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皇后》第50章


来十个指头数的过来,她面薄胆小,到了床上就跟火上烤的死鱼一样,随他摆弄,只晓得张口出气翻白眼,恨不得早完事早好。一来是她的花/道窄小,被那东西捅的难受,二来也是他有情有欲收不住,一进去就拔不出来,陷在温香软玉里。头一回同那烦恼根打照面,萧清霁倒吸一口凉气,直挺挺的泛玉色,足足有婴儿臂那么大,一想到被那东西塞进自己身子,手心没由来一紧。
赵珣正是情热的时候,被这么狠狠一握,当真是又热又**。嘴里闷哼出声,一手握着她的手套/弄那物,一手撕她的衣衫。
又热又硬还往她手心撞,吓死人了!萧清霁对着他又踢又咬又挠,被他撕开的衣襟大敞,秋香色肚兜上拱出两团软/肉,最可耻的是,那软/肉上的突起硬了。
她的力道放在他身上,就相当于抚弄了。赵珣以前对着她死猪肉样的反应都啃的有滋有味,这会子加盐加油,更是香溢满室。
“你这个疯子,走开。你把我踩在泥下还不够,想我死,给痛快点。”她发了狠,精修的指甲尖把紧实的肩背抓出一道道血痕,脚下发狠的踩。也顾不得什么理智尊严了,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嚷大叫。
他被她套/弄的上了天,见血见疼是往火上浇油,刺激身下那物涨的飞快,顷刻之间顶端泌出水星儿,一阵白光过后,射了满满一手。
赵珣经历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也不知的,再美在娇,放在他眼里,脱了衣服都是一样,只要有个洞交待就成,并没有这般毁天灭地的快感。萧清霁于他,更有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情感还是身子。难怪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那么一刻,他是真想死在她身上的。
经历过□的男人声音像是被水泡过,又软又绵,他汗着身子偎在她身上,“我没死,不许你死。我心里有你,所以发了狂。”手指勾到挂在太师椅上的龙袍,把她手心上白浊之物揩去。
虽说没有真正那个,感官上的冲击比以往都要大的多,被动承受,刻意遗忘,这一招用不上了。她羞愤难当,困窘不堪,简直是无地自容。
脏污的龙袍先是得了糖,后又黏了腥,彻底是毁了。赵珣完全不在意,他碰了碰她冒血珠的唇瓣,和煦如风,轻柔如蝶,带着怜惜和疼爱。一把搂着她几步移到床榻上,翻身仰躺在被褥上,让她伏在自己胸前。
“这是夫妻人/伦,并不是丑事,关起门来都一样。你得习惯它。”那个它是指在她手心继续抬头的某物。
萧清霁听他在那解释什么夫妻人/伦,不觉得苦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喜欢按部就班,波澜不惊的过。被他胡天海地一番折腾,心里也跟翻江倒海似的。开始认认真真思索他说的话,竟是真的心里有她了吗。
他见她不闹腾,静气凝神不说话儿,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有点进展,不是油盐不进了。悄悄挪身子,趁她愣神之际,一把撕了那绸裤,对准冒水的花/道往里钻。
萧清霁哪想到他来这一出,待回神过来,那东西已经剥花抵蕊,探进了半个头。因前头他用她的手作弄一番,连带着花/道泄了底。又湿又滑的羊肠小道把他那物往外绞,那种羞人的汁液摩挲声出来了。
不比以往的干涩,这一回润泽起来,她还是有些不适,身子里硬生生被塞进来一物。双手撑被,费力起身,脱离了他的掌控。两人分开的下/体牵连出一线银丝。
赵珣正快美着呢,身上一轻,当真要了他的命。眉眼含春,双颊染艳,瞅着皇后苦笑道:“瑷瑷,快过来,别玩了。”瑷瑷是萧清霁的小名,此时此刻从他嘴里道出,透着旖旎缠绵的劲儿。
萧清霁才不肯理他,就要翻身下床,被他一手擒住。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瞅了那一柱冲天的玩意,挥打他的手,道:“你等下。”说罢,双手套圈,左右开弓,从上到下,把那东西往手里撸,特特还照顾那两颗蛋蛋,弹一弹,摸一摸。
皇上瘫在床上,浑身乏力,面色潮红,气喘嘘嘘,命/根子被人拿了,这次真要疯了!
☆、46继续流氓
本来想被翻红浪的皇上有点憋屈;前头一次是自己让她给撸的,后头一次是被强行撸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他想找会点面子呢;她梦里给撸了。
萧清霁下手快狠准,看着那人在自己手下哼哼,不甚娇弱的样子,他娘的;真爽!想她被他欺负了一辈子;居然能在这里找回场子;有种翻身做主的快感。
自打认定了这条道;赵珣经常来仁明殿打转,让萧清霁有些吃不消,一来吃不消他一腔热情,二来也是吃不消满宫红眼,三来她自己也不自在。以前赵珣在她眼里是朵花,天天追着跑,如今是坨屎,能离多远就多远。
她想了个主意,让后宫诸妃,按天排队,到了天见黑的时候,来仁明殿报道。琴棋书画,歌舞笙箫,能拿的出手使劲上。每回皇上一下朝,迎接他的,就是各色美人上场表演。
萧清霁有美人计,赵珣就将计就计。他笑眯眯携了皇后的手,让人摆榻焚香,端茶送果,一起看上了。今个在下面表演的是何灼,这位春花一般的美人儿,至今还是完璧之身。皇后表妹的身份没有让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何灼出手的是茶道,就着袅袅升起的瑞脑销金兽,面上恬淡,手势优美,繁而不乱,花样百出,令人惊叹。她素手托漆盘,上有十锦小茶吊和海棠冻石蕉叶杯,就着上首屈膝道,“臣妾献丑了,请陛下和娘娘品。”
她亲手将茶盏奉于案上,盈盈一拜,默默伫立,并不显得刻意,有种静雅的美态。赵珣在短塌上坐着,半眯着眼,似在享受什么。在无人瞧见的角度,皇上的绛色袍袖盖在皇后的花鸟云纹广袖上,下面是两只交握的手。
皇上接过茶去,放在皇后面前,道:“你先尝尝。”
何灼微微掀睫瞅去,只见皇后托盏的手有些颤,道:“臣妾先帮朕试茶。”凡是进皇上嘴里的东西,都先有太监试毒以后在吃。方才她竟忘了这一茬,要是有个万一。
哪里是何灼忘了,就是主子能忘,奴才们也不敢。分明是皇上故意让皇后先喝,皇后只得找回这样的理由圆回面子。
萧清霁面上正襟危坐了一下午,底下他挠着手心,下面还得看表演。一脑门惊,一脑门汗,这茶入口就有些急,烫着了那娇嫩的舌尖。
赵珣也捧了一盏子吃着,视线在她头上一旋,见她懊恼的吸气,红唇瓣儿微微露出嫩滑的舌蕊,就跟挠在他心口一样。当下下腹一紧,那东西就要起势。胸口一闷,不由得灌茶水来掩饰。
结果一番品茶下来,皇后是烫了舌尖,皇上是烫的满口,薄唇跟上胭脂似的。
何灼抬头一看,只见两位的嘴角一个往上,一个往下都翘成相似的弧度,挂着朦胧的笑意。心道,这茶道可是选的好了。她是头回得见天颜,虽不奢望能一朝侍寝,至少留个好印象是必要的。
两位都心照不宣暗笑对方的失手,最后还是萧清霁先出声道:“妹妹这一手不错,手法足,意头也足,当真是心灵手巧。”
“谢谢娘娘谬赞,臣妾不敢当,此法传承自家母,臣妾幼时曾同家母学了两式。”不同于别的妃嫔直奔主题,何灼则是用迂回战术。据说皇上同先帝太后的感情非常好,那么从孝道入口总没有错。
何灼暗自愣神,忽觉察到上首的人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待她眼尾扫过,只有宝石眸光的余波。
这一招当真是歪打正着,赵珣对何灼的家事没兴趣,但是对萧清霁,那是好奇的很。当然也不是说他对自家皇后的幼年一无所知,在他看来,这位何表妹也是瑷瑷的娘家人了,娘家人嘴里说的又格外得趣些。
他宝石般熠熠闪光的乌眸对上萧清霁,笑眯眯道:“何娙娥这茶不错,老山西的地界是人杰地灵啊。”微微一顿,“你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倒也难得。”
萧清霁也不言语,自然知道何表妹的心思。这十几日来,就数何灼最有心,没得学他们故意大出风头露两手,反而露了怯。小心翼翼攀关系,步步为营走心计。
何灼琢磨着皇上的意思,是想问问老山西?便开口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通。
皇上难得在妃嫔面前露了和气劲儿,何灼说两句,他又回头拿话去挑皇后,像是故意逗她说话似的。所谓听话听音,何灼也慢慢品出了味,一腔火热的心思熄了下,愈发中规中矩儿。
敢情是两夫妻拌嘴了,拿他们当刷子呢。何灼是又高兴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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