年幼时,母亲曾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给他哼着哥儿,他则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只记得,夜深人静时,一觉醒来,母亲那年轻的容颜在昏暗的油灯光中,越发晦涩。低了头,静静地做着针线。
那张容颜越来越模糊,不知道何时,已经看不清眉目。
他只是记得当初的那个女子,很年轻,很年轻……
望着面前这对母女,贺林的心慢慢地柔软起来。将来,他的妻儿,也会这样的吧?
韵儿那般美好善良的女子,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林儿,林儿……”耳畔响起了一个妇人的声音,贺林才猛然惊醒,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
见王氏有些担忧地望着自己,贺林一脸歉意,“是我不好,走了神。岳母大人有什么吩咐?”
王氏呵呵笑起来,“你不用拘谨,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我是问你今儿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秀姑商量?”
贺林被王氏骂得不敢随意上门,能来一趟,自是有要事相商的。
“不敢,小婿前来是想和韵儿商量婚期的。既然岳母发问,小婿不敢越过岳母大人!”
本来他是想偷偷和蒋诗韵商量的,如今王氏一切恢复正常,他自然要先禀报王氏的。
贺林的胆子越发大起来,连“小婿”都叫出口了。
他不怕死地对上蒋诗韵那双能生吞活剥了他的眸子,还不忘了冲她笑笑。反正现如今已经得到了岳母大人的认可,他就不必事事偷摸着了。
蒋诗韵磨了磨牙,把眸中的狠戾收了回去,换上一副笑脸,“不知贺大人有什么要商量的?”
这话听得贺林眉心一跳,直觉不好。
可对面的佳人巧笑倩兮,他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圣旨已下,反悔是不可能的了,难道这小女人要整什么幺蛾子?
不过不怕,他如今有岳母大人撑腰了。
贺林不知死活地冲蒋诗韵笑道,“新皇登基之前,尚未公布先帝驾崩的消息。我想趁着这个时候早日成亲,省得夜长梦多!若是大丧发布,又得等上数月!”
这理由冠冕堂皇,其实没有蒋诗韵更清楚这厮内心的想法了。什么夜长梦多?是他长夜空虚吧?
哼,有了岳母就忘了她的人,不狠狠整治一顿能行吗?
“嗯,这事儿是得商量商量!”蒋诗韵眯了眯眼,懒洋洋说道。
贺林就觉眉心跳了跳,没来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蒋诗韵继续说下去,“不知道你还记得咱们的婚前协议没?”
“婚前协议?什……么婚前协议?”贺林有一种被牢牢套住的感觉,说话也有些犹豫了。
眼前的小女子笑靥如花,眸中透着狡黠的光。他总觉得她就像是一只得逞了的小狐狸,笑看着猎物在她爪下乞怜。
“怎么?连婚前协议都不记得了?”正笑得灿烂的小女人听了他这话,顿时不高兴地撅起了红润润的小嘴,脸色忽地就冷了下来。
贺林就好像一下子从三月的暖春掉进了寒冬腊月里的冰窖,浑身从头到脚凉了个透!
☆、二百六十章 男人心不好猜
“这,这就是婚前协议?”贺林眼巴巴地盯着蒋诗韵,犹豫着问道。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貌好器粗,黄金满屋?”蒋诗韵有些没好气,白了贺林一眼。
“咳咳……”贺林忽然呛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蒋诗韵的话给吓到了。
蒋诗韵有些心虚地瞄了他一眼,暗存侥幸:这“貌好器粗,黄金满屋”他只能听懂一半吧?
“貌好”自然是明白的,那“器粗”就不知道了吧?
她方才也是一时兴起,口无遮拦就说了出来,她倒是巴不得这古人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只是对面那高冷男不知为何,面上泛上了可疑的红晕,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蒋诗韵狐疑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高冷男看。
到底明白……还是不明白?
对面那高冷男似乎平复了一下心绪,良久才定定地看着蒋诗韵问,“韵儿,你说的那些,我应该都达到了。”
蒋诗韵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
高冷男不大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如今我的身家怎么说,在京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黄金满屋自是不言而喻了。至于貌好嘛,嘿嘿……你也是看见了。这京中还有哪个男人能比得过我?”
蒋诗韵越听越不是滋味儿,这家伙是在逐一给她解析那几个条件吗?
她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有解释的必要啊?
再说,她方才提的要求是日头打西边出来才能娶她,他怎么充耳不闻,单挑这些说?
头皮有些发麻。眼皮子跳了跳,直觉告诉她有点儿不大对劲。
死死地盯了一眼那高冷傲娇男人,见他脸上那层可疑的红晕不淡反浓。
“韵儿,方才你也是感觉到了,我的器……还是粗的。”贺林脸红脖子粗地说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天,他的韵儿怎么会有这么些精奇古怪的想法?
幸亏他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领会她的意思。不然。岂不是又无缘无故地得罪了她?
不过也好,寻常女子不敢说的话她敢说,寻常女子不敢做的事她敢做。
就拿方才那话来说吧。哪个女子敢对男人那方面提要求?偏偏她敢。
就冲这一点,他是彻底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对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样的女人能有他的韵儿能够散发着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只不过韵儿这样大胆包天又知情识趣的女子,也只能归他一人独有。他得把她好好地珍藏着。不能让别的男人窥探到韵儿的一丝一毫的好!
蒋诗韵听完贺林结结巴巴地说完那句话,身子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差点儿没有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天爷!怎么可能?
他……他竟然听得懂?还刻意向她解释?
还结结巴巴的,似乎不大好意思。
可蒋诗韵什么人呐,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可没逃得过蒋诗韵的眼睛。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忽略“日头打西边出来才能娶她”那句话,特意挑了她随口说的话来解释。就是想把话题引向暧昧的。
该死的,这男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蒋诗韵的眸子狠如利刀般死死盯紧了贺林的脸。嘴角上扬溢出一抹邪魅的笑,那笑看上去不怀好意,让贺林的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方才我是感觉到了,你的器……不怎么粗!”蒋诗韵把贺林的话改了几个字,又换给了他。
本来还暗带得意的贺林,听了这话,牙齿磨得咯咯响,面色铁青,双拳紧紧地攥着,噎得半天都没有喘过气儿来。
这话太伤一个男人的自尊了。
蒋诗韵真是有把人气疯的本事啊。
“好,真好,韵儿,你等着,看我洞房花烛夜怎么惩罚你?”贺林咬牙切齿地威胁着她。
蒋诗韵不为所动,只得意地笑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日头打西边出来吧,别以为圣旨下了我就只能死心塌地嫁给你!圣旨可没说不准我提条件!”
霸气冲天地说完,蒋诗韵龇着牙朝贺林示威。哼,她可是来自那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即使要嫁给一个位高权重的古代侯爷,她也不会就受宠若惊,迷失了自我!
贺林被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给逗乐了,拿指头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问道,“要是我想出来怎么办?”
“想出来自然是我嫁给你啊?”蒋诗韵混不在意地答道,这家伙,看他怎么想?这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难题。
“好,一言为定!”贺林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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