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侯门[封推]》第205章


眼看着蒋诗韵抹了面霜,又薄薄地擦了一层香粉,整个人就变得美不胜收了。
看着蒋诗韵抬手拿起一个小小的棉片儿,沾了沾胭脂盒里的胭脂,只轻轻地拍在了两颊颧骨处,顿时就觉鲜香生动起来。
春桃看得眼睛都亮了,见蒋诗韵执了一根小棒棒在自己眼角眉梢捣鼓着,春桃忙问,“秀姑你这是做什么?不画眉毛怎么先画眼睛?”
蒋诗韵描了眼线,听春桃问,慢悠悠回头笑道,“这眼睛画好了可漂亮了呢。”
其实不用她说,屋里的人也看得出来。
方才她那回眸一笑,当真是百媚生啊,众人就像看到了一室的鲜花盛放一样。
春桃当真叹服了,连连咂嘴,“秀姑,你可真是绝了。你这样的人,该端得住的时候端得住,该做妖精的时候也能做妖精!”
她是个直率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春兰听妹妹说的不好,忙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袖子,白了她一眼。
“妖精”这样的词儿也能形容秀姑?
人家大喜的日子,妹妹这般口无遮拦的,可别让秀姑心里不痛快啊。
“秀姑,我妹妹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可别放在心上啊。”春兰急得忙给妹妹解围。
蒋诗韵却不在意地“噗嗤”一笑,“这有什么?我们都是打小在一块儿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的脾性?”
顿了顿,又扭头冲春桃一笑,“其实,你那话还有另一种说法!”
春桃说完了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心里正自责地跟什么似的,听见蒋诗韵发问,她方才释怀,忙笑问,“还有什么说法?”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这可是前世里的话,这些古人估计也是一知半解的。
☆、二百六十五章 上花轿
屋内正欢声笑语,外头,贺林隔着窗户喊过来,“韵儿,你打开窗子。”
于是春兰姐妹和小坠子忙把蒋诗韵扶起来,撮到了窗口处,把那支摘窗子打开,就见贺林正站在石阶下,笑吟吟地望过来。
蒋诗韵一身大红缎面儿金丝线织就的百蝶穿花嫁衣,梳着高高的飞凤髻,上头簪着明晃晃金灿灿的凤头衔珠簪。
浓烈的大红,配上亮眼的金黄,让蒋诗韵原本纤细的身子更加窈窕美丽,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慢慢盛开在窗口。
那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精致妆容,更让她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变得娇艳无比。
贺林还从未看过如此盛装过的蒋诗韵,竟然一下子就看呆了。
蒋诗韵站在窗口处望向外头,见贺林先还一脸笑容,可待到看到她时,脸上的神情先是震惊,继而就有些呆呆的,眼睛盯着她的脸,转也不知道转了。
蒋诗韵等了一会儿,见那家伙还在那儿热烈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急了。
春兰和春桃她们还在跟前看着呢,他这个样子岂不是惹人嗤笑?
亏得这家伙还一身的武艺呢,连她又是瞪眼又是撅嘴的暗示都看不到,这点儿警觉还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了。
自己一番“眼斜嘴歪”的暗示一点儿效用没起,蒋诗韵只得跺跺脚,轻咳一声提醒他。无奈,贺林还跟没反应一般,直直地盯着她,真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喂,你喊我们过来到底什么事儿?”心里一边骂着。蒋诗韵还得出声提醒他。
春桃和小坠子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春兰倒是知晓了几分,不由抿嘴儿一笑,“贺大人今儿可真是被你个惊艳着了,竟然迷得眼睛都移不开了。”
这个时候,本就是本人打趣的时候。蒋诗韵也不计较,只是笑着冲春兰皱了皱鼻子。“去你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他被我迷得眼睛移不开了?”
嘴硬着不肯承认。
春兰知道她羞了,也就不再说了。
听见蒋诗韵说话,贺林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握着拳头咳嗽了一声。
方才他眼里光剩下蒋诗韵一个,这会子清醒过来再看,就见韵儿身后站着三个个头一般的姑娘,正是春兰姐妹和小坠子。
再看韵儿。满面红晕,一脸娇羞。默默无语,正双目喷火地瞪着他。
贺林吓得身子一颤,忙赶着解释,“韵儿。我等会儿就给你看看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的。”
他说得一本正经,可却不敢对视上蒋诗韵的眼睛。韵儿实在是太美了,他这才失了态。要是实话实说。这小女人闹不好不嫁他可就糟糕了。
盼着和她做夫妻已经盼了好久了,盼得他心肝儿都疼了。这会子可不能开罪她。不然,晚上可有好果子吃了。
不敢看着蒋诗韵的眼睛,贺林径自返回院中,从耿三手里接过一张弓,搭弓射箭,一气儿呵成。那潇洒倜傥的样子,真是看得一众女人直淌口水。
春桃先是忍不住,上前就一把揽过蒋诗韵的肩头,笑得贼兮兮的,“秀姑,你瞧瞧咱贺姐夫,多好看!”
蒋诗韵翻了她一个大白眼,不屑地撇撇嘴,“这算什么?功夫再高,也得上得沙场入得官场才成。光有两下子功夫是不能立足的。”
一句话未落,“噗”地一声响起,蒋诗韵凝眸看时,就见那白幕后头,影影绰绰地有人走动。
旋即,一轮火红的大圆球烈焰腾腾地从白幕后冉冉升起,像极了朝阳初升。
那白幕安放在院子里的左侧,那烈焰火球腾腾燃烧着,越来越明亮,果真像是打西头出来的日头!
蒋诗韵一边看一边点头暗赞,这厮,还真是难不倒他!
这倒也是个法子。
看来,为了让她嫁给他,这厮,也是蛮拼的了。
既如此,她也就不矫情了,等着上花轿吧。
从窗口离开,蒋诗韵就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沿上,把大红的盖头遮了那张倾城容颜。
不多会儿,果然外头鞭炮齐鸣,鼓乐齐发,贺林踏着鼓点上了石阶,恭恭敬敬地在石阶上跪了,双手举过头顶,对着正屋门口磕了一个响头。
“岳母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王氏在屋里正拿着帕子暗暗拭泪,听见这响动,忙住了哭,哑着嗓子道,“快快请起,到屋里奉茶吧。”
小坠子挑了帘子,贺林又磕了两个响头,方才起身入内。
王氏知道他的来意,如今她只要替女儿欢喜的,断没有拦着女儿的道理。
不等贺林开口,王氏忙道,“韵儿就交给你了,从此后,你们白头偕老,夫妇和顺,我也就放心了。”
贺林听这话心里大喜,越发恭敬地答应,“岳母放心,小婿待韵儿如珍似宝,比我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有你这话,我就有底了。你去吧,莫误了吉时!”
贺林大喜,拜别王氏,来到了蒋诗韵门前。
兵部尚书夫人见他来了,忙不迭地就站在门口笑道,“大人稍等片刻,夫人这就好!”
已经改口叫上“夫人”了。
大红盖头下的蒋诗韵,不由翻了个白眼。风向转得还真快!
冲春兰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一左一右把蒋诗韵扶起来,慢慢走到门口,贺林就赶紧接过手来,就要去握蒋诗韵掩在大红衣袖下的鲜嫩玉手。
兵部尚书夫人吓一大跳,忙把红绸带递给他,陪笑道,“大人牵着这个。”
贺林面上僵了僵,有些不自然地接过了绸带。
虽然看不见,可蒋诗韵听见兵部尚书夫人的话,约莫猜中了几分。心内早就嗤笑开来,这厮,时时都要惊世骇俗?
这个场合还敢牵她的手?真是比她这个现代人还现代!
来到王氏屋里,贺林拉着蒋诗韵双双跪在了王氏跟前,磕了三个头。
王氏这时已经满面是泪,哽咽不成声,哪里还能说什么吉祥话了?
蒋诗韵被大红盖头遮着脸,也不不知道王氏是个什么情况,反正王氏不说话,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
“姑娘,你怎么不哭呢?”正琢磨王氏是个什么心情的蒋诗韵,冷不防被这一声高喊给惊醒了,听得出来正是兵部尚书夫人的。
她十分诧异,这大喜的日子为何要哭呢?
☆、二百六十六章 洞房花烛(一)
蒋诗韵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在王氏面前,手快地把大红盖头掀开来,惹得兵部尚书夫人好一顿数落。
“哎呀,我的好夫人,这盖头可是要到洞房的时候,贺大人挑起来的,你怎么就掀开了?”
王氏正难过着,听见这话也不哭了,赶紧同兵部尚书夫人给她盖好,还嗔着她,“多大的孩子了,尽不省心!”
外头鼓乐越发喧闹,催着新人上轿。可蒋诗韵愣是哭不出来,急得兵部尚书夫人团团转,实在是没办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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