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联盟》第338章


“偌大的大楚皇宫,还缺人手不成?皇上是最疼惜安南长公主的,长公主对皇上也最亲近,只要皇上在,那就是最好的药!
如今皇上没传出话来,便是病情稳住了。秋小姐什么也不知,操哪门子的心呢?”
腾子也是急了,说话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秋容娘心头咯噔一声,凝了凝眉。忽而裙子一提,转身就走。
腾子怔了怔,满脸莫名。
搁在往日,他是要好言相劝的。只是,如今安南长公主病了,病入膏肓!这就是天大的事!
谁还能为外人瞎操心呢?就由着秋小姐去吧!
他吸了口气,只在门外来回踱步,既担心又不敢问。
…………………………
内室中,所有人都退到了一边,只剩梁南渚拥着发颤的女孩子。
“阿渚…好冷…好冷…”
梁南渚眉心就成一团,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他像抱着一块冰,自己也跟着颤,似要靠身体的温度将她融化。
“阿贞,别怕,不许睡!”他声音亦发颤,“老子在,你怕锤子!”
“大哥!”梁南清担忧更添,上前一步,“你别抱着二姐了,再加些暖炉就是。许御医说了,二姐没事,只是回暖需要些时间。
你别太担心了。大哥现在是皇帝,可万万要保重龙体,你若冻生病可不是小事啊!”
他需要健康的体魄来面对层层堆叠的奏折、大楚源源不断的问题…
“闭嘴!”梁南渚道,“需要时间?多长呢?我告诉你,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便是多一刻,我也不想让阿贞独自受着!”
“可…”
“小弟,”梁宜萱低声道,扯扯小弟的衣袖,冲他摇摇头,“咱们出去吧。”
梁南清回头看一眼床上相拥的二人,只得点点头。
刚至门边,梁南渚又道:
“凌波哥那里,你们稳着些说。他的眼睛恢复得很好,不能功亏一篑。”
“还有…”他顿了顿,“这件事不许外传。所有的知情人,不许离开安南殿。剩下的,凌波哥知道怎么做。”
二人颔首,默默退了出去。
内室,只余二人。
梁南渚深深凝着她:
“阿贞,我要为你解毒了…”
说罢,轻轻掀开被子,伸手摸索她的一带,轻轻一拉,交领滑落。
一层…又一层…
直到无意间触碰到拿团柔软,梁南渚手指蓦地一顿。
他不敢再探下去,只迅速解了自己的衣带,将她揽入怀中,深深吻下去。
…………………………
“啊!”
梁宜贞惊地猛弹起。
只见梁南渚赤裸上身睡在自己身旁,自己…自己还…
她心头咯噔,一把掩住胸前。一时脑中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不能呼吸,小脸憋得通红。
“天呐!什么情况?”她喃喃自语。
似乎,昨日寒毒复发,他来看了她?至于昨夜之事,完全记不起啊。
梁南渚打个呵欠,轻松伸个懒腰,睡眼惺忪。
“醒了?”他懒洋洋地望着她。
“你…”她满脸慌张,蹭着双足往后缩,“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梁南渚唇角一勾,半撑起脑袋,看了她好一晌:
“侍疾啊。”
侍…侍疾…
梁宜贞脑中轰的一声。他…几个意思啊?
第四百二十章 清白
梁宜贞咽了咽喉头,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一时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很轻,似乎稍微一有动静,便能惊起眼前的大尾巴狼!
梁南渚憋笑:
“口干么?”
他修长的食指抹过自己的唇瓣:
“要给你润一润么?”
梁宜贞一惊,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猛烈摇头。
哪承想,顾了上面忘了下面。衣衫一瞬又敞开,露出白花花的半个身子。她的面颊唰地红似火烧,忙背过身。
“你你你…你别看啊!”她慌张系衣带,却怎么也对不准。
梁南渚轻笑一声,忽而扑起,从身后抱她个满怀:
“祸害,你故意的吧?”
梁宜贞浑身僵住,面色亦僵住:
“你…你说什么呢?”
“喏。”他朝她的衣带努嘴,“是要我帮你系么?”
她咽了一下喉头,猛一下挣开:
“臭流氓!”
见她真有些恼了,梁南渚遂不再逗她,离得稍微远些。
只是,目光依旧离不开她。他实在是太兴奋,太愉快了!又一次,将她从阎王爷那里要回来。
若说做天子有什么好处,大概就是更容易要回一条人命?
梁宜贞好不容易穿好衣衫,才转过身,却见他兀自傻笑,一时心中直骂锤子!
不过…
她目光划过他的胸膛…真好看啊…
“看够没有?”
梁南渚双手撑在身后,坚实的胸膛早就露了个明明白白。
梁宜贞一梗,蓦地垂下眸子:
“把衣衫穿好!”
梁南渚轻笑,一面穿衣一面道:
“你这人真奇怪,明明想看,偏不承认。不承认也就罢了,你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我看你一眼你就咋咋呼呼的,是不是不太公平?”
“强盗逻辑!”梁宜贞白他一眼,“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她满脸质问,不苟言笑,他只得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
“怎样,我没趁人之危吧?”
“量你也不敢!”梁宜贞哼声。
梁南渚撇嘴: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郎君,为了给你解毒毁了清白。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呸!给你脸了是不是?”她哼笑,“毁你清白的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有没有点新鲜的?”
“呵!”
梁南渚倒被她激起斗志。
嫌他老套没花样?
他死死盯着她,忽唇角一勾。
“你要干嘛?”梁宜贞周身一紧。
不待反应,他忽地扑过去,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只朝她耳畔吐气:
“你说说,你都毁我清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没毁彻底啊?是我魅力不够,还是你有问题啊?”
“你才有问题呢!”梁宜贞挣红脸。
“嚯!”他轻笑,“需要证明一下么?”
梁宜贞顿住,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猛一把推开他,翻身下床:
“不,不需要!”
他一把拦腰抱住,迅速拖回:
“跑什么跑?!不知道自己寒毒未愈么?给老子裹在被窝里,好生养病!
若是恢复慢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罢朝她鼻梁轻刮一下,咧嘴一笑。
“哎呀!”梁宜贞猛地睁大眼,“你的早朝!现在什么时辰了?你别迟到啊!”
梁南渚咯咯笑:
“你脑子冻坏了?日上三竿,早过了早朝时辰。”
“那怎么办?我,我岂不是成了狐媚惑主的公主?不好不好,我会被史官骂死的!”
她想起,从前父亲就如此写过一位贵妃娘娘。虽然她挺同情贵妃娘娘的,可父亲的笔就是不肯放过。
如今想来,这笔债,原是要她来还啊!
一时十分懊恼,不知该当如何。
“祸害。”他憋笑,朝案头努嘴,其上重重奏折,数以百计,“今日朝会凌波哥替我打点了,你放心,我不会做个昏君。这些,便是今日要处理之事。”
“在我这里批奏折?”
“嗯。”梁南渚理所当然地点头,“日后你的屋子就是我的御书房,别不舍得啊。”
“啊?”梁宜贞一惊。
他又笃定地点一下头。
他是再不能放任她一人了。出了昨日的事,梁南渚一丁点心都放不下,半步也不想离开她。
梁宜贞只摇了摇头,却也由着他。自己,也再忍受不了与他分开了。
“阿贞,”他揽过她,“你说我是不是蠢?早搬过来该多好,也就…也就不会有昨日的事了。”
“好在我没事,只是虚惊一场。”梁宜贞笑笑,“对了,那位秋小姐,是不是很自责?你有没有罚她?”
他摇头:
“放心,没罚。不过,她也该自责,莽莽撞撞的,给你闻什么香啊!”
“本也是我自己要看的。”她扯扯他的衣袖,“阿渚,我想出门走走。”
“好,我陪你。”
“你还有那么多奏折要批呢!”她抚过他的眼角,“每日都睡不够,能早些便早些吧。”
“大不了,回来你陪我批啊。”他咧嘴一笑,“你以为,我给你安南印是作甚的?白拿着不干活啊?”
梁宜贞扶额,实在说不过他了。
她知道,等回来了,他又会怕她伤神,将奏折一人包揽。不过,不让他陪着,他也不能安心做事。
阿渚啊…你我相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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